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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十三阿哥的伤,是象他之前所说的,在狩猎的时候受的,那么除非他狩猎的地方不是在围场里,否则康熙是不可能不知道的,而即便是十三阿哥想追求野趣,放着偌大的皇家围场不去,非要跑到外面的野林子里去溜达,违反了扈从皇子所应遵守的纪律,也不足以构成他隐瞒康熙自己受伤的理由,更何况据兰静对十三阿哥的了解,他也不是个会这么莽撞行事的人。
而如果十三阿哥不是狩猎的时候受的伤,那么又会是什么时候?是为了什么呢?是因为康熙对他的荣宠,引起了某些人的不满,所以派人来行刺他了吗?可若是那样的话,他也没什么不能告诉康熙的啊?兰静可不觉得十三阿哥有圣母的潜质,人家都要杀他了,他还要好心的替人家瞒着,并为此使自己的伤情得不到良好的医疗照顾。
上述的可能性既然都不能成立,那么十三阿哥会将自己受伤的消息隐匿起来,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他受伤的时间和地点不大好说在明处,若是暴露出了这个消息,就会对他自身的利益、更有甚者是对他自身的实力,造成很大的影响,而这个利益或者是实力,却是连兰静也不知道的。想到了此处,兰静非但没有更加的生气,反而是将之前因为十三阿哥对自己隐瞒伤情所产生的恼怒消解了一些。
兰静一直是主张夫妻间应该有自己的隐私,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这个时代,而因为这个时代对女子的要求,还有皇家对女子的要求,兰静更是很少过问十三阿哥在外面的事儿,他说了,自己就听着,他不说,自己也不刨根问底,这次的事情自然也不例外,十三阿哥先是隐瞒了自己的伤情,后又回避了自己的问题,他这样的表现已经让兰静明白了,这次事件的情况如何,不是自己应该知道的,而十三阿哥在明知道自己有可能会发现他受伤的情况下,还依然回到了府中,来到了自己的屋中常呆,这本身也是对她的一种信任。
“爷,您这伤处,可找大夫看过了吗?”兰静不再问十三阿哥是如何受伤的了,而是关心他的伤情。
“已经看过了,”十三阿哥笑着说道,“他说不要紧,只要别沾水,好生调养,过些时候就没事了。”
“那您刚才沐浴。。。。。。”兰静又想起了这个问题。
“没事的,”十三阿哥摇摇头说道,“我是让张瑞帮我擦的。”
“那就好,”兰静点了点头,想了想之后又问十三阿哥,“之前说的两个妹妹侍寝的事儿。。。。。。”
“等转过了年再说吧。”十三阿哥打断了兰静的话道,“我身上这伤可不是她们能看的。”
兰静闻言看了看十三阿哥,之前自己跟他说这个的时候,他可是一口就应了下来,没有一点要拖的意思,现如今却说身上的伤不能让她们看,不过,这话倒也确实是,他的伤,连康熙都不知道,对自己本来也是想瞒着的,又如何会让那两个格格知道呢?所以,十三阿哥先前说要去她们那里看看,应该就只是单纯的看看了,而让自己安排侍寝的事儿,估计他或者是找理由不去,或者是去了也只留宿却不整实事儿。
虽然这么做,对富察格格和乌苏格格似乎有些不大公平,但兰静却没多少同情心给她们,反正过了这个特殊时期之后,十三阿哥肯定还是会去她们那里的,等到那时候,就不会再是单纯的留宿了,毕竟她们也是十三阿哥合法的女人,兰静不可能要求他永远不去碰她们,而从十三阿哥谈到这个问题的态度来看,他应该也没有这个意思。
“行,就按爷说的办吧,”兰静点了点头,也不再说那两个格格的事儿了,“那把晚膳叫进来,妾身侍候您吃吧。”
“不用了,我到外面吃吧,”十三阿哥摇头说道,“虽然我很想享受福晋的侍候,但现在却还是用不着。”
“那爷小心着些。”兰静嘱咐着十三阿哥,“千万别再把伤口扯开了。”
“谨遵福晋之命。”十三阿哥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冲兰静抱了抱拳。
“罢了吧,爷,妾身可受不起您的礼,”兰静马上闪过一边,并对十三阿哥深深的一福身,“倒是妾身要求您,您这一年有大半年都不在京城,妾身不求您带回什么特产,什么礼物,只求您好好的保重自已,别让我和孩子们心里总惦记着。”
“好了,我以后会小心的,”十三阿哥伸手要去搂兰静的肩,“这次只是不小心,以后我会注意的。”
“爷,您又乱动了,”兰静忙按住了十三阿哥的手,“提醒您多少次了,您总是不注意,这样还让我怎么放心?”
