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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舍强迫自己清醒一些,他硬是翻身靠向车壁:“我们可能、可能…中了药了!”
“什么药?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夙夜只是手上沾了一点,还能比较清醒
19、因果 。。。
。
“是春药…,你快出去,我受不了了!”
“可我浑身酸软无力!”夙夜的声音越来越腻。东陵舍满面通红,紧闭双目不去看她,可声音却丝丝缕缕的不饶过他。
“叫愫青,不,那外面也都是男人!”东陵舍禁欲多日,欲望像根绷紧的弦,在药效的催动下已经如汹涌的波涛淹没了他的理智,他开始胡言乱语:“紫儿,求你了,你碰碰我…‥,不,你快出去!”他在车中翻滚、挣扎、呻吟!夙夜清醒一些,站起来向车外走。可她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东陵舍拽住,他眸带泪光,乞求地望着她,她的心狂跳,却守着最后一丝清明!她挥掌击去,没想到失去理智的东陵舍竟见招拆招,娴熟无比,而且显然比夙夜高明许多!他连点夙夜几处大穴。夙夜惊得忘记反抗,也已经反抗不了了。
夙夜眼前闪过一幕幕过往,这个男人狡诈到屡次故意受伤来掩藏武功,骗取自己的信任,这个男人心狠到,有人为他而死时,也不忘隐藏行迹。夙夜只觉一头凉水兜头淋下,她不敢置信地望着这个已经什么都不顾的男人,原来一切都是在演戏,怪不得他从不提刀的事,原来所谋者深,他把自己调开,不会去找巩廉玉吧?头脑中风暴肆虐,可身体却如浸在蜜中,愉悦地享受东陵舍的亲吻和抚摸。
即使在药力作用下,东陵舍在心底深处,也知道这是自己千呵护万小心的人,他忍下一波波欲火,小心翼翼地解衣,无比温柔地亲吻。夙夜也在理智和身体的煎熬中,无奈地闭上了眼。
圆润如莹莹美玉、剔透如带露的花瓣、纤柔如绕石的清流。东陵舍死盯着眼前的完美,深深叹息、低吟。俯身上去一寸寸舔舐,一遍遍吮含。
车帘打开,愫青惊呼,脸一下子通红,不敢再看,他挥掌打倒了东陵舍,点他几处穴道,拖出了马车,临去前,掌风带起一件薄衫盖住了夙夜!一会儿,东陵舍的女侍从进来,给夙夜解开穴道,喂了些药,夙夜才觉得好一些。
东陵舍再没回来,马车又上路了,夙夜坐哪儿发呆!虽然东陵舍没有真正侵犯她,却让她倍感屈辱!
马车疾驰,夙夜躺下睡了一会儿,醒来时无意中发现车厢墙壁一角很隐蔽的地方,有张小纸片,她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白夙夜”下面还并排写着白夙芷、白夜芨、白苏夕,还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夙夜看了冷汗淋漓,自己从来没有告诉过他真名,他竟查出来了,而且连苏他们三人的名字也查出来了,原来他不仅是算计巩廉玉,还一直在探查自己的底细,莫非他是仇家派来的!夙夜不敢想下去了,什么风花雪月,原来都是一场戏,还是一场更大的阴谋!
夙夜眼中冷意迸发,从
19、因果 。。。
来没有这样恨一个人,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巩廉玉没有算错,她种的苦果结出的邪恶之花,蒙蔽了夙夜的双眼,让她绝然而去,弃东陵舍入无边的地狱。谁道因果无报应,只是尚未到眼前!
20
20、番外3 疗伤 。。。
白蔹、白苏下山二个月后;春暖花开时;夙夜从刚开始的冷清孤单中恢复过来,终日跟着水木华。而水木华像是了却了多年心事般,不再像以前那样疏远夙夜了。两个人相依相伴,竟是从未有过的快乐、平静时光。
一日,水木华晨起练功,望着园子里水池中已略略展开的莲叶,兴致盎然的提剑跃上。
一旁小亭中的夙夜望着池中,衣袂飘飘,飘逸轻灵的水木华,竟生出一种柔美婉转之感。她唇边含笑地打趣道:“好个佳人舞剑,美哉、美矣!”
只听“嗖”的一声,一片碎叶,快如疾风般直朝夙夜面上击来,夙夜视而不见,那片碎叶还未飞到夙夜眼前,就一偏斜,跌入池中。夙夜接着喊:“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噌”,一道青影落在夙夜身边:“调皮,哥给你自创了一套剑法,演给你看看,倒把你乐成这样。”
夙夜听了不言语了,水木华连忙岔开话题:“夜,你绣什么呢?”
