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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幸存的女子走到他面前,双膝跪下。
仰面泣道:“大侠饶命,我们都是良家女子,被星月教抓到山上来的。星月教打不过你,就让我们来送死。大侠,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家中还有丈夫孩子啊。”
一群女子纷纷跟在她的身后跪下,跪倒了一大片。
左倾颜听见“丈夫孩子”几个字,心头痛如刀割。
丈夫孩子?
他的羽云,为了救自己的丈夫,带着孩子去了。
眼前的这些女子仿佛都化作了羽云,有着丈夫孩子牵挂的羽云。
左倾颜怔怔地说:“你起来吧。”
那个女子却不肯起身,叩头如捣蒜。
“大侠,求求您放过我们,救我们下山去吧。”
“我叫你们起来,我不杀你们。”
左倾颜弯腰想将这女子拉起来。
就在他刚抓住这个女子的手臂,想要把她拉起身的时候,女子突然仰面望着他。
眼中精光四射。
同时,她的口一张,一点银光朝左倾颜射来。
左倾颜闪身,手上发力,一掌拍在这女子胸口。
女子如何承受得住他的掌力,被拍得飞出老远,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香消玉殒。
血洗星月教6
刚才女子同他的间隔太近,左倾颜又想到苏羽云,一时恍惚,没怎么防备。
及至看到银光闪避时,终是没能闪开,左臂被银针刺中。
整条手臂顿时麻了。
左倾颜立刻点了臂上几处大穴,止住毒性上延。
同时扯开衣袖,将毒血挤出,敷上药。
幸好他处理得快,随身又带了解毒之药,这药寻常的毒都能够解。
而女子既将银针含在口中,不敢用太毒的药物。
因此,手臂上的毒并不太碍事,但一时半会使不上力。
其余的女子都吓呆了,呆呆地跪坐在地上,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左倾颜朝她们挥挥手说:“不管你们是星月教的人,还是山下的良民,都给我滚。”
几个机灵点的女子匆匆从地上爬起来,朝山下跑去。
其余的人看见她们的动作,也纷纷反应过来,没命地奔逃。
山顶上传来拜月坛主的命令。
“他受伤了,加紧攻击。”
左倾颜的狂性被激起,冷哼了一声说:“就算是受了伤,你们也别想拦住我。”
单凭着一只右手,同涌上前来的星月教徒作战。
虽是仍占上风,威力却是大打折扣了。
星月教主趁众教徒拖住左倾颜的宝贵时间,终于调息完毕,起身打算亲自对付左倾颜。
他站在山顶上,居高临下说:“既然你不是真的幻彩谷谷主,别怪本教主不客气了。”
恰在这时,突然一道赤影冲上前来,抓住了浑身是血的左倾颜。
“此处不宜久留,快下山去。”
左倾颜认出,他就是同苏羽云一道上山来救沐羽溪的那位老人。
眼睛顿时闪亮。
充满希翼地问:“有羽云的消息了吗?”
赤松公送沐羽溪等人到了安全之处后,终是放心不下苏羽云,于是重又上山来寻找。
山上的惨状让他触目惊心。
拷问了星月教徒,才知道事情的由来。
血洗星月教7
他没见到苏羽云,但不想在这当口告诉左倾颜实情。
他只想快点带走左倾颜,带他离开这个事非之地。
骗他说:“是,我有羽云的消息了,你快跟我来。”
左倾颜听了他的话,果然说:“好,你快点带我去见羽云。”
只要有一分找到羽云的希望,他都要去寻找。
找到羽云,比杀了星月教泄愤更重要。
赤松公带了左倾颜,急速离去。
星月教主也不追赶,他看得出来,赤松公也不是好对付的人。
今日星月教损失惨重,他首先必须好好整顿内务。
左倾颜随了赤松公,来到灵梦山脚下,一路上不住地追问。
“羽云在哪呢?她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赤松公却不回答,只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等到来到灵梦山脚下,左倾颜终于停住了脚步,不肯再往前行。
冲赤松公大叫:“你骗我?你根本没找到羽云,是不是?”
赤松公知道再骗不过他,只得说:“刚才你在闯星月教的时候,我也到湖的地方去看过了,没找到羽云。转了好几圈,都没能找到羽云。”
左倾颜马上回身,要往山上去。
“不行,我得再去找她。”
“你回来,”赤松公止住他,“你受了伤,再上去只会白白送命。”
“可是,没能找到羽云,我不甘心。”
“你以为,在那种情况下,羽云还有可能,生还吗?”
