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准备了,”楹嬷嬷平静的说道,“只是乌苏格格说她吃不下,一口都没动。就连福晋特意让人备的巧克力,她也说吃不下。”
“你是说,”兰静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她从开始生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吃过?”
“小红喂的水,乌苏格格倒是喝了些的,”楹嬷嬷回答道,“其余的就没进过了。”
“小红?”兰静看了一眼富察格格,“就是那个告诉乌苏格格爷被圈了的那个?”
“是,”富察格格点了点头,又加了些说明,“小红是乌苏妹妹从自家带过来的,乌苏妹妹对她最是信任的。”
兰静只觉得头都疼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儿?且不管富察格格这话是不是在下眼药,乌苏格格的行为,也是摆明了怕有人要害她,而她怕的人说不得就是自己。这可真是,自己用的着吗?自己是十三阿哥的嫡福晋,所生的米虫既是十三阿哥的长子,也是他的嫡子,而乌苏格格却是连个侧福晋都还没捞上呢,现在就担心自己会害她的孩子,会不会太早了些?自己若是想害她,之前她怀身子时,有多少手脚做不得?
揉了揉额头,兰静打消了之前还想进产房去慰问一下乌苏格格的念头,反正人家也未见得会领情,说不定还惹得她担心受怕,更加生不出来了。
“福晋,”楹嬷嬷见到兰静的神情不对,赶紧过来问道,“您的神色可是不大好,可是身子有什么不爽?”
“没什么,”兰静摇摇头,心里想着,今天出了这么多事儿,我的神色要是能好那才怪了呢?嘴上却只是淡淡的对乌苏格格院子里的一个嬷嬷吩咐道,“去传话给乌苏格格,问她,谁做的东西她能吃?只要她点出人来,我就让他来专门侍候着。”
“是。”那个嬷嬷听兰静的语气不好,也不敢多言,只应了一声就领命而去。
“福晋,也不知道乌苏格格还得多久才能生,您还是到屋里歇着等吧。”楹嬷嬷扶着兰静往里屋走去。
“去看看白大夫,若他现在无事,就让他过来。”兰静进到主屋坐下后,又吩咐人去叫白大夫来。
“福晋,”也跟了进来的富察格格小心的看着兰静,“奴才也觉得您的脸色不好,奴才在家里时,为着孝敬额娘,也学了两下按摩的手法,可容奴才侍候您吗?”
“你有心了,我没事儿的,”兰静对富察格格笑笑说道,“你在这儿也守了这么长时候了,一定也乏了,坐吧。”
“奴才不敢。”富察格格忙推拒道,“福晋面前哪有奴才的坐位?”
“坐吧,”兰静轻叹一声,“这个时候也不用讲这些礼数了。”
富察格格没再推辞,寻了个小凳子侧身坐了,又问着兰静道,“爷他。。。。。。没事儿吧?”
“爷当然没事儿,”兰静看着富察格格坚定的说道,“爷和其他阿哥们都是当今皇子,皇上或有生气,但对他们一直都是看重的。”
“那奴才就放心了,”富察格格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奴才也说,爷一向得皇上宠爱,现时又重伤在身,皇上对爷肯定也是疼惜的。”
“皇上不管对哪个阿哥都是疼惜的。”兰静淡淡的说道。
“对,福晋说的是。”富察格格连忙点头。
刚说到这儿,白大夫就来了,兰静让了他坐下之后,就直接问了乌苏格格的情形,白大夫和楹嬷嬷说的差不多。
“白大夫,”兰静想想又问道,“就你觉得,乌苏格格在此之前可曾有过什么不妥吗?”
