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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姑文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里死一般的沉寂,“你这般无用,我留着你作甚。”声音很是阴狠。
时朵惊讶的抬起头,大皇女虽然痛恨属下办事不力,但很少会以这么严重的口气说话,她对属下的责罚最重的也不过是杖责一百。
“大皇女…”不行,她不能死!如果她死了了那个人怎么办?虽然她知道,即使她死了那个人也不会伤心,他多的是有人帮他。可是她不想!她想陪着他一路披荆斩棘走上顶峰。“时朵求大皇女看在属下多年劳心劳力的伺候下,给属下一次机会!”。
旁边突然一声轻笑,冷冷的带着视人命如草芥的轻视。“既然办事不力就得接受惩罚。如果其他人也像你这样无心办事事后请求原谅。那你要至大皇女的威严为何地?以后大皇女的命令谁还会听?”。
闻言,时朵看向突然开口说话的水楼澈。自她进来后,他便安静得像一只波斯猫,高贵而慵懒的伏在大皇女的大腿上。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他不但不帮自己说话,竟然添油加醋。她狠狠的瞪着他,在看见他唇瓣那抹冷冷的笑意后,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抬头认真的看着大皇女,面无表情,眼睛波澜不兴犹如一滩死水,这根本不像平时那位风流阴险的人,她对水楼澈一声大吼,“你对大皇女做了什么?”。
水楼澈抬手轻轻顺了顺散落的墨发,慢慢的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此刻的大殿只有他们三人,下人已被他给打发出去,就是说了什么话也不必担心会被听了去。“我以为你很清楚。那东西可是你亲自交到我的手上呢。”
“你…”她被堵得说不出话。“”
看着她的反应,水楼澈满意而又解恨的一笑,“聪明如你应该知道我要做什么才是…”
听他这么说,时朵的心一沉,是的,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在看见他唇边那抹冷笑后,她便明白水楼澈要至自己于死地。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水楼澈蹙眉假意想了一下,指尖轻点樱唇,笑容里说不出的天真无邪,“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得到想要的,也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无所顾忌。”
闻言,时朵犹如坠入千年寒冰中,冰冷而动弹不得。“你、你想背叛他?”
“这怎么能叫背叛呢。”水楼澈不赞同的看着她,“我只不过是脱离他的掌控,得到想要的自由。”
“哈哈…”时朵蓦然发出大笑,顷刻止住,狠狠的瞪着他,一张脸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说道,“没想到我们竟然救了一匹狼!”
“随你怎么说,反正,你将要死了!我不妨告诉你,一开始我便没打算放过你。知道为什么?因为我觉得自己的身子好脏,每次一看见你我便会想到自己如何卑微的承欢在你的身下。而也只有死人才能让活着的人彻底放心!”说着,走到列姑文的身边俯身低问,“您说是吧,大皇女。”
“是!”列姑文机械化的声音阵阵刺痛着时朵的耳膜。她知道她这次必死无疑了,不过她就是死了,她也不让水楼澈好过,她幽幽的笑了起来,越来越大声。
“你笑什么?”正要下命令处死时朵的水楼澈站直身子眯着眼危险的看着她。
时朵边笑边说,“我忘了自己还有一件事没说,那就是…”她盯着水楼澈镇定的脸,阴阴的接着说道,“那个女人,你说恨的那个女人中了媚魂香。如果有人替她解毒还好,如若没有,我时朵还有一位陪葬者。”
水楼澈的脸唰的一下子变得苍白,时朵口中的媚魂香他曾听列姑文提过,他稳了稳身子,无所谓的道,“她如若死了正好!”可说完这话,他却觉得心疼痛不已,呼吸也困难起来。怎么会这样!!突然之间他觉得心浮气燥,一股郁气堵在胸口,“来人!”他生气的扬声朝外大喊。
殿外匆匆跑进两位下人,他们恭敬的施过礼后,站立一边等候吩咐。
“赐时朵一杯鸠毒。”他说得咬牙切齿。
“这…”两人诧异的对视,谁都知道时朵是大皇女的贴身侍女,深得大皇女的信任和喜欢。即使水楼澈是一位得宠掌管府里大权的侍郎,对于这道命令他们也不敢执行。
水楼澈的眼一沉,看着大皇女轻唤,“大皇女。”
“照水侍郎的话去办。”
“是。”两人压下心里的吃惊,看着跌坐在地一脸苍白的时朵,心里无限同情。虽然她是大皇女身边的红人,可最终也逃不过一个死字。轻叹一声,其中一人匆匆的小跑出去,回来后手中多了一个红色的托盘,盘上的酒杯里的液体冒着小小的水泡,诡异的翻滚着。
“给她喝下去。”水楼澈无情的命令道。
“是!”两人走上前,一左一右的架起时朵,拿起酒杯…
“我自己来!”时朵拿过酒杯,犹豫片刻,仰头饮下,主人…一朵晶莹的泪花自闭上的眼角划过。
“你们下去吧!”
