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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熊见到苏羽云,欢快地跑了过来,往她身上蹭。
分外的亲热。
这也难怪,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它唯一熟悉的就是她,把她当亲人了。
苏羽云摸摸它的头,目光往四处搜寻。
终于,在几丈远外的一个帐篷旁边,发现了左倾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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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同几位身穿盔甲,将帅模样的人谈论着什么。
左倾颜怀里抱着婴儿,一如既往的神情淡漠,满不在乎的样儿。
他除了在她面前老是情绪失控,在别人面前一般也是很冷静理智。
而站在他面前的那几个将帅就不同了,个个神情激动。
其中一个人指手划脚地说着什么,好象在据理力争的样子。
他才一说完,另有一个人又马上接了上去。
好象还朝她这边望了一眼。
苏羽云起初以为他们在谈论军情,不便偷听,更是将视线移向别处,以免惹人猜忌。
可是转开目光的时候,发现了那个人看她的目光,心头起疑。
联想着刚才一路走来,遇见她的士兵们脸上的神情,更加怀疑。
莫非他们在谈论自己?
装作同黑熊玩闹的样子,不往他们的方向看。
却暗自运了力,侧耳倾听他们的谈话。
离得不是太远,苏羽云运了力,可以听见他们说的话。
声音不是太大,但勉强可以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只听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说:“皇上,她的确是沐国师的女儿,对不对?臣记得,当初沐羽溪曾对您说过,请您别忘了答应过他姐姐的事。这说明,沐国师的确有一个女儿。”
另一个声音急不可耐地接下去。
“皇上,此女同沐羽溪长得一模一样,她就是他的姐姐,是不是?”
左倾颜淡淡地开口。
“什么此女?你们要称她为娘娘,记住了。”
“皇上,”又一个人争辩,“若她真是沐国师的女儿,怎能让她服侍您?”
“就是,”先前那个性子急躁的人又抢过话头。
说:“她服侍您会很危 3ǔ。cōm险的,更别说让她当皇后。为了皇上的安全,皇上,您应该废了她。”
“张将军,您说错了。”
又一个人接过话头,反驳道。
“皇上还未给她名份,怎能说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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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可千万别被她美色迷惑,让她进宫。”
再一个人说:“黄将军说得对,皇上,就是现在,也不能让她呆在军营。听探子回报,沐青青就在硕丰天齐身边辅助他,她的女儿千万不能留。”
左倾颜淡淡地问:“你们都说够了没有?”
其余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异口同声说。
“该说的臣等都说了,请皇上三思,千万远离此女。”
左倾颜手中逗弄着婴儿。
自若地说:“谁说朕没有给她名份?当初,同朕大婚之人是她,不是她弟弟。后来,因为她一心向着朕,不肯听从她母亲的安排,所以她娘才让她弟弟扮作她,扶持太平王登基。你们大可不必避忌她。”
苏羽云听到这儿,暗赞左倾颜聪明。
他如此说法,给孩子和自己都确定了名份。
否则,别人即使当面不说,背地里恐怕也会认为这孩子是个私生子。
是自己同左倾颜私通生下他的。
如此一来,这孩子的出生就是名正言顺的了。
他的话倒是没有人起疑。
说实在的,若皇后当真不是女人,皇上与皇后成亲半年,都没有识破这一点,太没道理了。
后来,沐国师夺了权,让她儿子假扮皇后还说得过去。
余人沉默了一会。
又是那个性子急躁的张将军率先开了口。
“皇上,谁知道她现在会不会变心,会不会向着她娘的那边?反正小心点为好。”
“就是。”
余人附和。
左倾颜责问:“当初,她弟弟当着众人的面脱衣,揭穿沐国师的阴谋。难道这个功劳还不能抵过吗?”
张将军据理争辩。
“皇上,恕臣说句难听的话。臣是个粗人,不懂得委婉,只知道直话直说。当初若是没有放过沐国师,将她就地正法,怎会有今日的战事?”
“没错,”黄将军接道,“硕丰天齐根本就是被沐国师鼓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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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国师是罪魁祸首。”
“娘是娘,女儿是女儿。”左倾颜毫不退让。
“可是骨肉亲情,总是相连的。”一位将领嘟哝。
左倾颜抓住他的话反驳。
“说得没错,骨肉相连。朕只知道,她如今是朕的妻,是朕的皇儿的母亲。难道她会反判朕吗?”
