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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芸走后,她忽然将她的话听了进去,在边关无聊的时候,她便开始学习了吹笛,但她从未在外人眼前吹过。这一学就学了两年,技术却仍然不见进展。
因为,她自始自终都与青芸不同,她的确没有乐器方面的天赋。
断断续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初沐的身子微微颤了颤,转过目光却见楚青君不知何时抽出一柄白玉做的长笛,唇瓣微抿地吹响着他刚才弹奏的曲调。
断断续续的,几个不成调的音调,却偏偏让他慌张的心平静了下来。
楚青君收起了笛子,有些懊恼自己怎么鬼迷心窍地吹起了笛子,竟然在温初沐面前出了丑。
温初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完后,在楚青君铁青的脸色下,他才知道自己又悲剧了。
楚青君微长的凤目轻轻扫了他一眼,低声道:“知道我笛声差,所以就敢造次了?”
温初沐只觉自己面上微微热了热,连忙道:“初沐不敢。”
他期待楚青芸穿墨色的衣服,可偏偏她穿了后,自己竟然不敢看她了,就连呆在她的旁边,心跳也比以前加快数步,更别说和她说话了。
两人沉默地呆在亭子里,温初沐僵硬着身子坐在琴前,手指轻轻抚着琴弦,依依不舍着。楚青君就站在他的身侧。清风吹过,好一幅柔美的画卷。
“初沐那么喜欢琴,就将琴带回去吧。”他嫁过来那天,似乎什么东西也没带。
她以为,他不依恋那些东西呢。
温初沐偷偷看着楚青君俊美的侧脸,想判断她是不是在戏弄他。
但楚青君浅笑着,她一袭墨袍,潇洒随意,阳光沐浴在她脸上,映得她特别的丰神俊朗,如沐春风,他一瞬间竟然看痴了。
他发现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的跳动着。他怎么也控制不住,也怎么也挪不开那双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为了能和初沐琴笛合奏,楚青君苦练笛艺。然而吹出来仍然断断续续。然而偷偷摸摸练习的时候,被初沐瞧见了,他微微嘲笑了一番。于是那天晚上,初沐被压了一个晚上,呻吟不断,不停求饶。
“我不会吹笛子,但我吹你,初沐,你的声音很好听呢……”
于是,日日春宵。
不开心┭┮﹏┭┮
JJ抽了榜单不显示就算了,竟然还被发通知,吐艳……不改就要被锁……明明都把敏感词划开了啊,为毛还会中招……看看五天后锁不锁,锁了话就……改成河蟹版
11不明白
“娘,爹,我回去了,你们要好好地保重。”
傍晚吃好晚饭后,温初沐依依不舍地跟父母告别着,简直一步三回头,看得楚青君都忍不住停下了步伐,转过头深深地瞅着他,墨色的双眸复杂一片。
温初沐瞧见楚青君诡异的视线,连忙将眼角的泪水擦净,低下了头,轻轻地跟上了楚青君。
“既然初沐念家,那今日,就在温府住一宿吧。岳母岳父也可以和初沐好好得叙一叙旧。”
她的话不假思索地说出口后,楚青君才开始懊恼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温初沐轻轻的抽气声一顿,抬起头,不可思议地望着楚青君,那眼神简直就是你究竟又要搞什么鬼!
楚青君默默地撇开了视线。
她不明白,为何自从亭一见后,自己的心里竟全是眼前这位少年傲然淡漠的影子,心里怎么也忘不了温初沐那婉转缠绵的琴声,那清冽却也异常甘甜的琴声犹如一股暖流缓缓地流淌在她的心湖,暖过她的心尖。
“这怎么行!”温太傅惊呼反驳道,“初沐,你已经长大了,不可再如此念家了。青芸如此疼惜你,娘亲也放心了。以后想你娘你爹时,再让青芸带你来就是。”
温太傅苦口婆心地劝解着。
在双回门后,燕国的规矩就是不准在岳家过宿,必须当日返回女家,因为燕国有新婚一个月内不空房的风俗。
楚青君点了点头,望着温初沐轻柔道:“若是初沐想回来,随时可以回来。我一定奉陪。”
“嗯。”温初沐轻轻道,临走前恋恋不舍地和自己的父母挥了挥手。
乘坐在回府的马车上,马车里一如去时一般安静。这次,温初沐没有坐在离楚青君很远的窗边,而是离她不远处坐在,轻轻地拨弄着琴弦,心情十分不错。
楚青君坐在一旁,假装转过头看着窗边的风景,实则偷偷地看着温初沐的一举一动。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如此关注温初沐,见他轻轻地弹着琴,嘴角微微上扬,不知道在想什么开心的事情,眼里露出甜蜜的笑容。
忽然,温初沐转过头,墨色的发丝被微风吹起轻轻地扫过楚青君的脸颊,痒痒的。他眼中含着柔柔的笑意和一些不知名的情绪:“刚才,谢谢将军了。”
那一声轻轻的谢谢,在楚青君的心湖上吹起了一阵涟漪。
她伸着手,摸到了温初沐被风吹起的凌乱发丝,鬼使神
差地温柔地将他的青丝放于他的耳后。
温初沐歪着头,耀如星辰的眼睛闪着楚青君看不懂的情绪,他轻轻道:“将军穿墨衣真美,以后也能一直穿给初沐看吗?”
