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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女想知道什么?”我止住笑看着她问。
列姑风的脸一红,难得的女儿家娇态让她显得憨态可掬,娇媚动人,让我忍不住想捉弄一番。
“没、没有…我就是问一下。”列姑风不好意思的移开目光。
我曲起右脚,右手肘顶在膝盖上,大拇指和食指来回摸着下巴,一脸邪笑:“莫非三皇女看上我家少林了?”若是这样的话…
列姑风快速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似是默认。倒是旁边的列姑尧绷着一张婴儿肥的脸,有点吃味的问:“无邪小姐为何说是你家少林!”
我笑眯了一双眼,撑着下巴懒懒的回道:“不是我家的,难道是你家的?!”我知道我不该用这样的语气和他们说话,因为现在的我可是一介平民。以我这种不敬的语气足以判处死刑,可是如果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至自己于安全之地的话,我在怎么的不顺、高傲、不羁,我都不会把自己和危险拉上关系。想起那次和大皇女结仇,对大皇女不放在眼里,那是因为手中有浦淮锦这张王牌,而现在是列姑风和列姑尧,王牌却是我,列姑尧中意的驸马。
“不是…”列姑尧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我,见我只是笑着并不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不由气恼的咬了咬唇,道:“无邪小姐明明知道尧儿说什么的!尧儿想知道,莫少林到底是无邪小姐的什么人!”虽然他才十四岁,对于男女之情一知半解,但是直觉却告诉他,那个莫少林喜欢无邪,因为他眼里的紧张和担忧。想着,他在心里冷哼一声,他绝不会让任何人窥伺无邪的。
见我依旧笑而不答,列姑尧的嘴唇撅得老高老高,皇子的傲气让他想发火,但是一看到无邪那双秋波,他又发不出来,便闷着脸不再说话。
看着列姑尧在无邪面前就如一头温顺可爱的小鹿,列姑风真的无力再去提醒列姑尧该有一个皇子的样了。她转过头,看着车外的风景越来越熟悉、亲切,心不由跳了起来,不知母皇看到那信是什么反应?她那样写应该可以吧。
御书房里,列姑君看着手中那张潦草的写了几行字的信纸,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只见白白的纸上写着,母皇,儿臣和皇弟在外体察民情时,皇弟对一位叫无邪的女子很是欢喜,所以儿臣便擅自做主将她一起带回宫。体察民情?欢喜?列姑君对列姑风信上所写的内容是好气又好笑也有不解,明明是去玩却说什么体察民情,这两个孩子…不过,她信上写尧儿对一个无邪的女子很是欢喜是什么意思?难道是…
“来人。”列姑君沉声喊到。
御书房外匆匆走进一位男奴,他恭敬的朝列姑君行礼,垂首问:“女皇陛下有何吩咐?”
列姑君坐在扶把雕着凤的椅子上,看着他道:“你去看看三皇女和四皇子回宫了没?如果没有,一看见他们回宫马上过来禀告朕。”
“是!”那男奴应了一声,在列姑君的示意下连忙离开。
御书房回归最初的平静,四周空无一人,并没有宫人随身伺候,这是列姑君多年的习惯,在御书房她会屏退所有宫人在外面侯着,有事在召唤。此刻,她微微放松身子让自己靠在椅背上,目光扫视了御书房一眼后落在桌上的墨砚,心里积压多年的忧愁在这安静的时刻缓缓而出,自从把那个孩子驱逐出宫后,她便下旨把那孩子从皇室成员除名,四皇女和五皇子因此也成了三皇女和四皇子。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后悔日渐加深,那孩子在怎么说也是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出,而且经过后来的深思熟虑,她觉得自己错得太离谱了,那件事的疑点那么多却被她粗心的忽略了,而且大人犯的错也不该让一个无辜的孩子去承担。可当初在盛怒下的她并没有想到这一些。现在那孩子肯定很恨她吧,因为她的绝情。
御书房外突然响起匆匆的脚步声,她回过神,保养得宜的脸上端起一个女皇的威严。
只见刚才那男奴从外面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来…来了…”因为看见他们太吃惊了,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有多么的大不敬,好在列姑君也不是一位暴虐、是非不分的帝皇,她只是沉下脸,不悦的道:“你如此慌慌张张的是做什么!把话好好的说清楚。”
听了列姑君的话,那男奴才回过神,他想起刚才自己的不敬,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在地上狠狠的磕了一下,嘴里嚷着:“女皇陛下饶命,女皇陛下饶命…”
列姑君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声音隐隐带着怒气:“朕让你把话说清楚…”
见列姑君并没有降罪的意思,那男奴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轻声道:“奴才是说大皇女带着她的侍郎来给女皇陛下问安了。”
文儿?列姑君坐直身子:“他们人现在在哪?”自纳了侍郎后列姑文就很少进宫,更别说是带着他来问安。而如今,在过去那么长的时间突然而来,难道是知道自己错了?
