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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不过,不管怎样,女装总比男装好,大哥哥的衣服太大了,穿在身上随时有危险,所以我还是换了的好。
看燕丹还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我当下迅速地把衣服换了。矮塌下,摆着一双同样布料做的白色靴子,想必和这衣服是一套的,于是我也一并穿上,奇怪的是这衣服和靴子惊奇地合身,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样,我左右瞧了瞧,不禁对陆秋枫又崇拜了一成。
看着衣服,我忍不住想,陆秋枫什么都想得这么周到,以后谁要是嫁给他,那还不幸福死啊!
我甜美地想着,但我知道,那个人绝不可能是我,这样的梦我连做都别做。转念又一想,以陆秋枫的年龄,他该结婚了才是啊!我瞎多心了。
随便的梳理了一下头发,我突然想起旧鞋里还有我准备存来赎身的二百两银票,那可是我的命,丢不得的哟!拿起鞋子,我从底层翻了翻,终于找了出来,还好,湿润了点,并没有坏掉,干了便能用了。
但我这次不敢往鞋里藏了,再淋一场雨,我的身家财产就得彻底报销,这种事我是绝不容许它发生的,看了看衣上的包,我最后只好将其放进袖里的口袋。
再也没有我操心的事了,仰头一倒,半躺在矮塌上等燕丹醒。
等得我都快睡着了,燕丹终于睁眼,他睡眼朦胧地朝我瞄来,“子西,你好些了没?”
“托你的福,好了。”我立身坐起,收拾被子,“爽呆了,我伺候了你十多年,终于也让你伺候我一回了。”说得我好不得意。
燕丹盯着我看了看,“好漂亮哦!”
听起来貌似在夸我,但我知道他是在夸衣服,“阿丹,难道你也不知道这衣服什么时候送过来的吗?”
他摇摇头,“不知道啊!我睡着了。”看样,他也没伺候我多久嘛!我心下得意的心情减了一半。
折好被褥,我把大哥哥的衣服也折叠好放在塌上,而燕丹则在我忙乎之际出去抬来了一盆水,我抢在他前面洗脸,免得他说我洗他的洗脸水不卫生,哪知我洗了,他紧接着就洗,还美名其曰:节约,出门在外,没那么多讲究的,切!怎么说都是他有理。
我们的衣服昨夜挂在外面,经凉风一吹,干了,燕丹提进来抖了抖擞,把我赶出去换衣。
在外面等了他半响,此人终于出来,一脸的邪笑,在我头上瞧了瞧,从怀中摸出一支彩色蝴蝶的金钗,往我头发上插去,末了还连连点头说好看。习惯了他的这种口气,我知道他是说金钗好看,而并非我戴着好看,这猪向来是以消遣我为乐的。
“阿丹,你怎会有首饰啊?”我相当的奇怪。
“这钗子太漂亮了,某日看着就想买来送给你了。”燕丹说得一脸的欠揍。
“你送给我?”我讶异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老天作证,这是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事。
“当然啦,怎么,受宠若惊了?”燕丹说话做事总是能让人火冒三丈。
说话时,陆秋枫朝这边走了过来,我见到他,就忙喜呼:“大哥哥,早啊!”
陆秋枫点点头,“早,看起来你已经好了嘛!”
燕丹胳膊肘往我肩上一靠,“我们子西的身体比牛还壮,一碗药就搞定了。”
陆秋枫看他的动作,目中露出些不习惯的神情。
我趴开燕丹的胳膊,又不是很轻,闲着没事谁愿承受这力呀!“嗯!谢谢你的衣服。”我把对这衣服的喜爱都转化成了对陆秋枫的感激。
“挺合身,很漂亮。”这衣服确实是漂亮到人见人夸的地步,只是苦了我被这衣服衬托得更差了。
“我说,你们俩个今天怎么竟做些把鲜花插牛粪上的事呀?”陆秋枫给我衣服,燕丹给我金钗,虽然我赚大了,但我却忍不住有一种鲜花插牛粪上的感觉,觉得我似乎配不上。
“啥?把鲜花插牛粪上?”燕丹以为听错,陆秋枫则一脸的苦笑。
我又自往身上瞧了一圈,“好像我比那牛粪好不了多少吧?”
“呵呵!你确实是比那牛粪好点。”
这话是夸我,还是损我?同样意思的两句话,我说出来是一回事,经燕丹的口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听得我颇觉刺耳,我自己承认的事却不太愿听到他说,人心真是怪哦!
