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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玲玲一听,睡意全无,双颊滚烫,推了推他,“你很不害臊,快点睡觉了。”
司徒翰很快地攫住她抗拒的小手,翻身压上她,暧昧笑道:“娘子,可是为夫好想你,你必须弥补为夫这两天以来的损失。”
“你……”纳兰玲玲正想说话,司徒翰已经霸道的压下来,疯狂吻住她的嘴,不给她一丝逃走的机会。
他将炽│热。(舌)│尖喂入她唇│里,吮。着吻着,索求着她最原始的反应,要她也像他一样,无法自拔的对他喜爱与着迷。
纳兰玲玲面对他的攻势,很快就软成一摊柔水,见他一件又一件的脱。下彼此的衣物,她害羞的想别开眼,却又因为不小心看见他(性)│感的好身材而舍不得移开视线。
欧卖尬,他的身材实在太棒了,宽肩窄腰,紧实的臀和劲健长腿,俨然像经过细心雕琢的艺术品,那样的黄金比例,让她不管看几次,都不会觉得腻。
“娘子,为夫的身材,你还满意吗?”司徒翰将两人的衣物褪到床底下,发现她偷瞧的目光,忍不住骄傲一笑,裸体的姿态泰然自若,像只自信的豹。
纳兰玲玲瞪给他一眼,看着他满脸自信的模样,故意不给他正面答覆,“你说呢?”
“为夫可是有练过,当然很满意,难道娘子不觉得吗?”司徒翰依旧不害臊,笑咪咪说着。
对于自己的身材,他向来可是挺有信心的,当然,他也不是光外表而已,他的“实力”更是无人能敌,不然,那团热呼呼的包子从哪里来的呢?
纳兰玲玲白给他一眼,嗤笑,“自恋的男人,真是老王卖瓜。”
“娘子,为夫可不是吹嘘,不然你自己来摸摸看,摸了你就知道为夫不是骗你的。”
见妻子不捧场,司徒翰立刻拉起她的手,搁到自己身体上,从胸口一路摸到腰腹,再从腰腹摸回胸口,让她亲自验验看。
纳兰玲玲又羞又好奇,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跃出来,想收回自己的手,却又贪恋手里那平滑结实的肌理触感,摸着摸着,也不需要司徒翰的引导了,她轻戳揉捏,用掌心、指尖,像是摸索却又像是挑逗似的,令司徒翰的呼吸一下子重了起来,苏醒的欲望,益发坚挺。
没多久,司徒翰终于忍不住,一把扣住她爱作乱的小手,夺回主导权,哑声道:“娘子已经亲手验或过了,似乎也挺满意的,既然这批货被你摸了,那你就必须负责,买回它。”
纳兰玲玲错愕瞪大眼睛,看着他坏坏的笑容,她立刻反驳,“司徒翰,哪有你这样的,明明是你拉我去摸你……你的身体,你怎能要我负责?”
一想刚刚那好模的触感,有些贪恋,有些不舍,甚至想再摸一次…… 天啊!她在想什么,肯定是与司徒翰相处久了,被他带坏了。
“娘子敢说刚刚你没有主动摸我?”司徒翰挑了挑眉,轻啄了她的嘴巴一下。
纳兰玲玲双颊泛红,故意别过头,坚决否认,“才没有,刚刚又不是我摸你。”
反正她来个打死不承认,就不信司徒翰能拿她怎么办,可显然她预料错了,也太低估司徒翰不要脸的程度,只见他开口说了下一句话……
“既然娘子都说不是你摸我,那就是为夫摸了你了,既然为夫摸了你,那就得好好对你负责,娘子你说对不对?”
