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咱为了装得象,显得咱心虚,过会不等他们列队,我们就主动进攻,听我号令!”铁朔一挥手,我们趁他们立脚未稳,急冲上去,几个高手在前,其他人掩护,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但这些老兵反应很快,他们迅速整队,把我们围了起来,专攻我们的弱点。我们充分发挥,阵法变化多端的优势,弥补弱势。在精妙的配合下,几个高手越战越勇,而我们几个差的,承受的压力小一些,也拼命坚持。
斗了盏茶功夫,听铁朔暗示,我先支持不住了,挨了一刀,不过刀让小十挡了一下,没什么力量,我就趁势倒下啦,心想,可算到头了,累死了!
曲濮是何等眼力啊,只把那长须捋得乐啦!众将中多数人也看得了然,我们那吴将军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啦!
曲濮传令嘉奖我们,还要亲自犒赏我们时,有传令兵急报:“兵马大元帅永王殿下的仪仗已至城外三十里,请大人速去迎接!”
看他率众将和吴将军匆匆走了。我们白忙了一场?
64
64、赏识 。。。
又几日,他们都洗澡去了,我一人留在帐中给小十,缝破了的军服。忽想起苏夕拿针的样子,坐在回廊的栏杆上,长衫半拖下来,一双细长的手,青色琉璃的专注神情,很美…‥。
一双熊手搂抱过来,那股酒臭味,醺得我,只向外挣,一巴掌甩过去。
正是寇都头那混蛋,挨了一巴掌,还色迷迷地在那儿:“还真是个女人,真香啊,告诉你,乖乖从了我,我就替你瞒着!”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
我伸脚踢,根本就不管用。拿针向他扎,他用力擒住我的手。
我拼命挣扎,和他从床上打到地上,眼前那张黄脸直晃,把我恶心的,拼得更凶了。
在挣扎中,看我快没劲了,他得意的狞笑着一脚踹在了我心窝上,我痛得差点晕过去。他趁机扑上来,我掌向上挥,忽然腹中一股热流直冲头顶,循环向下,流转全身,凝聚左臂,我狠狠甩出去,没想到,那膀大腰圆的寇都头嘶吼一声直飞出去,接着就是一声惨叫。
我松了口气,揉着自己的心口,热乎乎的不象刚才那么难受了。有人闯进来,老四的声音:“这是怎么了?”
有人把我扶起来,听铁朔的声音:“他磕在压帐篷的石头上,死啦!”
这可闯祸了,几个人都面面相觑,很快寇都头的亲兵发现了,跑去报了营指挥使庞德,而庞德是寇都头的亲戚,根本就不听我们的解释,而他们拦下我,铁朔替我领罪,被判骄横狂妄,以下犯上的死罪。
看他被押走,我疯了一样的往外跑,被他们几个拼命拦住。
我怎么能看着他为了我,壮志未酬、家仇未报就这样死去。
我冲他们高叫:“你们放开我,我不管你们是谁派来的,今日他要死在这里,我也不活啦!”
小十劝道:“小九,你别出去了,我们想办法就是,不是要等吴将军回来,才能斩首吗?”
老五干脆抱住我,老四道:“大不了,趁天黑,我们把他劫出来。你就别跟着添乱了,让老八先把你送出去,我们好救人!”
正争吵时,老大闯进来:“吴将军和曲将军一同回营了,看到老三,已经截下啦!”
我一听,趁他们不注意,奋力挣脱老五,还没跑到门口,就被老二绊倒了,我怒道:“你干什么,我要去喊冤,你们给我让开!”
出营帐,我就向前面那一群人跑过去,铁朔正跪在当中,而曲将军站在一边,旁边是吴将军和其他几个别营将官。
我冲过去,一下跪在曲将军脚边,高喊:“将军,我大哥是冤枉的,那寇都头是要污辱我,被我哥发现后,在打斗中误伤的!哥哥他有保家卫国的大才,即使有罪,还请将军能容他将功补过!”
那庞德在旁边嘿嘿一笑:“就你那样子,还要在这胡说
64、赏识 。。。
,你说不定还是同谋呢?”
我一把撕下衣袖,显然,这条手臂在这个场合有些突兀,在场的人都是一愣。
“老吴啊,此事恐怕还有蹊跷,还要仔细查实。”曲濮看样子还记得我们,对吴将军道。
他回头颇感兴趣地问我:“你刚才说,你这大哥有大才,有什么本事耍来看看?”
