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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胖子啊丁胖子,你这醒酒汤的效果还真是好,人一醒来就呕吐不止,”盗跖摊开手以表无奈,而丁掌柜则摸摸脑袋很无辜地用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我,随后还摸摸自己的双下巴:“不应该呀,昨天不是已经发泄出来了么?”
“嗯?”我擦擦自己的嘴,忽略掉那一滩污渍,反正早晚会被蒸发的,问道:“我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还没等他们回答,我往旁边看去,只见温文儒雅的俊朗公子哥张良站在一边,那笑得,春风得意,喜气洋洋,温暖如光。
我应该……没做什么吧……
只见他慢慢走过来,衣袂飘扬,墨发洒在空中,丹凤眼半眯:“没什么事情,双韵姑娘的武艺真是越发精湛了,”说完之后,他用手指指向离我房间不远的地方,那里,只有成堆的废弃物,其中包括木材……碎瓷片……破棉絮……脏挂帘……堆积成了一座小山,周围正在打扫的墨家弟子一看见我就像见了鬼一样,用手指着我半天愣没蹦出一个字儿来。
我还未来得及反应,张良却在一边乐开了花:“双韵姑娘昨晚打垮了三座墨家弟子的木屋,还包括盖聂先生半座,掀起了雪女姑娘后院的土地表,还抓毁了子房的衣物,仅此而已。”
……大脑当机中……这而已两个字,用的真TM强大……
于是乎……
、暗下决心戏耍胜七
于是乎我把星魂给的银子全部充公,在高渐离的北极圈冻土层寒气之□形逐渐缩小,雪女在一边微笑着用笛子敲打如玉葱般的手指,盖聂紧闭双眼抱剑靠墙,一副天塌下来都与他无关的样子,张良公子哥无害地笑笑,对于摆在我面前的那一团不成形的青衫无动于衷,但那绝对是一副看好戏的嘴脸。
最后还是把云靖变回来的小白借给他们重新盖房子才算把我给饶了过去。
我叼着根草躺在院子里,脑袋枕在廊上,以免自己想起那个恶得不能再恶的梦。
仔细想想,这样的日子也未免太和平了点,怎么想都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时钟的分针滴答滴答地敲过,如滴水一样的细数声,一颗接着一颗,格外清晰。
一团白绒绒的尾巴挡在我面前,那上面夹杂了不少灰尘,我拍拍它:“辛苦了。”
小白没好气地切了一声,卷起尾巴,眨巴眨巴豆豆眼,也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下来:“你哪次喝醉了之后不是我帮你收拾烂摊子?”
“唔……”我扶上自己的左脸:“我喝醉之后拆房子也就算了,居然还自虐,难道我心理出现了什么疾病?”
小白一下子没了声音,颇有心虚的味道。
还有张无良说什么来着?我撕了他的衣服……撕了他的衣服!
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一把扯过小白的尾巴,把手架在它暖和的胳肢窝下面,一阵狂摇:“自虐就算了我为毛还要对张无良起不轨之心啊混蛋!该不会又是你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抓他的衣服玩然后又嫁祸到我身上吧你这只死狐狸!”
“停停停……”小白一个爪子搭到我的手上停止了我对它的摧残,不过再往深里探讨这个问题,也没啥么大不了的嘛,吃亏的是人家又不是我,嗯,这么想想轻松多了。
我放下小白任它在草坪上乱蹦,阳光轻抚它光滑的白色皮毛,微风吹落它毛发里的杂物,显得更加生机勃勃,可是,萌归萌,按照平常来说的话它应该一口咬过来扯掉我半层皮,今天就像是做过亏心事对不起我一般顺从,顿时一种吾家有男初长成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云靖啊云靖,你这赖皮小子终于懂得尊重姐姐了吧。
“我说,你又在YY什么啊?”小白晃晃它的小脑袋,扒拉一下耳朵里的木屑说道:“罢了,我来就是要跟你说一件事情。”
“要为我们龄家振兴了?我弟媳是谁?小黑么?”
“滚……”
“这孩子心虚了。”
“我这是正经事啦正经事!”它瞬间炸毛,直接简单明了地扔过来一颗炸弹:“白凤公主抱了赤练。”
……
短暂的沉寂……
“轰!!”一座小型火山在脑中爆发,喷射出来的岩浆炙热烫人,如爆炸般的效果刷出火星,熔岩流出黑色山谷,灼人的温度顿时再次提升,火红色的液体流下,岩石块落在里面,溅出火花,渐渐溶化,连渣都没剩下……
回归现实,心里那个醋啊翻得呀,酸不溜丘的,双眸燃起两团火,鬼都知道白凤是绝对不可能自己去抱赤练的,我死命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谁——干——的?”