“皇上,军营不是女人呆的地方,要不您让她先搬到军营外面去行吗?”
一名将领见说不通左倾颜,只好退一步劝说。
“是啊,”
黄将军也顺着话头劝说。
“皇上,要不,暂时让她去皇宫休养,此事等战争完了再说,行吗?”
张将军粗声嚷着:“再让她呆在这儿,是扰乱军心。”
左倾颜懒得再跟他们争辩。
说道:“朕心意已决,诸位不用多说。”
抱了孩子,向苏羽云与黑熊的方向走来。
早在苏羽云刚走出来的时候,他就看见她了。
只不过面前这几个将帅都是得力的手下,不好太过于驳他们的面子。
这才耐着性子听他们说完。
他们说来说去,反反复复就是这几句,劝他不要苏羽云。
他怎可能让羽云离开?
他们分别了这么长的时间,两次以为她遇到了生命危 3ǔ。cōm险。
两次的失去,两次的复得,让他害怕。
害怕她一旦离开他的身边,就会再次失去。
他才不要让她离开军营,哪怕是去离此极近的临渚城也不行。
左倾颜很快来到苏羽云的身边,将孩子递给她。
“咱们的宝贝饿了,给他吃点东西才行。”
苏羽云接过孩子,见他大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惹人怜惜。
心道,这事非得想个法子处理好了,否则,别人反对自己不打紧,别让孩子难做人。
微笑问:“刚才在谈什么呢?”
左倾颜不知道她的功力又再大增,不同以往,不知道她听见了自己同将帅们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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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道:“没什么,就谈论了一会军情。”
苏羽云抱了孩子走回帐内,解开胸前的衣衫给他喂奶。
沉静地笑着说:“你别骗我,我知道,他们反对你和我在一起。”
左倾颜诧异,不过还想抵赖。
“你怎么会这么想?他们怎会反对你?”
苏羽云轻言责备。
“倾颜,你还想骗我?我们过去好多误会都是因为不够坦诚。我真的都知道了,我听见了。”
“你的功力又精进了?”
左倾颜咋舌。
“那当然,都是黑熊的功劳。”
苏羽云简要将黑熊把她困在石室内修炼,又给她吃了无数增长功力的食物的事说了一遍。
左倾颜艳羡。
“你可真有运气,等哪天有空了,我们来比一比,看如今是谁高谁低。”
“比就比。”
苏羽云才不示弱。
“不过,现在不是比试的时候,你别转移话题。快说,你们是不是在说我?”
“是,不过你别担心,他们不会把你怎样的。”
左倾颜口气淡淡,态度却是十分坚定。
不论如何,他就是护定他的妻儿了。
当初同羽云吵架,以为她爱的是别人的时候都护定了她。
如今,还有什么理由不保护她?
见婴儿的口角流出一点乳汁,伸过手指,拭干净了。
玩笑般地说:“这小子,抢占你父皇的专属。”
苏羽云脸一红,嗔道:“在跟你说正事呢,别说这些不正经的。”
“哪里不正经了?”
左倾颜装作无辜的样儿问。
苏羽云白他一眼,说:“我的身份太特殊,也难怪他们反对。”
“反对又如何?他们能把你怎样?”
左倾颜毫不在意。
说就让他们说去,这是他的家事,他连娶个妻立个后都要顾虑到别人,未免活得太窝囊了。
苏羽云说:“若是能堵住他们的嘴,岂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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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免我们的孩儿以后被别人戳脊梁骨。”
左倾颜见她胸有成竹的样儿,似乎已经想到了主意。
便问:“你打算怎么做?”
婴儿已经吃饱了,苏羽云将他竖着抱起来,轻轻拍拍他的背,让他的奶下去。
只顾着婴儿,没顾得拉上自己的衣襟。
左倾颜体贴地替她拉好衣衫,掩住胸前。
天气已经凉了,他怕她着凉。
无言的体贴,让苏羽云心头暧意顿生。
一边摆弄着婴儿一边回答。
“要不,我立点战功吧,以事实说话,是最好的方式。”
“不行,”左倾颜激烈反对,“你还没满月,不能出去交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