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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稍安。
安定的同时却有一种淡淡的莫名的失落。
苏羽云说出今天盘算了很久的说辞。
“皇上,你知道,我身上受了伤。这是我运货经过鹰嘴峪时,被劫匪伤的。”
“你要朕为你治伤?”
左倾颜插口问。
心头疑惑,苏羽云该不会借疗伤之机跟他来个肌肤相亲吧?
奇怪,他怎么隐隐然有点期待呢?
真是活见鬼了。
他绝对不能离苏羽云太近。
苏羽云忙摆着手说:“不,不是的,我哪敢劳动您的尊手。”
心头嘀咕,你别再在我身上弄点疤弄点痣什么的,我就该谢天谢地了。
“那你想干嘛?”
苏羽云愁眉苦脸地叹着气,渲染着氛围。
“皇上,劫匪知道我的身份,我怕他们对苏家不利。所以,我想请你给我几天假,我回去看看。”
左倾颜侧过头,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什么样的劫匪,劫走了货物,还敢去找你家人的麻烦?”
苏羽云也知道这样的说法有些不合情理。
但她现在还不太敢相信左倾颜,不敢说出星月教。
她才不要示弱
更不敢说出胡子叔给她的东西。
只能尽力圆着自己的说法。
“我也知道一般的劫匪不会这么做。可他们不象是普通的劫匪,武功很高。而且我听他们提到过苏家,听他们的口气,很是不善。”
苏羽云说到这儿,动了真情,眼中潮了,低下了头。
左倾颜坐直了身子,看着她。
有一种冲动,想上前去搂住她安慰她。
手一抬,却马上又缩了回去。
他这是怎么了?
怎会对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现得不寻常?
他不可以的。
缩回手,不带感情地说:“朕不允许。”
苏羽云猛地抬起头,灯光下,眼中有亮光闪烁。
左倾颜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将头别过一边。
苏羽云忍着气,放下身段央求。
“皇上,您就让我回去看看吧。看一下,我就安心了。随便你要我装多久的皇后我都答应。”
左倾颜眼望着别处,口气决绝地回答。
“不行。”
苏羽云瞪着他冷酷的侧影,偷偷抹去眼中将要淌下的泪水。
她已经求过他了。
他如此冷酷无情,她才不要在他面前表现得懦弱。
被他小瞧。
苏羽云换了口气,据理力争。
“我本来没欠你什么,是你强迫我来扮皇后的。我不是你的臣民,你不能强迫我。”
“你亲口答应了朕要扮皇后,朕可是用一国的布帛生意来同你交换的。”
左倾颜说得理直气壮。
苏羽云懊恼。
“我不要你的生意做,行了吗?”
她可是被左倾颜绑架来的。
一路逃难,遇到的事情太出乎意料。
刚醒过来,她的头脑还不是十分清楚。
商人本色,以利为重。
一听到左倾颜要同她做生意,很大很划算的生意,哪顾得想别的。
后来冷静下来,才想到星月教可能会对付苏家。
才开始担心家人的安危。
说过的话不许反悔
她可不是为了生意不顾家人的人。
左倾颜优雅地摇头。
“不行,说过的话不许反悔。”
“哼,你就不怕我出去告诉别人我的真实身份?”
她不演戏还不成吗?
左倾颜一点也不慌张,好笑地转过头,瞅着她。
“你以为你的话别人会相信?连原随都认定了你是沐羽溪,别人还会怀疑吗?”
苏羽云已经知道原随是何许人了。
他是沐羽溪的奴才加保镖,十年来一直贴身保护沐羽溪。
在沐羽溪嫁给左倾颜后,原随才不得不远离她。
因为,男人是不能随意进出皇宫的。
的确,连原随这个最了解沐羽溪的人都没有怀疑苏羽云,别人怎会怀疑呢?
只怕她磨破了嘴皮子也没有用。
抬出东凌国也没有用。
在飘影国,她遇见过的人里面,似乎只有左倾颜一个人知道东凌国。
只有他一个人相信她的真实身份。
苏羽云气恼地往一旁的椅子上重重坐下,扭过身不理左倾颜。
左倾颜沉默了一会。
轻声说道:“你的武功太低微,回去了也没用。”
苏羽云仍是不理他。
武功低微又如何?
