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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习惯究竟在贵族人家里少见。
一般像样的小姐们若怀了身子,甭管实际上是跟谁怀的,在孩子落地之前,总要给孩子找个正夫当嫡父的,不然孩子生下来没有嫡父带着,将来在贵族圈里说起来是奶娘养大的不大好听。
这种正夫若在现代来说那就叫接盘侠,可在浣花国,那却是无所谓的,反正不过是养育而已,谁养大了跟谁亲,当嫡父的不用播种就有收成,一般也不怎么吃亏。
若是有哪个娃长大了,死心眼子非要去认亲的爹,那肯定要被看做吃饱了撑的有毛病。
母生父养,天经地义,没有养,哪来的父?
当然了,若是男人认为女人怀的是自己亲生的,那肯定是想办法要抱过来亲自养,就有男子为了孩子甘愿做侧夫或是外室之类的。
“啊哈哈哈!我就知道,老天待我不薄!”
姚慈心终于笑出了声来。
这孩子,若按月份来算,妥妥的是跟平乐郡王怀的啊!
这个倒霉的晚上,总算是有能让姚慈心舒心的事了!
一夜不过几个时辰,却是有人得意,有人失落,有人酣睡,有人如坠迷梦之中。
林静航好似又回到那日的荷花荡之中,风送荷香,满湖轻雾。
他坐在船头望着水面和荷叶,心中惯常的郁积和烦闷。
只觉得这几年来,日子就如这浣花河的水,缓缓流逝,却是没有激起半点浪花的波澜。
有时迷茫,若有等待?
可往日的岁月,一去不返。
他正临水唏嘘,对月浩叹,忽听身后有笑声传来。
转头看去,却是一个女子,模样熟悉,手里捧着酒坛。
盈盈至他身边坐下,拍着他的肩膀,说出了一番话来。
“哥们,做人呢,最重要就是开心了。”
“你说说你,人长得超级无敌俊美无双,家中财富几辈子也用不完,生意也都运转正常没有要发愁的,唯一有些不如意的,不过是遇见了个骗子渣女罢了,我跟你说啊,人这一辈子,谁特么地没有遇到过几个人渣啊!”
“我那会刚穿,…呃,刚生完我儿子时,我那前夫,连月子都没伺候完,把家里最后剩下的七个铜板都没留下,就跑去给财主当小侍去了,完了还惦记着要卖我儿子,害得本夫人差点小命都丢了,要不是,呃,这个说来话长,就不说了,……你品品,你可有我惨么?有么?”
“啥?你说跛脚的事?这有个啥,这人太完美了,老天都会妒忌,这不,就要略略让你不完美一点。反正你能走能跳,还能打架,不过是有点跛罢了,……其实不仔细看哪里看得出来?”
那些话,似笑似谑,半真半假,却让他的曾有的失落伤悲变得淡化了许多,似乎自己真的是钻进了牛角尖,反而被遮了眼,看不到这身边的各种美好。
“来,干了这杯忘情酒,来世还当高帅富!”
硕大的酒坛被塞进自己怀中,自己便如被蛊惑似的,仰脖狂饮,好不自在,这一刻,放掉了一直被教养出来的矜持!
一坛美酒尽皆见底,林静航随手一抛,那空坛便远远地落入了水中。
却听身边女人惊叫,“诶,我的坛子,值十几文呢!”
林静航转回头来,看着那女人大呼小叫的红唇,只觉得格外可爱。
“我赔你!”
说完便堵了上去。
143 林公子忽而心乱
双唇相触,只觉得凉而滑腻,林静航长了这二十几年,其实还是十分青葱。
早年跟姚慈心两个人相好时,姚慈心要在林静航面前装做一副大家小姐不食人间烟火状,二人情浓之际,也不过是多牵牵小手,几个相拥而已。
似这般亲近到唇齿间,却是从未有过。
至于那夜**香之下,虽然是初次体验,却是因为药性所致,本能多于意识,并没有很清楚的记忆。
到了洞房花烛夜,他更是因为某种原因,好象也略过了这一步。
而此时,并没有很深经验的林静航,总觉得好象什么地方不对似的。
怀中的女人却忽然哼了一声,脸色变冷,一把将林静航推开。
林静航被这一推,豁然惊醒。
睁开双眸,正对上一只白生生的脚丫子。
那脚的形状倒是很美,想来常年不见阳光,捂得白嫰无比,五个脚趾头如玉雕成的豆子一般,圆而可爱。
顺着这脚掌瞧下去,那脚腕上握着的两只大掌,可不正是自己的两爪么?
这什么情况?
