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展昭那时听马汉叙述那晚经过时,心里是十分惊讶的,正常人情急之下挡一刀还可理解,若是任由那刀割在臂上,会有自我保护意识不自觉的松手,可小柒当时却一直死拽着不放,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展昭心下对小柒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些感激她将此案如此放在心上,又有些心疼她小小女子要受着皮肉之苦,同时又还有着一种与有荣焉,觉得是自己将这般出色的女子荐进开封府的,虽然那时并不知她是女子,可潜意识里还是把她当成了自己的责任一般。
秦柒看展昭脸上的意味不明,心里有些忐忑,之前我还说怕他找不到钢刀,别是以为我怀疑她的能力吧?
秦柒赶忙解释:“展大哥,我是怕那钢刀已被转移到驸马府,如此便不可能找到了,我相信展大哥的身手的!”
展昭见她脸上现出着急的神色,又见碗里的药已喝完,便起身把碗放到一旁:“如今韩琪的刀已经拿到,又有你这把,两刀身上都有相同的图案,正是那驸马府豢养的门徒所用。如此证据确凿,包大人已命我等明日前往那驸马府带人。你尽可放心了!”
秦柒大喜,坐起身来两眼晶亮的看着展昭,“这么说这案子终于能结案了,是吗?你也不用再四处奔波了,对不?”
展昭看着她瞬间放光的眼睛,竟有些移不开眼,又听她似是关心的话语心跳更是加快,忙回道,“是,你且好好养伤,案子的事就不要操心了,凡事有我。。。。。。唔。。。。。。我们呢!”
秦柒高兴之余,没有听到展昭后一句话,只开心的想着此案结了,展昭应能多在府里休息一段时日了,那自己就能常看到他了。
又过了半月,秦柒身上七七八八的伤口好的也差不多了,只手臂上的刀伤太深,还没完全去掉绷带。秦柒养伤的这段时间,大家都经常来看望她。秦香莲的案子已经结案,据说那天在大堂之上,陈世美本一开始还在狡辩,但将人证物证都摆在他面前,他也无话可说。
只是在正要送上龙头铡时,公主驾到,出乎意外的并不是像秦柒以为的那样是前来阻止的,而是管陈世美要了一纸和离书,并声称从今以后,两不想干,请包大人按律行事!此举出乎所有人的意外,但公主只解释说不想以后的身份是个寡妇,便带着侍从离开了!秦柒也对这公主的态度很是佩服,是个明理敢为的女子,故而对她的印象好了几分!
不过这些都是秦柒听秦香莲与他说的,她自己因为养伤并没能亲历。秦柒还问过秦香莲可怨恨那公主,秦香莲说,公主也是个苦命的,二人为此还唏嘘了一阵。
案子了结后的第五日,恰逢农历小年,秦香莲来到秦柒房内:
“秦姑娘,我今天是来和你告别的,我母子三人明日就准备离开开封,回家乡去了。”陈世美被按律斩首,秦香莲没了后顾之忧,整个人都轻松下来,嘴边总是吟着淡淡的笑。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怎么不多待几日?这马上就过年了,等我全好了,带你和冬哥春妹去京城好好逛逛!”
