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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皇帝的支持后,各大臣立马响应,除了在军中,在朝堂上的年轻人之外,每家每户没有工作只知享乐的八旗们,一个个的都被父母长辈们扔到了乾隆的手里,美其名曰长长见识。
巴拉巴拉手中的资料,乾隆想着这件事该让谁负责这件事,要知道乾隆的孩子并不多,尤其成年的更少,看着手中的资料,乾隆郁闷了,看样子,只有大阿哥永璜能负责此事了。
“吴书来,传大阿哥进宫。”乾隆叹了口气。
吴书来看着皇上的样子,不由得纳闷,自从孝贤皇后去后,但因与三阿哥永璋表现的不够悲伤,被皇帝斥责二人不合体统,不懂礼节之后,更被取消了立储资格,在那之后皇上再也没有提过他们,如今想到,是不是代表皇上不怪罪他们了?
不说当永璜看到吴书来到自己府上的震惊,难道皇父终于忍不住要杀自己了,忍着满心的悲哀,永璜在自己福晋的搀扶下跪下接旨,自从在孝贤皇后的殡中被皇上斥责之后吐血,永璜的身体变得日渐虚弱,更何况宫里的人个个跟红顶绿的,又有谁还记得自己阿哥的身份。
吴书来看着连路都走不稳的永璜,心下叹了口气,连忙上前轻扶住,轻声道:“大阿哥暂且稳住,奴才是来给大阿哥传皇上的口谕,宣大阿哥进宫。”
大阿哥福晋一听,脸色一白,手紧紧的抓着大阿哥的手臂,手臂吃疼,大阿哥的身体不由得一僵。
“公公,不知皇阿玛此时传唤爷,有何……”福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大阿哥打断:“皇阿玛的事,岂是我们可以过问的。”说着大阿哥又像吴书来说道:“还请吴公公勿要见怪。”要知道吴书来可是皇阿玛的首席心腹,得罪不起。说着大阿哥解下自己腰间的玉佩,轻塞到吴书来的手中。
吴书来连连摆手:“大阿哥这是哪里的话,这不是折杀奴才了吗?”说着又看了看周围小声的说道:“还请福晋放心,对大阿哥来说这是一件好事。”不过看着永璜虚弱的身体,吴书来又皱了皱眉:“不是奴才说大阿哥,大阿哥的身体也要好好地注意才是。”
大阿哥夫妻相对苦笑。
吴书来也知道,不受皇帝宠爱,又被嫌弃的皇子会遇到什么待遇。不由得暗暗提醒:“大阿哥,这天大的事总有过去的时候不是,这要是你的身体一直如此,你又如何能等到那拨开云日渐天晴的好时候呢?”
大阿哥的身体一震,连忙看向吴书来,吴书来眯着眼睛笑着,微微的点头。
大阿哥松了一口气,对于吴书来的提醒,心下感激:“多谢公公的提醒。”
养心殿
“儿臣叩见皇阿玛,皇阿玛吉祥。”大阿哥走到殿中跪下。
乾隆看着地上苍白无力的皇子,皱了皱眉:“起来吧。”
看着大阿哥摇晃的身体,乾隆的眉头皱的更加厉害:“没有眼色的东西,还不替大阿哥斟坐。”一旁的小太监连忙搬来椅子放到永璜的身边。
永璜惶恐的连忙跪下:“儿臣惶恐。”
“好了,朕让你坐你就坐,有何惶恐。”乾隆不耐烦的说道。就你那个样,我想让你站着,你也得能支撑住。
“永璜你的身体如何?那些太医可有按时问诊。”乾隆问道。
“回皇阿玛的话,儿臣的身体不错,那些太医们……”
“那些太医如何?”乾隆眯着眼睛问道,不用他说,乾隆也知道永璜应该有好些日子没有见过那些太医了。哼,那些奴才真是好大的胆子。
永璜低着头不知该如何作答,如果说有按时问诊,那就说明是自己的问题,会给皇阿玛留下此时身体极弱,不堪大用;如果按实说,又恐会给皇阿玛留下奸险小人,不能容人的印象。
“哼,不用回答了。”看着永璜急的满头大汗,乾隆摆摆手说道。
“吴书来,你刚才去阿哥府宣旨,可知道府中人伺候如何,府中又如何?”乾隆又问道。
吴书来知道,皇上问这话说明皇上也是知道大阿哥的处境的,也不隐瞒,上前回道:“回皇上的话,奴才到大阿哥府上走了一遭,据奴才观察,大阿哥府中下人多是懒散之辈,不堪重用,而大阿哥的府上也是极其简陋。”
“哦,是吗?”乾隆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点头。“吴书来,你照人去大阿哥府上把那些偷懒耍滑,无事生非之辈抓住,然后送到内务府,极其内务府所有人,然后再把该给皇子们看诊的太医们也带到内务府去。”乾隆又想了一会问道:“内务府现在和人掌管?”