“司徒翰……你……”纳兰玲玲瞪给他一眼,正想反驳,身上的男人已经压了下来,不让她有机会反驳。
温热的唇、温热的身体,完完全全覆上她,紧得密不通风,没有一丝丝缝隙。
眼看纳兰玲玲一步步沉沦在他的强力攻势下,劲健的长腿崁入她的双│腿之间,用最直接的热情撩拨她。
滚烫的嘴,舔│吻着她滑嫩白皙的肌肤,(舌)。│尖在她│峰。(顶)旋。绕,感官的刺激,令她悸│颤,浅促喘│息的。唇,溢出迷人的兰馨。
纳兰玲玲紧咬下唇,想抗议,却也意乱情迷的迎向他,陪他一块沉论在美好的欲海里,喉间不断涌出娇媚的吟哦,那迷媚的美好,让身上的男人,欲望更深了些。
吻遍她的全身,看着她雪白的肌肤宛如一朵盛开的花儿般,渐渐绽放诱人的嫣红,仿佛蛊惑他将她采│撷,任他把│(玩)。
“翰……”纳兰玲玲意乱情迷的喊唤,简单的一个字,却引得司徒翰胸口阵阵翻搅。
给过纳兰玲玲快乐,司徒翰这才解│放自己,勾起她。虚│软的。腿,沉身进。入那温│暖柔(软)的身│体里,瞬间充实、紧│致的满。足,填塞他胸臆,欣喜的悸动涌升他的心间。
“宝宝……”他轻吻她的唇,情意浓密得满溢,化成爱语脱口而出。“我爱你。”
纳兰玲玲那双情欲氤氲的水眸,凝望向他,软│(嫩)与结。实结合的同时,令她感觉徜徉在无比的幸福里,她动容的对他扬起微笑,藕臂主动攀上他背脊,长腿也勾向他腰│际,以行动回应了他。
司徒翰开心勾起唇,展开律。动,拥着心爱女人舞出极致的节奏感,带领彼此攀登情│欲的顶峰,跃上欢。(爱)的美好天堂………
马车上,包子臭着一张脸,死死瞪着妈咪与爹爹两人亲密的举动,再也忍不住吼道:“妈咪,才短短两天而已,你就原谅他了。”
纳兰玲玲转头,笑咪咪的说着:“包子,咱们要大气一点,你爹爹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担心妈咪而已,下次不会了,你不要生气!”
此刻的她,似乎早就忘记,这战火线也是她自己挑起来的,现在的说法,仿佛全是包子的错似的。
“妈咪,你真是……蠢得无药可救!”包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再怎么说,妈咪也要坚持一下,起码过的七日十天再选择原谅司徒翰,可没想到,司徒翰爬了一晚床榻,就能让妈咪完全原谅他,真不知该说是妈咪愚蠢,还是爹爹的“实力”太过厉害了。
“哇呜呜……包子,你这没良心的臭包子,老娘把屎把尿,才把你这颗包子给蒸出来,你居然骂老娘蠢,呜呜呜……真没良心。”纳兰玲玲一覆悲伤欲绝的模样,擦了擦自己干涩的眼睛,像是受了极为天大的委屈似的。
“妈咪,你很假耶!要哭也哭像一点。”包子酷酷的白给她一眼,对于妈咪是真哭还是假哭,他早就能判断了。
纳兰玲玲一听,尴尬傻笑了几声,绕了绕脑袋,“嘿嘿,被你发现了。”
小ㄚ头坐在一旁,咯咯笑着,司徒翰同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几日闹僵的气氛也在他昨天努力一整晚的成果后,总算恢复了,一家和乐融融的再次动身返回京城。
***
太子府,大厅内传来阵阵凄惨无比的痛哭声,碧玉一入门,就见到一群女子,痛哭的跪在地上,每个人哭得满脸泪花,嘴上不断求饶,而司徒冥则是冷冷站在前方,看着碧玉进来,视线立刻转向她。
“太子爷,求你饶了臣妾们,臣妾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们。”其中一名小妾,狼狈爬向司徒冥,紧拉着他的衣袍求饶。
司徒冥没有理会她,而是将视线完全停留在碧玉脸上。
碧玉知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后,不动声色地转身,打算退出大厅外,只是,司徒冥不让她离开,冷冷的声音,立刻让她止住脚步。
“站住,你打算去哪?”司徒冥道,发现她身子越来越瘦弱,一抹不舍,悄悄涌上心头。
“放心,大门口有你排的侍卫,我能上哪去,顶多只能在太子府里闲晃而已。”碧玉冷冷说道,又想踏步走出去,却被后方前来的人拉主。
“本太子有让你走吗?”司徒冥冷道,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手上的力道也不自主放松许多,将她半拉半扯的扯到桌边,自己也坐了下来。
“司徒冥,你到底想做什么?”碧玉不明白司徒冥想干嘛,一群小妾还在哭天喊地,他却什么话也不说,只拉着她坐下。
没多久,几名婢女从外头走了进来,并将手上特制的衣服以及珠宝首饰全放置在桌上,碧玉一脸不解,转头看他,“什么意思?”
司徒铭挥退婢女,拿起其中一个手镯,看起来价值非凡,接着抓起碧玉的手,不顾她的挣扎,霸道的套在她的手腕上。
“司徒冥,你到底想做什么?”碧玉动手拔着手镯,却发现那只手镯完全拔不下来。
“等等去换上这套衣服,随本太子进宫。”司徒冥没有解释,看着那只手镯稳稳套牢在她手上,眼眸立即闪过一丝满意。
“进宫?!”碧玉错愕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进宫做什么?”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身家背景也与皇室的人攀不上关系,而她对司徒冥来说,也只是一个暖床奴而已,不明白司徒冥带她入宫做什么?
一想到这几日司徒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