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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也就这样碌碌无为的过去了,江赫云多多少少察觉到叶茗初的不安,可她以前也是不知道如何跟男子交谈,也就没有多跟他说些什么。
直到夜深之时,江赫云看着愣愣的站在床边的男子,眼帘微垂,眼角时不时的瞥过窗下的小榻,她唇角含笑,柔声道:“初儿,你还不困吗?早些歇了吧!”
她看到他有移动脚步的趋势,不过那个方向正是那小榻,她上前一步,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便挡住了他的去路,他微抬着头,凤眸中带着不解。
她的唇畔含着一抹淡笑,她的手刚拉过他的手,就察觉到一丝颤抖随着他的指尖传递到她的指尖,她却是没有放开,柔软细腻,还带着温凉的触感让她的心神有些荡漾,但她却是记得如今的她可是不能如此着急。
她将叶茗初带到床边,叶茗初的眼光落到那床上,待想到昨晚的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红的是想到两人竟然做过如此亲密的事,白的是因为他想起昨晚的疼痛。
他瞬间白透的脸色半点不漏的入了江赫云那双深邃的黑眸,只见她眼角含着淡淡的怜惜,柔声说道:“初儿,今晚我们只是睡觉,你的身子太虚弱了,要好好歇歇。”
他略微惊讶的看着她,看到她眼里的真诚,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挣脱她的手,慢慢的抬手想要帮她褪去外衣。
看到他如此僵硬的动作,江赫云本想阻止,但转念一想,若是这样能够让他慢慢习惯他们之间的相处,倒也不失一个好良策。
她没有如此用心对待一个男子的经验,对于她来说,情场如战场,若是出手,那就只能赢,如若不然,还不如不出手。至于刘鹤那时的事,她还没来得及出手,别人就已经对她转身,这次,她要在那之前就开始出手。
他抖着双手帮她解开了衣襟,而后轻轻呼了一口气,也没发现江赫云的眼眸暗了几分,然后继续帮她褪去了外衣,再到中衣,这才细声说道:“妻主,可以歇息了。”
“嗯,你也把外衣脱了,先睡到里侧吧,我习惯睡外侧。”江赫云看着他的脸颊渐渐带上一层瑰色,眼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虽说他的身子已经被妻主看遍了,但他还是羞涩的背过身,急急忙忙的褪□上的衣物之后,也不敢看向身后的女人,就忙着爬上床,然后扯着薄被将整个身子盖得严严实实,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江赫云无言的轻笑,没想到他的动作原来也可以那么迅速呢,只不过害她丧失了好多眼福,但看到他纤瘦的背影之时,她不由得想起昨晚那温暖香软的身子,轻轻摇了摇头,将这些暂时不适宜的思想搁到了脑后。
她跟着躺到了外侧,看着离她远远的他,似乎还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惧意,有些无奈的说道:“初儿,这样我没被子盖了。”
虽说这时候对于她来说盖被子反而有点热,但有些时候要懂得把握机会才能成功,她以前没做过的事,不代表现在也不会做。
叶茗初急急的将被子分给她一些,她顺手将他拉到了她的身旁,然后搂着他的腰身,低哑着声音说道:“乖乖的,赶紧睡觉,要不然我不能保证我会做出昨晚的事来。”
叶茗初的身子有些颤抖,但见她只是搂着他,并没有其它的动作,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却看到她已经闭上了眼睛,搂着他的那只手,暖暖的,听着旁边很有规律的心跳,他突然觉得轻松了些,双眼也就越来越疲惫。
听到平缓的呼吸之后,江赫云轻轻睁开了眼睛,静静的看着帐顶良久,然后微微转头看着旁边睡得香甜的男子,唇角似有若无的轻扬,双眼缓缓闭上。
有些时候,老天竟然给了你机会,就要懂得好好珍惜,如果她还是如之前那般执迷不悟,再次失去的之时,老天便不会再予她如此宽厚。
叶茗初醒来之时天已大亮,他迷迷糊糊的摸到身旁那冰凉的位置,整个人突然清醒,看到身旁那空空的位置,他急急的起身穿好衣服,却还是没看到江赫云的身影。
不过片刻,也稍稍平静了些,细细的寻思了一番,她可能是有事出去了,昨日她都待在家里一日,虽然她没说,但他还是知道她留下来应该是为了他。
其实他没有想过江赫云为什么会愿意留下来陪他一日,毕竟他真的只是个不足为道的小侍,但她也说了,不许他再自贬身份,想到这些,心就不由得发暖。
想到中午她可能会回来吃饭,叶茗初突然很想亲自下厨准备中午的饭菜,没想到他刚打开房门就看到昨日的小厮初夏,他细声问道:“初夏,可以告诉我厨房在哪里吗?”