夙夜把手帕递过去。
“噢,是苏常绣的花样子吗,看你有好几条这样的手帕!”
夙夜点点头,“苏不是把这两年的绣活都给你做好了吗?”水木华随口问道。
夙夜柳眉一挑:“在哥看来,我就是一个无用的,连个绣活都做不好吗?你们个个文韬武略的,而我偏偏形如废人。天天呆在山上,什么也做不了!”
看着夙夜气上心头,水木华安慰道:“这几年,我也是什么办法都想过了,却怎么也解不开你身上的禁制,虽不能练武,幸好身体健康。我知道你在山上闷,今日时候尚早,我带你下山去玩!”
这么多年,水木华还是第一次提出夙夜可以下山,她心中早乐开了花,只是脸上却不带出来。水木华腹中暗笑,拉着她的手道:“我们现在就走!”夙夜把手中的绣活丢在石桌上,只见花叶掩映下,一只鸳鸯已绣好,针法虽疏密不均,却颜色鲜丽,惟妙惟肖。
山下的小镇热闹非凡,夙夜欢快的东瞧瞧、西看看。买了些喜欢的小玩意儿。当她正饶有兴趣地看小摊上的师傅摊糖人时,看见水木华正与两个人站在路边说话,她疑惑地转头去望。只见水木华面上越来越凝重。说话的两个人风尘仆仆,其中一个竟跪在地上,痛苦流涕。夙夜惊得直起身,疾步走过去。水木华看见她过来,挥手示意两个人离开,迎着她道:“夜,出了点事,我要离开几天,你先回山上。”夙夜担心地问:“不是苏他们出事了吧?”
“不是!是我朋友家里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这些年,夙夜从没听水木华说有亲人和朋友。她疑心重重地被带回了山上。安慰了她几句后,水木华就收拾行装走了,留下夙夜惴惴不安地在山上度日如
20、番外3 疗伤 。。。
年。
这日,夙夜站在门外的大石上向山下眺望。风声飒飒,林海松涛阵阵,寂静无人。夙夜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竹哨,轻轻吹起来。婉转嘹亮的哨音如翠鸟出谷,冲破了群山的沉寂。也荡涤了夙夜心中的忧闷。
她放下竹哨,再向山下望去,就看到一个白点迅速奔来。她惊喜地站起来,眨眼间,人影奔近,正是朝思暮想的水木华。只见他白衣素服,背上还背着一个人,神色疲倦。
看到夙夜,眼中神色安定了不少,没多做停留就闪进中院西卧房。夙夜气喘吁吁的跟进去时,水木华已坐在床边,双手抵住那人的前胸,给他运功疗伤。夙夜没敢做声,轻轻坐在一边。再看那人,不禁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那人瘦骨嶙峋,脸色青紫,五官深陷,恍如死人。双臂垂在身侧似是毫不受力。
待水木华行功完毕,夙夜才发现那人手脚溃烂,指甲全部脱落。前几年,白蔹他们几个上山时虽个个也是非伤即病,但形容却从没有如此凄惨恐怖。水木华拍了拍她:“夜,你没事吧?”
夙夜惊惧交加地问:“他怎么样,还有救吗?”
水木华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把握,他身中两种奇毒,在冰天雪地里冻过两天,又拖了几个月。多亏了我前几年传了他一点白氏内经的修习方法,让他凭借一点内力延缓了毒发,熬过了冻伤。但常年累月积下的毒素已深入四肢百骸,要想清净远非易事。”
“也就是说即使活过来,他也是形如废人?”
水木华点点头。
“他多大年纪?”
“十八岁!”
“什么?真看不出来,他还这么年轻,什么人?心这么狠毒,他受了很多苦吧”
“何止是苦,他中的毒每日都会发作,痛起来钻心锥骨。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早带他回来就好了!”水木华痛心道。
“我去山崖下看看,冰玉寒葩有没有开放,若能采到,保住他的命必是可以的。”
水木华去了半天功夫采回了寒葩。夙夜放下心来。水木华耗费了大半功力,在寒葩的帮助下清去了水若云最凶险的毒,保下命来。但他却仍然昏迷不醒。疲惫不堪的水木华当时就昏倒在床边,休息了三天后才恢复过来。
为了清除若云体内的余毒,水木华配制了药汤,让若云泡一个时辰药汤,再泡一个时辰清水,一天三次反复。随着毒素的慢慢清除,若云溃烂的皮肤也跟着褪去。刚长出的嫩皮,也在每日的浸泡中,很快再溃烂,反反复复,伴着若云轻轻地呻吟,看的夙夜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几天后,水木华说不必再浸泡了,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