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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嫌吵啊。”月离风笑看了楚凉音一眼,她刚刚那番话甚是合他的心意。
楚凉音挑眉,“那当然,不然你以为我爱看那些人乱哄哄的吵来吵去?不过,到时老娘回去在他们面前得装着点。师父那时没说反对我们在一起,但是也没说同意,那时完全是因为我命不久矣,所以他什么都没说。如果师父知道我已经完全好了,说不准会反对,所以,还得装装才行。”楚凉音可谓深谋远虑。
月离风倒是笑而不语,他相信,天威已经将他给楚凉音解蛊的方法告诉师公了,想必他老人家也已经知道了,他与楚凉音这辈子都甭想分开,分开必死。
尔蒋看了一眼公子高深莫测的表情,也不敢乱问,其实他知道的也不多,只是知道公子找到了解蛊的办法,但是具体是什么办法,他还真不知道。
“月离风,不觉得老娘说的有道理么?”楚凉音挑着眉梢看着月离风,她说话他居然不搭茬?
月离风连连点头,“甚是有理甚是有理。”作为聪明人,他肯定会马上附和,也不管她说的是对是错。
楚凉音满意了,对于月离风的听话,她很满意。那边尔蒋看的唏嘘,公子是彻底的被压制住了,看来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月离风慢条斯理的用完了晚饭,尔蒋麻利的收拾桌子,那边楚凉音已经和月离风走出房间散步了。
在这宅子的一处亭子里坐下,四周都是湖水,虽天色暗了下来,但是湖水依旧波光粼粼的。
俩人挨着坐在栏杆旁,楚凉音一半的身子都歪在了栏杆外,手中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堆石子,瞄准水里的某一个地方,狠狠地投进水里,霎时蹦起水花,她玩的很欢乐。
月离风在旁边看着她,瞧着她那模样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好玩么?”抬手摸了摸她的长发,一边说道。
楚凉音哼了哼,“还行,要不是老娘现在不想下山,还用得着玩石子儿么?”咻,又一颗投进水里,发出好听的声音。
“现在快十一月了,我的北方之行一直在拖延,不如过两日咱们便去北方吧。”现在在大齐最南,如果赶到了被北方,说不准,已经过年了。
楚凉音眨眨眼,而后扔掉手里的石子儿,转身看着月离风,“拜祭你母亲。”
月离风点点头,“每年都去的,今年被你耽误了,所以,当然要算你一份儿了。”
楚凉音挑了挑眉,“好啊,正好许久没去北方了,咱们就去北方吧。正好把庄园里的人都甩开,眼不见为净嘛。”
月离风嘴角的笑带着一丝纵容,“嗯,我也觉得可行。”
“好吧,那就说定了。再过几日,咱们就去北方。”豪气万丈的拍拍月离风的肩膀,楚凉音爽快的答应,殊不知,这一次她陪着月离风一同去拜祭倾北月,所代表的可是儿媳身份呢。
在这山上清净了两日,楚凉音还未做好决定是否下山,这山上便来了不速之客。
令狐九霄也不知是从哪里知道的楚凉音在这山上,走着走着还真被他找到了这个宅邸,进来就碰到了尔蒋,看到尔蒋他就更肯定楚凉音是在这里了。
尔蒋也很意外,没想到令狐九霄能自己找到这里来,不过此时已经来了,他也只能带路去找楚凉音。
月离风与楚凉音正在下棋,楚凉音绝对是个烂棋手,这围棋的规矩还没弄明白就一通乱走,有时候甚至还嘟囔两句马走日象走田,直把月离风雷的外焦里嫩。
整个棋盘上观月离风的黑子个个占据有用的位置,每一颗都讲究颇多,而反观白子,则是乱七八糟哪里都有,白子已经被黑子围死了好几颗,楚凉音依旧看不见似地,还继续乱走,月离风都无奈的翻白眼了,和这臭棋手下棋,非得被气死。
“公子,七师叔,令狐公子来了。”尔蒋是先跑过来的,看那俩人正在下棋,他小声道。
楚凉音拿着棋子的手一顿,而后抬头看向月离风,“他怎么能找这里来了?”
