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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玲玲一回到王府,立刻让人烧了桶热水,她大力搓洗自己肌肤,想将司徒冥的味道全洗掉,一想到他对她做的恶心事,她就觉得有气,甚至,忍不住哭了出来。
纳兰玲玲一边洗着身子,一边狂擦脸上的泪水,不论她怎么洗,身上就是有司徒冥的味道,想到这里,她的眼泪掉得更凶猛,忍不住啜泣了起来。
“宝宝──”正当纳兰玲玲将小脸埋在手心上痛哭时,头顶响起一抹担忧的嗓音。
她一惊,连忙抬头,司徒翰不知何时已经蹲在浴桶边,大手轻轻摸着她的脸颊,看到她眼睛红通通的,他也开始焦急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他努力让自己的嗓音保持平静,尽量不给她压力。
纳兰玲玲看着司徒翰,尤其是他脸上担忧的神情,再也忍不住,攀上他的颈项,躲在他怀中嚎啕大哭。
她没有解释,但司徒翰似乎已经猜到发生什么事情了,看着她身上的红痕,再想到刚刚纳兰玲玲不断搓洗自己的身子以及她伤心的模样。自将恐看。
这一刻,他几乎怒得想杀人,大手紧握成拳,眼眸里不再是平静,而是布满了狠戾与腥红,他艰难地忍下心中几乎要爆发的怒火,并不想吓到他的宝宝。
纳兰玲玲并不知道司徒翰误以为她被人侵犯了,此刻的她,只想好好宣泄今晚累积的恐惧与委屈,当她哭累后,直接在他怀中睡去,任由他将她抱出浴桶,回到床榻上。
司徒翰贴心地拉起被子盖住她,轻轻地在她嘴上烙下一吻。
“宝宝,乖乖睡一觉就没事了,至于伤害你的人,不管他是谁,我都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司徒翰泛着腥红的眸子,森冷呢喃,指腹轻轻地擦拭她眼角上的泪水。
早晨,太子府,一名婢女惊恐尖叫,从花园假山处慌张地跑了出来,她的尖叫声,立刻惊动了太子府里的巡逻侍卫,领首侍卫拉住惊魂未定的婢女。
“发生什么事?”
婢女浑身发抖,脸色惨白,恐惧地指向假山处,“太太太……太子爷……他……”
侍卫没听她说完后,立刻跑向假山后方,却被地上的景象给震住了,只见司徒冥浑身是血的倒卧在血泊中,背上的伤口不断冒出鲜血,显然是被刺杀。
“快,快去宣御医!”几名侍卫连忙抬起司徒冥,返回寝房。
消息一传入皇宫,立刻震惊所有人,司徒冥重伤昏迷,人未脱离危险,皇帝一怒之下,下令全面彻查,势必要揪出真正的凶手。
慈宁殿,太后脸色凝重地坐在主位上,手上拿着一块令牌,令牌上沾了一些血渍,那是她安插在太子府内的眼线捡回来的令牌,听下属说了,这块令牌是在司徒冥受伤地点附近找到的,当时府里的侍卫太过匆忙,所以没有发现这块令牌。
太后紧皱眉头,盯着令牌上头的桃花记不放,怎样也没想到,司徒冥受伤的事情会跟桃花宫扯上关系,难道……
贴身宫女来到太后面前,福身道:“太后娘娘,上官大人已在外头等候!”
“让他进来!”
宫女退下,很快地,上宫天澈走了进来,来到太后面前,“澈儿给太后请安!”
太后点了点头,遣退屋内所有人,接着起身,来到上官天澈前,细细打量起他,看着他眼中的疑惑,视线往下移去,最后定在他的右手臂上,发现衣袍有些鼓鼓,她没多想,快速拉开他的衣袖,看着他手上的伤口。
“你的手,怎么会受伤?”太后淡淡一问,一颗心几乎沉到谷底。
上官天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了自己的手臂一眼,回答:“不小心被刺伤的。”
“刺伤?谁刺的?”太后又问,声音又些冷沉。
“敌人!”上官天澈没正面回答,只是冷声简单带过。PVJA。
太后怒气涌上一些,又问道:“你的桃花宫令牌呢?”