最后几个字赤松公说得很吃力。
羽云是他唯一的弟子,他又何尝愿意她遇险。
可是那湖毁成了那个样子,又经过他和左倾颜的一再寻找,还能剩下什么?
左倾颜痛苦地说:“我就是不甘心,不找到她,绝不甘心。”
“要找,也不能这般鲁莽地闯上去找。”
赤松公厉色制止。
以左倾颜这个样儿,上去必死无疑。
“不,我就是要上去。找不到她,我就在山上跟她作伴。”左倾颜叫嚣。
一醉解千愁1
“你凭什么要同她作伴?你是她的什么人?”
赤松公疑惑地问。
他不知道左倾颜的另一个身份,不知道他同时也是幻彩谷谷主。
左倾颜痛苦地说:“你问我是她的什么人?告诉你,我是她孩子的爹,是她的丈夫,我凭什么不能同她作伴?”
赤松公明白了他的身份,倒也颇为感动。
他以皇帝之尊,竟肯亲自不畏艰险,闯进星月教救人,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羽云她没有爱错人,只可惜这孩子命薄,竟无福消受。
赤松公暗自叹息了一番,突然手指着左倾颜的背后叫:“咦,那不是羽云吗?”
左倾颜马上回转身,一边问:“在哪呢?”
赤松公趁他回转身,背向着自己,没有防备的机会,重重一掌击在他的脖颈上。
左倾颜只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一辆马车上。
马车摇晃着,行走的速度极快。
左倾颜坐起身,掀开车帘。
赤松公正坐在马车上赶车。
马车外面,阡陌纵横,田间长满了碧绿的庄稼。
路上行人三三两两,均穿着熟悉的极飘逸的服装,当初让羽云很是喜欢的服装。
“我们已经回到飘影国了?”左倾颜疑惑地问。
他竟昏迷了这么长时间?
赤松公赶着马车,头也不回地回答。
“是,我们已经回到飘影国。你要记住,你不仅是羽云的丈夫,你还是一国之主,你不能任性。”
他自那天把左倾颜弄得昏迷了之后,便把他放到马车上,赶着马车送他回飘影国。
只有回到飘影国,远离星月教,看到他有责任去违护的这一切,才有可能让他振作起来。
这几天,他不断变幻着位置点了左倾颜不同的穴道,让他保持昏迷状态,以便他不致反抗。
左倾颜恼怒。
“你凭什么要替我安排?一国之主又如何?”
一醉解千愁2
“一国之主连自己的爱人都保护不了,还谈得上什么保护国家?”
赤松公不动声色地说:“你饿了吧?吃点东西吧。”
反手伸过来,递给左倾颜一个油纸包。
这几天,他一直让左倾颜处于昏睡状态,只能给他喂点流质食物。
如今他醒了,应该吃点东西充饥。
左倾颜恼怒地打掉赤松公手上的油纸包。
油纸包滚落在地上,纸包破裂,里面诱人的食物撒落一地。
左倾颜连看也没有看上一眼,他现在依然痛苦得想发疯,哪有食欲吃什么东西。
“我要回去,回星月教去找羽云。”
左倾颜跳出车厢,想夺过赤松公手中的马鞭,把马车往回赶。
但刚解了穴道,加上这几日吃的东西有限,脚步虚软,手也乏力,竟没能抢到马鞭。
赤松公道:“你现在连我都打不过,你以为你能打得过星月教主吗?若是能找到羽云,早该找到了。你现在去也是徒劳无功,白白送死。”
“可是,羽云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我去地下陪她。”
左倾颜血往上涌,只想着去地下陪羽云,扬手朝自己脑门拍去。
赤松公眼疾手快止住他。
幸好左倾颜现在实力大打折扣,否则,只怕赤松公也止不住他。
赤松公见他连国事都毫不在意,只得另想说辞劝他。
“我们没能找到羽云,说不定她当真逃出星月教。你若死了,以后她来找你,你让她怎么办?”
左倾颜乱轰轰的大脑终于稍微冷静了一些。
是啊,上次以为羽云淹死了,幸好他没有殉情。
后来才能见到活生生的羽云。
这次,他会不会还如上次那般幸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