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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他如是说,才满意的眯了眯眼睛。
正是气氛温馨之时,暗卫甲在门口低声说道:“主上,司徒府派人来报,说请您明日午时,再去一次府上,他们的主君大人有事相商。”
我一个激灵的就翻身起来,对暗卫甲说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准备吧。”
暗卫甲闻言便退了下去。说实话,我真没想到这陆澜办事效率那么高,这么快就有消息了,我还以为有的等了。
如歌见我很是高兴,心内也觉得欢喜,主上虽不说,但他也知道她为了生意上的事情经常熬夜,有几晚甚至半夜躺到床上了,也还不能入眠。
我心内一振,抱住如歌说道:“我的傻如歌,再过一阵子,你就是我的了!”
如歌闻言,脸上一热,低声说道:“我什么时候不是你的了?”
我心里乐开了花,正想好好的亲亲如歌,窗边忽然飞进来一只灰白色的鸽子。
我把鸽子托在手心,解下了绑在鸽子腿上的纸条,放走鸽子之后,却没有马上打开那纸条,而是反手握在手里。
我对如歌笑着说道:“好如歌,我肚子饿了,你去客栈厨房给我下碗面条吧,一定要你亲手煮的哦。”
如歌的声音温暖如水,说道:“好,那你先等一会,我马上回来。”
我点头,目送如歌走出了房门。
我马上展开捏在手里颜色是青灰色的纸条,那纸条上面一共只有两行字,我却来来回回看了不下十遍。
愣了一会,还是点燃火折,将那张纸条烧成灰烬。
我凝神靠在美人靠上沉思,楼梯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轻轻地,缓缓地,不急不躁的走着,那是专属于如歌的脚步。
他轻声的推来了房门,手里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我睁开眼睛,望着门口那个暖意融融的男子,淡淡一笑。
第二天,我更是早早的就前往司徒府赴约,心里也还是忐忑的,唯恐听到什么不利的消息。
陆澜依旧是温文尔雅的坐在品澜居等我,我忙上前行礼道:“多谢主君今日之约,在下荣幸之至。”
陆澜忙起身回礼,并邀请我坐下之后,说道:“安平前几日托我之事,昨日与各长老商议后得出结论了。”
我身子不禁往前倾,问道:“不知结果是。。。”
陆澜有些歉意的看着我说:“各位长老的意思是,要是安平你真心想买那批盐,便要在原来价钱的基础上再往上提两层。”
我气得几乎要吐血,这司徒府就是典型的趁火打劫。
陆澜见我脸色不豫,说道:“安平,实在对不住你,要不你看,我们还有哪些生意可以互相合作的,到时候,一定多赔偿给你。”
我生硬的扯动嘴角,说道:“主君客气了,本来就是在下请求主君在先,主君已是尽力,无论结果如何,在下都真心感谢主君。”
陆澜松了口气,说道:“安平不怪澜便好,澜之前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我抬手饮下杯中之酒,沉吟着现在的情形应该怎么办,是接受这个高两层的价格,还是放弃这次交易?
陆澜叹口气说道:“安平有所不知,表面上澜是司徒府的决策人,可我终究是一男子,族中长老们也都处处牵制着我,实在是力不从心啊。”
我看着突然黯然失神的陆澜,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也的确,他再怎么逞强也终究是个男子,在这样一个女尊的世界里,男子想要当家作主,到底是要处处碰壁的。
陆澜强颜欢笑道:“让安平见笑了。”
我忙说道:“主君正是风华正茂之时,说句大不敬的话,主君丰神俊朗,谁人见之无不感到惊艳,主君若是觉得高处不胜寒了,何不找一个可以托付一生的女子呢?”
陆澜自嘲的笑道:“谁人不知天下女子皆薄幸,谁又可以做到一生一世只我一人呢?”
我诧异的望着陆澜,没想到他一个女尊世界的男子,会有这样的想法,想我一个女子,都不敢向外人说我一生只愿牵一个人的手,更别提是男子了,这陆澜,果真是我平时仅见。
那陆澜见我不说话,语气更是悲怆:“安平怕是也要笑话澜了吧,满脑子不知道有些什么荒唐的念头,竟会提出这样不知礼义廉耻的话。
我忙解释道:“主君何必妄自菲薄,谁说天下女子都必须左拥右抱,在下毕生所求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那陆澜似是不敢相信我说的话,半响才愣愣说道:“安平。。。果真不欺我?”
