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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看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打量的眼神,忍不住在司徒翰俊脸上多停留一会儿。
“皇后,够了!”皇帝终于开口,见皇后眼中的泪水越积越多,他也赶紧松缓语气,“这件事情,玲玲确实是无辜,你不该是非不分,将错全怪在玲玲身上。”
“皇上……”皇后一脸不甘愿。
皇帝不耐烦挥了挥手,“好了好了,别再说了。”
皇后又气又急,狠狠瞪给纳兰玲玲一眼,最后只能不甘愿的回到床榻边守着。
太后静静环视周围一圈,没有发现某人的身影,淡淡一问,“对了,冥儿都出事,准太子妃怎不见人影?”
众人一听,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从太子受伤开始,就完全不见纳兰落雁的踪影,这倒让人疑惑,太子爷身受重伤,太子妃居然不在身边守着,失职。
皇后一听,也是满心疑惑,她开口唤道:“来人啊!去将太子妃带过来。”
几名宫女领命,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纳兰落雁被刚刚几名宫女带了过来,一进门却什么话也不敢说,目光不停闪烁,皇后等人见到纳兰落雁也是一愣。
皇后见她脸上戴了一块脸纱,完全遮住她的小脸,只露出那双闪烁心虚的眼眸,忍不住一问,“落雁,你怎么带上脸纱?”
“我……我……”纳兰落雁支支吾吾,想解释却又解释不了。
突然,脸上一凉,那块脸纱已经被太后无预警扯下,让她整张小脸,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众人见到她脸上布满了红点,纷纷倒吸了一口气。
纳兰落雁一惊,连忙用手遮住自己的脸。
“准太子妃,你的脸怎么会成了这副模样?”太后淡淡一问,嗓音却是有些冷沉。
其他人同样等着她的回答,纳兰玲玲与司徒翰也疑惑,记得当时被蜜蜂攻击时,在场只有他们三人而已,并没有纳兰落雁,她又是怎么受伤?
“回太后娘娘,落雁……落雁也是被蜜蜂螫伤。”纳兰落雁抖音道,眼眸闪烁。
太后一眼看出她的心虚,有个不敢相信的答案,浮现在她脑海中。
“蜜蜂螫伤?”皇后一听,有些讶异,继续问道:“可你当时不在花园,怎么会被蜜蜂螫伤呢?”
“我我……我不知道,我走着走着,蜜蜂就来攻击我了。”纳兰落雁结巴说道。
她的答案,连一向袒护她的皇后都不信,皇后见她说谎,脸色有些沉,连声音也跟着冷冽,“你最好说实话,在皇上与太后面前,你还敢说谎吗?”
她心中隐约明了,纳兰玲玲招蜜蜂螫伤一事,显然与纳兰落雁脱不了干系。
纳兰落雁抬眼,立刻见到皇帝与太后脸色非常难看,吓得跪了下来,“落雁没有说谎,是真的,落雁也不知道蜜蜂为何来螫我,真的。”
太后盯了她许久,原本难看至极的脸色也逐渐缓和了下来,视线一转,落在同样满脸花猫的纳兰玲玲与司徒翰两人身上,心疼加深了许多。
这时,一名太医匆忙的奔了过来,喜极而泣道:“皇上,太子殿下的烧已经退了,现在情况也已经开始好转,只要不再高烧,相信这几天就能清醒过来。”
皇后一听,完全顾不上对纳兰落雁的质问,立刻回到床榻边,欣喜若狂的守着司徒冥,纳兰玲玲与司徒翰两人听闻,内心的担忧也松了不少。
太后也跟着高兴,但那双眸子依旧盯了纳兰落雁许久,完全将她的心虚看得一清二楚。
“皇帝,既然冥儿没事,那这场风波就到此结束,别再查了。”许久,太后终于开口说道。
她现在可确定,这件事情绝对是纳兰落雁设计的,虽然她也很想办了她,可是,纳兰落雁是纳兰老爷的千金,纳兰老爷对她有恩,又是将纳兰玲玲一手带到大,于情于理,她实在不好办了纳兰落雁。
纳兰落雁一惊,看了看太后,脸上满是讶异,她完全不敢相信,太后居然会说不查。
“母后的意思是……”皇帝同样也诧异,完全没料到太后会选择息事宁人。
太后还未回话,原本欣喜若狂的皇后已经变了一张脸,气冲冲的回到他们身边,怒声说道:“不可能,本宫绝对会彻查到底,总不能让冥儿平白无故受伤,不管怎样,这件事情,本宫一定要办。”
说着说着,怒眸一转,狠狠瞪了纳兰落雁一眼。
纳兰落雁一惊,脸色瞬间惨白。
