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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夜有一下没一下的扎针,后怒向白苏:“看什么看,不是你绣的太好,心灵太过手巧,能显得我这么笨手笨脚吗?和别人比起来,我绣的应该还看得过去吧!”
白苏扬起略尖的下巴,哑然失笑。她恍惚地闭上眼,倚在身后的花树上,想从熟悉的花香中嗅一嗅那闻惯的味道。花香入骨,心却莫名的揪了一下,凤髓香来,却不,是故人!
她没有睁眼,任那人用温柔的润唇摩挲脸庞。淡紫的纱衣,圆润的胸前点缀着娇艳银白的丁香花,一条白纱披肩逶迤在地。若云不能自已,去含那微微绽开仿若艳红石榴花的唇。夙夜看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红晕的小脸向一侧躲了躲,脸色沉了沉,还未发作。若云嘻笑着双手揽住她的细腰,轻轻靠在她耳边念道:
“娉婷婀娜十七余,豆蔻梢头二月初,何处酣梦春睡去,莲花池外石阶前。”
夙夜听了,心中甜丝丝的,腰下却觉得异常,正要起身,若云揽得更紧。
“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嗯?什么?放手!”
夙夜直起腰,看着若云隆起的地方。
“你到底怎么了?”
“你真不知道?”若云满脸通红。
“知道什么?”
“是男人都会这样,这是他在想一个女人,喜欢一个女人,想永远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若云在夙夜耳边细细地说。
“夙夙,以前苏这样过吗?”
“不知道,我没注意!”
“那他是否有时候很奇怪,比如突然丢下你,喜欢洗冷水澡,有时还忌口!”
夙夜望着蓝蒙蒙的那双美眸,心里想起那时候的白苏确实有些异常,特别爱洗
23、番外6 忘忧 。。。
冷水澡。常让夙夜坐在山坡下的小溪旁,自己无论冬夏的在小溪中沐浴。那时候自己不耐烦了,就背着身子问:“苏,好了吗?干吗洗这冷水澡,蔹他们练功怎么没听说还要这冷水沐浴?”
她摇摇头,没回答若云。
“这样子很难受吗?”
“难受!”
“要怎样才能不难受?”
若云眼神更加暗深,他拉起夙夜的一只手,一下子按在上面,俯身猛含住那贪恋已久的唇,吮入口中,反复舔舐,无法满足的再伸入其中,逐一舔触夙夜唇中的软舌、贝齿。夙夜从没被如此深吻过,男性的气息深入口中,直钻鼻管,透入心中,她砰砰心跳的想挣扎,手上的触感更加奇怪,软如嫩肉,却又硬若坚石。若云的手抓着她的,轻轻摩挲,越来越热。若云从嘴唇向下吻去,滑如腻乳的脖颈上,他流连忘返,直到他喘息愈急,口中无法抑制的啃咬下去,一阵战栗。夙夜手下一片润湿,脖颈上也是一阵刺痛,她猛推了若云一把。站起来,满面通红的瞪着他。若云眼神迷蒙,轻轻喘息着半边身子伏在地上。他望着夙夜,眼中百感交集,无语而叹!
晚膳时,若云、水木华等着夙夜吃饭,夙夜姗姗来迟。水木华一眼就看到夙夜脖子上的吻痕,心头被重重击了下,想是一会儿事,亲眼看到却是另一回事。他一瞬间又走神了,他呆呆望着夙夜,夙夜也觉察了,怒瞪了若云一眼,低头吃饭。若云歉意的一笑后,眼神闪了闪。
当晚,夙夜去园子里找,白日里丢的手帕。抬头却见水木华正坐在小亭子里,满池莲香氤氲。她踱步而入,却发现水木华根本没看她,正在抱壶饮酒。夙夜好久没见水木华饮酒了。
“哥哥,你在喝酒?”
“夜?”水木华有些醉意了,他潋滟的目光有些昏暗,略略看了看夙夜,低头给夙夜倒了一杯,递给她。
“不是哥哥喝的三清酒,是“忘忧”?
“不错,这是白苏给你酿的,埋在忘忧泉边的“忘忧”,你好久没喝了吧!“
水木华笑端酒杯:“以前我总羡慕白苏可以喝你喜欢喝的酒,穿你喜欢的颜色的衣服,可以为你忧,而忧,为你喜,而喜。今日我倒也想试一试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喝到此时,我才觉出满口软香,甜味由醇而淡,倒真是甘美异常,令人忘忧!”
说到最后他醉眼朦胧的朝夙夜温柔一笑。夙夜心中恍然一惊。
“哥哥难过什么?”
“我没难过,你怎么不喝,来,喝!“
水木华又给夙夜斟了一杯酒,端到她的唇边。眼睛却盯着夙夜的唇,心道:“我还想尝尝它的味道。”他自嘲的一笑,仰头再饮。夙夜盯着他,喝尽杯中酒,又倒了一杯,端起来。
23、番外6 忘忧 。。。
“哥哥,小妹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哥哥就说,别闷在心里。”
水木华连饮两杯:“夜,别怪哥哥!”