初夏微微皱了皱眉,冷瞥了一眼叶茗初,叶茗初接触到他那冰冷的视线,本就有些紧张的双手细细的绞着,由着初夏冷冷的看着他。
“叶侍君去厨房有事吗?”初夏的声音有些冰冷,比昨日跟江赫云说话那时的声音还有冷硬得多。
叶茗初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但也算是习惯了这般的语气,叶家的小厮跟他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虽说心里有些紧张,但他还是细细说道:“我想帮妻主准备午饭。”
初夏眼中迅速闪过一抹诡异的光彩,而后说道:“你跟我来吧!”
叶茗初小心谨慎的跟在初夏身后,他不敢随便乱看周围的景色,就怕会跟丢了初夏,只晓得他们像是绕了好多回廊。
直到他们走到一个小院子,他才看到初夏停了下来,只听初夏说道:“前面就是了,我还有事要忙,你自己过去吧!”
“谢谢,我会自己过去的。”叶茗初感激的朝初夏笑笑,初夏有些失神的看着叶茗初的微笑,然后转身离去。
叶茗初等那初夏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后,这才朝厨房走去,厨房里的人不认识他,也没注意看他,就喊道:“你,赶紧去洗菜,别想偷懒。”
叶茗初刚想说他不是这里的下人,就被人塞了一篮子的青菜,看看篮子里那些绿油油的青菜,再看看那已经忙得不可开交的厨子,他还是将青菜拿到院子里准备清洗。
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他以前也会偶尔做这些事情,所以他很快就打好了一些水上来,蹲□子便开始洗菜。
他刚洗完菜站直了身子,就听到一阵熙熙攘攘的嘲杂声,微抬着头看向那嘲杂的方向,没想到却是看到几个年轻的男子正朝厨房走来,他不知道是什么事,就想提着篮子走进厨房。
“叶侍君。”来人一声称呼让他停住了脚步,他转身疑惑的看向几人,不明白他们如何知道他的身份。
他来到江家之后,昨日一天没出那院子,见过他的人也只有初夏,只是这些人看来又真像是识得他,他也就静静的站着,不解的看着那正朝着他走来的几个男子。
江家嫡长女的正夫江刘氏淡淡的瞥了一眼叶茗初,而后说道:“听我的小厮说,今天来厨房端燕窝的时候,那燕窝竟让不知名的人给偷喝了,不知道叶侍君可知这会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小贼喝了我的燕窝呢?”
叶茗初虽是不认识眼前的几人,但看他们身上穿的轻罗纱缎,还要身后跟着的几个小厮,也知道这几人应该是江家几个小姐的夫侍,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话才好。
江家嫡长女的侧夫江王氏朝江刘氏娇声说道:“哥哥,这叶侍君怕是不知道这燕窝的事呢,说不定问他也是白问。”
“是吗?”江刘氏反问了一句,然后又看向叶茗初,问道:“叶侍君,你为什么会在厨房?”
叶茗初犹豫了两下,而后低声回道:“我想烧些饭菜给妻主吃。”
“笑话,这府里有厨子,用得着叶侍君来厨房吗?难不成叶侍君是来偷吃哥哥的燕窝?”江王氏一脸的鄙夷。
叶茗初虽然没有真正见识过后院的事,但也知道若是他们判定是他偷的燕窝,那他肯定会被赶出叶家,就算没有被赶出叶家,也会有家法处置,便急急说道:“我没有,我根本不知道厨房有燕窝,我也只是刚刚过来而已。”
江刘氏随即问道:“是吗?那有谁可以证明你是刚刚过来的呢?”
正在厨子里干活的几个厨子和下人听到院子里的争吵,也陆续走了出来,然后都恭敬的朝江刘氏欠了欠身。
叶茗初看到那几个人一脸的茫然,也是没见过他的模样,就拿着手里的菜篮子朝着方才给他篮子的厨子说道:“刚刚就是你给我的菜篮子,我只是洗了青菜而已,我真不知道厨房有燕窝。”
那厨子皱了皱眉,看了看叶茗初手里的青菜,像是想起了这件事,可看到江刘氏几人来势汹汹,也只好违心说道:“方才厨房里正忙得不可开交,我们真是不晓得这是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