“皇后,这件事情哀家说的算,再说,若真要追究起来,难保结果不一定会是皇后所要的,你明白哀家的意思吗?”太后淡淡一说。
皇后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纳兰落雁,她自然明白太后的意思,从纳兰落雁进宫后,她就一直偏袒她、维护她,如果真的查出这件事情是纳兰落雁所为,难保皇帝不会怀疑她也是共犯,是帮忙出主意的人。
皇后思索了一会儿,最后只能心不甘情不愿,说道:“臣妾明白。”
既然皇太后都说话了,皇帝只能就此打住,不再追查一切。
“另外……”
正当大家以为事情落幕之时,太后又开口说话了,她看着纳兰落雁,淡淡一说,“纳兰落雁照顾太子不周,不配贵为太子妃,哀家在此撤去此桩婚事,并将纳兰落雁许配给叶吓将军家的大公子,婚事订在翰儿与玲ㄚ头完婚之后。”
“不……我不要!”纳兰落雁一听,脸上布满了慌张,完全不能接受太后的懿旨。
“落雁,你觉得,你有资格拒绝吗?”皇太后冷她一眼,淡淡说道。
纳兰落雁摇头,依旧无法接受,哽咽道:“太后娘娘,落雁知道错了,求求你,落雁这辈子只爱太子殿下一人,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求求你。”
皇太后面无表情,不语。
见太后不说话,她又连忙爬到一向袒护她的皇后身边,苦苦哀求,“皇后娘娘,求求你,落雁真的离不开太子殿下,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这次,皇后也没有出面帮纳兰落雁了,毕竟,这次伤得最重的是司徒冥,她的儿子,她怎么可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原谅纳兰落雁,继续让她留在司徒冥身边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纳兰落雁哭得很伤心,却依旧无法动摇两位的决心。
没多久,几名宫女将不甘愿的纳兰落雁带下去休息,这场风波才平息下来。
***
三日后,纳兰玲玲身穿一袭粉色衣裙,小心翼翼地端了一盎汤,走进太子殿,才刚进房,一抹低哑好听的嗓音,立刻从床榻上传来。
“纳兰玲玲,你想饿死本太子是不是?这么慢!”
纳兰玲玲一听,忍不住白给他一眼,但仍笑笑说道:“来了来了,别再催了。”边说边走到床榻边,坐了下来,并将那盎汤递给床榻上的人。
司徒冥没有动作,一双眸子紧盯着纳兰玲玲看。
“喝啊!你不是饿了!”纳兰玲玲努了努小嘴,意示他喝汤。
“我是病人,你这个照护者不该亲手喂我喝汤吗?”司徒冥淡淡一说,平淡的嗓音,夹有一丝丝无赖与期待。
纳兰玲玲紧皱眉头,不悦道:“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手又没残,自己不会喝啊!”
完我的着。“是谁说要补偿本太子一个月……”司徒冥淡淡一说,话还没说完,嘴巴已经塞入一口汤,烫得他差点喷了出来。
“你想烫死本太子啊!”
纳兰玲玲瞪给他一眼,无辜说道:“谁让你一直欺负我,没错,我是有答应要照顾你一个月,可没说连吃饭都要帮你啊!”
她又勺了一匙汤,细心吹凉,这才递到他嘴边,喂他喝。
没办法,谁让他对司徒冥有愧疚之心,而她与司徒翰的婚事也因为两人身上有伤,所以延后一个月,当司徒冥醒来后,他居然无赖的要她赔偿他,无奈之下,她只好答应他,照顾他一个月,直到他完全好起来为止。
“我没要求你帮我洗身子就不错了,你还嫌啊!”司徒冥突然说了一句。
纳兰玲玲一听,小脸倏地爆红,她狠狠瞪给他一眼,继续喂他喝汤。
没见她答话,司徒冥看着她脸上诡异的红晕,笑容更加拉大,他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将她整个人拉上床榻,压在他身下,近距离看着她。
“司徒冥,你做什么?起来!”纳兰玲玲有些慌张,推了推他,却无法将他推开。
司徒冥不顾她的挣扎,整张俊脸几乎要贴上她,热呼呼的气息不断喷在她慌张的小脸上,看着她紧张不安,他内心的愉悦也越来越浓。
“司徒冥,你起来!”
纳兰玲玲见他靠过来的脸,忍不住尖叫,大力推他,不断在他怀中挣扎。
性。感的薄唇,轻碰触在她火红的脸颊上。
“啊──”那温热的温度,又引来纳兰玲玲一声尖叫,抗拒越来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