夙夜呵呵低笑,差点掉下泪来。
“哥哥怪妹妹吗?”
“此生此世都是我欠妹妹的,永远也还不清!”
夙夜听了心酸地,咯咯而笑,她夺过酒壶,给两个人倒上:“我的好哥哥,你就打算背着这债过一辈子吗?嗯?放下吧!”
水木华长笑不止:“来,今夜无论恩怨,唯有忘忧!”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伴着夜色花香,喝起来。喝到高兴时,水木华跃入池中,折一枝含苞待放的粉莲,脚步踉跄地递到夙夜眼前,笑嘻嘻念道:“青荷盖绿水,芙蓉披红鲜。下有并根藕,上有并头莲。”
夙夜摇晃着,手半搭在水木华的肩上,水木华拔金钗给她别插在发髻上,仔细端详着。
“原来我想,苏小子何须忘忧?没想到,今日方知他忧从何来。”
“苏?”
“彩云惊岁晚,缭绕孤山头。
影虽沉涧底,形在天际游。
散作五般色,凝为一段愁。
风动必飞去,不欲长此留。”
“风动必飞去,不欲长此留,不欲长此留…”水木华絮絮而念,越念越含糊,趴在石桌上不再言语了。
夙夜独坐一边,抬手又提起一壶,给自己倒上,凝视着杯中摇晃的光影,仿佛看到白苏无言的忧伤。她仰头一杯,也趴在桌上,歪头细细打量水木华,忍不住亲了亲水木华的额头轻声念道:“我愿逐风来,日日身化雨,哥哥你听见了吗,日日身化雨…”。
石桌清凉,夙夜舒服地只想睡,昏昏沉沉间仿佛还是水木华给他念诗,她笑了笑。
根桐闪身进来低声唤道:“公子爷?大小姐?”
根桐犹豫了一会儿,躬身对两人深深一礼。抱起夙夜消失在园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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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番外7 伤情 。。。
“根桐,你回来了?”西卧房若云听到声音问道。
“夜?她怎么了?”
“小姐喝醉了?”
“去打盆热水来!”
卧房里再次安静下来的时候,若云的心慌终于静下来。床上蜷缩的夙夜,一身薄绿单衣,半搭单被,玲珑圆润的身子半裸,浑身散发着醉人的果香。若云坐在床边,强自镇静的别转头不看夙夜。
夙夜忽转身迷蒙着双眼,朦胧道:“哥哥…,怎么…不喝了,再给…我念念,可是:”下有并根藕,上有并头莲!…为什么你从来…从来都不说?”说着说着去拉若云。
若云心底惊、痛交加,待看到夙夜脖颈上的吻痕。胸中如火的洪流四溢,再也不能约束。
他颤抖着双手脱下自己的衣衫,玉璧般新生的肌肤,光滑紧实。他拉过锦被,拥住夙夜。
深深埋首于夙夜的脖颈间,贪婪地呼吸那熟悉的体香。他伸舌尖在吻痕上轻润,细腻的肌肤在舌尖轻舞。吮吸着经过圆润的下巴,舔含住那娇小玲珑的垂珠,在口中细品慢咬。
夙夜难受的歪头,他不舍得紧跟而去,含住不放。探手去抚软滑的浑圆。敏感的珠蕾隔衣透手而出,坚实柔腻。嘴唇顺脸颊直取朱唇,伸舌探寻。
夙夜酒意蒸腾,一股燥热冲口而出,她微启嘴唇,若云长驱直入。
夙夜难耐的睁目来看,光亮的烛光下,眼前的人分明不是哥哥。她悚然一惊,伸手去推:“你干什么?”
若云掌风一挥,灯烛俱灭。
“夜儿、夜儿,我想你,我难受?”
“苏?”
黑暗中,若云心头火一把,牙一咬,哆嗦着去解夙夜的衣扣。
“苏,苏,你…做…什么?”夙夜欲待起身。
若云一言不答,跨腿压住夙夜。俯身在她耳边念道:“满院青苔地,一树莲花簪。自开还自落,尔生岂得所。”
夙夜一愣怔间。若云一口含住酥胸上的红豆,满口清香初绽,透骨入髓。他舔吻而下,手慢脚乱地去解夙夜的下衫。夙夜在迷蒙中伸手去挡:“不要!”
若云轻唤:“夜、夜,一会儿就好了,我的好夜儿!”
夙夜好像迷醉在这一声声呼唤中,不自觉地松了手。
若云大喜过望,伸手去抚那隐秘处,惴惴不安地不知所踪。他半跪俯身,用灼热的自己去触碰。轻轻一碰,就如火热寻到了出口,磕磕绊绊中,他无法忍耐的呻吟,巨大的从没体验过的愉悦在积聚,峰回路转中,忽觅得清泉,只想透入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