小白颤了颤,满脑门子汗,哆哆嗦嗦了半天才吐出两个字:“胜七……”
以至于之后很久的时间,这里都流传着一个身后火山喷发的少女到处行走的奇异景象,所到之处芳草鲜花无不被醋味酸死,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回到阴阳家星魂无语日
“哼,最近帝国与儒家关系那么紧张你都要回来,莫不是太闲了?”
面前的小正太拽着一张咒纹脸,喝一口已经冷了的清茶,冲我说道:“还是说你又是来找你的好朋友高月公主的?”
黑幕星夜的背景正好衬托了我的阴沉脸色,我死死地握紧手中造型诡异的青铜杯,凸出的花纹硌得我生疼,但很快就被忽略,高月现在被你们阴阳家宠得跟个宝似的,再担心我宁愿相信张无良会推倒颜路二师公!
星魂似乎感觉到我周身散发出的不祥黑气,也不再取笑我,放下青铜杯,眼眸一抬,旁边早已被我的突如其来给惊悚了的两位死士马上退了出去,毫不拖泥带水。
“小白菜,假如有个人抢了你最宝贵的东西怎么办?”
星魂睁开墨黑的双眼盯了我一会儿,爽快地吐出一个字:“杀。”
……怎么感觉像要杀我似的?
我抚抚额,扫去那一滴冷汗:“太血腥暴力,有没有稍微委婉一点的?”
“打。”
沉默是金……
看来问他就是个错误,我暗想,本以为来征求一下小星魂的意见可以得到更高的准确率,顺便商讨如何把胜七往死里整,可是,看这个情形,还不如去找张无良呢,那家伙只要深交的话好歹还算一个损友,再看这位,整日在这不见天日的牢笼里喝凉茶,只有做任务的时候才能偶尔出去放放风,日子也忒凄苦了点。
我环视周围,最后把视线落在他的凉茶里,我淡定地走过去,用左手托住杯底,运气炎阳之力,丝丝火光撩起,有些烫人,不一会儿的功夫,剩余的茶水已经热气腾腾,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喏,”我绽开一个微笑把杯子递给他:“老喝凉茶对身体可不太好,暖暖身子吧。”
星魂似乎有些吃惊,但还是接了过去抿了一口:“不错。”
他苍白无力的手腕上,我清楚地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冰蓝色与赤红色交杂着的光辉,那是我上次送给他的护身符,没想到他还留着,这个小正太,当时还满不在乎,现在却这么宝贝着,真苦了他那张千年不变的僵尸脸。
“呐,小白菜,我最近新得了个外号。”
“?”
“康师傅。”
“……”
星魂挑挑眉头,适当且巧妙地转移了话题:“身为儒家弟子不去上学?”
“我翘课了,反正没关系,就当我是友情客串一次好了,再说了那些木鱼脑袋我才不想去当呢,让张无良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就行了。”
说的也是,不就是什么四书五经六艺嘛,在江湖中顶个毛线用,齐鲁三杰先撇开不说,就那些金需其外败絮其中的儒家弟子一上场准当炮灰,还是指甲盖里的低级炮灰,让少羽去那儿学习还真是屈才了。
我低头看着正在研究茶道的星魂,他的发丝拂过苍白的脸颊,扫过诡异的咒纹,黝黑的眼眸专心地一动不动,过于奇异的装饰也没有隐去他作为正太的良好基因,不同于天明的开朗,不同于少羽的阳光,他是最有心机的那一个,城府最深的那一个,最先体验到生命渺小的那一个……
正太啊正太……一种名为正太的因子从我的脑中溢开,下意识地冲向他一个熊抱,把他搂在怀中:“啊啊啊,小白菜你太可爱了!!”
我蹭啊蹭啊,恐怕这里再也找不出来比这小子更有个性的小正太了。
、收到白菜回礼心欢喜
应星魂迷们的要求,加几章小星魂的戏。
“大人,您吩咐的……”门好死不死地在这时候被推开,让原本阴暗的屋子里多了些光亮,却还是昏暗。
我正好对着门的方向,眼瞅着那死士如鬼魅一般的脸顿时变化得五颜六色,甭提多精彩了,他手上的东西也因为雷劈快要掉下来,还好作为一个死士的基本素养以及上司的威严让他手忙脚乱地接住了,把东西放好之后马不停蹄地跑出门附带关上,且义正言辞道:“大人放心,属下不会让任何一个人进来的。”
我把爪子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