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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许多人的面,七宝看见有个男人将手按在一个女人的胸脯上,两人嘴对着嘴,口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什么,那个女人仿佛十分享受的样子。
七宝的脸有些发烧,她很自然的想起了一个人,要不是青湖红着脸将她拉到冬雪房里,七宝肯定又要嚷着回灵宝山找人了。
七宝第一眼看见冬雪,很自然地“呀”了一声,把见过大世面的冬雪都吓了一跳。
“你认识我吗?”冬雪有些惴惴不安,身为花妖她躲在城里,虽然没有违反什么妖规,但也是为妖类所不齿的。
“当然认识啊,你是咱们灵宝山最美丽的花妖嘛!”七宝得意的说,在灵宝山潜伏这么多年,居然没有被发现,七宝感到深深的自豪。
“你究竟是什么妖?”冬雪吃惊地问。
“我,我是石头啦!”七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自己是不是太另类了点?
的确是太另类了!冬雪和青湖都大吃一惊,石头也能变成妖精?她们以为那只是个传说。
传说几万年前,有一个石矶娘娘,听说是女娲补天时落在凡间的一块石头变成的,后来被太乙真人用火给烧死了,不过那只是传说,事实上有没有还真不知道。
她们还听说,有一只牛逼得不得了的石猴,大闹天宫不说,还打翻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成了三界的神话。不过那只猴子也只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并不是石头变成的。
所以她们并不相信七宝的话,直到七宝拿出铁一般的证据,变成一块巴掌大的圆石躺在她们面前说:“这下你们相信了吧!”
不容得她们俩不信了,两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块能说话的石头,惊叹不已,多么神奇啊,多么不可思议啊,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都能成精,那得修炼多少年啊!
对于这个问题,七宝也答不上来,她很想说,她没有修炼过,她还不知道什么叫修炼,但是又担心被她们鄙视,所以干脆推说时间太久了,自己也记不得了。
青湖心里顿时平衡了,自己好歹也是个有生命的狐狸,修炼了三千年才变成人形,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还不得修炼个七八千年,不记得很正常了。
冬雪心里也平衡了,一块石头修炼这么久才变成人形,说明她的修炼速度是何其的慢,再看她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说白点就是无知的样子,说明她的领悟能力是多么的差,石头嘛,终究是石头,跟咱们比起来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身份验证了,身为醉花楼花魁的冬雪,自然好好好招待一下这两位老乡了。
鸡鸭鱼肉山珍海味摆了满满一桌,陈年的美酒香气扑鼻。
正吃得津津有味的青湖忽然停下来,奇怪道:“你不吃饭尽看着我干嘛?”
七宝有些不好意思,她平常很少吃东西,顶多喝喝露水,也不觉得饿,今天不知怎么回事,肚子竟然有点饿了,难道是变人变得太久的缘故?
冬雪以为七宝拘谨了,她热情地招呼着七宝,还递了一杯酒过去。七宝盛情难却,学着她们的样子一饮而尽,这不饮还好,一饮之下脸顿时红得像个柿子,接着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围观
每天早膳过后是醉花楼一天中最闲暇的时刻,这时候姑娘们多半窝在房里补觉,可是今日却不一样,听说冬雪来了姐妹,醉花楼的姑娘们都坐不住了,身为花魁的冬雪已经美得令人嫉妒了,她老家来的朋友一个个也都美得跟妖精似的,真不知道老天为什么偏心到这种地步,她老家怎么尽产美女?
冬雪性格温和,从来不摆花魁的架子,对姐妹们也相当照顾,所以这群女人一大早就嬉笑着来敲冬雪的门。而青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她见势不妙,赶紧施了瞬间挪移法闪到街上,可怜的七宝还在睡梦中,不知道自己已经给人抛弃了。
迷迷糊糊中,七宝感觉身上似乎有虫子在爬,又好像听见有人在说话,不,是很多人在说话,而且都是女人,叽叽喳喳的,跟一窝小鸟似的。
“你们看这位妹妹的衣服,是什么料子啊?不像棉布,又不是丝绸,摸上去还挺舒服的,哎,你摸摸看!”
“是哦,这料子还真少见,不过颜色倒是淡了些!”
“哪像你,整天大红大紫的,也不怕人晃了眼,哈哈!”
“……”
“哟,你看她头上居然绑着两根藤草,还蛮有味道的,改明儿我也把这满头的金银珠钗给卸了,系两根藤草去!”
“你那叫东施效颦,人家戴草照样清丽脱俗,你戴草就整个儿一村姑了!”
