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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梓轩被裹成了蚕宝宝,只余脑袋尚在被子外面。现被女子按在怀中,拱着头挣扎起来。挣扎两下,只觉女人更加使力的将自己的头按在怀中。女人怀中软软的,齐梓轩又连着左右拱了一下,才赫然发现,这。。。。。。这竟是、竟是妻主的胸!
男人哧的一下脸就红了,连着耳朵也烧的通红,僵在女人怀中不敢再动。
怀中的蚕宝宝不再乱动,唐虹放松了捆住他的双手,右手轻轻抚着男人的小脑袋,左手隔着被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男人的背,小心翼翼的安抚着。
“轩轩。。。。。。不要什么事都藏在心里,我是你的妻主,你可以依靠我。”唐虹顿了顿,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不用在我面前谨小慎微,不用在我面前小心翼翼,我会保护你的。梓轩,我爱你。”
爱这一字一出口,仿佛誓言,一生一世,绕在唐虹的心中。我会护你疼你宠你,我会为你撑起一片天。
爱这一字一出口,仿佛惊雷,在齐梓轩心中炸开一条长河,搅得胸中波涛汹涌。她说她爱他。爱。。。。。。除了爹爹,再没有人说过爱他。爹爹也曾这样抱着他,轻轻摇晃,爹爹说“孩子,我是爱你的,你要坚强。”
后来,爹爹没了。那年他才十岁。
十岁,痛失至亲,尝尽人情冷暖。母亲的正君要将他卖入花楼,那个他称为父亲的蛇蝎男人,逼死爹爹,还想逼死他。
那年,表姐救了他。他将一颗心放在那个浑身散发着光晕的女人身上,再也没能收回。
后来,他一直卑微的活在这个令他憎恶的家里,直到嫁人。
“梓轩,你耳朵怎么这么烫,是不是着凉了,让我看看。。。。。。”唐虹微微搬起怀中男人的脸,一双水汪汪的杏眸,噼里啪啦的掉着眼泪。“嗳,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将你吓着了。。。。。。?”
唐虹一面拿手抹去男人脸上的泪珠,一面轻声软语的哄着,“别哭啊,我以后不说了,不说了,好不好?”
齐梓轩摇摇头,眼中带着水汽,哽咽道:“没,就是。。。。。。就是想起爹爹了。。。。。。”
唐虹松了口气,揉了揉男人的脑袋,“还真是个孩子啊。。。。。。没有关系,在我怀里,想哭就哭吧,哭完我总归有办法逗你开心的。。。。。。”
齐梓轩的小手在被中一直紧紧握着,听到这句话身体一僵,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小心翼翼的靠到女人怀里。唐虹看了失笑,一把揽过男人,紧紧抱着,男人把头埋进对方怀里,静静的吸着女人身边带着甘草味的空气。
这个生性敏感、极度没有安全感的男子,此时才慢慢打开心防,愿意相信这个说爱他的女人。
昨夜未进食,又在门外跪了半宿,男人早是精疲力竭,汲取着女人身上的暖气,在女人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唐虹小心翼翼的将齐梓轩放在床上,去厨房烧了些热水熬了锅粥。
服侍柳氏漱洗后,给他喂了些粥。柳氏虽还是昏昏沉沉的,可见到唐虹,也能清醒的说上几句。
这会儿喂了粥,父女俩说了会儿子话,柳氏又睡了。
唐虹给柳氏掩好被子,退出去走向自己屋子。
齐梓轩还睡着,双眸轻闭,面色平静,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看的唐虹一股热流直窜下腹,活生生的美人轻睡图啊!
唐虹坐在床边,轻轻摸了摸男人白嫩的小脸,手感细腻,光滑如玉。“轩轩,先起来吃了粥再睡。。。。。。”
男人似感觉脸上有些痒,蜷缩着身子翻了个身将头埋在女人身侧继续好梦。
唐虹有些失笑,拿手捏了捏男人的鼻子,“我可爱的夫郎,你还不起来么,你不起来你妻主我可要忍不住了哦?”说着便要去吻男人鲜美可口的小嘴。
齐梓轩一听,吓得忙将头缩进被子里,双手紧紧地拽住被沿。
“轩轩你可终于醒了,可让为妻一阵好等啊。。。。。。”唐虹一手拖着被子,将藏进被子里的小脑袋露出来,一面轻声调笑。
男人拽着被子不松手,只露出一双杏眸来,瞪着旁边满脸笑意的妻主。
其实他在女人进屋前就醒了,想着刚才自己不知廉耻的趴在女人怀中大哭,就有些窘迫,又想起自己趴的还是女人的。。。。。。女人的胸,便连着耳根子都羞红了,听到开门声音,便闭上双眸装起睡来。谁知那扑闪扑闪的睫毛泄漏了男儿家的心事,惹得女人一阵调笑。
“可睡醒了?”