武功低微就没资格关心家人了吗?
满心的不舒服。
在东凌国京城,所有的人都称赞她。
苏大公子武艺超群。
在路上,遇见劫匪,往往只需抬出她苏大公子的名头,劫匪便会望风而逃。
可到了左倾颜嘴里,她却成了武功低微了。
不过,苏羽云沮丧地想,左倾颜说的何尝不是事实呢。
她连星月教一个教众都抵挡不住,被人家打成重伤。
在左倾颜面前,更是如同三岁小儿,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过去,没有遇见武功高强的劫匪,只因为,真正武功高强之人,是不屑于当没品的强盗的。
而劫富济贫的大侠,又不会打她的主意。
就是要气气你
因为她从来做公平合理的生意,不会坑害别人。
左倾颜等了一会,见苏羽云没反应,知道她是在生气。
想了想,决定给她点面子。
换了口吻说:“其实,你的武功也不算低。不过,那劫匪既然武功如此高强,你打不过他们,回去也一样的救不了家人,对不对?”
他刻意的安慰,听在苏羽云耳中却是无比的讽刺。
转过头,噼哩啪啦地说。
“我知道我武功低微。我只是想回去看看家人的安危。我自己武功低微,我就不能智取吗?就不能找高人来帮助吗?”
气头上,说话又快又急。
左倾颜点点头。
“没错。不过朕还是不会放你走。”
“你,你太过份了。”
苏羽云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又背过身去。
没见过这么不讲情理的人。
是了,他若讲情理,怎会把她绑架过来呢?
左倾颜却不生气。
笑吟吟地说:“苏羽云,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动不动就生气?”
苏羽云听得一愣。
是啊,她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老是在左倾颜面前使小性子?
她是苏家的支柱,过去,遇见任何难事都自己咬牙忍着。
遇见任何事情都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她没少跟官府打交道,遇到蛮不讲理的官员,心头有再大的火,她的脸上照样能装出笑容。
可到了左倾颜面前,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呢?
可是,别人谁都没有左倾颜这般可恶。
苏羽云不客气地回敬。
“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心肠也这般冷酷?”
半天没听见左倾颜的回答。
苏羽云解气地想,生气了?就是要气气你。
你不放本姑娘走?
本姑娘自己会想办法回去。
左倾颜被她的话气黑了脸。
她咬定了自己是女人?
就因为初遇她的时候自己扮成个女人?
动真格的了
哼,他哪点象女人了?
她为什么就不能反过来想想,他那天是男扮女装呢?
想要澄清,又懒得澄清。
太生气了。
苏羽云不是没有怀疑过左倾颜就是个男人。
因为好几次,她一眼看见他,都把他当成了男人。
不过,先入为主,她第一次遇见左倾颜时,他是个女人。
再者,她自己就是女扮男装,想当然地就认为左倾颜也是女扮男装。
也是怪左倾颜长得太倾国倾城了啦。
若一个男人长成这样,天下的女人还要不要活了?
两个人谁也不再说话,屋内只余下了安静。
异乎寻常的安静。
直到时值三鼓,左倾颜才率先站起来,来到床前。
说道:“朕要睡觉了,你自己找地方睡去。”
苏羽云不依不饶。
“这是我的床,你睡到别处去。”
太欺负人了,到了她的房中还敢抢她的床。
左倾颜好笑地问:“你的床?飘影国哪一样东西不是朕的?”
苏羽云本来在生他的气,才不肯相让。
“反正我就是要睡床,你怎么着?”
左倾颜也懒得再跟她争辩,抢先上了床。
苏羽云见状,也爬上了床,挤在他身旁。
嗬,动真格的了?
她也跟他来真的,看他怎么办。
左大小姐以为她是男人,女人在男人面前就是这点吃亏。
她来点流氓手段吓吓他。
果然左倾颜被她吓住了,连忙朝床的里侧让了让。
远离苏羽云,绝不触碰到她。
不满地质问:“喂,你怎么可以碰朕的身子?”
苏羽云得意,大刺刺地仰面躺在床上。
“有本事你就上啊。”
左倾颜懊恼。
上午苏羽云就老想着跟他亲热,如今两人在同一张床上,他岂不是得被她给吃干抹净了?
被一个大男人……
呃,太恶心了。
想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