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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内院管事却有些犹豫。
“你还有什么事儿?”兰静看着她问道。
“回福晋的话,”内院管事禀报道,“乌苏格格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嗯,”兰静点了点头,让富察格格这事儿一闹,险些把乌苏格格的事儿给忘了,“二阿哥那儿呢?要见的人,问的话,都完事儿了没有?”
“也差不多了,”内院管事的头垂得低低的,“奴才来时,也只剩一两个人没问了。”
“那就等他问完一起吧。”兰静吩咐道。
正说着呢,弘昑就已经回来了,估计是也感觉到情形有些不对,见到兰静就急忙问道,“额娘,出什么事儿了?”
“没什么,就是一些奴才们不大安分,没侍候好富察格格,”兰静摇摇头,又问弘昑道,“你的事儿做完了吗?正好管事儿的来禀,说你额娘那儿已经准备好了。”
“已经没事儿了。”弘昑面上带出一些惭愧之色。
“那咱们这就过去吧。”兰静也不多问,起事让内院的管事们引路带他们去乌苏格格那儿了。
见乌苏格格的地方是一个花园,乌苏格格在那边赏花,兰静和弘昑在这边看人,内院管事安排的这个地方还是不错的,既能较近距离的观察到乌苏格格,声音放低了的话,也不至于会吵到她。目光专注的看了乌苏格格一会儿,兰静觉得,相较于富察格格来说,乌苏格格的面色倒是好一些,这么个距离看上去,整个人倒显出了一种恬淡的感觉。
“看到你额娘很好,我就放心了,”兰静打量了一会儿,就对一旁的弘昑说道,“富察格格那边的事儿,我还得去看看,你在这儿多陪陪你额娘吧。对了,你额娘贴身的人,你问过话没有?”也不等弘昑答话,就直接对内院管事的说道,“若是没有,你安排一下。”又对跟着弘昑的下人交待道,“侍候好二阿哥,别让他累着。”
“额娘。”弘昑叫了兰静一声。
“我就在堂屋那儿,”兰静对弘昑笑笑,“你完事了就过来。”
等兰静回到堂屋后不久,楹嬷嬷就回来复命了,“据奴才大概问下来,富察格格与富察家也仅只是在近期内才利用别院里的疏忽,传递过消息,往来间各有两次。再细处,因怕福晋等着,奴才没详问。”
“这样就行了,其余的事儿交给爷去办吧。”兰静抚了抚额头,又挥挥手,让其他人退下,只留下楹嬷嬷。
“楹嬷嬷,你坐这儿,”兰静冲楹嬷嬷摆摆手,“我有话想要问你。”
“是。”楹嬷嬷看兰静的情绪不高,也没再推拒。
“楹嬷嬷,”兰静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我这个人,是不是很失败?”
“福晋怎么说出这个话来?”楹嬷嬷忙说道。
“不是吗?”兰静苦笑一声,“楹嬷嬷你是早就在我身边的,我的事儿你都是知道的,相信我即使没说,你也能看得出来,先开始我是不想嫁到皇家的,可是最后却被指了婚,和爷情投意合了,希望爷能一辈子都好好的,爷却是总七伤八伤,七灾八难的,一直到现在都没能完全康复,人家也有妾室,也有庶子,数量上还要远超过咱们府,可却没一个象咱们府出这么些事的,统共两个妾,一个脑子有病了,另一个现在看来也差不多了,庶子被他的亲娘伤了,都说是养一天算一天,我好不容易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长这么大了,结果他却跟我别扭上了,我是真的觉得累了,也怕了,听说宫中这一回又要给爷赐人了,我不知道这回赐的人又会是个什么样?会不会再闹出什么事儿来?”
