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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他大吼一声,身后万箭齐发,直奔东军。
东军举盾牌挡箭,蔹朝令旗挥处,东泽的三弓床弩炮亦呼啸而去,双方对射时,双方军士一片片倒下,南夷开始冲锋,夙夜很快就觉出不妥来,原来,南夷的重箭竟是相当锋利,可以刺穿盾牌,而对方的大型盾牌却是三弓床弩炮的克星,能挡住重弩。南军竟是有备而来。
此轮对射东泽军损失较大,气势立挫,蔹朝再挥令旗,三弓床弩装填新式弓弩,呼啸而去时,竟在敌军中炸开,一颗弩炮能杀伤数人,轰隆隆地火药爆炸声,极大地震撼了敌军的气势。
夙夜惊喜交加,蔹朝不知何时已研制成功能装备在三弓床弩上的火药,这次夜芨主要带来的恐怕就是这个。
然而敌军凶悍,庆成霄一马当先,直冲在前,他武功高强,全不惧弓弩箭矢,他身后的南夷大军象他展开的双翅呼啸而来。
东泽众军都脸有惧色,列阵而待时,一将奔出,半身赤膊,手持长刀,他高呼道:“众军跟我冲!杀呀!”
夙芷在军中威望甚高,今他身先士卒冲锋在前,东泽大军呼喝着跟着冲了上去,水木华全身着甲紧跟其后,两军接战时,夙芷直奔南夷皇帝。夙夜急的直跺脚,北宫燕也在旁边,冷冷道:“你现在知道急了,早干什么来?”
两人在乱军中搏杀,夙芷败势立现,身上被劈了两剑,多亏水木华及时赶到,两人齐斗庆成霄,方勉强挡住。三人相斗的圈子中,无人能入,周围双方大军相拼,旗鼓相当。血战从巳时杀到未时,双方僵持不下时。蔹朝举旗为号,号炮响时,两翼喊杀声大起,苏夕、云廷和东陵舍、夜芨带领所部冲出,东泽众军精神为之一振,情势转向东泽一方,庆成霄久战不下夙芷和水木华,挥剑带领南军开始撤退,夙芷带军紧追其后。
刚追出二里路,蔹朝直觉不好,正要鸣金收兵时,忽天地变色,刮起大风,空中响起怪声,大大小小的石块如雨点般降下来,正落在东泽军一侧,石块越来越大,东泽兵士没有死在与敌军的搏杀中,大片被石块砸死、砸伤,惨呼声相闻,几无人能生还。
没有参与追击的水木
116、南帝 。。。
华、东陵舍等和留下的众军都脸上变色,惊骇万分!
夙夜目瞪口呆,只在成片的死尸中,努力寻觅那已成血人的人影,空荡荡的血场,除了痛苦的嚎叫,没有一个站立的人。
夙夜无助地抬头望着苍茫的天空,黑云的间隙中繁复的花纹连缀成的大网铺天盖地。
石雨骤停,南夷军已撤得无影无踪,唯有庆成霄独立高处,众人惊骇之余,无人敢动。
他一勒马缰,战马一声长嘶,高高立起,听他轻声吟诵:“春光秋色两无猜,鱼龙鹏雁竞自挨。 偶使闲情生绮障 ,却叫情海化尘埃。嗟余只影系人间,不叫苦自同心来。”声如金线,透入心间。
水木华带领众军寻找生还者,北宫燕冲下城楼,四处寻觅,远见她抱着一人痛哭,夙夜顿觉浑身酸软,蔹朝扶她下了城楼,碰到北宫燕。
蔹朝问道:“郡主,夙芷伤情如何?”
北宫燕佯作未闻,带走了夙芷。
117
117、前事 。。。
其后形势急转直下,庆成霄先是用邪术转瞬间搬兵至池州和严城,骤攻之下,池州城守抵抗至战死,也坚持了一昼夜。而严城兵精城高,其城守是南郡王之子,惧战之下,弃城而逃。
两城失守,增城很快陷入被围的境地,城中粮草不多,唯一可制敌的的火药也基本消耗殆尽,且无险可守。众人商议,撤出增城南下青城和江陵,城坚墙厚,背倚漳河,青城倚山而建有险可凭。
青城安顿好后,南郡王之子逃至青城。蔹朝以军规杀之,并想要撤换江陵城守,激怒了南郡王。带同南军竞向江陵而去。夙芷伤重,不愿留下,北宫燕带他也一同离开了。
夙夜心事重重,众人安慰也难解心怀。以南夷之主的邪术想要攻城略地甚至侵占整个东泽都轻而易举!
水木华安慰她:“你也不必太担心,势在人为,他施行的邪术虽无人见过,但我看他也是其力有限,否则也不会磨砺以须、借助人力。我们慢慢想对招,你愁也没用!”