秦香莲低头笑了笑:“秦姑娘真是说笑,你自到了这开封府,可不是如我一般没去过什么的地方么!怕是要你带我恐要迷了路吧。”见秦柒似有些娇嗔,忙哄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也知道,此地于我而言是个伤心地,多留一日便常触景伤情,况冬哥也大了,早些回去赶着年后给他请个好师傅,也好过在此虚度光阴。”
秦柒又劝了一会,见她主意已定,说什么也不愿再多留,便也不再相劝,二人又唠些家常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
、一语点破
秦香莲和一双儿女走后,秦柒的日子更加无聊起来,没了两个小萝卜头成天在身边叽叽喳喳,秦柒还真是有些不习惯,转眼便过了年到了农历二月初。
秦柒自从晚上的时间空出来,便全用来练功。经常是一个时辰剑法,一个时辰的内功。一开始秦柒的剑法甚是不熟练,经常磕磕绊绊的,使个几招还要停下来想想。虽然过程有些艰辛,不是脚下拌蒜就是手法打结,可好歹是越来越熟了,到现在练得多了,便也能将一整套剑法准确无误的练下来。
秦柒想自己这次算是大难不死,全是靠的运气和师父教授的诡异的轻功。若是他日再碰上高手将自己缠斗住,轻功完全无法施展,到那时便又是将自己置于险地。自己的性命倒没什么,若是连累了别人,特别是展大哥和包大人,就后悔莫及了。
秦柒现在总算体会到,当初师父师姐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了。不过现在还不晚,师父的追风剑法之快江湖上难有企及,再加上自己还不错的轻功,若是能配合得当,想来也能对付些许二流高手。
这日秦柒用过晚饭,照常在院子里练剑。秦柒的剑法熟练了很多以后,便着意将轻功与剑法结合起来,想借着双快合璧,能在以后御敌时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一边在院子里上下翻转,闪转腾挪,秦柒脑中一边在想着那日秦香莲临走前与她说的话:
“秦姑娘,你我相处这些时日,也算有缘,你既叫我一声姐姐,那我也就把你当妹妹看待,可好?”秦香莲拉着秦柒的手,坐在院子里的树下。
“秦姐姐,我自小无父无母,师父和师姐就是我的亲人,如今又能多个像秦姐姐这般温柔的好姐姐,秦柒求之不得呢!”秦柒笑看着秦香莲,真诚的回道。
“如此甚好。” 秦香莲目露温柔的看着秦柒,“好妹妹,你既真心把我当姐姐,我便有几句话要与你说。”
秦柒有些好奇,不知道秦香莲这般认真的模样,是要与她交代些什么,忙正色道:“姐姐请说,秦柒一定认真听着。”
秦香莲微微一笑,说道:“我自嫁与那陈世美以来,初时几年也算是相敬如宾,和和□□的,虽然如今落得个如此的下场,我也只是感叹自己遇人不淑,时运不济。你可莫要看我这般境地,便对自己的幸福不敢争取举步不前啊!”
秦香莲在开封府这些时日,就是与秦柒最为相熟,先是有其治好了冬哥的急惊风之症,后又有陈世美派来杀手以迷香欲掳走冬哥,秦柒舍命相救,秦香莲心里的感激之情无法用言语形容,又见秦柒行事大方天真,从不矫揉造作,心里对她更是喜爱,便也真心为其考虑。
秦柒养伤这些日子以来,秦香莲每每看到展昭前来看望秦柒,她眼里露出的虽小心隐藏,却仍掩盖不住的倾慕之情,便知道,这丫头恐怕是早把展昭放在了心上。
可又见她在每次展昭来的时候,想与其多说几句,又犹犹豫豫畏缩不前,颇是替她着急。故而在临走之前,想要点她一点。
“秦……秦姐姐,你说什么呢!我没有啊……”秦柒心里有些忐忑,秦香莲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什么,妹妹这么冰雪聪明,难道不明白?”秦香莲似笑非笑地瞥了眼秦柒,假意看向院门口说道:“话说已到了这个时辰,展大人是不是该过来了呢?”
往常,展昭每日都会在日落时分过来秦柒这里,检视一下秦柒的伤口,或者交代一下公孙先生说的要秦柒好好养伤的话。其实翻来覆去都是一样的嘱咐,展昭也不知为什么自己非要亲自过来。
秦柒下意识的也看了眼院门,后又意识到是秦香莲在打趣她,大红了脸,忙嗔道“秦姐姐,展大哥是奉公孙先生之托来给我送药的,我们……我真的……”秦柒此时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呐呐的不知说些什么,只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心思竟已被秦香莲发觉?那如此,是否别人也都看出来了?那展昭呢,他也知晓了么?他若是知晓了,会怎么想我?!越想秦柒越是担心,生怕自己心思已被展昭知晓就要尴尬。
秦香莲见她这样,也不再打趣,语重心长的说:“妹妹听姐姐一言,展大人是个深明大义又仗义助人的好男儿,为人谦逊平和待人有礼,你二人又同是出身于江湖,你心里会有他是再自然不过的,又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只告诉我,你可想与他相好?”
“相……相好……?”秦柒闻得此言,更是不知该如何作答,心里如打翻了酱菜瓶一般,五味陈杂,咬着唇不发一言。心想,我如今这般喜爱他,时时都想看到他与他说说话,可他对我又是怎么想的呢?这些日子他日日都来看我,帮我换药重新包裹伤口,是因为有心于我还是见我伤在右臂不甚方便?我若是冒冒失失的去问他,会不会把他吓跑?
秦香莲见她低头不语,面上竟是纠结痛苦之色,也不忍强劝,便撂下一句“你且好好想想,莫要失了大好姻缘后悔莫及!”便回自己的院子了。
秦柒想到这里叹了口气,对自己如此这般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