“福晋,”楹嬷嬷摇着头说道,“您可绝不失败,您要是说自己失败,那满京城里就没几个人能说是成功的了。您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羡慕您,您可是生了三儿三女呢,阿哥格格们又个个都是好的,而爷对您如何,这也不必奴才说了。至于说到妾室和庶子嘛,”楹嬷嬷站起身来对兰静行了个礼,“奴才却是要先向福晋请罪,因为奴才要寻您的不是了。”
“说什么请罪,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就是了。”兰静忙摆手示意楹嬷嬷坐回去。
“福晋,”楹嬷嬷依旧搭了个边儿坐下来,“别人家有妾室有庶子的,并不是没生过事儿,只是您没注意,或是他们自己按下了而已。别的且不说,五姑娘的事儿可是摆在那儿的。”
“这事儿我自是记得的,”兰静叹了一口气道,“她是我的姐姐,落得那样的结果也是太惨了,只是,大福晋已经没了,大阿哥也圈了,这或许也算是一种报应吧。”
“奴才知道福晋记得五姑娘,”楹嬷嬷又接着说道,“奴才也知道,福晋会待两个格格那般好,也是因着五姑娘的关系。”
“我待她们很好吗?”兰静淡淡一笑,“富察格格可才说,是我挑起她们争斗的。”
“那又如何?”楹嬷嬷平静的看着兰静说道,“福晋把事儿都做在面儿上,全是按规矩来的,是正大光明的,她们要是没起心思,也就不会有什么争斗,完全可以在府里好好的过着,这也是因为福晋你对她们太好了,您看八福晋,在她没点头之前,府中哪个女人敢出头?而等四十七年那一儿一女生出来以后,又哪还再有消息传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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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三十二章 这梯子拆得可是够快的
“当然,”楹嬷嬷又接着说道,“奴才并不是说八福晋就做的对了,实际上,她是大错而特错了,且不说她的所作所为,让她的外祖安王家都跟着受训斥处罚,只说对八爷,”楹嬷嬷说到这儿,往周边看了看,又把声音放低了些,“八爷是有大志的,可是府中却让八福晋弄得子嗣不旺,到现在只一个庶子,单只凭这样的情形,皇上就不太可能会选择他了。这种事儿,奴才既然都能看得出来,八爷自然就更不可能不知道,不管他现在是因着什么才由着八福晋,等到有一天他不想由着了,不用由着了,只怕八福晋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兰静皱了皱眉,她记得八福晋最后是雍正下旨休的,并不是八阿哥提出的,但想想似乎好象当时有一个侍女曾经劝八阿哥去为八福晋求求情,却被八阿哥断然拒绝了的,因为记不清这个事儿是在哪里看到过,也就分不清是真事儿还是杜撰,就即使是真事儿,也不好说八阿哥是跟雍正杠上了,有骨气的坚决不去求他,还是想借此机会摆脱这个既帮了自己的忙,也扯了自己后腿的女人。
但不管是什么都好,这事儿都是跟兰静没关系的,楹嬷嬷也只是拿她举一下例,马上就又换说别的了,“八福晋是不让八爷其他的女人出头,而其他的府里,那些因病而亡的妾室、庶子,甚至是嫡子,福晋就以为其中就都没有问题吗?只不过都被掩住了而已,福晋平时又不太管别处的事儿,自然也不会在意,孰不知,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咱们府里事儿少呢。”
“事儿少?”兰静自嘲的一笑。
“是事儿少,”楹嬷嬷很坚定的说道,“虽然说大家子里就没有麻烦事儿少的,但咱们府两个格格都在别院,怎么说也是要好许多的。福晋所差只是心软,之前两个格格在府里的时候,福晋就是太放任她们了,这才让富察格格存下了心思,不过象她这样的,别府也照样有,所差只是手段上没她这么……奇异就是了。现在主要是二阿哥,福晋本来是打算让乌苏格格来养他的,您只管做好一个嫡母就好,就算乌苏格格受了伤,您也完全可以多督促奴才们多看顾他些的,可是因着二阿哥身子不好,许多照顾的事儿都亲力亲为,一应东西不只是比着大阿哥他们来,甚至很多时候还是先尽着他。他在府中是这样,等出去见了人,知道别人家的庶子是什么样的,心里自然就有起变化。”
“什么变化?”兰静问道,“是开始觉得我对他的好,是因为害了他的额娘,所以心里有愧吗?”
“这应该是后来的,”楹嬷嬷摇摇头,“他最先应该还只是开始会认识到自己的身份与大阿哥他们的不同,然后就会开始观察自己所受到的待遇有什么不同,于是……”
“于是,”兰静苦笑着说道,“就出现了我没带他去塞外给皇太后祝寿的事儿。”
“那应该只是许多事加一起的最重要的一件,”楹嬷嬷对兰静说道,“因着二阿哥最近时候的样子,奴才也仔细回想过一些事情,也问过一些人,在去塞外的事儿之前,也有诸如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