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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初沐惨白着脸抠着床沿,指甲被抠着翻过来,折断了。他顺着楚青君的目光望去,那个盒子里满是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原本苍白的面容更如白纸,身子更是抖个不停。
楚青君正在盒子里翻找着东西,温初沐趁机想将刺入他后庭的那根东西拿出,他颤着手握上了玉柱,缓缓地抽出。然而每一下轻动,都让他整个人战栗了起来,让他忍不住想要叫出声,却又怕楚青君听见一手捂住了唇,双眸忐忑地望着楚青君的侧脸。
温初沐的手突然被人握住,顺势向前一顶,顶到最敏感那处时,他失神尖叫了起来,那颤抖的音线宛如最美的催情药水。他的耳边传来楚青君嘲讽的笑声:“怎么,不甘寂寞了?所以自己想动动?”
温初沐的脸更加的白,他望着楚青君再度将那个玉柱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后庭,带出一片血丝,并在他的痛呼,双手紧紧地拽着她衣袖时,她轻笑着玩弄着他的□,并在它缓缓直立,几欲喷发时,在他的□处套了一个东西。
紧紧的,随着一声“咔嚓”的响声。
楚青君转着手里的钥匙笑道:“这锁只有一把
钥匙,这样就不怕你偷人了!”
望着那张一模一样的面容,温初沐的心因为悲愤微微酸涩地缩起,一种强烈的羞辱感充斥心尖。然而下体不能喷发的难受和后庭的剧烈疼痛已经让他麻木地说不出话来了,他抽噎了起来。
楚青芸求娶他多次,他都婉言拒绝。他对她没有感觉,只是因为他心底早已有了一个人。
上次,他之所以会答应楚青芸,不是因为他想成为她的人。
而是,那样,望着相同的面容,他就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自己是她的夫了。自己能每天看到她的面容,能每天摸到她的脸颊——他心里暗恋多年的人。
这一次,楚青君并没有亲自上他,她只是更加不怜惜地用着道具贯穿着温初沐,残酷冷冽,整张脸泛着骇人的冰色。
那一阵阵贯穿痛得温初沐的大脑一片空白,然而在剧痛之后,少许的欲望慢慢被激起,然而前端却被狠狠地堵着。后面的疼痛,前面的发泄不出,让温初沐饱受着煎熬,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怨恨。
最后,他疼得晕了过去。
那天晚上温初沐做了一个梦。梦见那时,楚青芸成为状元时红着脸拦在他的身前,支支吾吾地向他提出游船的邀请。那是一个柳春三月,柳絮在少女身边轻轻摇摆着,他望着眼前的少女,绯红着脸点头答应了。
然而几天后,他失望地发觉,自己搞错人,眼前的女子并不是自己所念之人。再被纠缠多次后,他随口道:“我喜欢有武功的人,而你根本无法保护我。”
如果当时,他不那么说,楚青芸就不会去边关,楚青芸不去边关,楚青君就不会救她而死……
这样缠绕的因果,或许从一开始就是无解的。
“喂,起床!”
温初沐被人不耐烦地从舒服的被窝里拽起丢到了地上。他想要站起,然而浑身酸疼,狼狈地跌倒在了地上。无论是□还是后穴都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可见昨晚又被玩弄得多么厉害。
温初沐抬起头,而对方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目光夹杂着冷冽和嘲讽。
地上很冷,温初沐赤裸着身子,冷得直打颤。他的玉柱软软地垂着,上面还被扣着昨晚楚青芸为他戴上的贞操锁。顶端有些肿大,一晚上没有泻出,堵在前端,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忽然觉得更冷了。
贞操锁,
这原本是妻主防止夫郎偷情所用的特殊的锁,每把锁只有一把相配的钥匙,除非妻主亲自打开,否则这锁永生永世就会禁锢着被锁之人,让他失去自由,成为女子的奴隶。
而楚青芸这么做就是让他感受到更深的羞辱!她以折磨他为乐!
温初沐死死地咬着唇强忍着痛意,困难地从地上站起。随后,他披了一件外衣,身子挺得直直的,如同隽秀的青竹,傲然独立,只不过望着楚青君的目光中暗藏着一丝恨意。
楚青君瞧在眼里,她冷哼了一声道:“从今天起,早晨我起来时,你也要起来服侍。每日,你负责为我端饭递茶。还有晚上,别再像个木头似的!了然无趣!”
楚青君拂袖欲离,却瞧见温初沐呆呆地站在原地,她皱了皱眉,冷冷道:“还呆在房里干什么!”