我看着陆澜那霎时温柔似水的表情,一阵尴尬,怎么就把这句话说给他听了呢。于是坦然一笑:“自是不欺主君,我早已与家中夫郎许下了这句誓言。”
陆澜先是脸色一变,随后眼里的赞赏越浓,说道:“安平还说不欺澜,安平至今还未成亲,哪来的夫郎?”
我暖暖一笑,说道:“虽不曾成婚,不过他已是我内定的夫郎。”
陆澜好奇的问道:“安平别怪澜直言,世间女子又有几个不好色的,那日澜见过安平的夫郎,似乎,不是什么美男子。”
我闻言呵呵一笑:“有句俗话讲得好,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不是吗?”
陆澜听我说完,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随后一阵沉默,我是心里打定主意要杀价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以前在21世纪的时候,我可是杀价高手,现在更是十年没杀过价了,而且又是女尊世界,一时有些难以启齿。
正想的出神,却没发现上座的陆澜脸色已是大变,双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强忍着铺天盖地而来的痛楚。
待我发觉时,陆澜已经伏在桌子上,痛苦的呻吟着。
我大惊,环顾四周,不知何时,刚才随身伺候的小厮们都不见了,而清田今日则没有陪我过来,随身保护的几名暗卫也均是女子。
我对暗卫丙说道:“你快出去叫人过来瞧瞧他们家主君怎么了?”
暗卫丙应声而出,我心内不安,这陆澜是怎么了,这么痛苦的样子,出于礼节,我只得上前走到陆澜身边低头关切的问道:“主君,你怎么了?”
陆澜艰难的抬起头,一张俊脸血色全无,才一会功夫便已经满头是汗:“安平。。。扶我到房内去。。。房里有药。。。”
我一时踌躇,这男子的房间,我一个外人怎么可以随便进出?
陆澜突然伸出一只骨节都泛白的手,拉住我的袖口,断断续续的说道:“安平。。。快。。。我疼得不行了。。。”
我见他是真的痛得不行,便低声说道:“主君,在下得罪了。”便把陆澜的胳膊架在我肩上,扶着他走进品澜居后面的主卧内。
我将他安置在床上之后,问道:“药在哪?”
他伸手指了指床旁边的小柜子,我马上打开小柜,果然里面摆放着好几瓶药,我着急的问道:“哪一瓶?”
“白色的。”
我赶紧把药瓶打开,递给他,随即便起身快步走到房内的圆桌上倒了杯水,站在一旁,等陆澜塞了两粒药到嘴里之后,便马上把我手中的水递给他。
他哆哆嗦嗦的和水吞下口中的药之后,便无力的躺在床上,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我不禁松了口气,当真是吓死我了,陆澜怎么会突然这样?也不知他现在情形如何,我又不敢贸然离开,生怕他又出什么事,这暗卫丙怎么还没请人过来?
“咳咳。。。”陆澜轻声的咳嗽了两声,我忙低下头问道:“你感觉好点了吗?”
陆澜半睁开眼,眼底还有一层水雾,轻声说道:“澜没事了。。。让安平受惊了。。。”
我皱眉问道:“你怎么突然疼的那么厉害,府里可有大夫?”
陆澜摇头说道:“没事,都老毛病了,吃了药就好。”
我见他不欲多说,也不再多问,毕竟是别人的,我在京城的暗卫,还有舞晴在京城那么深的人脉都没打听到陆澜有这样的疾病,大概他也是不愿意别人知道的吧。
正站在陆澜床边等人来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孩童的叫唤声:“爹爹!爹爹!”
我闻声望去,只见有一个年纪大约在五岁上下的小女孩冲了进来,直奔陆澜床边趴在他身上大哭起来:“爹爹,你怎么又疼了?让珺珺给你呼呼!”
陆澜听到小女孩的声音,马上睁开眼睛安慰道:“珺珺别怕,爹爹没事,爹爹只是喝醉了酒,不是犯病了。”
那小女孩长的粉雕玉琢,看起来极讨人喜欢的大概就是陆澜的女儿司徒珺了吧。
后面又传来了好几个小厮的叫喊声:“我的小祖宗哎,你跑慢些!”
我看着躺在床上还十分虚弱的陆澜,对那几个跑进来没大没小的下人喝道:“大呼小记的像个什么样,没看见主君身体不适正躺着吗!”
那几个下人先是一惊,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