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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十三阿哥淡淡的说道,“不过是有些急了。”
急了?兰静心中一动,她是知道历史上的大阿哥在九龙夺嫡时表现的很是急切,太子刚一失势,他就上蹿下跳的,之后更是做出了一系列的蠢事,可是她却不知道,原来这个急切是这么早就开始了,不,也许更早,早在当初他仗着纳兰明珠的支持,而去与太子抗衡的时候,就已经急了,只是后来随着纳兰明珠被打压,还有自己的嫡福晋被暗地里赐死的事儿,让他稍做了收敛,可是今天,他却又开始有了要蹦达的趋势了,是为什么呢?
虽然大阿哥一向跟十三阿哥不太对付,但应该还不至于见到十三阿哥伤重可能不治,就会兴奋成这样,十三阿哥可不是太子,他对大阿哥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影响力,所以在他今天最开始提到康熙的时候,兰静还为康熙对十三阿哥的凉薄心下不耻来着,可是越到后来,看到大阿哥那个得瑟劲儿,她就越觉得这事儿可能就是大阿哥自己搞出来的,是他见康熙为十八阿哥的伤情担心,就想着要了十三阿哥的太医去,好在康熙面前显着他是如何的关心君父。
且不论康熙对这个事儿是根本就不知道,还是知道了却只做冷眼旁观,反正大阿哥的这个举动都是够蠢的,就象他在历史上,居然会去跟康熙建议,愿意代劳杀掉皇太子一样,只是历史上的他会那么没脑子,可能是因为压了他几十年的太子失势了,导致他太过兴奋,脑子一时运转不过来,但现在的他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又是因为什么呢?
“爷,”兰静想到这儿,看向十三阿哥问道,“近来皇阿玛对大哥可是有什么重用了?”
“你这心思有时候是真快,”十三阿哥惊讶的看了看兰静,却又摇了摇头,“不过,你想错了,皇阿玛没对大哥有什么重用,只是对太子的态度不太象以前了。”
原来是这样,不是已方得了好,而是敌方不好了,负负得正,敌方的不好,其实跟乙方得了好也差不多了,怪不得大阿哥象是吃了蜜蜂屎一样,那叫一个精神饱满,那叫一个志得意满,那叫一个半瓶子不满,算了,不想他了,他爱得瑟就得瑟去吧,早晚把自己得瑟进坑里,他就能深刻的理解什么是谦受益,满招损了。
兰静刚准备把大阿哥的话题扔到一边,门外就有人报,李大夫到了,这来的倒真是时候。
“快进来。”兰静站起身来,让出了地方好让李大夫诊脉。
“是你叫他来的吧?”十三阿哥却对兰静摇着头,“虽说我有伤在身,但你也用不着紧张成这个样子,我又不是纸糊的,哪至于说几句话就累到不成了。”
“呸呸呸爷胡说什么呢?”兰静忙呸了几口,“什么纸呸呸呸,这样的话,以后爷可不许再说了。”转头看向李大夫已经进来了,就叫着他道,“快来给爷看看,适才直郡王和八贝勒来,爷跟他们说话不能太倚着靠着,还有又换衣裳又从屋里挪来挪去的,折腾了好一阵子,你来看看爷累着了没有?”
“挪来挪去,都是用躺椅抬着的,可没费着我什么劲儿,”十三阿哥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伸出了腕子,“好吧,那就诊吧。”
“还好,”李大夫行过礼诊过脉之后,回禀着说道,“爷虽稍显有些疲态,但于身子倒是无碍,多歇歇就好。”
“我现在这样子,又什么时候不是在歇着了,”十三阿哥笑了笑,然后问李大夫道,“那两个太医可把方子都带上了?”