有人给铁朔解开绳子,他要了营中的一石二斗的强弓,骑马以直射、背射、盘马射,发矢二十,全中靶心。
看铁朔选了长刀,他命属下一员大将,与铁朔马上较量,两人打的激烈,铁朔这次没有藏私,使出他家传的刀法,在场中威风凛凛,很快斗败了那将军。其后又连败几人,引来阵阵喝彩。
当他下马走近时,曲濮一把拉起他,拖着他向大帐走去,边走边问:“可懂兵法?你刚才使的可是风晅刀?”
我在旁边听了,放心啦。
事情顺利解决,我们全队转到了骑兵营,铁朔升为都头。
此后的训练就是马术、长刀和骑射,我勉强应付。
没几天,兵营里发生了件事,营里来了一支女兵营,带兵的女将军,英姿飒爽,乌珠顾盼,秀慧异常。帐下的女兵兵容整齐,刀光闪闪,气势夺人。引得一众男兵看直了眼,我也趴在分隔的栅栏上看得不亦乐乎,几乎都忘了自己也是个女的了。
铁朔拖着我往回走:“你看个什么劲吗?”
“别装了,你不是也来看吗?你看那女将军多漂亮,真令人羡慕!”我甩脱他的手,继续跳脚瞭望。
“每天光看着你啦,那还有闲心看别人!”
“噢,你是嫌我拖累你啦,刚升个小官,就想弃我这糟糠之妹了!没良心!”我满嘴里胡扯。
不过自从,上次那事之后,他是看我比以前紧了,走那儿都让我跟着他,生怕我再给他惹麻烦。
他转身揉揉我的头发,蹦出句话来:“可惜,不是糟糠之妻!”
看着他一脸笑意的深眸和弯起的嘴角,我在一愣后,拍了他一巴掌道:“看我象糟糠吗?”
他拧了一下我带面具的脸:“难道不是?”
敢调戏我,我连踢带踹的和他打闹起来。他这段时间,心情很好。
可是刚到营帐后,我们就笑不出来了。
听老大带回消息,那永王骄横自大,急于建功,不听曲将军等据险而守的主张,正在部署北攻。
没几天,营里开始紧张起来,我们军担任右路军进攻延州,此去百里的延州依山而建,易守难攻,当时,丢的容易现在要夺回来可就难了。
我们几路大军将同时进攻,总攻前,吴将军决定派人侦察敌情。北汉军一路打来,所向披靡,东泽大军多有惧敌情绪,现在孤军深入,危险自不必说。
铁朔自告奋勇带五十骑前去延州。出发前,他替
64、赏识 。。。
我整装,嘱咐道:“上阵不比平时,不能照顾地那么周全,遇敌不要恐慌,小心保重自己,不要脱离大队!”
我故意找茬反问他:“你若真担心我,为什么要我参军上战场?”
他使劲一勒我的结甲带,没言声,过了一会儿才道:“我更愿意与你并肩作战,而不是放在背后!”
我继续挑衅:“你更愿意让我投身这场大战,逼我家儿郞阵前用命,让我为这个并不关己的国家抛头颅、洒热血!”
他霍地转过身来,一脸漠然道:“你说对了,我宁愿牺牲自己的一切,也要为他们抓住所有的机会!”
我们身背长刀,强弓,趁黑轻骑而行,大家都很紧张,风声过耳,我能听到自己的心怦怦直跳。
一路走来,村镇荒凉,路有倒毙的死尸,但并没有遇到流兵。听说沦陷区常有义军和江湖人物偷袭汉军军营和其后方补给线。因此一般小股北汉军不敢夜间单独行动。
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尽量搞清,延州附近的兵力部署以及城内的布防。
我们沿途没有遇到敌军,并不等于附近没有兵马,隔一段路,我们就会到附近村镇打听,我们外面都套着便装,我和小十穿着女装,先进村,确认安全后,他们才进村。
从侦察的情况看,延州一是位于防线边缘,兵力少,另一方面正如我们听说的,北汉军入境兵力不足,只布防在州城。
可刚从一个小镇出来,翻过一个小山丘,老六本走在前面,忽一提马,窜回来,慌道:“前面有兵营!”
老大叱道:“你慌什么?那来的兵营,刚才山下的老百姓没提过这里有北汉军!”
“你们不信,你们自己去看,那一片,灯火通明,挂着北汉的军旗呢,虽然我不认识!”
等我们几个爬上去,果然有座简单的兵营,看样子千把人左右,正忙忙碌碌地扎寨。
铁朔一挥手,我们都下了马,伏在山顶。
几个头凑一块商量,是绕着走,还是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我不得不佩服,曲濮带兵练兵的高明之处,我们每个队中都有老兵,而且这些老兵都是彪悍凶顽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