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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离桃花眼眯了眯,蹙了蹙眉,又摇了摇头,“算了,你还是按照刚才那般随意坐吧。你坐的这般正,会让我觉得面前的是一具干尸!”
曾清纯暗翻了个白眼,僵硬的侧了侧身子,心里骂道:“你才干尸呢,你全家都是干尸。”
陆修离提笔,起笔在宣纸上画了起来,曾清纯无聊,问道,“这画要画多久?”
陆修离桃花眼挑了挑,嘴角噙起一抹慵懒的笑容,“多则十天半个月,少则半个时辰。”
她冷哼了声,心想这回答还不如不回答呢。
陆修离装作没听见,又命令道,“要不你还是靠着屏风吧?你这样坐着,身子实在是太僵了。到时影响到这画,可会把我的名声给败坏了。”
曾清纯扁扁嘴,看在钱的面子上忍了,她十分干脆的照着他说的去做,整个身子直接靠在屏风上。
“对,就是这样!不许动了!”陆修离薄唇噙笑,得意的拿起手中的毛笔快速的在纸上勾勒起来,一双桃花眼多了几分专注和认真。
这样干坐了一会儿,曾清纯的上下眼皮便开始打架了。她偷瞄了陆修离一眼,见他正低头画得兴致勃勃,压根没往她这里看,她便想趁着这个机会,闭闭眼,当做是阖眼安神了。
她心里这样安慰着,只是她这眼睛一闭……
过了许久。
“醒醒!”
正在和周公一起玩得曾清纯感觉有人再推她,她睁眼一看,直接对上陆修离那张近在咫尺的妖孽脸,他那双带着嘲意、戏谑的桃花眼此刻正荡漾着一片迷蒙,让右眼下得那颗泪痣显得华美无比。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一把把近身的陆修离推离开来。
“你终于舍得醒来了?”
“我怎么给睡着了?”曾清纯沙哑着声音反问。
“呵呵,这个还是得问你自己。”陆修离笑的一脸戏谑,他用手绕了绕自己额前散乱的一缕乱发,啧啧称奇到,“我看什么时候该去找你家公子看看他是何方神圣,会让一个睡觉会打呼噜的人贴身跟在身边。”
“呸!少说那些没有的,快让我看看你画得怎么样了?”曾清纯河还未全部过完,便已经开始拆桥了。陆修离不怒反笑,他笑眯眯的回到书案边,拿起那张画,撩了撩头发,风情万种的说到,“我画了这么多年的画,这副画却是最满意的。偌,你看看,这上面的可像你?”
曾清纯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然后她闷了——
随即就是震耳欲聋的怒吼声,她抑制不住的掏出别在腰间的皮鞭,指着那副画,“这头发是怎么回事?”画中的人有着一头堪比海藻一般干枯的头发。
“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的头发很枯燥嘛?”陆修离摊手做无辜状。
“那这个呢,你可不要告诉我,我就是这张麻子脸?”她指着画中那张满是麻子的脸,怒吼声加倍!
陆修离继续做摊手无辜状,“这个……现在没有,并不代表以后也没有。”
曾清纯心火“蹭蹭“往上冒,最后指了指画中的那座屏风,“为什么你把那屏风画的比我还好看?”
“这个嘛……”陆修离嘴角噙笑,盛似玫瑰花,“我这是实事求是……那顶屏风和你一起,你真的把它衬得好看许多!”
得了!这话一出,曾清纯有不发火的理由嘛?
她已经发展成咆哮了,“陆修离,我看你是皮痒,欠修理了!”说罢,一根皮鞭“嚯嚯”的甩了过去……
————镜头切换中——————
深夜,月色温柔。
在陆修离同座楼的一间厢房里,烛火跳动,将厢房烘托出一份暖暖的色泽。空气中,飘荡着湿润的水汽,撩人心醉。
步清音端坐在浴桶中。他背对着屏风,双手搭在浴桶边沿,阖上眼睛,径自的靠在木桶上闭目养神。水珠顺着他的头发慢慢的滑下,一头墨黑的头发一半斜放在木桶外,一半漂浮在水上,隐隐挡住水波涟漪里赤|裸的身子。
步清音似是睡着了般,半响都不曾发出声响。
外屋的窗户被一阵清风刮过,随即一个黑影轻巧的跃了进来,匍匐无息的跪在地上。
步清音长而弯翘的睫毛眨了眨,淡淡问道,“现在的幽州城的形势怎么样了?”
