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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绝对的保密,于是在让康熙惊喜和于国有利的情况下,四阿哥选择了后者,其实这两者并不矛盾,康熙在见到了沙盘之后,想到了它将会在以后的战事上所起的作用,虽然早已经听说过了,但却远没有真正见到实物来得惊喜。
康熙高兴了,自然就要封赏,对阿哥们,康熙是采取集中升爵制的,三十七年刚刚分封完毕,现在自然是不能再封,所以他除了赐下一些贴身物件之外,又给了他们些比较重要的差事来做,当然这对于皇子来说,已经算是很不错的嘉奖了,而对马尔汉这个臣子来说,自然是不会有什么集中升官制了,于是马尔汉的官职自三十三年任兵部侍郎之后,于三十八年再进一步,成了左都御史,从正二品晋到了从一品,只是因为沙盘的事需要保密,所以给马尔汉升官是借着别的名头,同时又连吏部和户部的左侍郞也一并调动了,只是他们只是在侍郎位置上平调,与马尔汉的升级自然是不能比的。
虽然马尔汉从一些迹象中能看出来,自己还是受了一些直郡王福晋之事的影响,否则官位有可能会升得更高,但他却已经很满足了,现在他只担心,会有人因为妒嫉自己升官而把高氏的事儿提出来,果然,在康熙下令将马尔汉升官之后没多久,就有人在朝上有意无意的把兆佳氏府中侧室刺伤主母的事件说了出来,虽然他是以要加强京城治安的理由说的,但谁又能看不出其中的用意呢。
只是这个官员给马尔汉上眼药的做法却是适得其反了,不但没让康熙对马尔汉起了反感,倒是让康熙觉得马尔汉这个人还真是不错的,之前直郡王福晋的事儿,康熙也知道其实是与兆佳氏府里无关的,真要说起来,人家也是个苦主呢,可是在风言风语满京城的时候,马尔汉却是一直很低调,即使是后来知道了自己女儿成了那个样子一直到最后不明不白的“病”死,他也从无一言片语的怨言传出来。
康熙知道这个高氏就是自己赐给大阿哥那个格格的生母,也知道高氏之前曾经差点冲撞了大阿哥的事儿,只是自那之后,就一直没了她的动静,想也知道,这是马尔汉将她看起来了,现在又出了这个事儿,想来也是这个高氏心下不忿,又被压得太过,这才怒而出手,因为自己那个不成气的儿媳妇,又因为对自己的忠心使然,最终却让马尔汉的府中出了这等事情,而在那时候,他却还在为制沙盘而废寝忘食着,这让康熙不由也觉得有些亏欠马尔汉了。
于是在太后给兆佳氏马尔汉的夫人赐下大量珍贵补身药材之后,康熙在闰七月巡幸塞外的时候又点了马尔汉随行,同去的有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还有十四阿哥,却是没有十三阿哥,兰静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自然又是一愣,这个历史上铁打不动的随扈皇子,继南巡之后,居然又再次缺席了,不知道这样一来,历史的走向是不是还会和以前一样?当然因为要专心为太太调养身体,又要管着府务,兰静并没有为此事花费太多的心思,倒是从塞外传来的消息,让她更加的意外,却原来康熙闲着没事干,居然要当媒人了。
PS:
这几天家里在搬家,这边打包,那边拆包,这边收拾,那边摆上,累得我全身都酸疼,办了电话转迁,结果电话过来了,外线却出问题了,死活上不去网,于是今天的文就发晚了,还请大家见谅,明天的那一章照旧会在上午发出,也许我努努力,可以在早上就发出来,不过现在还是不能保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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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能诗的闺阁
第一百三十二章 能诗的闺阁
康熙一向都是直接指婚的,当然兰静也不知道他以前当没当过媒人,但想来即使当过,也肯定是屈指可数的,不过就算是如此,他说的若是别人家,兰静也不会这么意外的,主要是他这次居然是要给马尔汉的女儿说媒,当然这个女儿并不是指的兰静,而是六姑娘,而他说的另一方不是别人,就是在三十五年间因为军马的事儿曾经被降过三极的大学士伊桑阿的第三个儿子伊都立。
