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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清纯掬了掬自己的头发,很是得意的把自己的谜面说了出来。
纯洁的思想
“碧桃,你的题我已经回答出来了,现在该是我出题的时候了。我的谜面是:长在半中腰,有皮又有毛,长有五六寸,子孙里面包,打一物。”曾清纯掬了掬自己的头发,很是得意的把自己的谜面说了出来。
话说,当年在她还是非常青葱非常萝莉的时候。她们一帮朋友出去玩,那时无聊,大家便提议猜谜。有个朋友就说了这个谜语。
别看曾清纯现在神经挺彪悍的,当初还是傻大妞一枚,青涩的就是酸梅一样。她见大家都没有回答,又怕拂了那朋友的好意,便脱口而出说出了她心中所想的答案——玉米。
这答案一出,马上把那几个朋友震得许久不说话,而那个出这个谜语的朋友的更是拍着她的肩膀,竖起大拇指,由衷的“夸赞”着,“银才啊……”
当时很纯洁的她还笑嘻嘻的接受了朋友的夸奖,从那以后,她一直觉得自己再猜谜语方面很有天赋。可是……后来的后来,她知道了真相,然后伤心了。
其实这谜语并不是没有人会答,只是他们被这谜面所迷惑了,想到别的方面去了,大家哪里还好意思开口说话啊。
果然,现在的场面跟她当年的一样。
虞碧桃听到她这谜面羞得整张脸红的可比天边的晚霞还要好看几分。而虞碧桃身边的几个跟班也是红着脖子没有开口。
萧燕然也因为曾清纯的这个谜面,脸上的鄙夷之色更加浓烈了几分。
“清纯……你够下、流的!”虞碧桃嗔怒的瞪了曾清纯一眼,她母亲是丞相,父亲也是大家闺秀出身,而她从小接受的教育更是不容许她把心中所想的那个答案说出口。
曾清纯“嘿嘿”一笑,收起手中的皮鞭,别在腰间,“碧桃,我哪里下、流了?你可不要乱说,毁坏我的名誉?”
“清纯,你犯规,必须重新再出一题。”虞碧桃瞪了清纯一眼,心里也是对曾清纯痞笑更加厌恶了几分。这家伙以前脑子白痴的很,这俩个月不见,居然变了一副模样,真的让她感觉很有压力。
“碧桃,看来你是回答不出我提的问题,所以才故意说我犯规。”曾清纯低头,用手拭掉衣服上的尘土,“既然这样,你就直接认输吧,我把答案公布出来,再让你看看,我下不下、流。”
“你无耻!”虞碧桃咬咬牙,不甘心的看了眼一直站在一边的萧燕然,点了点头,算答应下来了。
反正,曾清纯要是真敢把答案说出来,那她的名声只会更臭。
说不定回家后就要被她的母亲训打一顿,然后关个几天,再放她出来。
“唉,碧桃,你的思想不纯洁啊。这谜语的答案是——玉米,你都想到哪里去了!”曾清纯哀叹了口气,一脸惋惜,但嘴角、眼角扬起的弧度已经把她雀跃的心情一览无遗的出卖了。
“你……你卑鄙!”虞碧桃俏脸又“噌”得一下红了起来(这次是被气的),忿忿扔下这句话,便带着她的下人逃也似的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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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美男回家
曾清纯看着虞碧桃落荒而逃的模样,还坏心眼的吹起口哨来,惹得虞碧桃又厌恶的冷哼了几声。
街上那些躲在各个角落里看热闹的看客,看到虞碧桃离开,便也各自散了开来。
“呵呵,她走了。你只能卖给我了。”曾清纯回转过身子笑嘻嘻的凑到萧燕然的身边,又贼兮兮的多看了几眼她的“奖品”,这越看心里越纠结。
这人怎么能长的这么好看呢?
她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只土鳖,而他更像是一只海龟。
现如今,那只海龟还对着她一直“嗖嗖”的放着眼刀。
他这到底是啥意思嘛?