“现在就在门外,因为大皇女说很久没进宫给女皇陛下问安,觉得自己无脸见女皇陛下,便在门外跪着。”
闻言,列姑君眉一挑,心里稍稍安慰,想,她心里倒是清楚,也不枉费自己曾如此疼她,只不过…“那就让她在门外跪着吧。”如果不给她一点教训,还不知她今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那男奴起先一愣,后来见列姑君一脸严肃便知道她是说真的,便应声出去回话。
水楼澈陪着大皇女列姑文静静的跪在门外,耳边忽闻一个熟悉的名字,他的心一紧,眼里闪过不可置信,是她?!
不清(下)
水楼澈侧着脸,眯眼看去,在无邪看过来之前快速低下头,然只刚匆匆的一瞥,他就将前面的三人看得一清二楚,无邪穿着白色的衣衫,上面用金色丝线绣着祥云仙鹤图,长长的头发披散着,拢在左胸前,脸上挂着云淡风轻的微笑,心情看起来似乎很好。而她的身边一位穿着墨绿色衣衫的少年仰着头期待的看着她,又圆又大的眼睛流露着爱慕。在他们的前面,一位穿着宝蓝色衣衫的少女不发一语的走着,俊秀的五官和那少年很是神似,但她没有那少年带着婴儿肥的可爱,五官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潇洒明朗。看到这,他讽刺一笑,看来他们就是那人口中的那对龙凤胎了。
“无邪小姐既然都来到宫中了,那不如在宫中住一段时间吧?”
我看着那张期待的脸,微微一笑,断然拒绝:“不好,我不喜欢。”听了我的回答,列姑尧垮下脸,婴儿肥的脸上泫然欲泣,红润的小嘴微微撅着,那模样就像被人抛弃的小狗般让人看了又是心疼又是爱怜。
看着他这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差点笑出声,心里想:这色列姑国的皇子还真是可爱。
水楼澈低着头静静的听着前面飘来的带着糯米般甜腻而沙哑的男声,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看着无邪完好无缺的站在那里,他心里是高兴的,然下一瞬间,心里又有一种异样的酸楚,无邪能站在那里就代表着她和某位男子有了鱼水之欢,而那男子还要是处男之身而且得中了媚魂香的才可以,这是他去藏书阁查到的关于媚魂香的资料。刚开始看到要处男之身的条件他很是吃惊,没想到媚魂香还有这样的特殊要求,而听那时朵的口气她似乎不知道这一点。不,不止是她,应该说很少人知道媚魂香还得处男之身的人才能破解。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低垂的眼朝无邪飞去,那是不是说,她得对某人负责?是不是说,她将要娶正夫?
远远的,我看到前面跪着两个人,从他们的背影和侧脸,我认出了是大皇女列姑文和她的侍郎水楼澈。我眯着眼,看着书房门口站着的两位宫婢和男仆,从他们平静的脸上,我猜出了列姑文他们已来了好一会,否则以列姑文的情形,他们的脸上该是一副惊诧不安的样子。
“大皇姐!”列姑风眼尖的看到前面跪着的人,疾步走上前去,列姑尧连忙随后跟上,而我依然不紧不慢的走在后面。
“见过三皇女四皇子。”门口的宫婢和男奴看到过来的人,连忙施礼。
列姑风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只是关心的看着跪着的两人,问:“大皇姐,你怎么跪在这里?”听到列姑风问出他心底的疑惑,列姑尧在旁连连点头。
列姑文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声音平板的道:“我是来向母皇请罪的。”
听了她的解释,列姑风便明白了过来,也知道她口中所说的请罪。她不再说话,转头看向跪在旁边的水楼澈,心里猜测道,莫非他就是大皇姐新纳的那个侍郎?正当她在心里猜疑时,水楼澈突然抬起头,对着他们道:“水楼澈见过三皇女四皇子。”虽然他现在是大皇女的侍郎,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