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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当堂对质这一出,不过是想恢复自己的名声,消除百姓对自己的成见,不愿落下个暴君的名声罢了。
“左倾颜,你以为单凭你一个人,可以斗得过我的大队人马吗?”
沐国师躲在护卫身后说。
左倾颜微微一笑,并不答话,双手背负在身后,悠然自得地站立。
过不多时,刀兵相接之声便渐渐小了下去。
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12
最后只剩下零零落落的一点声响。
左倾颜御下的一员武将来到阶前禀报。
“启禀皇上,乱党已经被我们清除,大部兵马在城外听候皇上调遣。”
“很好。”
左倾颜称赞。
转首面向一旁的沐国师。
“国师,今日之事,您看如何处置?”
沐国师面如死灰,精心策划了多年的大事,今日竟付诸东流。
多年的心血,竟轻而易举毁于一旦。
阶下的群臣,个个象个木头人似的,就是她的那些亲信,此刻也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儿。
胜利的果实,刚要摘到手中,就被人夺了回去。
罢了罢了,连儿女都联同外人反对她,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沐国师突然觉得心灰意冷,抽出身边护卫的一柄刀就往脖子上抹。
护卫急忙抓住她的手,想拦住她。
同时,抓住刀的手虎口一麻,刀掉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沐国师悲愤地望着左倾颜,悲愤地叫。
“左倾颜,我太低估了你,我认输了,我死,还不成吗?为什么要夺我的刀?”
左倾颜淡然答:“我答应了羽云的,不会为难你,你走吧。”
沐国师愤愤然望着左倾颜,望了很久。
心头的死意在一点一点地变淡。
沐国师心头的后怕却在一点一点地加深。
刚才,只差一点,她就命丧黄泉了。
死了就白死了,而活着,却还有希望。
她真是傻啊,如此的想不开。
沐国师终于收回了目光,果决地说:“我们走。”
带了几个护卫,离开皇宫。
倪天正忧心地说:“皇上,就这样放走沐国师,会不会养虎怡患?”
左倾颜缓缓摇头。
“不会,她的名声已经彻底毁了,当不了国师,甚至连一个普通的信徒都当不了,还能有什么大的作为?”
也许,呆在飘影国,她会成为过街老鼠,只能选择回去东凌国了。
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13
心头万分庆幸,幸好沐羽溪当众脱衣,并且承认灵仙附体什么的是假的。
这才让所有的人彻底相信沐国师的野心。
否则,单凭他的那些证据,恐怕不一定能服众吧。
就算夺得了江山,也要防着沐国师死灰复燃,得下大力气得回民心。
望着远处沐国师越来越小的背影,心头对苏羽云的思念泛滥成灾。
左倾颜吸取了过去的教训,可不敢在这当口跑开,去傲龙岛接苏羽云。
强忍着心头的煎熬,处理一大堆事务。
经过沐国师这一乱,留下一个烂摊子,事情太多。
要清除内乱,要安抚民心,还要解决各地的灾情。
庆幸的是,就在他得回皇位的当天,就下了一场雨,一场很大的雨。
暂时缓解了灾情。
这更让人对左倾颜信服,他才是真命天子,所以他得回皇位,沐国师下台,连上天都满意了。
特意降下甘霖。
左倾颜足足忙了三天,才算基本理顺。
长长地舒了口气,打算去傲龙岛接苏羽云回来。
这三天,他脱不开身,只能一封又一封地写信,托人带到傲龙岛去,向羽云报告他的消息,诉说心头的思念。
每天当有人抱着一大堆奏折给他时,他都满心希望着,里面能突然掉出一封羽云的信。
可是每次都让他失望。
只好一遍又一遍安慰自己,羽云一定是没想到要给自己写信。
也是,她不清楚自己的情况,这信写了也不知该往哪送呀。
终于得以脱身的左倾颜命人备了马车,要前去傲龙岛。
心头琢磨着,沐羽溪刚刚在大庭广众之下证明了他的男儿身,如今突然要迎回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苏羽云,而且还有了自己的孩子。
该如何措辞,才能让民众接受她呢?
不管了,不管将会面对怎样的境况,他都非要立她为后不可。
左倾颜才要动身,突然有内侍进来禀报,百里赫求见。
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14
左倾颜从沐国师手中得回皇位的那天,百里赫带了人,在城外待命。
之后,不便进城,便带了人马,还有百里琼紫回傲龙岛去了。
可是,仅仅三天时间,他怎么突然又跑来见自己了呢?
