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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思云则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但是在冰肌楼里面的事自然有人能解决,而这里却没有一个有身份去调和的人,毕竟那是皇太女。思云回头望了望被吓得满脸泪水的若翎,攥了一下拳头,朝天奇走了两步,轻声道:“小姐出身高贵,又何必为了一介民夫如此大动干戈,不如到小姐府上,思云为小姐弹奏一曲,给小姐欢心。”
天奇听罢瞥了一眼思云,带着不屑狠声道:“你的身子,我想得到便可以得到,你以为你是贵族公子身子娇贵?一个小宦最好别多管闲事,今天我砸了泄气,不然往后他们就不止是被砸了,死也是有可能的!”
思云的尊严被当场践踏得犹如雨后的黑泥,而天奇的话也正踩到了他的痛处,不觉脸色苍白,心如刀绞,满眼昏乱,踉跄地后退了好几步,正巧撞到了慕容的身上,这才没有摔倒。
慕容把若翎紧紧护在怀里,扶住了思云摇晃的身体,让他坐到椅子上,望着他,道:“你不要把那混账的话放到心里,一个人的出身不能决定一个人的品格和尊严。我还有若翎,还有玉,还有奶奶,都相信你,千万不要因为一个混蛋伤害自己的心。”
思云手指紧紧地扣着自己的手心,听到慕容的话,手指松了松,望见慕容满眼真诚,又看见若翎慌乱而又紧张地望着自己,眼中闪烁出几滴泪花,“谢谢你,谢谢你们。在这个时候我竟然只顾及到自己的心情。我认识一个人,也许她能帮的上,我这就去找她。”说罢,站起身子,低着头,步伐略有些绵软地向人群外走去。
慕容叹了一口气,紧了紧抱着若翎的胳膊,认真地看着若翎,道:“就算拼出这条命,我也一定要护你周全。自幼父母就被人所害,你是我除了父母之外最亲近的人,如果今日连你都保护不了,我就不配做你的媳妇!”
若翎慌乱害怕的双眼听到慕容的话逐渐平静下来,“媳妇,求你不要受伤。若翎只希望媳妇能好好的。而若翎这一生都只属于媳妇。玉告诉我要相信媳妇也要相信自己,这样我们才能走得长久,若翎一直没有做好。媳妇也要相信若翎。”
慕容紧紧看着貌似柔弱却透着坚定的若翎,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时只听“当”的一声硬物被撞击的声音,慕容循声望去正见到一枚飞刀被打落,掉到慕容脚下。慕容忽然觉得这柄飞刀非常眼熟,便蹲下身子捡起飞刀仔细辨认,忽然灵光一闪这分明就是十年之前刺杀她爹娘的飞刀!慕容死死地攥着刀柄只听“啪”的一声刀柄断裂开来。
若翎疑惑地看着慕容分外憎恨的双眸狠命地盯着手里断裂的飞刀,不由担心起来,“媳妇……”
“原来是你们。为什么,为什么我无论到哪里你们都不肯放过我。”慕容低沉地叨念着,双眼失去焦距,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不能自拔。瞬时慕容脚边狂风乱起,飞沙走石被卷得不断击打着四周的门窗,围观的人们也被吹得东倒西歪。
若翎倒在慕容怀里,顾不上不住往自己身上招呼的飞沙走石,紧紧地抱住慕容,“媳妇,媳妇,你怎么了!你在说什么,媳妇,你醒醒!”
玉用袖子挡住不断袭击自己砂石,在慌乱之中似乎听见慕容说了一句话,但是被慕容的内力干扰却模模糊糊听不真切,看到慕容无焦的双眼盯着那把飞刀,不由得疑惑起来,“难道黑蛋也和这帮人有过节!还有这内力的狂乱为何与她十年前那时的气息如此相似?难道!”惊疑之间,便想出声询问,哪只慕容的内力突然大增,狂风打得人连嘴都张不开,余力只够应付那些飞沙走石。
天奇被此时的情景有点吓得呆住了,拉过身边的妖娆男子挡住不断打向自己砂石,以为是神仙对她的惩罚,便小声求道:“天灵灵地灵灵,这事可不能怪我啊,是她把我打伤在先啊!”
