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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过后,不管成功或是失败,不光意味着他们的交易真正结束,更标志着璺关真正开启的时间,即将到来。
最近霁光看上去都不太好,与霄令争执之后更是成天恹恹的,除了与常笙一起之时强装出来好精神,一天中许多时间都用在睡觉之上,好像怎么睡都睡不醒一般。
重重怪异之下,霁光不但不担心,反倒自觉浓郁甜蜜团在心口。
听老宫人说过,白龙男子只有在怀有身孕之后才会极容易贪睡,为的都是蓄足精力养育腹中幼儿,是以即便睡得昏昏沉沉,一日中没多少时间是清醒的,霁光也觉得格外满足。
挑了床头的安神香,常笙蹑手蹑脚撩帐探看,毓秀男子原本闭着的眼心有灵犀般缓缓睁开,将醒未醒间,水漾金眸朦胧看来,神情纯净无暇,竟有种让人无端怜惜的懵懂。
自己偷看被抓了正着,常笙扯了个假笑,赶忙转移话题,“我先去沐浴,稍后再过来,殿下再多休息一会,免得稍后累。”
别觉得她说得夸张,之前哪一次,他们之间不跟打仗一般?
霁光不点破常笙,嘴角浅浅翘起,顺应遂点了头。
等常笙仔仔细细给自己洗得香香,再带着一身露水雾气回到寝宫时,房里的光线已经不复方才幽亮了。
说是漆黑,倒也不至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大概霁光是真累了,不愿见光才将房里弄得这么暗。
好好擦干头发,随便套了件宽松丝袍,常笙摸摸索索爬到榻上,打算撇弃无用的圆场,直奔主图。
罗帐低垂,轻纱重帷,光浮影动,明暗间美人侧卧与榻,只是一个背影已勾人食指大动。
背对着她的人在感到身后动静后背脊明显绷紧,故而常笙爬床的动作也随之一楞,方才晓得里面那人并没睡熟。
抿了抿唇,柔声唤,“殿下,是我……”
如此宣称,倒是多此一举了。
借旁的人一百个胆子,看有没有人敢爬上郡子殿下的龙床。
无论有过多少亲密的接触,每每到节骨眼上,在常笙一鼓作气掠夺走霁光的理智以前,他总归是很紧张的,而这些紧张看到常笙眼里,与情事时热力四射的殿下相比,就显得更加可爱。
持续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床榻几番颠动,女子在他侧卧的身后躺下,柔嫩丰满的身前紧贴男子后脊。
此时还分明未有其他触及,他早已紧张得整个人都绷紧了,仿佛是来自与女子身上的水汽和沐浴清香让他根本负荷不起,全身的神经都挪了位,统统跑到与她离得最近的后背。
“殿下,是不是困倦了?”仿佛像是怕打搅到面前人休憩,常笙轻柔问道,将他身后的长发挑到一边肩头,白玉颈子在宽松后领与撩开乌发中映入常笙视野,盈盈光亮,散着迷人香气。
心一动,不自觉往前探了探,身前人略惊,随即生出逃离想法,却在常笙长臂回揽中被箍得动不了分毫。
揽着他,女子双掌却不急于去开疆扩土,只软绵绵地搭在他略带防备而环抱自己的手臂上,常笙压低声音说,“殿下若还不累的话,常笙斗胆,是不是开始呢——”
伴着她说话的动静,一股子灼热的湿气,顺着脖子一直灌到衣领内里,拂过敏感肌肤,种种搔弄熨帖其上,久久不去。
他的呼吸像是停了一拍,而后突然重了起来。
郡子殿下何处喜欢人爱|抚,哪里又愿意她亲吻,不知为何就被常笙全全掌握了,是以,当她的唇贴在霁光后颈,开始浅浅摩擦的时候,身前人会那么急躁地扭动,倒也是她意料之中的事。
而此刻,那双环抱着男子的手,便有了正当理由去动作。
自腋下穿过,架着他还想逃离的身子,一手绕到下腹腰际,轻轻揉按起来。
不再言语,时快时慢去讨好,因着她的努力开垦而升了温度的肌肤显得格外诱人,若亲得连她自己也神志恍惚、情迷心醉了,难免还会动情地张开嘴咬上一咬。
偌大黯淡寝宫中,唯有这四方高榻间温度格外火热,浅浅衣料摩擦声中,尽带充满压抑的喘息及闷哼。
手掌带了力气,隔着衣服在他胸前推揉,并没刻意对哪一点逗弄,反倒就是这种干燥又略微粗糙的摩擦,极快窜起他心底暗自压抑的一团火,待指尖再有意无意掠过樱果时,钻心的麻痒便无法忍耐了。
背脊一缩,几乎是本能反应,后挺的臀便全然贴与她小腹之上,紧紧密密。
自然更为羞愧!