闻言,那两个下人带着满腹疑惑和惋惜施礼退下。
此刻的时朵已因腹中剧烈的绞痛而无力倒在地上,苍白冷汗涔涔的脸上鲜红的血迹显得妖异而触目惊心。“水、楼、澈…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付出代价的。”每说一个字,她就会冒出一口鲜血,腹中的绞痛越来越厉害,胸口越来越沉闷,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她知道自己大限将至,闭上眼之前,她低喃,“…习…主…”。
巍峨金碧辉煌的皇宫,回廊百转,精致独特的楼台水榭,华丽奢侈的宫殿显示着皇室的与众不同,荣华富贵尽在手中。穿过回廊,走过一道又一道的宫门,踏上白玉阶,便来到了御花园。此刻已将近开冬,寒风比前阵子凛冽了许多,一呼一吸间皆带着冰凉的寒气。园中宫婢男侍忙着放至碳炉,以此驱赶一些寒意。
“母皇最近总是眉梢染忧,是否有何事困扰了母皇?”列姑倾指尖执起白子,毫不犹豫的落下。
女皇列姑君轻叹,扫视一下棋盘,宛尔一笑,落子赞道,“倾儿的棋艺是越来越精湛了。”继而像是想到什么,眉头一皱,“你大皇姐如今还是学无所成,如今不在朕的管治下更是在外胡做非为,朕真担心将来色列姑国会在她手中衰落。”
闻言,列姑倾温和一笑,款言安慰,“母皇还这么年轻,大姐也还年少,以后有的是时间□。母皇就不要担心了。”
“年轻?年少?”女皇列姑君摇头失笑,“朕已经不年轻了,再过几年就可以休息了。而你大姐年已二十仍无所为,朕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已能很好的独当一面。看来…”未完的话隐在深深的叹息中。
犀利的眸光自眼中一闪而过,列姑倾笑而不答。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女皇列姑君以一子胜出。她看了看和自己当年如初一撤的二皇女,心里颇为感叹。也许她可以打破先例,立列姑倾为皇太女,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的放下一切。话说,大皇女列姑文仅前段时间为迎娶一位叫水楼澈的男子为侍郎入宫和她请示过,其余时间便不见其人影,连每天最基本的问安都省略了。想着,她心里对大皇女列姑文更是失望不满,心里的决定更是坚定。
“母皇、母皇…”御花园的入口处,两条身影施施然走来。其中绿色身影更是以百米的速度飞奔而来,嘴里边嚷着。。
“参见四皇女五皇子。”一干宫婢侍从盈盈施礼。
“起来吧!”悦耳圆润的声音仿若天籁之音,听了极是'炫'舒'书'服'网'。
“儿臣列姑风拜见母皇,见过二皇姐。”蓝色身影轻盈的身姿亭亭玉立于天地间,让旁边的男侍忍不住偷偷瞄了好几眼。四皇女列姑风才华虽然不如二皇女列姑倾出众,但是她彬彬有礼的态度,出众的容貌却是男侍们心中理想的妻主形象。
列姑倾对她含笑点头。
“是风儿啊…坐吧。”列姑君笑着说。
“是。”列姑倾翩翩坐下,立即有男侍送上香茶。她端起香茶喝了一口,暖暖身子。
“母皇…”膝盖上传来软软的撒娇声。列姑君低头慈爱的看着膝盖上的爱子,假意责备,“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一样,以后可怎么服侍好驸马,怎么持家。”
列姑尧抬起头,那是一张粉嫩略带婴儿肥的脸,又圆又大的眼睛就像两颗黑葡萄,可爱而狡黠的眨着,小巧的鼻梁,高高撅起的嘴唇。“尧儿才不要驸马呢,尧儿只要母皇。”
列姑尧孩子气的话惹来一声轻笑,列姑风看着他取笑道,“现在是这么说,指不定哪天看到了意中人就不这么想了。”话落,惹来女皇列姑君和二皇女列姑倾一阵大笑。
顷刻,女皇列姑君止住笑,一脸伤感,感慨的看着他道,“一眨眼这么多年就过去了,可惜你们父妃不能亲眼看到你们各自成家。”列姑君口中的妃子是列姑风和列姑尧的亲生父亲。他在这对龙凤胎姐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