伊桑阿只是名字,他的姓是伊尔根觉罗氏,是上三旗的满洲正黄旗人,顺治九年的进士,被授了礼部主事,到了康熙年间,他从票本员外郎,到刑部郎中,再到内阁侍读学士,一直累擢至内阁学士,随后又迁礼部侍郎、户部侍郎,再然后就是工部尚书、户部尚书、吏部尚书、兵部尚书、礼部尚书,除了刑部以外,他哪个部的尚书都做过了,现在则是文华殿大学士兼着吏部尚书,不论是从官职上还是地位上,比马尔汉都是要高一个档次的。
按说跟这样的人家联姻,应该说是兆佳氏府里的荣幸,更何况要联姻的伊都立,还是今年刚刚新鲜出炉的举人,与二姑娘嫁的那个伊禄顺,除了同是上三旗以外,其余的不管是从家世上、身份上以及个人的才学上,那都是不能同日而语的,只是这里面有个问题,就是这个伊都立才只有十四虚岁,比六姑娘的年纪还要小。
不过,在这个年代,这种年龄也就是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虽然不一定要着急结亲,但真要结的话,也并不能就说太早,再说现在也只不过是订亲而已,真要成礼的话,还要再选日子的。只是除了伊都立的年龄问题之外,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个伊桑阿可是索额图的女婿,这些年随着明珠的低调,索额图的势力越发的壮大,象兰静这种不常出门的闰阁女子都时有耳闻,可想而知他们那一方的人是如何的张扬。
兰静并不记得索额图倒台具体是在哪一年了,不过肯定是在太子被废之前几年的事儿,太子第一次被废是在康熙四十七年,而现在三十八年已经都过半了,再看着他那一方人的高调劲儿,兰静就觉得离那一天应该是不远了,本来她还庆幸着,马尔汉早些时候就与索额图淡了关系,没想到康熙来了这么一出,这样一来,自己府里岂不是又和索额图扯上关系了吗?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康熙这次虽然不是下旨赐婚,但他透露出来的意思谁又敢违背呢?这不,他老人家的大驾还没有回京,京城这边的两府人就已经开始就此事准备开来了,首先就是伊桑阿的夫人,也就是索额图的女儿登门到兆佳氏府里来拜访了。
太太经过这些日子的精心调养,再加上太后所赐以及几位阿哥送来的珍贵药材,尤其是十三阿哥不知从哪里淘来的一味丸药更是有着比较明显的效用,让太太的精神好了许多,虽然还有些体虚,行动间比常人孱弱些,但已经不需要长期卧床了,所以这次她是亲自走出去迎接着未来的亲家母,而兰静和六姑娘当然是在两侧相陪的,至于关柱,则在见过礼之后,又接着去习他的文,练他的武去了。
按照这个时代的习惯应该称呼伊桑阿的夫人为赫舍里氏,不过兰静却觉得她的名号更好听些。赫舍里氏的名字叫作乌云珠,在满语中当“九十”讲,有祈求高寿的意思,而她为写诗而起的号则是叫蕊仙,据说她写了本诗集《绚春堂吟草》,只是从不示人,她说闺阁能诗固然是美事,但却只可承教于父兄,赓歌于姊妹,若用来从师结友,岂是女子应该做的事儿?
兰静自穿到清朝以来,虽然也学着读书写字,也看过不少书,但却并没有认真学过做诗,也并没有借用后世的什么诗词来为自己扬名,首先是清朝以后的诗,她知道的并不多,如果得了才名,却再写不出好诗来,被人说成是江郎才尽,反倒是不好了。另外,则是因为她不想太过张扬,免得无端惹来麻烦。
至于说抄袭他人,或是版权所属之类的问题,倒是兰静考虑得最少的,毕竟象鸭绒、酒精、花露水、沙盘这些东西她都已经借用了,如果非要在诗词一道上坚持的话,也未免显得有些矫情了。来到了这个时代,如何能让自己活下去,而且还要活得稍有些品质才是最重要的,当然如果不是必须的话,兰静也并不希望去当一个才女,现如今对女子的要求已经过多,她可不想再往身上加一个框子。
兰静虽然自己不想当才女,但是对乌云珠的说法却不是很赞同,她不愿意将诗示于人前、只用它来自娱自乐那是她的自由,可是她说出那种话来,岂不是贬低了其他写诗的女人们?虽说在这个时代里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人有一些,但也有相当一部分人对闰中才媛还是礼遇有加的,就连皇室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