左倾颜的第一个想法,是百里赫将羽云送回来了。
可他马上就否决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百里赫回岛的那天,他曾交待过,他会亲自去接羽云。
他怕派人去接有什么闪失。
百里赫应该不会不顾他的命令,冒昧地将羽云送回来。
而且,就算是送,也不可能赶得这样急。
左倾颜的心突然提了起来,急迫地说:“快请他进来。”
竟掩饰不住自己言语间的慌张。
内侍从未见过他这等模样,惶恐地答道:“是。”
匆匆跑出去传令去了。
谁知百里赫才在内侍的带领下走在宫内的道上,左倾颜已经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
瞧见百里赫凝重的脸色,心重重地下沉。
抑制着心头的恐慌,问道:“百里岛主,有何要事?”
百里赫朝内侍瞥了一眼。
左倾颜挥挥手令内侍避过一旁。
百里赫垂下头,沉重地叹息,自责地说:“皇上,你杀了我吧,是我没办好你交待的事。”
“到底出什么事了?”
左倾颜不耐地问。
象百里赫这样爽直的人,他说不出口的话,一定是很紧要的大事。
左倾颜克制着自己,尽量不要往羽云身上想。
百里赫从怀里掏出一叠信,递给左倾颜。
沉痛请罪:“皇上,是百里赫该死,这些信再送不到娘娘的手上了,因为,因为,唉。”
“到底怎么了?”
左倾颜懊恼得直想暴揍百里赫一顿。
百里赫沉痛地说:“因为,娘娘她,不小心跌入海中,淹死了。”
左倾颜脑袋嗡的一下大了,手一抖,手中的信缓缓滑落,跌到地上。
痛失爱人1
雪白的信在石板路上散开来,极其刺眼。
百里赫蹲下身,拾起信,抓住左倾颜的手。
紧紧握着说:“皇上,你杀了百里赫吧。”
左倾颜直直地望着前方,象是不敢相信适才听到的话。
头嗡嗡的直响,耳边吵吵闹闹的,尽是百里赫的声音,却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别吵。”
左倾颜终于哑声说,声音很是虚弱。
百里赫吓了一跳,从未见过这样的左倾颜,不由得住了嘴。
耳边骤然变得清静,左倾颜从失神中渐渐冷静下来,混沌一片的大脑渐渐变得清晰。
他终于回到现实。
猛地抓住百里赫的肩头,摇晃着他问:“你刚才说什么?”
他摇得很用力,百里赫不敢反抗,被他摇得身子直晃荡。
不敢看他突然变得血红的眼,硬着头皮重复着他极不情愿说出口的答案。
“我是说,皇后娘娘,羽云姑娘她,她被淹死了。”
“她被淹死了?”左倾颜悲愤地叫,“为什么会这样?”
“不,不清楚,好象是她独自到海边散步,不小心跌入海里了。”
“她怎会独自去海边散步?你怎么照顾的她?”
左倾颜越说越大声,到后来几乎是吼出来的。
百里赫低下头,不敢作声。
头一回,他感到自己是如此的理屈,连头都不敢堂堂正正抬起来。
“她在哪?”
“还,还没找到。”
“带我去见她。”
左倾颜弃了马车,亲自跑到他的马厩,拉出一匹最精壮的马,翻身上马,抄近路往傲龙岛驰去。
一个随从也没有带。
唯有百里赫默不作声跟在他身后,一个字都不敢说。
两天的路程,左倾颜只用了一天就抵达了傲龙岛。
傲龙岛通道口把守的人例行公事地亮出兵器,说道:“来客请止步。”
左倾颜理也不理,手一挥,白光卷出,将一众阻拦之人挥开。
痛失爱人2
这些人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觉得身子腾空而起,然后重重地摔到地上。
摔得七零八落,呻吟不止。
待他们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左倾颜早驶到岛上去了。
百里赫跟在他身后,对岛上闻讯赶来的帮众大叫:“谁也不许动手。”
前方急红了眼的左倾颜听见他的声音,陡然止住了马。
拉转马头,返身朝他冲了过来。
百里赫吓得不轻,生怕左倾颜发了狂,要来对付自己。
这一天的奔波,加上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