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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作弄后,男子白玉胸膛上两点又红又肿,艳得像要滴出血来,承恩哑着嗓子叫了半晌,常笙才舔着唇角,哼哼唧唧地抬起头来。
与他水光大盛的桃花眼眸相对,凤目微眯,寒光初现,“竟然教训妻主,想我平日是太过宠你了。”蛮横地分开承恩修长的双腿,顺势盘在腰间,手伸进袍内托与臀上,一把将他下|身抄起,“承恩说,我该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夫郎?不如……”
侧头看一旁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史朗,顷刻有了主意,笑着商榷,“不如当着朗儿的面,让他看看我是怎么疼爱承恩这里的?好不好?”
话音刚落,手指已经探到后|庭花口轻按起来。
“不行!不行!!”承恩扭着身子,生怕那灵活的手指再往里刺去。
“怎么不行?哪里不行?记得上次在你这里放进玉势,再玩前面,没几下承恩便喷得哪里都是,明明兴致高昂,哭着喊着求我不要停,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就算,就算……”听她不是玩笑话,想是自己方才什么举动真的激怒她本性,承恩不敢造次,颤着睫毛阖上眼眸,满面红霞满飞,“……也要,要回了房才……”
听他们这一席话,完全不懂内情的少年真是又惊又羞。
与自己纵情疯狂,他便以为那些就是云雨全部,今日才第一次听说,还有那样,那样的事!
听承恩妥协,常笙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勾着唇角好不得意。
正想武力押解大小夫君齐齐回房,好满足她昏天暗地龌龊想法,却突然一个颠倒,被人抓着尾巴倒提了起来。
“哪个胆大敢动……”
颠倒着吃力看去,那人面容隐在月色背光中看不清楚,却是比寻常妖物都敏感的鼻子,即刻感受到只属于那一人的独特冷香。
赶紧把余下的吞入肚,灿笑道,“原来是神使公子……许久不见,可是安好?”
“我看你倒是挺自在。”提着常笙尾巴的男子冷哼一声,扫向衣冠不整的两位美人,“十五夜露真身,同他们交欢,你是想把人榨干吗?”
脑袋冲下太久,充血得头晕,说话连气都不顺,却惊得心头一跳,“会,会吗?!”
上次她同阿月在泉边,不也是……
不对。事实上,事后阿月一直哭喊着让她住手,她却好像怎么都停不下来般的,最后……最后似乎是被人敲晕了。
等再醒来,便已经身在客栈。
“……原、原来是神使公子出手相救,常笙失礼,失礼……”
话音刚落,“哐当”一声直接摔在了地上,分明是提着常笙的神使松了手。
常笙摸了摸被抓得发痛的尾巴,又摸了摸撞晕的脑子,却只敢点头哈腰朝他致歉,“让公子见笑了……”
“知道便好。若不是我替你拦着,明日这常宅怕是多了两具干尸。”
话一出,三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常笙酒醒了一大半,深吸一口气,手刀比出,气贯与掌,朝着自己颈子狠砍下去。
人翻了白眼,应声而倒。
“长生!”
史朗惊呼,却守在承恩身旁不敢妄动。
之前脱下外袍罩在承恩□身前,对突然现身在常宅的清冷男子本能感到畏惧,明知那人不会伤害长生,却也焦急万分。
承恩却是见过沈仕一次的。
“承蒙神使公子出手相救,公子别来无恙?”
灰衣男子走近几步,一直缠绕在常笙身上的视线挪到承恩史朗身上,也不回答承恩的话,“你们不该纵她饮酒,十五夜妖力昌盛,现在她还驾驭不了。”
承恩颔首致谢,史朗赶紧牢牢记下,才听那人继续道,“方才……我不过是吓唬吓唬她,哪知她胆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小,居然干脆将自己一手砍晕。”
猛的一惊,承恩和少年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疑惑。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吗?不知怎的,为何这面若桃李,冷若冰霜的灰衣男子说话之时,轻扬的尾音居然带上了一分……宠溺笑意?
意识到自己失神,沈仕不着痕迹地清了清嗓子,靠近二人。
由上向下俯视承恩史朗,一时无言,短暂对视后却是史朗第一个抽了一口冷气。
在面前这个被承恩哥哥尊称为神使公子的男子眼中,他看到了与常笙眸间同样的赤色光芒!