月下老人瞧了一眼慕容手脚不断击退砂石,不满道:“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黑丫头。练了这么久的灵玉心法竟然还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内力暴走。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说罢几个闪身飞到慕容背后,一个蜻蜓点水式便一手指头戳在了慕容的昏睡穴上。
慕容被月下老人敲在了自己的昏睡穴上,顿时意识模糊了起来,攥着刀柄的手忽然松了下来,飞刀便顺着狂风朝天奇那一方飞去。而此时妖娆男子正挡在天奇的身前,用袖子捂着自己的脸而不知危险的存在。
“噗嗤”一声,血花四溅,那柄飞刀正划过妖娆男子的脸上,那妖娆男子当场就被破了相。顿时“妈呀”一声惨叫,惊慌失措地捂着自己的脸。
可谁成想,那妖娆男子的衣服是特地为了取悦天奇而做,袖子上靠着肩膀只有一个丝带拴着整件衣服,而那丝带又极滑,只需一带便可解开。而此时的天奇看这妖娆男子只顾捂着自己的脸分毫不能为她抵挡风沙便一怒把他推开,手指正勾到那关键的丝带上,顿时妖娆男子精白细致的皮肤和身下那草丛中的鸟儿便公之于众。
无数围观的群众甚至天奇那一帮侍人都停下了自己打击砂石的动作,眼光不时飘过妖娆男子纤细均匀的身子,呆呆地看着不动。妖娆男子见罢顿时羞愤难当,尖叫一声当场昏厥了过去。
而此时慕容也晕倒在若翎的怀里,内力逐渐消散,狂风也慢慢静止了下来。
“有人报官说闹事之人让城东风沙遍起,忍不住好奇我就来看看热闹,没想到竟然是大姐。一会官差到了,让母亲知道了,大姐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天韵扒开人群,摇着黄玉扇子,瞥了一眼地上一滩鲜血,昏厥过去的妖娆男子,双眼含笑地走到天奇的身旁。
天奇拿出丝帕擦了擦脸上的沙土,顺手把丝帕扔到妖娆男子身上,道:“一个平凡的男子竟然脱光了身子要到我身边做奴,真是痴心妄想。拉下去,卖到赤楼。”
“是!”天奇的侍人眼角瞥了瞥妖娆男子,施礼道。
天奇摇了摇黄玉扇子一笑,“原来是有人不知好歹缠着大姐做奴,怪不得大姐如此生气,也是应该。不过这赤楼可是有命进没命出的地方。他也是一片痴心,大姐也不必如此。”
天奇斜眼瞪了眼昏倒的慕容,复而转头看向天韵,恨恨道:“得罪了我就别想有好果子吃。”
天韵若有所思地摇着扇子,顺着天奇的目光正看见慕容一群人,便笑道:“呵呵,也是。那面几位是我的朋友,希望没有给大姐带来不快。不然岂不是也得被卖到赤楼。”
天奇瞪了一眼慕容,又看向天韵,一口气噎在嗓子里吐不出来,“既然是九妹的朋友,我又怎会为难呢。我如今还有事情要办,就不和九妹叙旧了。”说罢转身离去。
天韵摇着黄玉扇子,嘴角微挑,望着远去的天奇,目光逐渐冰冷深沉。这时思云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躬身为天韵施礼,道:“多谢九小姐出手相助。”
天韵一把合上黄玉扇子,看了看躺在一边昏迷的慕容,转头看向思云道:“思云公子不必多礼,我和黑蛋也算是有一些交情。更何况是思云公子的朋友。思云公子一定很担心黑蛋,不如一起去看看她如何。”
思云垂下若有所思的双目,点了点头。便一起走到慕容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显露真颜
思云垂下若有所思的双目,点了点头。便一起走到慕容身边。
此时月下老人拎起慕容是手腕听了听脉象,双眉不禁皱到一起,低沉地叹了口气。随后又从她怀里掏出一包银针,盯准了几个穴位,以迅猛之势扎了下去。若翎瞧了瞧自己奶奶的神情,不禁更加担忧害怕,蹲在慕容身旁一动不动,紧紧抓着慕容的手臂,两眼通红,粉嫩的嘴唇被咬出几滴红润。
玉见到晕倒的慕容,快步奔到慕容身边,似乎是在惩罚自己一般把指甲刺到手心的肉里,一眨不眨地盯着慕容,牙齿咬了半天,才问出来:“黑蛋她……”
月下老人扎下最后一颗银针,擦掉额头上的汗水,又叹了一口气,“她体内本就有毒,这一击之下毒素随着内息四散开来,我用银针暂时压住了她体内四处撞击的内息。不过……”月下老人抬起头担忧地看着泪眼婆娑希望从她的话语中得到希望的若翎,寻思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把话说下去。
玉听出了月下老人话中的意思,勉强维持着自己的身形,顿时满眼赤红,牙齿被咬得咯咯作响,千言万语道不尽那可能的得而复失和失去如此挚友的痛苦。
思云望着这昏睡不醒的慕容,心里莫名地酸涩,双手捂起心脏,小心翼翼地往慕容身边走了几步,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我房里有一颗百年人参,虽然不算特别珍贵,但是也许能帮得上黑蛋。”
月下老人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