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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书见人都退下了,揽住冷翡翠,吟了句诗,“轻碧云烟紫苏窗,翠罗桃色烟纱帐,琉璃萤光青竹屏,醉卧桃红美人榻。翡翠,你说这诗里说的人儿,像不像你?”
冷翡翠有些羞恼,啐道,“呸,什么劳什子艳诗,子书,这是吟给青楼里的小倌听的吧。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子书哈哈大笑,“你这么宝贝你,你说你算我的什么人?”
不提还好,一提冷翡翠一肚子闺怨,“我不就你秋子书一开了脸的小侍吗,连个侧夫都不算,还说什么其他。”说罢,眼圈不禁一红。
子书见冷翡翠想哭,上前搂住他,“好了,别哭。我这不是母父当年和人的约定,不娶正夫,不纳侧吗。”
冷翡翠闻言心中一寒,“可不是,你还有正夫没进门呢。往后只怕你更不把我当回事。”
子书知道冷翡翠这个心结,郁结已久。她托起冷翡翠的下巴,凝视他,“翡翠,你看着我。告诉我,你心里真的这么难受吗?”
冷翡翠看着子书黝黑的眼睛,有些结巴的说,“也……也不完全是。和你在一起,我并不是一定要计较名分……”
子书叹了口气,对着冷翡翠的粉唇吻了下去。辗转良久,直到冷翡翠有些喘不过气,她才停下。“翡翠,我心里真的有你。所以,安心的跟着我就是。”
冷翡翠一脸蔷色,犹未完全清醒,眼眸迷蒙,轻轻靠在子书身上,“嗯。”
瑞兰并几个小厮进来布了饭菜,烫好了酒,便领着众人出去。
子书斟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冷翡翠,看着他白皙纤细的手指擎着小巧的玉杯,轻轻仰脖喝尽,片刻,冷翡翠的脸色便艳丽起来。相当赏心悦目,子书不禁一笑,喝尽了杯中的酒。
饭毕洗漱完,子书就抱着冷翡翠上床休憩。
冷翡翠酷爱绿色,纱帐床幔被裘莫不是莹莹翡翠碧色。炭盆将屋子烘得暖意融融,胜似暖春。子书拉开锦被,将有些微醺的冷翡翠置在其中。两人直直相视,子书轻轻替冷翡翠除了衣衫,冷翡翠如瓷的雪肌露在外面,不由一噤,嗔道,“子书,我冷。”
子书一笑,除了衣服,搂住冷翡翠,用力一抱,“还冷吗?”
冷翡翠红着脸,仗着酒意,紧紧抱住子书,“还冷。”
子书拉开他的手臂,将他压在身下,手直接伸向冷翡翠已经半抬头的私密,用指腹摩擦顶端,目光灼灼,“还冷?”
冷翡翠羞红了脸,别过头,咬着唇不答。子书一手握住翡翠的私密撸动,一手勾起他的下巴,迫着他面对自己,笑道,“怎么不说话了?”
冷翡翠叫子书的眼神看得浑身发热,被握住的地方实在酥麻,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子书却使坏停了手,含住了他白嫩小巧的耳垂,直到将耳垂吮吸成了殷红,才又用舌尖去探冷翡翠的耳廓,直弄得冷翡翠娇声连连。
子书又停了下来,躺着不动,对冷翡翠道,“翡翠想要吗?想要就自己动动。”
冷翡翠羞愤难耐,男人在上,只有那些不要脸的青楼小倌才会如此,他才不要。却被子书弄得身子像要烧起来,加上喝了点酒,三分酒意,装不得糊涂,消不得火。
子书知道冷翡翠私底是个很矜持的人,身子却很敏感。她将冷翡翠一揽,扶着他坐在自己身上,带着些引|诱蛊惑道,“翡翠,也不是第一次,你知道那有多舒服,是不是?”
冷翡翠想起以前喝醉了被子书摆弄,更觉羞耻。子书也不催他,用手抚弄冷翡翠紧实弹性的翘臀。而后,又半撑着亲吻冷翡翠小巧的喉结,感觉到他越来越艰难的吞咽。转而舔|舐他胸前粉色的红樱,将那小小的两粒粉色弄得艳色逼人,泛着淫|靡的水泽。
冷翡翠实在架不住这些逗弄,将自己早就难耐的肿胀摸索着寻了让他舒服的地方,动起腰身,闭上眼又羞又盼的动作。子书看他这副娇羞的样子,心中起了怜惜,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夜春|色……
也无风雨也无晴
折腾了一宿,冷翡翠浑身酸软,沉沉入睡。直至天已大白,方才醒来。枕边无人,他急忙披上小衣,掀开床幔一看,子书身着黑色的貂皮长裘,长身玉立,背着手,站在窗前。
精致的菱格小窗被开了条小缝,冷翡翠能看到,屋子外面的飞檐上,雪有大半尺厚。
子书闻得动静,回首一看。见冷翡翠只着了小衣就将床幔掀了起来,不由不悦,止住冷翡翠道,“翡翠,这么冷的天,怎么不把衣服穿好就掀帘子。”
一面将窗子关紧,一面走到了床边。
冷翡翠咬了咬粉唇,杏眼睁得大大的,娇嗔道,“我醒了,但是没看见你。所以……”
“所以就不穿衣服到处找人,是不是?”子书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宠溺的拿过冷翡翠的草绿的锦缎夹袄,替他穿上。
冷翡翠乖乖的张着手臂,由着子书穿衣,一边问道,“子书,你几时醒的,用膳了吗?雪住了吗?今儿你带我去玩雪吗?”