沈仕了然,叹气道,“你们都看出来了,她却……”
无奈地摇了摇头,卸下一身冰冷,“其实今夜来访,我是来找你们的。”
120
120、116 至官山 。。。
116 至官山
去研究神使究竟是什么时候住进自己家里的,似乎不是个明智的主意。
光是看那张冷得可以冻死人的脸就该知道,随意去揣测他内心并讨不了好。
他既然要住,她便豁开胆子让他住。
仙家辟谷,常家不用多添一副碗筷,就算是特地为他收拾出来的厢房,公子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不见得会真的使。
于常笙而言,沈仕入住常宅,还真没有什么特别。
只有一事,颇为蹊跷。
中秋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常笙自是记不得的,只是这都过了大半个月了,每每问起史朗和承恩,二人还是十分默契的三缄其口。
手里忙着剥莲子米,常笙心想,不说便不说吧,男儿家偶尔有点秘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顺手将脱壳而出的莲白送到少年嘴边,史朗撅着花瓣般的嫩唇,斜眼瞄向她指端的事物,不乐意娇声道,
“不吃不吃!苦着呢!莲芯还没分出来就叫我整个儿吞,从前长生对我可绝不这么马虎!”
说从前,自然是亲手剥个葡萄也要特地挑出籽来,单单将浑圆多汁的果肉送给少年吃,真真宠到天上去。
若说往先偶尔还因她的尽善尽美感到一丝半点的不安,现在却受得心安理得了。
常笙从不是善变的人,一日能做到,往后日日都能做,她都在他身边陪了这么久,就算是不按常理的专宠,也给少年生生宠成了习惯。
听夫君怪嗔撒娇,常笙果真觉得别有情趣,不但半点不心烦,反倒像是喝了蜜般甜。
当着少年的面灵巧几剥几分,将鹅黄的细嫩莲芯剔了出去,才复又凑送过去,“这下总可以了吧?”笑嘻嘻征询,语气里哪有半点不耐,“叫你多吃这个,也是为了下火,这下连莲芯都分出去了,还指着去个什么火?”
“就是苦嘛,也没看你非逼着哥哥吃。”丰润唇瓣轻启,带着少年特有清香甜腻,朝着常笙的指尖就是一口。
包了进去,小舌灵活一卷,莲米已从她指端消失,只余下一抹又麻又湿,缠绕不去的触感,印到心口里,闷闷地来回荡漾。
常笙呼吸一滞,拧着眉头朝少年看去,却只见他得意地促狭一笑。
“好啊!几时跟谁学得这般坏!都知道勾|引妻主了!”
说罢伸手去抓他,少年嘻嘻哈哈地闪躲,不出两三下就被女子按牢在腿上。
毫不客气地正面跨坐而上,两条柔嫩的胳膊挂在她颈子上,眯着杏儿眼去望常笙,方才逃避时惊呼佯装紧张,这时只剩下满面笑意了。
咀嚼嘴中莲子,细细品了品,真是唇齿留香!
粉色小鱼在唇角一扫,看得常笙两眼重新冒火,偏生少年得寸进尺,在她腿上频频磨蹭,扭动尚还纤细的腰肢,嘴里吵吵着”还要吃,还要再吃”。
还能怎么办?
美人都下令了,她就继续剥呗!
少年不安分地仿若戏耍,在常笙腿间磨来又磨去,眼见着她的额角渐渐渗出一层薄汗还不觉着满意,再抬首,面前女子已将分剥好的莲米咬在贝齿间,眼含春意,脉脉回望,冲他抬了抬下巴。
若是要吃,便自己来吃。
唇间不清不楚,含糊的一声嘟哝,说的大抵就是这么个意思。
熟知常笙秉性的少年并不讶异,反倒觉得这般才像她的做事风格。
慢慢敛尽面上嬉笑,眨了眨眼,垂着眼睑向她火热眸间看去,心神开始随她墨晶中的水波齐齐动作,一圈一圈扩散荡漾开来。
“吃就吃!”
在感受到少年温润香甜的亲吻前,常笙仿佛听见史朗小声嘀咕了这么一句。
一粒不大不小的嫩白莲子,在亲吻得气喘吁吁、满室燥热的二人唇间来回传递,谁都不愿意开头先行咬碎它,仿若不那么做,眼下缠绵至极的柔情缱绻便可一直维系。
在常笙明显感到下腹传来的硬物感,还有少年忍不住的颠动后,无可奈何地合了齿,轻轻咬开,将莲果儿随着沁人心脾的清甜汁水,一道用舌尖推到少年嘴里。
半阖的杏眼再一开启,里面便已注满了春泉。
傻傻地吞咽了下去,由着常笙添干净自己湿润的唇角,忘了反应,忘了味道,直到肩头一句满是沮丧的抱怨,唤回了史朗的神智。
“朗儿,你最近好像很敏|感呐……”
倒不是说少年从前不敏感,只是承欢这么许久,又生过孩子,真不是普普通通一个浅浅的亲吻,就应该让他硬热成这样。
本就是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