“你这死女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晚上等你的李公子来了,可别怪老娘不客气!”
“李公子已经是我的昨日黄花了,我还正愁没地儿送呢,你要就拿去呗……”
“……”
屋内乱哄哄地,笑成一团。
七宝知道她们是在讨论自己的穿着,她不知道该起来和她们一起讨论还是继续装睡的好?
“好了好了,看够了没有?看了又不给钱,白给你们看的么?”这是冬雪的声音。
七宝连忙睁开眼睛,只见冬雪笑吟吟地拨开人群,走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
“还好还好,可把我吓坏了,没想到一杯酒就能醉倒你,你呀,以后得跟咱们这里的姐妹多练练,不然准被男人欺负死!”
喝酒跟男人有什么关系,七宝心想:我可没打算在这里长待呀,还得抓紧时间去找我的人呢!
她朝冬雪笑了笑,从床上爬起来,目光在人群中搜寻,青湖这家伙,跑哪儿去了?
屋子里渐渐安静下来,几乎所有人都打量着七宝,醉花楼不缺美女,但是在醉花楼里,这样的姑娘实在太少见了!
她不属于惊艳的那一种,甚至谈不上有多漂亮,比起冬雪和青湖来,她少了一份娇美和妩媚,但是她有那么一种灵气,就算把她放在人堆中,也能一眼找出来。
她安安静静的样子,像一株未开花的兰花草,只是草而已,不带任何修饰,简单得让你误以为一眼就能将她看穿,可是你再仔细地看过去,又会发现她清澈如水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光芒,你无法理解也无法触摸到的光芒。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想当年我入道时,也是这番清纯的模样吧!在座的除了冬雪,几乎每个人都这么想,每个人都仿佛能从七宝的身上或多或少地看到自己当年的影子,只可惜这种影子在她们自己身上再也找不到了。
那是一种羡慕,更是一种嫉妒,就好像你穿着沾满灰尘的鞋子,再看到别人穿着的崭新的白球鞋,忍不住想要上去踩个脚印。
有人忍不住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姐妹们,咱们帮这位妹妹好好打扮打扮吧!”于是,大家蜂拥而上,将七宝拉到梳妆台前,梳头的梳头,抹粉的抹粉,剥衣服的剥衣服……
这群女人一边忙活着,嘴里还喋喋不休,中心思想无非就是要让七宝改头换面,醉花楼绝对不能容忍不施粉黛的女人,按她们的说法,素面朝天的人就是把自己的脸不当回事儿的人。
可怜的七宝没有半分申诉和抗议的机会,她完全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再看冬雪笑眯眯地坐在一旁嗑瓜子,七宝知道自己没得救了,就由她们摆弄吧,反正她们也没有恶意,只不过想给自己打扮打扮嘛!
半个时辰后,一群女人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有几个觉得不过瘾,把自己头上的珠钗取下来争先恐后的往七宝的头上戴,其实她头上的钗饰已经很多了,七宝觉得自己的头发都快承受不了了。
正在这时,一个身着火红裙衫的女人风风火火地跑进来,跟打了兴奋剂似的直嚷嚷。
“黑珍珠被抓啦,抓到啦抓住啦,你们猜猜是谁抓的?”
这句话就像一磅炸弹,轰地一下在屋内炸开了。
“什么?黑珍珠被抓了?不是说她很厉害吗,开封府都抓不住她!”
“哎呀,这还用猜,肯定是开封府的展大人啊!”
“对啊,除了展大人还会有谁,你快说说,他是怎么抓到黑珍珠的?”
“那黑珍珠那么好色,估计是中了展大人的美男计!”
“胡说,展大人是那种人吗?我看多半是那女人一看到展昭就两腿发软,哈哈!”
“唉,要是我,也愿意束手就擒啊,展大人咋不来抓我呢……”
“你倒是想啊,有本事你也勾引和尚去……”
“……”
七宝听得晕晕乎乎,不过她也不笨,听了半天总算抓住了故事的重点,那就是:有个很帅的官差抓住了一个喜欢勾引和尚的女贼。
她见冬雪坐在一旁不吭声,只好过来问冬雪:“她们在讲什么,黑珍珠是个什么人?展大人又是谁?”
冬雪姿势优雅地吐了两片瓜子壳,笑道:“这故事蛮有趣的,待会儿说给你听!”
七宝一听此话,好奇心顿时被勾起来了,她压根没把“展大人”和曾经听到的“展护卫”这两个不同的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