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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这般狠心,居然买通杀手,追杀纳兰玲玲,到底是谁?
他轻轻擦完最后一道伤口,嘴里又溢了声道歉,“宝宝,对不起!”
“司徒翰,你好吵喔!”突然,纳兰玲玲伸手攀上他的颈项,将他给拉了下来,笑声道:“你说了那么多声对不起,不觉得累吗?你不累,我都累了,这么吵,让不让我睡觉啊!”
司徒翰听闻,眼中哪抹沉痛也随即消失,嘴角轻扯,脱下鞋靴,整个人压上她,近距离看着纳兰玲玲,哑声道:“那娘子原谅为夫了吗?”
“原谅?”纳兰玲玲瞪给他一眼,故意佯装生气道:“你没尽到做丈夫的责任,想得到我的原谅,才没那么简单呢!”
做丈夫应该保护好妻子,不让妻子受伤,也不能让妻子伤心才是,显然司徒翰这个做丈夫的,不及格,有待加强。
而纳兰玲玲正常的一番话,到了司徒翰耳边里,却成了另一种暧昧的意思。
司徒翰笑得很贼,一脸无赖,捏了捏她的小鼻,暧昧笑道:
“既然娘子都说为夫没尽到做丈夫的责任,那为夫今晚就好好表现给你看,看为夫是不是满足了娘子,是不是合乎娘子口中的责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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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你又犯错了! ( 3000字 )
8
“司徒翰,人家还没原谅你,你走开。”纳兰玲玲故意躲开他压下来的吻,娇嗔道。
没有预期的软润,司徒翰些许不满,腾出一只手,固定了她的小脸,“宝宝,你知不知道,你从成亲以来,一直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纳兰玲玲一听,倒也忘了挣扎,愣愣问,“司徒翰,我有什么错误?”
成亲以来,她自认没做错任何事,哪有什么错误。
“你看,你又犯错了!”司徒翰见她不解,无奈一叹,“宝宝自成亲以来,你好像都是连名带姓叫为夫的,你说,这是不是很大的错误呢?”
纳兰玲玲不曾单喊过他的名字,总是司徒翰东、司徒翰西的,这样的称呼,听起来有些许距离感,所以,他决定,要好好纠正妻子的错误。
“司徒翰……”纳兰玲玲非常顺口的又喊了一声,见到他脸上那不满的抗议,顿时觉得有些好笑,故意说道:“可是我觉得司徒翰三个字一起喊比较好听,而且,我也叫习惯了,反正只是个名字,又没差!”
她说得无所谓,可听在司徒翰耳里,却是非常不满意的答案。
“宝宝……”司徒翰俯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坏坏一笑,道:“以后只许叫我的名字,不许连名带姓,有没有听到。”
纳兰玲玲立刻摇了摇头,故意说着:“我才不……”
话还没说完,腰上一痒。
“哈哈……司徒翰……你干嘛痒我………哈哈”纳兰玲玲停不下笑声,不停的挣扎,却只能被司徒翰压在身下,故意搔痒着她。
司徒翰不停地在她腰上哈痒,见她痒得受不住时,才顿了下来,“说,以后只许叫我的名字。”
“人家才不要,我偏偏要叫你司徒………”纳兰玲玲擦了擦眼角快流出来的泪水,又想反驳他,只是话还没说完,腰上的大手立刻动了起来,比刚刚还要可恶,还要痒。
“啊……司徒翰……哈哈……别痒我了……好痒……哈哈……好痒………”纳兰玲玲痒到飙泪,不断用手阻挡他,可惜完全挡不了他的哈痒。PZNH。
“说,说你以后会乖乖喊我的名字,不会连名带姓的叫。”司徒翰没有停下动作,坚持要让她屈服在他的哈痒下。
“哈哈……别……哈哈……好好好痒……司徒翰……哈哈……你你你太坏了……哈哈……好痒……”纳兰玲玲经不住这种骚痒,最后笑声转为低声啜泣。
司徒翰没有挪开她腰上的手,动作一顿,挑眉问道:“要不要听为夫的话,以后不许连名带姓叫为夫,答不答应,答应了,我就不骚痒你。”
纳兰玲玲别了别嘴,胡乱擦着脸上的泪水,嘀咕道;“哪有人这样,司徒翰……你”
话说到一半,立刻听见他嗯了一个长声,立刻闭上嘴巴,她可不想再让他哈痒了。
“宝宝,叫一声来听听,我的名字。”司徒翰的大手,回到她脸颊处,轻擦着她额头上的汗水,期待说道。
纳兰玲玲故意不喊,甚至别过头去,不答理他,谁让他刚刚这么可恶,居然敢哈痒她。
“不喊?!”司徒翰眉头一挑,“如果不喊,那为夫又要……”说着说着,大手也缓缓往她腰上移去,那动作非常明显,就是想再一次哈痒不乖的她。
“不要了,不要了,我答应你,别在哈我痒了。”纳兰玲玲连忙压住他的手,点头答应。
“那喊一声给为夫听听,如果不好听,再一次哈痒你!”