“回皇上的话,内务府是有慧贤皇贵妃之父高斌高大人掌管。”吴书来回道。
“走,随朕到内务府看看去。”
内务府
早在乾隆派人把大阿哥府中的奴仆押管到内务府的时候,高斌就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妙,后来又看到太医们也来了,高斌的心里更是有些不安,原本他看到大阿哥不受宠爱,从而饮食居住上不甚在意,可是没想到,皇上居然会又在意起大阿哥来。
看着一片明黄出现,高斌领着众人连忙跪下:“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安?”乾隆走到场中央的椅子上坐下,嗤笑:“有你们这些好奴才们,朕如何安得起来。”
“臣有罪。”哗啦一片,又跪下。
乾隆看了看站在身边的大阿哥,示意一旁的小太监搬来椅子。然后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问道:“那些伺候不周的奴才呢?”
守候在一旁的侍卫押着一群人上前。
“可知,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呀。”乾隆轻飘飘的问话落下,砸的跪在地上的人,心中一片苦涩。
“不说话?”
“奴才惶恐。”众人齐声道。
“惶恐?你们是该惶恐。”乾隆一下子站起身来,手指着众人道:“身居要职就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了,朕告诉你们,朕可以给你们高官厚禄,也可以让你们一无所有。”
众人连连磕头。
“奴才就是奴才,不要以为披了一层官服,就可以改变你们的身份,朕给你们高官俸禄,不是让你们欺辱朕的皇子们。”
“奴才不敢。”
“不敢?”乾隆走到高斌的跟前蹲下,手掐着高斌的下巴用力的抬起,“那你告诉朕,大阿哥府中是怎么一回事?”看着高斌的眼睛有些闪躲,乾隆嘲笑道:“不要告诉朕,你不知道。”
“如果你不知道,真要你何用?”
想要辩解的话,一下子被打回了肚中,高斌的脸色有些苍白,自从他的女儿荣宠后宫之后,他还从没受过如此责难,心里不由得可惜自己女儿的早逝。
“既然这些人认不清自己的身份,那么不如朕来帮他们认清如何?”乾隆满脸笑容的看着捆绑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奴才们:“来人,施杖刑,让他们好好清醒清醒。”
随着乾隆的话落,太监们一个个的被送上刑台,如果不是有人用布堵住他们的嘴,恐怕哀号声早就响成一片,高斌看着很快就被血染红的地板,心下更是不安,虽然他知道如果皇上发现有人苛待皇子们会不高兴,可是他没有想到皇上会如此雷风厉行。
看着刑台上挣扎渐渐消失的众人,内务府的官人们和太医们更是吓得瑟瑟发抖。
乾隆冷静的看着侍卫们把没了气的奴才们抬下去,看着身前吓得脸色发白的众人们继续问道:“给大阿哥诊平安脉是哪位呀,也让朕瞧瞧是哪位身份高贵的太医,以至于连朕的皇子都使唤不动。”
乾隆这话说得诛心,从人群中颤巍巍的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略微发福的身体此时佝偻成一团,恨不得自己的身体变得透明,“回皇上的话,是奴才给大阿哥看诊。”
“哦,是赵太医呀,不知这段时日赵太医在忙些什么,以至于连到大阿哥府中走上一遭都没空。”乾隆笑着问道。
扑通一声,像是再也承受不住一般,赵太医连忙跪下,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哭道:“请皇上开恩,请皇上开恩呀。”
“永璜你看该如何?”乾隆侧头问道。
估计是被刚才的血腥吓到,永璜此时的脸色更加苍白,听到皇上的问话不由得一呆,吴书来看着皇上还在等大阿哥的回话,连忙轻轻碰了永璜一下,永璜回过神来,看着哭得凄惨的太医,心下有些同情,不由得说道:“不如杖责30?”永璜小心翼翼的看着皇上,发现皇上没有生气,才放下心来。
乾隆摇头:“你这孩子还是太心软了。”低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说道:“不过既然有大阿哥替你求情,那么杖责30吧。”
赵太医一听可以捡回一条小命,不由得兴奋道:“谢皇上开恩,谢皇上开恩。”赵太医也知道自己这条小命能捡回来,多亏了有大阿哥的求情,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