像是恐惧女子小腹上异常炙热的温度灼坏了自己,他尝试挣脱,却在不经意的拉扯间让女子的手掌有了机会,顺着胸前开启的衣领滑进,亲手逗弄起娇羞的茱萸。
电流四溢,额角发紧,他感觉自己像是干涸池塘底一尾垂死挣扎的鱼,差点在她的动作下弹跳起来。
本以为方才那些亲吻,那些爱|抚,那些让他丢了魂的作弄已是世上最甜蜜的施予,哪想这一刻被她捏在指尖,调皮地掐掐揉揉竟会是这么折磨人心,恍惚间,唇边已泄出一串嘤咛。
身子再一紧,本能向后拱去,二人便真真贴得天衣无缝。
常笙再不多耗,腿直接盘了过去,将他侧躺的身子扳正。
翻身而上,不去看他披散发丝间的迷茫慌乱,直接压了上去。
松垮丝袍内什么也没穿,无论是常笙还是霁光,这一接触,直叫人明白挂在身上的衣服早已形同虚设,只因彼此相贴的触感是那么真实。
常笙满足叹息了一声,再无别的动作,而身下人却像是受不得此刻将他抛得忽高忽低的怪异,惶惶不安,一把反手就抱紧了常笙。
被他孩子气的动作逗得心头软呼呼的,她重新垂首,在已经微微发热的颈间开垦起来。
渐渐在她的熟练之下再度放松,出于满心的信任,此刻能完全将自己交给她。
与霁光而言,就算是她现在给了他一刀,他也定是甘之如饴的,更莫提,她花了何种心思,又是忍耐了什么样的燥苦,耐心又温柔地唤起他体内那些曾经与她一道的共鸣。
抱在她身上的手几次抓紧又松开,像是主人做着某种挣扎,最终有样学样,不甘寂寞地从常笙松散的衣袍下穿了进去,急急在裸背上摸索起来。
常笙闷闷低哼了一句,那双正着急开拓着的手就紧张得一顿,不敢动作。
因他的过分忐忑而感到不悦,常笙惩罚地吸吮,霁光感到轻微刺痛从火热唇下略显尖锐穿透肌肤,带着一道强过一道的热力扩撒而开,意识便很快罢工,那双手便脱了主人控制,本能因为欲拒还迎地配合起来。
她的身体热得很快,比他的要快上许多许多,而平日里轻轻柔柔,此时刻意压抑着的喘息却异常沙哑,带着某种生性上的霸道与粗鲁,比什么催情香都来得有用。
她所有不经意的动作,未成话语的喟叹,都是她口中最甜蜜的情话,勾拉着他一早为她囤积得满满当当的情愫,稍一动作他便会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谁也没有在乎是否还需褪去衣物,而衣服实则却在拉扯当中已经起不了多少遮挡作用,至少,她如今沉着下|身,于他小腹处密实贴合,左左右右摇摆腰身摩擦而带来的快感,既直接又强烈。
像是在滚热油锅里落下一滴水,转瞬间被炸得灰飞烟灭!
她那么一动作,腰带便彻底松了开来,开始还是隔着衣服,再后来,当那具颇为滚烫的身子挨着他的□,以肉触肉的状态摩擦着他苏醒的情动时,他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到二人之间阵阵刺痒刮擦,扎得他酥麻得全身发抖。
他、他要疯了!
黑暗里响起急剧的抽气声,该是对情事根本不算谙熟的郡子殿下吃不消这新花招,无论是触感亦或者在脑中勾勒此刻二人间香艳的纠缠,与他都太过刺激。
双手抓紧了常笙,将她当做欲海沉浮中的一根救命稻草,羞愧欲死般将脸埋在女子颈窝,满足轻哼了一声,细吻了起来。
殿下的亲吻,显得又急躁又生涩,他却仿佛笃信了他那么做以后,自己身体里作势要将他折磨到疯狂的欲|望便会得到缓解。
常笙一贯对床底热情颇为受用,身子麻了麻,笑道,“殿下……殿下弄得常笙好痒哦。”
他便由她怎么说,也没有再放开的打算,双手渐渐从裸背之后摸到了前胸。
最初碰到丰满柔软时还有些怯懦,但很快就被本能欲望所控制,抛弃一切羞耻心豁了出去,企图将娇嫩所在握在手间揉捏。
这样的主动,在常笙低笑着顺他颈子向上亲吻时紧张得无所适从,他每每无法控制自己时,掌间暴戾的力度就会给常笙一种被蹂躏的快感。
至少至今,没人这么在她身上放肆过。
待常笙顺着玉色的颈子向上,专心舔吻起小小的喉结时,郡子殿下不知是第几次柔弱地猫叫了一句,手也准确无误地捏起顶端红樱,在指尖揉捏起来。
登时几道电流齐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