月离风也稍有诧异,“不知,不过已经来了,就让他见见你吧,不然肯定不会放心。”他淡然如风,一字一句的说着。
楚凉音放下棋子,然后挥挥手,“让令狐过来吧。”藏到深山里都能被找到,可见他们藏的还是不够深啊。
不过片刻,令狐九霄的身影就出现了,他背负大刀一身黑色的劲装,长发随意的捆绑在脑后,煞是潇洒随意。
他在看到楚凉音时脸上的担忧之色刹那消散,“凉音,你果然没事了。”他笑起来分外好看,恍若灿烂的阳光。
“当然没事了,哪儿那么容易死。”楚凉音站起来,看着令狐九霄飞扬的神色,她也很高兴。
“哦,月公子。”令狐九霄走到近前,看到月离风,便也打招呼,月离风微微点头,他的脸上有一丝淡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坐下吧,听尔蒋说,你是带着你妹妹一起来的,怎么没把她领来?”坐下,楚凉音自然而然的问道了那个双儿的事,昨天,尔蒋说漏了山下庄园的事,她也才知道,诸葛无梵是带着太医来的,心下不免感叹,还得是老朋友啊,谁也比不上。而令狐九霄则是与那双儿在回去的路上听说了她的事,转道来的这里。
令狐九霄笑的好看,“双儿的病虽然好了一些了,但是仍旧不能长时间的走路,所以,我把她留在山下庄园了。”他如此解释,一切都很光明正大的模样。
楚凉音微微点头,“我是解毒了之后不想下山,在这里修身养性一段时间,倒是让你担心了。”
“呵呵,天威公子说月公子已经把你的毒解了,但是却看不见你回来,我自然担心,还是亲眼看到你才比较放心。”令狐九霄果然有什么说什么,一点都不会掩藏。
楚凉音伸展了一下手臂,“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么?没什么事了,要死早就死了。”
令狐九霄一听不同意,“你福大命大,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以后别说了。”
这俩人聊得热络,那边月离风坐在他们对面淡然的看着他们,不插话不打岔,只是在看着,煞为遗世独立。
“对了,听说幕盟主也一直被那叫做蛊毒的东西控制着,幕二公子无计可施,此时却一直在庄园中等你的消息。我估计他可能是想知道你是如何解毒的,知道方法之后好回去救幕盟主。”令狐九霄认真说道,说的也确实有道理。
楚凉音挑起眉梢,而后瞥了一眼月离风,扬声道:“老娘的解药可不能给他,再说了,我与幕盟主所中的蛊毒也根本不一样,根本没办法用一种方法来解,让他别再白日做梦了。”
令狐九霄疑惑,“那凉音你到底是用的什么方法来解蛊的呢?”在庄园里都听说了,甚至连谷子先生都没办法,他很奇'。。org:'怪她到底用的是什么办法。
楚凉音想了想,然后摇摇头,“其实那根本就不是方法,是我比较嗜血,我喝人血来着。”楚凉音说话时扬起了下巴,让人听起来不知真假。
令狐九霄也一诧,而后瞧着楚凉音的模样又有点不敢相信,“喝人血?真的么?”
楚凉音撇撇嘴,“当然,如果幕成枭真想给他老爹试试,那就让他试试吧。”如果幕千绝真的能像她一样运气好,喝人血就好了,那也算老天没长眼,鞑巫族是徒有虚名,两种蛊毒,同一种解蛊方法。
令狐九霄半信半疑,“幕二公子真的会试,他已经尝试了无数种方法了,甚至都给幕盟主割腕放血来着。但是没什么用处。”虽然令狐九霄与幕千绝幕成枭的交情都不算深,但是听闻此事也不免为其惋叹。
楚凉音唏嘘,倒是真敢做,“那祝他成功吧,老娘是没办法救他。”
令狐九霄一听轻笑,煞为爽朗,“别人咱不管,关键你痊愈了就好。”说着,他抬手拍拍楚凉音的肩膀,完全习惯所致,可是却让对面一直淡然看着他们的月离风眉心微蹙。
楚凉音是很习惯,他们之间经常这样,没什么奇'。。org:'怪的。
令狐九霄倒是反应缓慢,对于其他人如刀一般的眼神视而不见。
时近中午,尔蒋做了一餐丰盛的饭菜,令狐九霄在尔蒋的带领下洗漱一下,这边楚凉音正与月离风往饭厅走,却不想他猛地拽住她。
楚凉音转头看他,这才发现某人的脸色不是很好,“怎么了?”
月离风虽然嘴角挂着笑,可是眼睛里却是没有一点的笑容,“明日咱们便去北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