上官天澈目光闪了闪,淡淡一说,“没带出门。”
太后一听,脸上布满了怒气,将手上的令牌甩在他身上,厉声喝道:“澈儿,为什么要杀冥儿?为什么要杀他,你难道不知道,他是哀家的孙子,你居然敢杀他。”
113 难以接受的事实
上官天澈冷眸一垂,看着地上那块令牌,不发一语。
“你说啊!为何要杀冥儿?他跟你有深仇大恨,非要你这般刺杀他?他是哀家的孙子,你让哀家怎么承受啊!”太后激动道。
“是,司徒冥是你的孙子,但玲儿是我的亲妹妹,你怎不去问问司徒冥对玲儿做了哪些禽兽不如的事情。”上官天澈瞪着太后吼道。
一想到昨晚他在大树上见到的一切,他亲眼见到纳兰玲玲被司徒冥压在身下,亲眼见到司徒冥不顾玲儿的哭喊,撕扯下她的衣服,当时他气到几乎要冲入厢房,狠狠给司徒冥几剑。
还好司徒冥还有理智,否则,他给他的,绝不是一刀这么简单。
“你……你说什么?冥儿对玲儿做了什么?”太后错愕问道。
不敢相信刚刚上官天澈所说的,司徒冥对纳兰玲玲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
“如果司徒冥没死,你自己去问他,他对我妹妹做了什么,太后,玲儿是我妹妹,你答应过我的,不会让玲儿受到任何伤害,可如今呢?”上官天澈一步步朝太后靠近,逼得太后连连退后,“你的孙子,伤害我妹妹,你却来质问我,没错,我承认,司徒冥是我杀的,谁让他想染指玲儿。”
太后一副不敢置信,原本的质问也立即换上愧疚,说道:“澈儿,哀家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哀家……”
“够了,你当然不知道!”上官天澈怒声吼道,狠戾瞪着太后,一想到昨晚玲儿差点被司徒冥强暴,他几乎失控了,“既然你保护不了玲儿,从现在开始,我妹妹我自己会保护!”
说完,他不理会太后的呼喊,转身,怒气冲冲离开。
太后满脸愧疚,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最后也只能无奈一叹。
王府,纳兰玲玲魂不守舍地坐在桌前,司徒翰推门走了进来,发现她在发呆,伸手从后方轻轻环上她,将她小小身子纳进怀里。
纳兰玲玲一惊,心头还有昨晚的阴影,吓得想呼救时,耳边已经传来熟悉的嗓音。
“别怕,是我!”
听到司徒翰的声音,这才让纳兰玲玲安稳了下来,她转过身子,紧紧抱住他,只有属于司徒翰身上的味道,她才能安稳一些,才能让她比较不害怕。
一名婢女走了进来,将一碗黑噜噜的汤药搁置在桌上,接着退下。
司徒翰神色复杂地看着那碗汤药,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让纳兰玲玲喝,他怕一提起原因,纳兰玲玲又会受到伤害,可是,不喝……
“司徒翰,这是什么药?”纳兰玲玲没有松开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药,然后抬起小脸盯着司徒翰,“你生病了吗?不然怎么要喝药?”
司徒翰温柔的捧着她的小脸,轻轻吻了她的额头,说道:“宝宝,这碗是净身药,你赶紧喝下它,喝完后,昨晚的一切,全都过去了。”
虽然他不想向她承认,那碗药是事后净身用的,可是他答应过纳兰玲玲,他绝不再欺骗她,所以他向她坦白,而这碗净身药,是预防万一宝宝怀上司徒冥的孩子用的,虽然很伤身,但,为了了结昨晚不堪的一切,为了让宝宝放心,这药,她必须喝。伤那你晚。
“净身药?为什么我要喝净身药?”纳兰玲玲疑惑极了,不明白,好端端的,她干嘛要喝净身药。
“宝宝,因为……”司徒翰心疼极了,却不敢当她的面提起昨天的事情。PW8G。
纳兰玲玲见他吞吞吐吐,再想到净身药的作用,突然一个猜测闪过她脑海,她知道司徒翰误会了,误会她被司徒冥强暴了。
“没有没有!”纳兰玲玲深怕他真的误会,会让他厌恶她,吓得赶紧澄清,“司徒翰,你误会了,我没有跟司徒冥怎样,你不要误会了!”
原本还在烦恼该怎么说服宝宝喝药的司徒翰听闻,脑中顿时空白一片,他惊愕看着她,“什么?宝宝你……你没有……”
纳兰玲玲重重点头,再一次澄清,“司徒翰,我真的没有,我很干净,除了你之外,没有人碰过我,我真的很干净,你不要误会。”
突然,小小身子被人大力拥入怀里,司徒翰此刻的心情,就像是从阴雨转天晴,内心的郁闷与疙瘩,因为纳兰玲玲的解释,一扫而空。
“宝宝,那为何你昨晚哭成那样,害我以为你……”司徒翰欣喜之余,还是忍不住抱怨一下。没办法,谁让昨晚纳兰玲玲哭得那么伤心,再加上她身上的红痕,才会让他误会的。
纳兰玲玲一听,身子又开始发抖,想到昨晚恶心的画面,她还是很害怕。
“宝宝,别害怕,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