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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吃啊。”李咎发现虐身对叶知秋这种人完全无用,便放弃虐待她的大腿,翻手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类似生姜的东西喂到她嘴边,叶知秋心中默默流着宽面条泪,还得面带微笑地咽下去,不由要感叹一句: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李咎哥哥和那位姑娘可真是甜蜜啊,让絮儿好生羡慕啊。”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种人,见不得别人好,比如这位古家少爷。
古絮儿的一句话让叶知秋和李咎两人本来在角落的地方顿时成了众矢之地,有鄙夷地,有好奇地,有不明真相围观地,总之一个个都看向了这边。
“呀,这不是李家哥哥吗,瞧我这眼睛居然没看见。”有谁夸张的说了一句。
“噗,谁叫李家哥哥还座在阴暗的地方,本来就看不太清楚。”
“那人谁啊,听说啊是……”
“嘻嘻倒是生了付好样貌。”
“再好的样貌也不过是个……”
“还是我的凤姐姐最好了。”
“什么叫你的凤姐姐。”
“就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不成。”
“你……你真不害臊。”
“……”
叽里旮旯儿……
叶知秋拍拍李咎僵硬的后背,故意吊着个嗓子说:“从前听人家说,两个男人等于一千只鸭子,我当时就奇怪了,为什么啊,李咎你知道吗。”
“噗——”李咎眉梢一挑反应了过来,也学她一样吊高了嗓子说‘悄悄’话儿:“你可真笨,这是说一个男人像是五百只鸭子一样聒噪惹人嫌。”
“噢~原来是这样啊。”
鸦雀无声……
“咎弟好见解。”
叶知秋听到有些耳熟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随之那人便出现在大家面前,山水相见早,原来此人正是凤三。
看着那些公子们的娇羞和那些世家女子咬牙切齿的样子,叶知秋不由想,原来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审美啊。
“叶妹妹,别来无恙。”那凤三直直走到叶知秋面前。
凤三全名凤麓飞,有着凤临国第一美女之称,又是当今女帝最为宠爱的三女儿,麓飞公主。
叶知秋心里想的却是那个带着个草帽手脚可以伸缩的路飞不由大囧。
“啊原来姐姐您就是当今举世无双的麓飞公主,久仰久仰。”叶知秋忙摆出一付45°角仰视无比崇拜的星星眼。
“方才妹妹我就已经深深的被姐姐的音容相貌打动。”
“哦,本宫竟然不晓得本宫还打动了你。”
“公主姐姐说笑了。”叶知秋一跃而起激动异常的拉住凤三的手,就像是世代贫农抓住了领导人的手一样直得瑟。“就在方才妹妹蓦然回首,望见姐姐的那一霎那间,便看见姐姐你那身姿,姐姐就是那自古英雌所出少女,年纪轻轻就有经天纬地之才,定国安邦之智,卧龙雏凤得一而安天下,而今,天佑我凤临,上下五千年间,天地一声惊雷,飞沙走石,大雾弥天,朦胧间只见姐姐你顶天立地站立于天地之间,连天神也为之震撼,只见姐姐双手各执一柄巨斧,双眸如电,一斧下去混沌初开,再挥一斧女娲造人,三斧下去万生倾倒,得姐姐一人,实乃我凤临大幸,万民之福也,怎叫人不为之动容。”
顺便送上崇拜地星星眼。
拿过李咎手上的酒杯润润发干的喉咙后又塞回他手上,无视他额头上浮起的青筋,转身继续抓住凤三的手道:“其实小妹对姐姐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在如此世间竟有姐姐这般人物,所谓平生不见李凤三,便称英雌也枉然,妹妹我今生得以相见简直是祖宗上青烟直冒,才得以见到姐姐的高大威武英俊潇洒,姐姐简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堪称一朵梨花压海棠,风流倜傥玉面小飞凤,妹妹我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叶知秋继续保持着星星眼。
听的头发懵,凤三眨了眨眼良久才呆呆的开口道:“妹妹你方才说的……那是人吗?”