有些时候,人是有底线的。特别是做了刚才那个梦时,温初沐忽然想通了。
是楚青芸自己缠着他,是楚青芸自己要去边关,如果不是楚青芸去边关,楚青君又怎么会死!杀人凶手难道不是楚青芸自己吗!
何必要将这份仇恨发泄寄托在他的身上!何必要如此折磨羞辱他!
温初沐怒瞪着她道:“如果我不那么做呢!”
他忽然觉得妥协是个大大的错误!
即使她们长得再像,也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
他不该将她们混为一谈,不该将楚青君的感觉移到楚青芸的身上!
这个人是疯子!她为了报复,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自己找理由,为害死自己的姐姐找理由!
楚青君拨着指甲轻轻道:“温太傅年轻的时候曾错判过一件案子,害得人家破人亡。”
她眯着眼睛,笑得随意:“这件事陛下并不知情,这些年来,陛下一直十分敬重着温太傅的为人,她的正义。你说,如果我告诉陛下,或者在世人面前抖露出来,一直被陛下敬重,被世人推崇的温太傅会遭受怎样的惩罚呢……”
“而她教出来的好儿子啊,竟然在洞房之夜刺杀自己的妻主。和他娘一样,是个杀人凶手呢……”楚青君伸出手,拂过温初沐因为气愤略显苍白的脸颊,轻笑道,“温初沐,我是平定匈奴的将军,陛下还需要好好的重用我为她保卫江山,但温太傅她老了……她做了错事,我再落井下石一番,想必要进狱中的吧。我听说她身子不好,这阴
冷潮湿的牢狱,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得过去呢……”
她轻飘飘的话语,带给温初沐的是更沉重的打击,和更加强烈的恨意。
“你……卑鄙!”温初沐身子轻抖,双手在袖中紧紧地握起。
“我卑鄙?”楚青君冷笑道,“温初沐!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我咎由自取?!”温初沐的怒火被激了起来,他反唇相讥道,“是你自己要喜欢我!你若不去边关,又怎么会害死你姐姐,你才是那个侩子手!”
“啪。”楚青君陡然扬手,一个耳光对着温初沐的脸上打了过去。艳红的血迹落在她的袖子上,在她干净白皙的衣服上晕染了开来。她低着头,拳紧紧地握住,青筋在额上蹦起,整个人就如同一只发怒的狮子,她怒吼道:“闭嘴!你懂什么!”
温初沐倔强地抬头望向楚青君,他原本就白皙的脸颊在楚青君一掌扇来下泛起了诡异的红晕,墨色的双眸灰暗极了,他将一切情绪收敛了起来。
很疼,但他只是无动于衷地抹去嘴角的血迹,一声呼痛也没有发出。
一时间,一股奇怪的寂静在两人间蔓延了开来。
“将军。”兰依在外高声喊道,“今日是回门日,将军何时带正君去温府呢?奴婢好命人准备马车。”
回门日?!她竟然忘了还要去温府!
楚青君脸色一沉,瞬间看向了有些摇摇欲坠的温初沐,见他的眼中忽的滑过了一丝亮光,整个人忽然精神了起来。
楚青君压低嗓音道:“记住什么是你该说的,什么是你该做的!否则!”她狠狠地扣住温初沐的下颚,在他的耳边低声威胁道,“否则,不仅你要死!你的母亲也要死!你害我姐姐枉死,我就让你尝受同样的痛苦!”
最后那一句,话语间夹杂着重重的警告。
“记住!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逃过我对你的惩罚!”
马车上,两人寂静的坐着。温初沐特地找了一个离楚青君最远的靠着窗户的地方坐着,他撩起马车窗帘,偷偷地望向外面,外面阳光明媚,哄闹的大街上热闹非凡,他的眼中微微划过渴望。
还有半柱香的时间,他就要到家了……
楚青君闭着眼正浅眠着,但武功盖世的她又怎么听不到温初沐的小动作,她闭着眼手随意地一伸,即使温初沐特意挑了一个最远的距离,但狭窄的马车里,他还是被楚青君牢牢地抱住了,虽
然不愿,但也被强硬地拖回了她的身边。
“别动歪脑筋,你逃不出去的。”
楚青君睁开眼睛,墨色如同漆黑的漩涡,泛着冷冽的光芒,她朱唇轻启:“你若逃了,我就为你母亲是问!”说完,她又继续合上了双眸,手紧紧地握着温初沐的手腕。
马车“哐当”的一阵剧晃,温初沐冷不丁地扑入了楚青君的怀里,正要退出时,腰被人环了住拖到了对方的怀里。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阵惊呼。
“这是楚将军的马车!楚将军正抱着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