“福晋指的是哪方面?”白大夫疑惑的看着兰静。
“就是她有没有吃过或是接触过什么对她或是对孩子不好的东西?”兰静觉得乌苏格格这么多疑,总该有些理由。
“奴才不是从格格怀身子后就开始侍候的,”白大夫沉吟了一会儿之后,才回答道,“所以对之前的情况不好说,但自奴才来后,从脉相来看,并没看出有什么不妥之处。”
“之前奴才因为有福晋的交待,对乌苏妹妹的事儿多有关注,”富察格格见兰静的目光向自己看来,也忙说道,“但却并没有听说有什么不好之事。”
正好这时进去给乌苏格格传话的嬷嬷回来了,见着兰静行礼回话道,“乌苏格格说,请福晋恕罪,她并不是挑人,实是吃不下东西。”
“不是说小红喂的水她能喝些吗?”兰静皱了皱眉,“那就让小红去做吧,她是乌苏格格身边的人,对乌苏格格的口味也了解,她做出来的东西,乌苏格格想必是能进些的。”
“回福晋的话,”那个嬷嬷却没领命而去,而是再跟兰静禀报道,“适才奴才去说话时,小红就说要去给乌苏格格做东西吃,可是乌苏格格却是不让,说是有她在身边陪着,自己心里才踏实。”
“那就随她吧。”兰静一听这话,心里的气就往上涌,这可真是,满府的人就只剩下小红这一个丫环是值得乌苏格格信得了?亏得之前自己还觉得乌苏格格还算是安分,纵是对十三阿哥刚被带走之时,她想见额娘之事有所怀疑,兰静也觉得有可能是自己多疑,毕竟女人家怀孕生孩子的时候,想见亲人也是人之常情。可是没想到,她却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了。
“乌苏格格平时也是这样吗?”兰静气过了,缓了口气还是得将情况问明,“也是这般只让小红接近,只吃小红做的东西?”
“并不是这样,”富察格格面上也带着诧异和无奈之情,摇了摇头说道,“据奴才看,乌苏妹妹自怀身子之时,虽比往常小心多了些,对小红的信任也是有的,但却并没象现在这般的草木皆兵。”
“富察格格说的是,”那个嬷嬷也证实着富察格格的话,“小红虽然常伴在乌苏格格身边,但也时有出院子办差的,而这个院子里虽然蒙福晋开恩设了小厨房,做膳食的也不是小红,她最多也就是熬些补药而已。”
“那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兰静又再问道。
“好象也就是这两天。”那个嬷嬷想了想之后回答道。
“可能吧,”富察格格也仔细想过后说道,“这几日奴才一直为爷的事儿忧虑,对乌苏妹妹的事儿也就没太关注了。”
原来是自知道十三阿哥被带伤送到行宫之后的事儿,不用富察格格暗示,兰静也想到了这个时间点,可为什么是这个时候呢?难道说她是觉得自己之前没动她,是因为十三阿哥在府里的缘故,现下十三阿哥离开了,她也要临盆了,所以自己就会趁乱动手了?
“白大夫,”在佩服乌苏格格的想象力之后,兰静还是要问问现下这个时候的解决办法,“之前你对楹嬷嬷说,乌苏格格暂时没有大碍,可是如果照现在的情形进行下去,结果会顺利吗?”
“这个。。。。。。”白大夫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周边的人。
“没关系,你说吧,我相信这屋子里的人都是不会乱说的。”兰静可不想让人真以为自己有什么阴谋诡计,所以才会在私下里跟乌苏格格的大夫说话。
“是,”白大夫又停顿了一下,才把话说出来,“这事儿只怕还要看乌苏格格自己,适才稳婆曾经出来与奴才谈过,她说,好象乌苏格格不大信得过她们,总是不与她们配合,所以孩子这才迟迟下不来。”
什么?兰静简直都想掀桌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十三阿哥那边情况不明,自己所知道的历史本就是半调子,又被改得个七零八落,十三阿哥和自己和孩子们和这个府里将来的前景也都不明,乌苏格格偏赶上这时候生孩子不说,还只管这么的闹,你生个孩子不吃不喝不补充体力也就罢了,还不与稳婆配合,可真是想找死不成?
“如果她一味这样,”兰静压着火接着问白大夫道,“你可有办法让孩子顺利生下来?”
“奴才是可以开副催胎药的,”白大夫皱着眉头说道,“只是这样对格格对孩子都不大好,还是以顺产为宜。”
我当然知道以顺产为宜,兰静重重的喘着气,只觉得不光头疼,心也被气得发闷了,我还知道催胎有可能会产畸形儿呢,可是她拧着不生有什么办法?
“况且,”白大夫却又接着说道,“纵使奴才开了催胎药,也得乌苏格格肯用才行。”
兰静气息一窒,居然又转回来了,闭了闭眼,努力平复了呼吸之后,她站起了身,“我去见乌苏格格。”
“福晋,”楹嬷嬷忙劝道,“血房不祥。。。。。。”
“行了,别说这套老话了,”兰静打断楹嬷嬷的话道,“前几个月十福晋生产的时候,我就进去过了。”
“纵是福晋进去过,那也是十福晋的血房,”楹嬷嬷又再劝道,“乌苏格格且没这个福分呢,只怕她受不起福晋的贵气。”
“再不进去,我就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