“是我的不是,”十三阿哥真就不动了,“刚说完要听福晋的话,就又违命了。”
“爷,”兰静看了十三阿哥一会儿,然后将头靠在了他的肩头,语气悠悠的说道,“兰静并不是要您听兰静的话,其实不管您在外面做什么还是没做什么,兰静都早已经决定,只管支持不去多问,可是看到您受了这么重的伤,兰静的心里实在是难受的紧,兰静要求的不多,只求您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一定以保护自己为要,要知道咱们这个府里可以没有兰静,却不能绝不能没有您的。”
“不要这么说,”十三阿哥又抬起了手,好在抬的不高,只是环住了兰静的腰,“咱们两个人,谁都不会没有的。”
“爷,”兰静抬起头来,看着十三阿哥问道,“刚才兰静问了您许多的话,也说了许多的话,现如今,兰静却是要再问一句了,您疼不疼?”
“当然疼了,”十三阿哥脸上灿烂的笑容与他嘴里说出的话一点儿都不相符,“我这身子也是肉长的,伤成这样自然是会疼的,而且是疼的很呢。”
“那兰静现在就去找李大夫,”兰静忙要起身,“让人开副镇痛的药来。”
“等一等。”十三阿哥伸手去拉兰静。
“爷放心,”兰静忙扯痛了十三阿哥,马上停了下来。回头冲十三阿哥笑着,“我不会说是您受伤了。”
“不是这个,”十三阿哥摇了摇头说道,“而是之前给我看伤的大夫,已经给我开过镇痛的丸药了,在回府前我吃过一粒,现下好象有点过劲儿了,你到我柜子里那个小木匣里再取一粒出来。”
“亏得爷还知道疼,”兰静快步去取过药来,又倒了杯白水来,一边喂着十三阿哥吃药,一边啧责他道,“我还以为爷只充英雄就够了,什么疼啊痛啊的,早就感觉不到了呢。”
“之前我是怕让你知道,所以强忍着,”十三阿哥就着兰静的手喝水服下了药,笑着说道,“后来见你心中有气,又光顾着哄你,也就顾不上疼了。”
“爷连受伤这么大的事儿都要瞒着我,”兰静将盛水的杯子放回到桌子上,又横了十三阿哥一眼,“我难道不该生气吗?”
“该,当然该生气,换了我肯定是气得更厉害,”十三阿哥连连点头说道,“所以我才会一直哄着你啊。”
“原来爷那是在哄人啊?”兰静斜睨着十三阿哥说道,“这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爷是故意在气我呢。”
“这样就对了,”十三阿哥一本正经的说道,“爷是什么人,就是哄人,也得是跟别人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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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六章 斋戒
第二百四十六章 斋戒
等兰静吩咐摆晚膳的时候,富察格格和乌苏格格早已经等在外面了,兰静闪目看去,只见乌苏格格的穿着还和平时的一样,而富察格格则多少有了些变化,虽然没有逾越她身份的地方,但较往常而言,却是多了几分精致,所佩戴的饰品也很能烘托出她的娇艳,看来确实是花了一番心思打扮过的。
“等久了吧?”兰静对这两个格格笑了笑。
“不敢,”乌苏格格低着头弯着腰说道,“侍候爷和福晋,是奴才的本分。”
“福晋万不要对奴才如此客气,奴才实是担当不起,”富察格格则是笑着说道,“再者奴才适才只顾着欣赏福晋这里的画作,也没太注意时辰。”
“原来富察妹妹还懂画?”兰静一边陪着十三阿哥往摆饭的厅堂走去,一边淡淡的微笑着说道,“这倒是我以前不知道的。”
虽然兰静并没有免了两个格格日常来请安侍候,但其实却是并不怎么用她们,或者是等她们过来见个礼之后,就让她们回去,又或者是让她们在旁边呆一会儿,和她们聊聊天,乌苏格格至始至终话都是不多,只是保持着一副恭敬有加的态度,倒是富察格格,慢慢的开始与兰静搭起话来,有奉承兰静的,也有讲自己以前事情的,只是在她所说的关于自己的事情当中,却并没有一项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