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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匣之鹄-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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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对莫钦远,林肇曈依稀还有一些印象,在棘州的六年,他曾去过两次,却也是那六年期间,唯一来访之人。第一次来到棘州的莫钦远,说话时还是童音,竟然离家出走独自一人找去了棘州,这件事似乎还惹怒了沧旸,将莫钦远严厉教育一番后,他便站在空荡荡的书房中放声大哭,而且坚持不懈的哭了半个时辰之久,如今,也长大了…

思绪越飘越远,乐声渐止,手边那壶温好的酒也冷了,林肇曈斟了一杯,直到醇厚澄澈的酒醴注入杯中的声音在空旷的正堂回响时,才发觉不知何时,人已散尽了,又独自饮了几杯冷酒,才进来一个侍从劝他早些回去歇息。 

林肇曈起身,头有些晕,果然不能饮过三杯……回到自己的院落,已经好久没在这里休息了,刚推开房门,便猛然怔住,沧旸竟安然舒适的倚靠在床上读书,由于不喜别人服侍,林肇曈的房中甚是杂乱,忙将随手扔在各处的衣物捡起藏进了柜中,沉默了片刻,问道,“不是倦了么?” 

沧旸手中的书,正是林肇曈曾经怎样都不肯读的那卷,现在已经看到第十二册了,也难怪最近都没人义愤填膺的对自己申诉林肇曈的种种惊人之语了……听着男子嗓音有些低沉,脸颊又是微红,便知他定是喝了许多酒,沧旸也问道,“多饮了几盏?” 

“一盏…”,林肇曈答着,脸上更红,见沧旸挑眉不信,才又道,“四五盏……”然后又负气般低声道,“喝都喝了,还能怎样?” 

沧旸浅笑,“过来”,林肇曈愣了一下,却摇头后退了一步,沧旸笑意更甚,“我有正事问你。” 

林肇曈这才依言坐在床边,听沧旸道,“你今日所言,可都是真心那般认为的?” 

林肇曈犹疑了一下,刚要点头,沧旸又道,“特别过来问你,要的是你的实话,若当真如此”,沧旸稍停顿,认真的看着林肇曈的眼睛道,“你我之间,再无情谊。” 

平静又不容置疑的说出这样决绝的话语,男子一惊,知道已没有回旋的余地,只好低落沮丧道,“不是”,见沧旸并无一丝诧异,又问,“殿下,如何得知?傍晚的时候,还那么生气……” 

沧旸笑道,“气过之后不还是要冷静思索?常自诩了解你,整日魂不守舍我又怎会察觉不到,究竟是何原因?你若答只是为了惹我生气,我定不会放过你。” 

“我…想去轸州,救治那里的百姓。”林肇曈没有提及那封书信之事,“直接告诉殿下,成行的可能极小,所以,故意惹殿下厌烦……”避重就轻,只将计划的一部分告诉了沧旸,就已经见到对方坚决反对的表情,林肇曈又通过对轸州疫情刻不容缓,沧旸身上的责任之大,以及想为她做些什么的想法反复阐述,才终于听到沧旸轻叹道,“二个月的期限,平安回来。”




、卿何情薄

天还未亮,林肇曈便悄然动身,随行的瑶光与蟾宫正候在府门之外,深深回望一眼黑暗中仍寂然沉睡的王府,牵过已备好的马匹,跨上马鞍的一刻,还是不由轻轻吸气,昨晚,真的是惹沧旸生气了,好久都没有被她郑重其事的按在那里挨板子了,那种已经陌生的疼痛感如今又回来了…… 

昨夜,当沧旸说要林肇曈在两个月内回来时,见他先是觉得意外,随后又傻笑,甚至有些大喜过望之感,她认同他的选择,这多少也是给予他的信任与依赖吧。 

“那…我明日启程”,男子脸上的笑意不减。 

“明日?也不必急于一时”,沧旸略为思索,“这件事还是要禀告母亲,轸州数十万人口,染病之人过半,非一人之力可解。” 

想到已经瞒着她做了的那些事,林肇曈的笑容这才有些僵硬,有些不自然的说到“已经…同陛下言明此事,肇曈以殿下的名义先行去轸州,查明灾疫之源,陛下派去的十几名御医随后会带去药物,若拖延,唯恐病疫愈重,所以陛下已经允许肇曈明日出发……” 

随着男子认真的叙述,沧旸的面色开始不善,最后已经忿然,“林肇曈,这些,你觉得都没有必要提前告诉我么?”却又转而淡笑着问到,“若今日我不曾来见你,明日就不辞而别了?”