那黑影朝步清音磕了个响头,然后起身安静的立与屏风外,平静的说到,“峨眉、武当、少林三大派的掌门已经到了。其他门派的也差不多到齐了。至于主人您的师兄也刚到幽州城。他现在住在XX客栈里的柴房。”
“柴房?”步清音眉梢一扫。
呵呵,这个倒是很符合他一贯抠门的作风!
“对了,今年的武林大会江湖有名的神医来了几位?”
“五个。不过最厉害的南宫珏似乎还没有到!”
步清音点点头,“继续盯着,有什么情况就来向我报道。”
“是!”
“你先下去吧!”
“是!”
屏风边的黑影垂首应了一声,一个起落间已经又消失在黑暗中。
步清音从水里起身,抓过披在屏风上的一件外衣,一个旋转间便已经穿在身上。他望了望没有上门闩的房门,唇角微微弯去。
看来,还得他亲自去把人找回来了,要不然可就要被人拐跑了!
绿|帽子从天降
厢房里,曾清纯她经发展成咆哮教主,“陆修离,我看你是皮痒,欠修理了!”说罢,一根皮鞭“嚯嚯”的甩了过去…。
陆修离身子一闪,不知从哪里掏出又掏出一把折扇,折扇的扇面舒展了开来,绘着幅大气的破墨山水。曾清纯只觉得眼前一花,身子便被重重的撞倒一边。
这样,她手中的鞭子不但没打到陆修离,反而自己差点摔了一跤。她刚刚稳住身形,却见到陆修离以扇遮面,桃花眼笑眯眯的看着她,戏谑的说道,“姑娘,这世间贪财的人我见多了,可是像你这样,没有贪到钱,就要谋财害命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曾清纯一恼,知道陆修离在取笑让他画画的那件事情。不过,她脸皮向来比城墙还要厚。陆修离这样说他,她心里只会更恼他!
“姑娘,我只给懂画的人画,至于你这样的,我实在是怕玷污了我的画笔。”陆修离用扇子扇了扇风,面子上呵呵的笑着,右眼下那颗泪痣在烛光下更显风华。
曾清纯朝他狠呸了一下,近身把他粗鲁的推到墙边,恶声恶气的道,“什么叫懂画的人?老娘敢肯定这世上肯定没多少人懂你画的那狗屁画,那些来找你画画的,还不都冲着你这画值钱来的。谁有狗屁的功夫欣赏你的画技。”曾庆纯说的是实话,只不过这话比较难听。
陆修离长睫一眨,眉宇间显出一股戾气。他盯着她,那双桃花眼火光明灭。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牵唇一笑,笑得十分妖孽,十分欠揍。
“你一个女孩子家,这么野蛮,当心以后没有男人娶你。”
曾清纯很想朝他直接吼过去,“干你何事?”
可是,陆修离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率先开口道,“有没有男人娶你,这件事当然跟我有关。你想啊,你拿着这鞭子在我屋里挥来舞去的,单凭这点我就可以去报官。如果情节严重的话,我想你还真的可以坐几年的牢。到时出来后,那就是人老珠黄,真的没人要了。你说,这事情到底跟我有没有关系。”
曾清纯两条眉毛一抖,攥着皮鞭,小宇宙正在不断积攒着,准备爆发。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陆修离看到她那张被气的有话说不出口的模样,心里欢喜的很。他摇了摇手中的那把山水扇,笑的真像一只开屏的孔雀一般的得意,眼波流转间尽是春|情。
曾清纯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主,这个时候,陆修离如果好话安慰几句,她心中的气肯定会消掉。可陆修离笑得那么得意,她哪里会放过他啊。
手中的长鞭又开始不停的挥舞起来了,这次她决定把面前这只孔雀的头拧下来,然后往死里揍,揍得让他老爹老娘都不认识他,省的总是拿话激她。
陆修离在躲闪过几次后,终于见识了她长鞭的厉害。她的鞭子挥舞起来,来回就那么几招。但是鞭子所到之处所带来的力道,却出乎他的意料。
一时间,厢房里木屑纷飞。
陆修离不敢怠慢,也拿出十二分的小心,开始专心的应付起来。好在他的武功也不是盖的,他在每次长鞭袭来的时候都能恰到好处的避开,让自己那身翩飞得衣角只是刮破一点小角而已。
曾清纯连续挥舞了几鞭子依旧没有打到人,她越打越气,手下的劲也是一次比一次大,心里窝着的火更是“蹭蹭”的往上冒。
她心里不爽,她就不相信抽不到那只孔雀!
就在这时,厢房外传来的一阵熟悉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走在门口轻轻奏出稳健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