“嗯。。。。。。”男人在被子里微微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这样不闷么,先起来吃些东西。”唐虹说着便起身端了桌上的碗过来。
男人已裹着被子撑起身来,见妻主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便伸出小手要接过来.可唐虹却拿着碗一躲道:“我来喂你。”
齐梓轩怎么也想不到她竟要喂自己吃东西,心里觉得甜,脸上却有些泛红,扭捏了半天,看唐虹还是一副不罢休的样子,最后只得凑上前去一口口地喝了下去.
见男人吃了东西脸色渐好,唐虹便起身道:“好好歇着,我去把野山猪卖了,给你和爹爹买些东西补补。”
齐梓轩点头应了,可转眼间见唐虹就要走到门口了,于是便忍不住道:“你。。。。。。”可说了一半儿,却又咬着小嘴儿忍住了。
唐虹站在门前转身看着男人,见他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便轻挑嘴角笑道:“放心,我一会儿就回来。
第6章 买卖
山下只一个镇,江东镇。因西靠曲江,临近贸易大都曲郢,车水便利,占得天时地利,虽是小镇,却也十分繁华。
食宿布药这等传统商铺自不用说,生意虽说不上火爆,却也比一般镇子好些;可若说做生意的奇嘛,“货娘”这行在江东镇便风生水起,纵贯南北,脚行天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找不到的。
但凡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她们都可以拿去做买卖,几乎是一捞到什么新鲜玩意,就会南下到曲郢的大市场上,试上一试。
近日众人皆是议论纷纷,说江东镇本来毫无名气的货娘孙玎,最近不知究竟撞了什么大运,就凭着许些精贵东西,往返江东和曲郢两地,狠狠地赚上了好几笔!
你若问这孙货娘她究竟寻得了什么宝贝?
乖乖,说出来只怕要吓坏人,那可是两头膘肥体壮,珍稀不凡的野生山猪啊!
野山猪虽不少见,可生性凶猛,早前屠户成群结队也伤亡惨重,现在猎户撞见它都绕道而行,哪里又平白生出一个能手刃猛兽凶禽之人?
孙玎真真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一个毫无名气的小小货娘,竟能摊上这么大的一笔奇特买卖。
孙玎做这货娘行当已不下十年,早先走南闯北也小赚过,后来在外走货时被马车撞了,腿脚就有些不便利,就在江东镇安了家,娶夫生子,平淡度日。除了捞到珍稀货物,会亲自南下去曲郢呆上几日,大多数时候,因腿脚不便,且为了节省舟车劳顿的费用,孙玎选择留守在这小小江东镇上,守着前堂是店,后堂是屋的小铺。
不比其他货娘能在集市街道附近抢占一席好位,孙玎只将自家还算宽敞的房屋外堂隔出,用作商铺,因不在集市街道上,生意平平。不过,因了店、家二处不分的缘故,开店关店,自然也就不像其他货铺那般固定,无须恪守日落打烊的规矩。
那日,是极为寻常的一日。
店里的生意同平常一样冷冷清清,黄昏时分,孙玎见再没有什么上门的客人,便回了后堂。
而后,她同小夫郎一同用了晚饭,这晚饭嘛,自然也是极为普通的一顿,可不知为何,这日里,孙玎的左眼皮,就是一直跳个不停。
人常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今日里左眼跳个不停,莫不是有天降横财?!
晚饭后,孙玎愁眉苦脸,曲手在饭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做冥思苦想状,直叫收拾碗筷的夫郎看了,忍不住笑道:“哟……是什么事,难倒了我们孙大娘子唷?”
孙玎手托着腮帮子,抬眸瞄了一眼自家夫郎,也不答话,收回视线,继续冥思。
见当家的如此严肃,杜青也不敢在开玩笑,只当发生了什么要紧的大事,匆匆擦完手,拖了椅子坐到孙玎旁边,拿手肘撞了撞她,“当家的,出了啥大事?看你愁的,头发的花白了好几根呢!”
“就你贫!头发花白岂不都成你娘了!”孙玎假嗔,惩罚性的拿手刮了一下杜青的鼻子,又道:“今日左眼皮儿一直跳,我在想要发生什么大事。青青,我说没准儿……我是说没准儿啊,没准儿天帝娘娘见我为人老实,做事诚恳,要赏咱家一个大金子,让为妻和青青过上好日子……”
孙玎这人,勤恳能干,当初孙杜氏也是相中她这点,不嫌弃她腿脚不便,还长自己十岁,十五岁行冠礼后便义无反顾的下嫁于她,至今三年有余。
这孙玎也确实没什么不好的,只余一点,她不再四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