楚青君如雷击中,她重重地推了温初沐一把,脸瞬间沉了下来。
温初沐被推倒在地上,琴也摔在了他的腿上。他抬着头,困惑地望着怎么突然就怒气冲冲,阴沉着脸的楚青君。随后,他连忙低下头弹琴,想要用琴声调节一下气愤。
楚青君凝视了温初沐许久,在他惶恐不安的目光下,她笑着说:“真是可惜啊,若是多住几天,就能让你父母看到你的表演了呢……”
温初沐的手一颤,在琴上滑出一串破碎的音节,每一个音符中,都蕴含了他那难以言状的心灵颤动。
“就例如今天中午饭桌前那一幕……”
琴弦顺势一断,温初沐的手指被划破了。鲜红的血液溅落在温初沐洁白的衣服之上,宛如一朵朵含泪的血梅,绽放白雪之间。
温初沐的脸色极白!他刚才还以为楚青芸好心所以才感谢她!他该知道的!楚青芸又怎么会对他好呢……她不管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都是虚情假意的!
在温初沐羞愤的目光下,楚青君笑得越发地欢乐。
之前她是被什么迷了心窍,她竟然开始怜惜起了他,竟然开始想要爱护他,保护他,不想看到他伤心难过的样子。
楚青君啊,楚青君,永远不要忘了你究竟怎么活下来的,永远不要忘了,你现在是谁……
“你可知道这件衣服哪里来的?”
温初沐瞬间想到了什么,望着熟悉的墨色衣服,不停地摇着头,眼里笼起了雾气。
那件衣服他小心翼翼地珍藏在枕头下面,每晚睡觉时都会轻轻摸一摸,思念一番。
如今竟然被楚青芸穿上了,这样相似的面容,这样相似的身形,同一件衣服……这样想着,温初沐的心忽然剧痛了起来,痛得他指尖微微发颤,嘴唇轻抖。
“我在你枕头下面发现的。”楚青君弯下腰,手指冷冷地扣着温初沐的下颚,嘲讽道,“没想到堂堂的温大才子竟然如此不甘寂寞,房里竟然还藏着女子的衣服!看样子曾留过女子过夜的吧……”
她差点忘了,她穿着他好情人的衣服,难怪温初沐忽然温柔了下来。他的温柔不对他本人,而是因为她穿了衣
服后。他竟然还让她一直穿这种衣服!他究竟有没有廉耻心!当她是死的吗!
“衣服……”温初沐脸色一白,颤着音道,“那件衣服……还给我……求你,还给我……”
他只有她一件遗物,唯有这件东西他不想失去。所以,他第一次低声下气地向着楚青芸恳求着,尽管他心中再多的不愿意,再多的厌恶,但他的双眸却哀求地看着楚青君。
楚青君冷冷打断:“谁的?”
温初沐咬牙,贝齿狠狠地咬着下唇。忽然间,原本要解释的话语咽了下去。
“不说?”楚青君冷冷笑道,“那我撕了它!”
“不要……”温初沐忽然站了起来,就这样狠狠地扑在楚青君的身上。他拽着她的衣襟含着泪骂道,“楚青芸,你够了!你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但请你别弄坏这件衣服好不好!”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楚青君被温初沐完完全全地压倒在马车的地上,她却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戏谑地望着他,语气嘲讽道,“你跟你妻主说别撕坏一件女子的衣服。温初沐,我也不是圣人。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心心念念之人的一件衣服吗?”
“温初沐你别忘了,无论你的身,还是你的心,都是处于楚青芸的。其他女人休要妄想!”她冷冷警告道,“现在你给我从我身下下去!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想象的!”
“还给我……”温初沐根本不理楚青君的警告,他从小到大,只对一个人,一样事情执着过,那些回忆,是他不能碰触的禁忌,可偏偏楚青君却穿了那件衣服,那些冷嘲热讽的语气深深地惹恼了他。他原本就是个固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