林静航有瞬间的呆滞。
却见那脚丫子向后一缩,挣脱了他的掌握。
床头一个人揉着眼睛坐起身来,迷迷糊糊地怪道,“你抓着我的脚干嘛?”
林静航面上腾地就如火烧了起来。
原来,方才他居然是抱着一只脚丫子在亲么?
“谁稀罕抱你脚,你干什么睡觉把脚伸到本公子脸前?”
林静航嘴硬地反驳着,却是垂下眼,不敢与对面的女人对视。
不过视线下移,也才发现,原来自己跟姜凤居然是躺在一张床上的。
昨夜虽然醉得厉害。此时还有些宿醉的晕眩,然而昨天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却还是有些印象。
想到自己那般躺在地上说着‘我输了’的傻样子,林静航囧得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
咦?等等
昨夜,是某个女人答应跟自己共度良宵的,结果共度良宵就是这般的么?
林静航自己全身齐整,只脱了鞋,而姜凤身上的衣裳,也还是昨天吃饭时那一身。也只不过脱了鞋袜而已,而且她躺在一头,林静航却在另一头。姜凤的一条腿横过了自己腰间,就算是方才收回了脚丫子,但那条腿可还在呢。
这就是某人答应的良宵?
就是压在自己身上让自己闻她的脚丫子?
这太坑爷了有没有?
有洁癖的某大爷嘴角抽动,伸指指向姜凤,“你你……”
姜凤在林静航的注视之下。从从容容地挪开了自己那条仍在作案现场的大腿。
“哎呀,昨天喝太多了呢,居然就这般睡着了啊……”
姜凤爬起来,跳下床。
“啊,天都这般亮了,一定不早了。我得赶紧去看看越越起来了没?静航你也快收拾下吧,一道来吃早饭啊。”
姜凤装做没看到某人略带了些幽怨的眼神,逃也似的奔出了卧房。
醉后有记忆的可不光是只有林静航啊。
想起昨儿自己又唱又吼。还逼着林静航吃菜叶子,还说什么共度良宵……
我去,跟谁学不好,要学那个王将军?
林静航望着地上被遗忘的鞋子,不由得勾唇一笑。
姜凤奔回自己的卧房。却见自己的床上平平整整,空空无人。
想来儿子早就起了。
姜凤这才觉得脚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居然光着脚就跑出来了。
姜凤挠着脸,正琢磨着要不要返回去找自己鞋袜,却见松风小厮笑嘻嘻地托了自己的鞋袜过来。
“夫人,大爷让给夫人送过来的,说是地上凉,让夫人爱惜足力。”
松风很有些任务能完成的轻松。
临来时张嬷嬷就把他找过去,让他盯着大爷和夫人,看他们之间进展的如何。若是还似在府中那般不冷不热,就让他想法子添点油加点火之类的。
他心说他哪有那个能耐啊,幸好大爷自己就和夫人两个感情变好了,大爷方才叫自己过去的时候,脸色似乎格外的好些呢。
姜凤无语地接了自己的鞋袜,自去收拾梳洗了番,便到隔壁房间去寻碧泉。
碧泉房里却也是空的。
松风在院里瞧着姜凤似乎在找人,便很热心地道,“二爷领着小少爷已是用过了早饭,现下在后头马棚里跟小羊玩呢。”
姜凤想了想便没过去找他们。
出来到饭厅,此时饭厅里已摆好了早饭,昨夜那杯盘狼藉之状已是不见。
某位大爷,已是换了身一尘不染的雪白衣衫,墨缎般的长发压在冠下,看起来神清气爽……
嗯,林大爷好象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姜凤跟他打了声招呼,就坐下来开始吃饭。
林静航仍然是那般动作优雅,美如诗画,好像昨夜那一时脱序,只不过是姜凤的幻觉。
不过,这若有若无的被观察感是肿么回事?
姜凤抬眸望过去,却见某人正专心致志地用饭,羽睫低垂,目光只落在自己面前的碗上。
诶,连吃饭的样子都这么的好看。
身为契约妻主,老纸压力好大啊。
姜凤知道林静航一般正在吃饭的时候是不说话的。再说想起昨夜的事,姜凤也觉得有些尴尬,但加紧往嘴里拨着清粥。
她却是没注意,这早饭不过是清粥,肉包和素包两种,还有白水煮鸡蛋和小咸菜,这放在林府可以算得简陋了。
而林静航再没有眉头紧蹙的嫌弃了。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林静航表面虽然冷静如昔,可心内却是翻腾来去,仿佛有一面小鼓在不停地敲着般。
原来是方才松风到他卧房里去送热水时说的话。
松风朝外瞧了瞧没人,这才凑近了林静航耳边道,“大爷,临来时张嬷嬷都交待了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