“真的?哥,能想到办法吗?”夙夜小脸皱在一起。
“不会有事的,但现在我们得防备万一,其一我带大军撤到漳河以北构筑防线,其二制备更多的火药,我要带夜芨走,你和我一起走吧!让他们在此拖住南夷,适机而退,你也不必担心!”
“还有一事,我去问问东陵舍,他手里有羌族的宝刀,里面有冶铁的秘技,若能找出也许能对抗他们的利箭!”
“哼,他不是正等着吗?”水木华无可奈何道。
夙夜虽打怵可又不能不去。走至东陵舍的院子,来回在门口走了几个来回。
东陵舍烦躁地打开门:“你要转到什么时候?听得人烦死了!”
夙夜咧嘴一笑。
夙夜侧身小心翼翼地从东陵舍身边要进去,他轻轻揽进怀里,歪头把殷红如豆的樱唇含在嘴中,伸舌钻进去,与她纠缠。清新的甜蜜让人心满意足,抬起头来时,唇边真诚的微笑,令夙夜耳目一新。
夙夜抱住他,让自己靠在他宽阔的胸前,手上的结实和温度,有她眷恋地踏实。
“你还缺个温暖的怀抱?这么抱着不舍得放手?”东陵舍笑她。
“你瘦了。”
“你倒胖了!”拉起她的手,“听说又有了?”
夙夜羞涩地点头。
“坐下,让我摸摸?”东陵舍把她按在椅子上,伸出手摸过去,脸上严肃的表情,怎么看怎么不象是他。
夙夜不觉有些好笑,还没等他碰到自己,就忍不住已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别乱动!”他轻轻摩挲,脸上流露出一丝怜惜、一丝伤心,“要是让那两个孩儿生下来,我这一生还有什么可遗憾的…”
“你别难过,他们的仇我们不都给报了吗?”
东陵舍趴在她膝上,“在看
117、前事 。。。
到你流血的那一刻,我从来没有那么痛恨过,从来没有那么无能为力过,我多么恨你啊…”
膝盖上一片温热、濡湿,夙夜抚着他的头,“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用她的裙边擦净泪水,东陵舍站起来,给她倒茶。
夙夜喝着茶,不觉有些心事重重的。东陵舍瞅她,“你在害怕?”
“这几天来,我一直在想,那南夷皇帝与我娘亲很在可能有些关系,他此次北上,我说不定也是目标,只是我想不通的是,他本可以轻而易举地抓我,又不动手,真让人心生惶恐。”
“别怕,”东陵舍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夙夜惊讶道:“真的?”啧啧称赞道:“真亏你能想得出来!”
“要不你再和我说说,东方耀月那事吧?”夙夜看他得意,赶紧问道。
“我那清高、傲世的亲舅肯让你来求我了?”东陵舍噘嘴道。
“坏事做了还有理了你?”
“我做什么了?不过是替你考验考验他罢了,看他孤标傲世,是不是真能不动凡心,对你死心踏地?”东陵舍一脸故作正经地理直气壮。
“我有什么资格考验他?你还真能编?少罗嗦,你给他怎么善后吧?”夙夜撒赖道。
东陵舍翡目一转,“若我说是他真与那东方耀月有一夕之欢,你会怎样?”
夙夜心中一凛,“那也是被你害得!”
“瞧那小脸变得,若我说是我假扮他与那东方耀月有一夕之欢,你会怎样?”
夙夜心中一搅,“这怎么可能?”
东陵舍一把将她抱过来,放在床上,欺身靠近,“没有什么不可能,我有多久没见你了,有多久没要你了?我是离不了情爱欢好的人,看他整日陪着你,我就替他陪陪他的人岂不正好!”
夙夜把头歪向一边,脑子里从来都自动摒弃他□的情景。
“怎么?不舒服?你不知道在她身上是什么滋味?想到我替了他侍弄他的女人,心里别提多痛快了!没想到一个品行高洁、蕙质兰心的千金小姐能有如此娇艳诱人的…”
夙夜没等他说完,一个巴掌挥过去,被他一手抓住。东陵舍目光咄咄,与夙夜对视。
“我在你心里不就是这个样子吗?怎么听不得了?我和你在一起时,恩爱欢好后,都会再去找别人,因为怕累着你,不得肆意,实不能满足。你去问问那愫青,我和他可从来没断了亲热!”
夙夜只觉一股恶心冲上心头,脑子里不仅是东陵舍和愫青□裸在一起,古怪地是连苏夕润洁光白的与那古少黎在一起的情景都冒了出来。
她的脸变得煞白,使劲推开东陵舍,趴在床边吐起来,可只吐出了几口酸水。
东陵舍慌了手脚,把一腔子报复的心肠扔到一边,给她轻揉后背,又倒水给她漱口。
“我,我
117、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