“回爷的话,”李大夫恭敬的说道,“不只是方子,连给爷解毒所用的一些相关家什,他们也都各取了一套。”
“正该如此,”十三阿哥点了点头,“以后也是一样,凡在我身上用过见效的方子和法子,你都要写下来,我自会想办法送进宫去,虽然因为情境的不同,十八弟现在身上的毒性和我的未见得相同了,但做个参照应该还是可以的。”
“是,”李大夫点头应道,“奴才会随时进行书:。3uww。)整 理的。”
“书:。3uww。)整 理的时候,不要只写方子,”兰静插进话去,“对一些地方也要特别加以说明,象是哪些不适合孩子用,尤其是不适合体质太虚的用,还有,哪里只是针对爷的身子和症状才制定的方子和法子等等。”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兰静相信太医们不会成心要去害十八阿哥,可是当康熙因着宠爱的儿子久治不愈而对他们不满的时候,也难保他们不会找替罪羊。兰静也喜(霸…提供下载)欢十八阿哥,也希望他能好起来,所以对十三阿哥要将用自己身子试验出来的方子送进去做参照,她并不反对,她反对的是,不能让人拿这些方子反来找自己的麻烦,现代医院的手术通知书上的免责声明,在这个时候应该是可以借鉴一下的,更何况这样还可以给那些太医们提个醒,或许也能让十八阿哥免受一些不必要的罪也说不定。
“奴才明白,”受过教训的李大夫很能领会兰静的精神,马上点着头说道,“奴才在写方子的时候,一定会把应该注意的地方都写明的。”
正文 第三百四十九章 可有觉得不适
“嗯,”兰静见李大夫明白了,也就不再多说,而是再问他另一个问题,“之前乌苏格格身子不爽,你去看过了吗?”
“回爷和福晋的话,”李大夫对着十三阿哥和兰静行下礼去,“说起这个,奴才要恭敬爷和福晋了。”
“怎么?”兰静心中一紧,下意识的先看了十三阿哥一眼。
“回爷和福晋的话,”李大夫接着说道,“乌苏格格有喜了。”
“真的?”兰静顾不得去品自己心中的感觉,只管立时将脸上扯出笑容来,“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又对在场的众人埋怨道,“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你们都没有早点儿来报的呢?”
“你也糊涂了,”十三阿哥摇着头说道,“早些时候大哥和八哥还在呢,他们又怎么会拿这个事情过来相扰。”
“不是这个话,”兰静摇摇头,“大哥和八哥这走了也有一会儿,她们不也什么都没说吗?”
“回爷和福晋,这是奴才的错,”李大夫忙说道,“奴才给乌苏格格诊完脉之后,本想着马上来禀报的,可是正赶上两位太医要收拾东西,这一岔,就给耽搁了。”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兰静接着问李大夫道,“乌苏格格有喜几个月了?情况可还好吗?”
“回福晋话,”李大夫回答道,“乌苏格格有喜尚不足两月,身子虽略觉不适,脉相倒还好。”
“那就好。”兰静点点头,又转过身来对十三阿哥说道,“爷,乌苏妹妹怀了爷的血脉,是喜事,也是大事,正是应该好生照料,只是李大夫医术虽精,对此道却并不擅长,更何况现在少了两个太医,爷的身子也正需他全心看护,而白大夫,又正在十哥府里照顾着再有两三个月就要临盆的十嫂,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叫回来,可要是另请大夫驻府,仓促间又只怕人不妥当。”
“不用另请大夫了,”十三阿哥摇摇头,“人妥不妥当的且不说,只说两个太医刚走,我们就又另去请大夫,让人听着也是不象。”
“爷说的也是,”兰静想想说道,“好在李大夫说妹妹现在的脉相很好,那就暂时先选两个有经验的嬷嬷过去吧,再叫了她的家里人来见见,这样妹妹的心情也能好些。”
“行,”十三阿哥点了头,“你看着办吧。”
“那爷,”兰静站起身来对十三阿哥说道,“我这就去乌苏妹妹那儿看看去,要不要带她回来与您见个礼?”
“算了,”十三阿哥挥挥手道,“不是说她觉得身子不适吗?就让她歇着吧。”
“爷也先歇着吧,我去去就回。”兰静对十三阿哥笑笑,又留下小楼和小墙侍候着,自己则带着楹嬷嬷和小庄小院还有一干小丫环一同往乌苏格格那里去了。
“楹嬷嬷,”兰静边走边说道,“从今儿个起,给乌苏格格的待遇加一加,该有的补品也别缺了,凡送到她屋里去的东西也都好好的看看清楚,别夹带些什么不该有的。”
“福晋”楹嬷嬷叫了兰静一声。
“怎么?”兰静看着楹嬷嬷,眼神清亮而平静。
“奴才是说,”楹嬷嬷冲兰静笑了笑,“福晋的吩咐,奴才记下了。”
“嗯,”兰静点点头,又继续说道,“爷现在的身子不好,我要常在旁照顾着,别的只怕顾不到那么周全,但其他的倒也罢了,爷的血脉却是要紧的,以后若是与乌苏格格身子有关之事,需尽早来报我。”
“是,奴才遵命。”当场众人一同行礼领命。
等来到乌苏格格屋子的时候,却发现富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