纳兰玲玲愤愤瞪了他一眼,见他一副痞样,她也只能屈服,“翰……”
她喊得非常尴尬,喊的非常小声,整张脸更是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反抗太激烈,还是因为害羞的关系,她觉得身子有些热,双颊有些烫。
“真好听,再喊一声!”
“翰……”
司徒翰总算满意笑了,听着她亲密的呼唤,他的心,暖呼呼的。
“翰,你可以先起来……唔!”纳兰玲玲想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下一秒,司徒翰的吻已经覆了下来,让她没有逃脱的机会。
两人从热吻到抚摸,再从抚摸到脱衣服,又从脱衣服到了阵阵呻吟与低喘,这一夜,那春麋的暧昧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上午,纳兰玲玲满脸春风地坐在铜镜前,一想到昨晚与司徒翰缠绵的经过,脸颊又是一红,她伸手准备拿起桌上的耳环,突然,一只大手覆上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
“你醒了?”纳兰玲玲有些讶异,见到他赤裸上身,双颊有些滚烫,甚至浮起两朵红晕,这男人一大早不穿衣服,是在勾引她吗?
看着肉色的身体,昨晚一幕幕有色的画面,又撞进她脑袋瓜里,让她急忙推开他的手,打算快点戴上耳环,然后出门去,好让自己不再这般害羞。
“你先穿上衣服。”纳兰玲玲脸红心跳,说道。
司徒翰淡淡一笑,没有移开脚步,而是伸手从镜妆台上的小柜子内,取出昨天上午买回来的东西,那是要送给纳兰玲玲当赔罪用的。
“这是什么?!”纳兰玲玲好奇看了眼他手上的囊袋。
见他从囊袋中取出一对耳环以及一个翡翠玉镯,纳兰玲玲更是讶异,惊呼道:“好漂亮的耳环以及手镯,你怎么会买这些?”
司徒翰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她的身子转了回去,让她面对铜镜。
他温柔地拿起那一对耳环,帮她戴上,因为第一次帮女人戴耳环,动作有些笨拙,深怕自己会弄疼妻子的耳朵,司徒翰的动作更加慢,更加轻些。身错些为。
纳兰玲玲透过镜子,看着司徒翰专心的表情,再看到一个大男人,贴心地为妻子戴耳环,脸上没有一丝丝不耐烦与厌恶,有得只是谨慎与温柔。
看到这一幕,纳兰玲玲的心,好暖,也好甜,更有满满的幸福。
阎罗王果然没骗她,司徒翰真的是个贴心的好丈夫。
“翰……”当耳环戴好后,纳兰玲玲开心地握住他的手,笑笑道:“谢谢你。”
司徒翰一听,眼眸满是溺爱,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咱们是夫妻,跟我道谢什么。”
纳兰玲玲起身,来到他面前,看着他那迷死人的俊脸,小脸又是一红,她伸手攀上他的颈项,将他高大的身子拉低,主动奉上一个轻吻。
这个吻很快,很轻,没有平时那种缠绵的火热,却也是让司徒翰整颗心,涨得满满满。
纳兰玲玲一吻完,像个小女孩一样,害羞地跑了出去,不敢去看司徒翰脸上的表情,直到人出了房间,司徒翰才回过神来,轻摸着自己的唇瓣,开心的笑了。
他拿了套干净的衣物换上,也立刻走了出去。
纳兰玲玲一出阁楼,正巧与狐狸精碰上,看到沉香的脸,刚刚的喜悦,也全没了。
“纳兰玲玲,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沉香错愕看着她,惊呼道。
不敢相信纳兰玲玲会回来,而且是完好无缺,真该死,那帮杀手怎么这么没用,居然连个女人都杀不了,还敢收她那么多钱。
纳兰玲玲柳眉微蹙,疑惑道:“我为何不能在这里,这里是我们夫妻的寝房,我在这里,很意外吗?”
沉香一听,赶紧忍心中那丝心虚,挂上一副笑容,“不意外,只是听说,昨晚你失踪了,还以为你像上次一样,被绑架了,现在看到你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
纳兰玲玲当然知道她在说假话,她脸上没有任何笑容,淡淡一说,“那是我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