“子西姑娘不必妄自菲薄,其实人美不美不在外表。”陆秋枫真诚地说出了口的话,和他的表情是那样的吻合,说明他表里一致,一点不像燕丹那样表里不一。
我简直是遇到知音了啊!感激得好想给他来个友谊的拥抱,活这么大,第一次听到男人夸我,我的心顿时飘飘然,好不惬意。。。“嗡一一“一阵高亢的号角声响起,声音拖得老长后变成低沉的共鸣。
正文 第十二章 送别之音
陆秋枫给我们介绍,昨夜收到急报,军营必须在今早撤离此地,至于收到什么急报,撤离此地后又将前往何地,他只字不提,作为军人,涉及到军中秘密之事,他宁死也不会说,是以,我和燕丹也没必要出口相问。
“没有时间招呼二位吃早饭,实在很抱歉。”他道。
“没有关系。”我二人异口同声。
收拾起我的衣服,再背上我们来时带着的琴和箫,陆秋枫送我们出了营地,来到一座树林。回目望去,士兵们正手脚麻利地撤帐篷,军令有如泰山,他们的命运向来是跟着命令一起走的。
送到这里,陆秋枫停住脚步,“二位若是还想去京城,但去无妨。”敢说这话,莫非他已经疏通好了?可是能有这么快吗?
“大哥哥,那昏官不会再为难我们了吗?”昨夜才说的话,这效率也太高得令人不可思议了吧!
“不会。”陆秋枫似乎不想做过多的解释。
燕丹惊奇道:“陆大哥,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怎么能这么神通广大呢?”我也有此想法。
陆秋枫摇摇头,不回答,“有缘二位自会知道。”流目瞥了一眼我们的乐器,“我看二位也是懂声乐之人,何不来一曲送别之音?”
我和燕丹会意地一笑,弹奏我们太在行了,十多年的配合哦!当下解开乐器,我盘脚坐在草地上,琴往腿上一摆,就地摆出熟练的姿势。
陆秋枫早有准备,左手轻一抖,自袖中滑落出一支箫来,原来他也是学箫的。他嘴角带着笑意,看了我们一眼,心照不宣地吹起箫来。
沧海一声笑》?呵呵!太合我意了,这曲子我和燕丹配合演练不下百遍,只差没大夸海口说能倒奏如流了。
这曲子乃是北边邻国飞越皇朝的一个女子首先唱出来的,他在军营里带头一唱,便大为广传,太受欢迎了,不多久就传到我青扬皇朝来了。
陆秋枫一开头,燕丹和我便恰准时机融合了进去,三重奏。我们不用唱的,其演奏出来的乐声同样激动人心,荡人心魄,心中俱是有一种难言的感动。突然觉得和陆秋枫相见恨晚,要是早几年见到不就好了嘛!同是音乐爱好者的我们,其心灵深处的某个地方总是能够找到共鸣之音。
一曲终,陆秋枫满意地看着我们笑,“没想到你二人对这支曲子也这么熟悉。”
“简直是爱疯了。”我夸张地说,边疆的战事我是不知道,但边疆的英雄我却能了解得一清二楚,况且我对英雄都会有一种无言的崇拜。
“飞越皇朝的仗打得那么厉害,却不知会不会波及我青扬皇朝呢?”燕丹操心起国事来了。
陆秋枫摇摇头,“不会,青扬皇朝国力雄厚,暂时还没哪个国家敢来碰这块肥肉。”
我回想一下大哥哥吹奏时的神情和他箫中传出来的哀怨情仇,道:“大哥哥,你有很多伤心事吗?”
“怎么说呢?”陆秋枫迷惑地看着我。
“你的箫声骗不了人。”以我对声乐的释读,心中若没有刻骨铭心的伤痛,是绝难奏出那么悲恸的乐音的,而陆秋枫箫声中的那股悲凉,我和燕丹无论如何也装不出来,唯一的解释是他藏了太多的心事。
燕丹闻言,点头认同。
陆秋枫苦笑一下,“早知道你这么厉害,我就不与你合奏了。”这口气明明是还很想合奏嘛!
“难道——你夫人仙去了?或者爱上了别人 ?'…'”我脑细胞又开始活跃起来了。
陆秋枫哭笑不得,“陆某还未娶妻呢!”像是怕我再糊猜乱语,他补充道:“皇宫将要迎来一场暴风雨,陆某怎能不伤心呢?”
皇宫要不要来暴风雨我不关心,但听到他还没娶妻的消息,我却莫名地高兴起来,天知道管我屁事哦!
和陆秋枫告了别,我收起琴,背在背上,慢慢悠悠地与燕丹走出树林。和陆秋枫的相遇,每次都那样简短,来不及留念,却已分了手。
来时,为了逃命,我二人顾不及品味路上风景,这会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