子书见翡翠少年心性,还没起床,就一连串的问题,不由说道,“你事儿真多,赶紧洗漱干净,否则一切免谈。这天可都大亮了,我还等着你一起用早膳呢。”
冷翡翠脸色微红,小嘴嘟起来,委屈的嗔道,“子书,我起不来,还不是因为你。昨儿告了半天饶,可都是白求了。你就是不肯怜惜我。”
子书若无其事的笑道,“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你求过饶。我只知道有人一会说要快点,一会又让慢点,妖蛾子很多呢。还拿手臂缠着人脖子,一刻不肯松。”
冷翡翠吃了瘪,话里讨不到一点巧。小脸涨的通红,一脸愤愤,“欺负人,欺负人,这日子没法过了。”
子书见他气急之下,竟然光着脚站在了踏板上,赶紧将他抱起整个人塞回床上,一面叫了冷翡翠的乳父瑞兰进来侍候。
瑞兰估摸着冷翡翠也该起了,早在门外候着。推门进来,见冷翡翠气鼓鼓的,又在使小性子,赶紧对子书道,“家主,翡翠不懂事,您可千万别计较。”
子书笑道,“瑞伯,翡翠这样子我也习惯了,你赶紧给他穿戴整齐,别大冷的天,冻坏了身子。我到膳房等他一起用早膳。”
瑞兰连忙应下,一边拿着冷翡翠的衣服配饰替他装扮,一边规劝他该守夫德,不能对妻主不敬。
子书淡笑着步出冷翡翠的小院,一边走,耳畔一边能听到冷翡翠碎碎的抱怨,“乳爹,我没有惹妻主生气,是她欺负我,她故意欺负我啊……”
瑞兰赶紧堵住冷翡翠的话,“我的小祖宗,你可知足吧,这要换了别家,你这么说,许是要吃巴掌的啊……”
后面的话,子书没再留意。冷翡翠这一院子的人,都和他一样,刀子嘴豆腐心,倒也有趣得紧。
子书走到花厅,只见也亦拿着扫帚在扫小径上的雪。寒冬雪天,这人依旧一身薄薄的玄色夹衣,看上去十分单薄。
子书皱了皱眉,停住脚步,问道,“这雪不是一早就铲过了,还扫什么,没事在院子里杵着干吗?”
也亦停了手,黑漆漆的眼,看着子书,低声回道,“刚又飘了点雪,我想着翡翠主子等会要出来玩,别湿了鞋,所以想把这条小径扫干净。”
子书哼道,“正事总不见你人影,琐事你倒是管的多。”
也亦讪讪,小麦色的皮肤上也明显看出红晕,喃喃道,“下次不会了,真的。”
子书见他万年不变的面色,难得有了红晕,淡淡一瞥,道,“记住,没有下次了。”
也亦连忙垂首,应道,“我明白的。”
子书踱着步子到了膳房,等了片刻,冷翡翠别别扭扭的走了进来。子书指了指膝盖,对冷翡翠道,“过来。”
冷翡翠有些不情愿的坐在子书的腿上,嘟着嘴道,“都是你,乳爹又说了我半天。”
子书道,“瑞伯是个明白人,说的话可都是为了你好,别不懂事啊。”
冷翡翠张了张口,想要再争辩几句,见子书脸色冷了下来,没敢多说。只用手绞着帕子,在手指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子书见状,夹了个水晶虾饺,对冷翡翠道,“张嘴。”
冷翡翠委委屈屈的张开嘴,含住饺子。子书又道,“嘴巴张大点。”
冷翡翠赌气将饺子全部含在嘴里,嘴巴鼓鼓的嚼着。
子书道,“翡翠,行了啊,我还什么都没吃呢,就先喂你了。乖乖把早膳用了,我带你去堆雪人。”
冷翡翠一听,一脸喜色,狼吞虎咽的将饺子吞下,“子书,你说的是真的吗?”
子书笑道,“真的。”
冷翡翠抱住子书的手臂,晃了晃,雀跃的说道,“那我要堆两个雪人,好不好?”
子书刮了下他的小鼻子,正色道,“看在你昨儿那么卖力的份上,就应了你。”
冷翡翠面色一红,嘟囔道,“什么吗?这哪跟哪儿。”
子书不接他的话,笑着用膳。冷翡翠见状,寻了一旁的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