“那只能这样了。”萧燕然冷冷睨视了曾清纯一眼,骨子里透出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
于是曾清纯又让人雇了一辆马车,让人把草席里裹着的人搬到车里。选了一副上等的棺材,把草席里的人给后葬了。
萧燕然跪在坟前,神情落寞而悲愤,嘴里说了些话,因为他不准曾清纯靠近,曾清纯只能远远的看着,不知道他到底和那墓碑说了些什么。
彼时,天色已经大暗了下来。已经错过午饭,不想再错过晚饭的小红小翠抗议了。她们强烈的表示她们的肚子已经饿到极点,必须回家吃饭了。如果再错过晚饭时间,她们接下来可能会消极怠工。
曾清纯迫于这俩个喽啰的抗议,只能走上前去了,小声的对萧燕然劝说到,“这天色已经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其实不仅是小红小翠急,就连她这个主子,肚子也早就唱起空城计了。
萧燕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朝墓碑拜了三拜,这才撩袍起身,跟着曾清纯回府。
曾府里,曾菁正和她家媳妇在吃饭中。
这夫妻俩虽是老夫老妻了,但是恩爱不减。吃过饭什么的,你喂我来,我喂你去,把周围的一干下人搞的“痛不欲生”啊。
“母亲……我回来了!”没办法,虽然穿越了两个月,但嘴巴里一直改不了口,每次开口一喊,都是喊母亲的。对于女儿这一点,曾菁很欣慰,曾氏则是很吃味。
“母亲啊,我跟你说啊,今天女儿我……”曾清纯一进门,便挨着曾菁的椅子边坐下,开始使用起她那张三寸不烂之舌,再结合她以前电视上看过的那些故事,添油加醋、搜肠刮肚的把她今天怎么智斗虞碧桃的事情夸大了一遍。
这要是放在平时,曾清纯VS虞碧桃,“曾清纯”从来就没有赢过,所以每次曾清纯回家来诉委屈时,曾菁肯定就直接拿起鸡毛掸追在清纯的背后了。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曾清纯今天居然赢了虞碧桃。所以……
曾菁怒瞪的双眼马上柔和了下来,那只伸手要去抓鸡毛掸的手马上温柔滴放在曾清纯的头上,肚子里酝酿的那些准备破口而出的脏话,马上成了赞美的话,“好好!不愧是我们曾菁的女儿啊!太给我长脸了!哈哈!”
“母亲,快来看,他就是我从虞碧桃那里抢的人,怎么样?”见曾菁夸奖,曾清纯很是适时的把萧燕然推了出来……
陪寝小侍很悲催
“母亲,快来看,他就是我从虞碧桃那里抢的人,怎么样?”见曾菁夸奖,曾清纯很是适时的把萧燕然推了出来……
萧燕然眼角一扬,紧抿薄唇,别有深意的注视着曾菁。
曾菁,姜国的大将军,如果今后能得到她的帮忙,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这就是为什么他改变主意,和这个野蛮的女人回这个曾家的原因。
曾菁眯眯眼,黑瞳像雷达一般的在萧燕然身上不停的扫射。这个男人虽然衣衫褴褛,神情落寞清冷,但是他的那双眼睛,凭她的人生阅历,她觉得这个男子应该不简单。
“你叫什么名字?”曾菁淡淡的问到。
“萧、燕、然。”萧燕然冷冷的说到,因为他之前在晋国的时候真名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便直接说了出来。
“妻主,这少年长得很俊啊!”曾氏一向对自己女儿宠爱有加,此刻接收到曾清纯给他递过来的眼神,她会意,马上就开始吹“耳边风”了。
“清纯,他可以留下。但是……”曾菁眉头轻皱,“马厩那边正好缺人,你让他去马厩那里干活吧。”让他留下来,她已经是看在自家媳妇吹的耳边风的份上。
曾清纯听她这样安排她从街上买回来的少年,满心里不悦啊。
马厩?马厩那里住的都是一些什么人啊?
那是一群随时准备上演“饿狼扑食”的彪悍狼女啊。
这萧燕然狼口一入深似海,从此清白是路人啊。
萧燕然可是她来这时空里,见到的最好看的一个,基于此,她自然不能让他落入狼口。
“母亲大人,我跟你说哦。你不知道啊……碧桃走的时候还放话了,她说我们曾府根本养不了这么水灵的男人,她说你是……”曾清纯偷偷瞄了曾菁一眼,“她说你是大老粗,还说我们曾府的人个个都是草包,不懂得情趣什么的……”没办法,曾清纯又把虞碧桃抬出来背黑锅了。
反正,这虞碧桃回家的时候,也肯定会跟她母亲编排一大堆的话,来让她背黑锅。
“嗯?那虞碧桃真的这样讲?”曾菁痛恨虞家那些人已经痛恨到骨子里去,这曾府里,你绝对看不到一个“虞”字,或者和“虞”字相形的字。
“那还能有假!”曾氏开口帮了曾清纯一把。曾氏只要想起虞氏,那牙也是咬得恨恨响。
“母亲啊,她说我们养不了这么水灵的男人,我们养给她看。到时候后让她瞧瞧,我们曾府的白饭不比他们虞府的差。你就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