“噗——”李咎一口酒喷出去,叶知秋的衣服不可避免的遭了秧。
“……”凤三看着李咎又看看叶知秋也不说话,最后只是儒雅的笑了笑,回到屏风前,抬手示意在场的人安静下来。“各位,今日我们的牡丹花会上迎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
“三儿你作何卖关子,直接说我这糟老头来了便是。”一个略带沧桑却很是洪亮地声音传来,屏风后的人被搀扶了出来。
叶知秋不由心中翻了翻白眼,原来屏风是用来大变活人用的啊。
“二爷爷。”李咎站起来行礼。
原来来人是当今燕皇父,叶知秋也忙站起来跟着大家一阵行礼,也不晓该怎么叫这人,也跟着李咎叫二爷爷还是跟着大家叫皇父大人,想想干脆什么也不叫,嘴边一张打哈哈就过去了。
这皇父很亲和,在主座上坐下便招呼大家随意,用膳?谁还用的下去啊,一个个的轮番上阵逗皇父开心,说实话,真像一群人在逗那啥似地,叶知秋坏心眼的想。
这边方家小公子拿着自己最拿手的琴音去‘献丑’一番,引得一众世家女子心底痒痒,那边柳家二公子也嘻嘻笑着也‘献丑’一番,古絮儿也忙上前表现一番,见那皇父还是一付轻笑的表情,并未什么猛然惊艳的意思,众家公子们那个急啊,谁不晓得这皇父最近为了自己几个孙女的婚事急的焦头烂额,这来美人会是什么意思这不明摆着的吗。
“柳弟弟真是弹了一手好琴啊。”古絮儿眼珠子一转,状似无意的看到了李咎。“哎呀,这不是李家哥哥吗,李家哥哥还没来及弹奏一曲吧,可是忘记带琴,是否需要弟弟借给哥哥。”
那古絮儿说着就抱着琴走过来,完全不给李咎推脱的机会。
“呵呵絮儿哥哥好讨厌哦,李家哥哥怎么可能会这些男儿家的东西嘛。”那柳家的公子立刻明白了古絮儿的用意,捂嘴一笑,他本来刚才就弹错一音就担心来着,现在古絮儿这一说他还不懂就是傻子了,凡事都要有对比嘛,有对比之下,以他的才貌,这些个世家女子和那皇父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周围的公子们也跟着掩着嘴偷笑起来,谁不知道李咎的个性,天文地理、文学礼书、为官行商、舞刀弄枪什么的他是样样不输人,只是一提到这男儿家的东西……可以说是完全不会。
叶知秋将他们二人的眼神交流看在眼中,摇头暗叹,他们肯定是没机会晋升了,他们那点道行她都看的出来,何况是那主座的皇父。
那是多少年宫闱沉浮的老怪物了,连不是嫡女的女儿都被他捧上皇位了,能被这点花样给瞒住?再说了李咎是什么人,管那老怪物是叫二爷爷的,护犊子是什么懂不,就算不护犊子吧,李家皇商这位置还在这摆着呢,平时胡乱你们怎么瞎闹他没看见就算了,如今让他看见了要不护着怎么也不合适不是?所以说,傻了吧。
叶知秋拉着李咎的手,李咎轻轻挣开,对她微微一笑,在她荡漾的时候起身出去走向高台前停下对旁边的一家公子道:“可否借你的琴一用。”
“可……可以。”那小公子不晓得为什么会祸及到自己,颤颤巍巍地将手中的琴递出去。
“多谢。”
叶知秋看着他潇洒的一甩长袍坐下差点拍桌子狼嚎起来,简直太帅了,太帅了有木有。
李咎看着她,她看着李咎,两人痴痴的对看着仿佛天地失色只剩下彼此,李咎微微一笑,叶知秋目光顿时YD的下移,他忙别开脸波动手下的琴弦,发出不成音调的声音,顿时那些公子小姐们都嘲笑起来,李咎深吸一口气再从新弹奏,这次勉强成调但还是断断续续的,可叶知秋却愣住了,是卡农。
李咎他居然用琴来弹卡农,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过耳不忘的本事。想到这,叶知秋低头笑了起来,将面前桌子上的的盘子一扫而落,扯过古絮儿手中的琴往桌上一摆与李咎合奏起来,有叶知秋的带领李咎的弹奏也不复刚才的犹豫,越显的轻快起来。
“卡农是一位夫人在痛失夫郎和爱女时所弹奏,卡农的每一个音始自始至终追逐着另一音;直到一曲终它们会融合在一起,永不分离,就像两个人生死追随最终消逝在那份追逐中的忧伤里。”叶知秋轻声的诉说着,虽然声音很轻却让在场的人都听的到,那份忧伤并不需要谁懂,那一段已逝的永不分离,那一段变奏不停的追逐和那一片结束之后的空洞,不需要谁懂,只要你看着我,我们看会一直追逐下去。
一曲终,在场的公子们都长吁短叹,仿佛看到自己和心中的人快乐的追逐着,夫郎们也看到自己和妻主曾经恩爱的画面,有些夫郎甚至拿起手帕沾了沾湿润的眼角,连皇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