林肇曈不由感觉到一阵寒意,于是顾此言彼道,“轸州灾疫来得突然,发病规模空前之大,应是有人故意为之,可能在水源或是食物中投毒所致,殿下可否让蟾宫与我同行,她对毒物甚为了解……” 

见沧旸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他,林肇曈也识时务的不再说话,两人就这样安静的对坐许久,沧旸才终于开口道,“回答我,是不是打算不辞而别?”

虽然不断在心中默念要勇于担当,但此时仍然感到似是做了坏事让人抓到一般,林肇曈深觉心虚,只好垂眸,轻轻点头。 

“不许逃避,”沧旸扶着他的脸颊,迫使林肇曈与她平视,仍是笑道,“原来早就计划得如此周详,此行深入病疫之源,甚是凶险,甚至可能危及性命,不知若果真有何祸患发生,小曈作为沧旸的夫君,打算给我怎样的交待?” 

林肇曈一时哑口无言,词穷时竟稀里糊涂道,“殿下对肇曈太过在意,应提防有人以此牵制殿下…”见一贯自制的沧旸愈发怒形于色,才终于笨拙道,“是…是我错了,想得太不周到,不会有事的,你不要担心……” 

然而沧旸已不再理他,使得林肇曈开始慌张,只好找来一块短短的木板塞进她的手里,轻轻咬唇纠结一番,才低声道,“别生气,你打我好了……”,见沧旸仍是沉默,又涨红了脸颊,褪了外袍,自己趴在床上,闷闷道,“别不理我……” 

静默,还是静默,林肇曈忐忑至极,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缓缓将手移至腰间,去解那条束带,手却突然被沧旸按住制止,林肇曈心中刚因她终于有些回应而欣喜,臀上就猛然一痛,不禁低呼一声,而后便咬牙撑着,原来她以前是舍不得打得重的,还真是疼… 

不过,刚才的那番不安甚至恐慌也因此消失了大半,当林肇曈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的抓紧床沿时,沧旸也停了手,“林肇曈,你……薄情……”声音竟然是哽咽的,而后便拂袖离去。 

林肇曈一惊,慌忙起身几步拦在沧旸面前,见她不知何时已是满脸泪痕,又让她伤心了么?

自从六岁那年,林肇曈便没再见到沧旸流泪,此时心疼到极点又手足无措,想出言安慰却又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最后,只得将她紧紧揽入怀中,任她如孩童般恣意的抽泣,许久,纤长有力的手才如同对待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抚摸她的头,柔声道,“不哭了,没事了……”这一切,一如初见时。 

沧旸也不知为何,只是心中闪过可能会失去他的念头,就已经这般难以忍受,勉强平静了心神,才说道,“你想做什么,我不会阻拦,但是,我的心中,一半是千绥,一半是你,你若有何不测,沧旸便只剩半颗心,却还不得不继续走下去,如此,生不如死……” 

这样的话,足让男子怔愣住,而后才缓缓答道,“林肇曈的心中,满满只有沧旸一人,再无其他,无论怎样的路,只要沧旸不厌不弃,林肇曈哪怕粉身碎骨也定陪你走到最后,所以…不许…说我薄情,我,也会伤心……”




、雨织烟渚

月华将散,复又细雨如织,一行人已到达了渡口,踏上小舟,随烟波而行,林肇曈再次回首,都城逐渐杳蒙,昨晚,他在急迫中竟然说出那样直白的话语,沧旸再未出声,然后突然推开他,只留下一句“明日不去送你”便匆忙离去,空余他一人在原地尴尬着,并不知,时隔十六年,他再次直呼沧旸的名字,对她来说,已是震撼,又毫无预兆的说出那些沧旸根本就想不到的话,她也只是一时不知所措而已。

舟已行远,绕堤的浓密垂柳旁才走出两个人,长空很想询问沧旸,为何早早来此送别,却并不相见,然而这又岂是他能够过问之事…… 

“长空”,听到沧旸唤他,便快步上前,见她只是折了一根柳枝,连手中之物一起递给长空,“帮我给他。”

长空小心接过,身形便消失在雨幕之中,林肇曈方察觉到周围异样,手握住剑柄,长空已端立于船尾,拱手恭敬行礼,林肇曈也抱拳回礼,这个男子,也算是他的师圌兄了。

长空将两件物品交给林肇曈,却见林肇曈满脸怪异的神色,迟疑了片刻,只接过了柳枝,道,“师兄这番情意,肇曈心领。”

纵是镇静沉着如长空,此时也不由切齿,“侧君大人多虑了……自然不是属下所赠。” 

林肇曈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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