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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一笑,望着他的眼寒意更重。
浦淮锦和商盛凌看着身边冷若冰霜,身上散发着凌厉杀气的无邪,激灵的打个寒战。他们彼此相视一眼,很有默契的走到无邪的面前,专注而严肃的盯着眼前的黑衣人。
“杀卫一,别跟他们废话,主人说了,速战速决!”旁边走出一个纤细的黑衣人,听她说话的声音和看她的身子骨,我猜出了她是女人的事实。我扫视了她旁边的其他黑衣人,除了那男子,其余的都是女人。而且,她们身上竟然…我拧眉,不知她们的力道怎么样?对她们能不能采取近身搏斗?据我所知,色列姑国的女人生来力大无穷,可以徒手打死一头老虎。我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是不是真的,但是世上并无空穴来风之说。看来想要以少胜多得多费一番功夫了。
那女子盯着我们看了许久,目光在我和浦淮锦身上来回游走,最后对旁边的人说,“主人说了,生擒这两人!”
“是!卫杀谨遵主人的命令!”其他黑衣人恭敬的应道,熟练的一字排开,齐齐抽出腰间的软剑。
我的心一沉,没想到他们的腰间竟然藏有软剑。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漏掉这么重要的细节。“淮锦,你可会点穴?”我朝右侧的淮锦靠去。
鼻尖传来淡淡的冷冽的体香,浦淮锦回过头,无邪低垂着头,若有所思,松松绑着的青丝有一半垂了下来,端丽冠绝的脸在青丝的遮掩下若隐若现,他的视线不由下移,唇若胭脂,微微抿着,矜持而高贵,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他的喉咙一紧,压下心中的鼓噪,狼狈的瞥过脸,声音暗哑,“会!”
“等下交手时不要取了她们的性命,我要活的!”我看了他们一眼,吩咐道。
“是!”
身边商盛凌一声惊呼,面前突然寒光一闪,一把软剑夹着猎猎风声迎面而来。
我星眸一眯,自然的推开旁边的浦淮锦,往商盛凌身边堪堪一闪,拽着他躲过那把软剑的袭击。
“小姐…”商盛凌心有余悸的站在无邪身边。想起刚才那把软剑刺向无邪时,他的心突然涌起无法言喻的恐惧,那一刻,他的心甚至要蹦出胸腔,他甚至恐惧得整个人都在发抖。那一瞬间,他惊恐的发现,自己对无邪除了主仆之情外似乎还掺杂了别的东西。可是他不敢往下想下去,他知道,下人永远是下人,永远不可能得到主人的垂怜,特别是他这副连平凡都称不上的模样。
“我没事!”我站稳身子。目光飘向不远处,此时的浦淮锦已和黑衣人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他们凌厉的剑气卷起地上一撮撮杂草,漫天飞舞。
没想到浦淮锦的身手还挺俊的。我在心里赞叹。耳鬓青丝飘动,面颊传来冷冽的风气,我回过神,警觉的抬眼望去。只见那壮硕的男子持着软剑朝我毫不犹豫的扑来。
旁边的商盛凌一见,想也不想的挺身挡在我的面前…
“哐—”那男子失魂落魄的看着我,手中的软剑直直的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商盛凌松了一口气,转过头去,呼吸一顿。细碎金黄的阳光下,他看见了此生最美最魅最难忘的笑颜。那笑犹如冬日的阳光,带来温暖明亮。那笑犹如高贵慵懒的波斯猫,带着狡黠撩人。那笑犹如温柔可爱的小鹿,带着楚楚动人。那笑犹如骄傲的森林之王,带着傲视群雄的睥睨。这一刻,他突然想,如果他的死能换来她的垂怜,那么他愿意。
“卫杀一,你在干什么?你想找死吗?”比刚才那女子略微丰腴的黑衣人气急败坏的走来,一阵怒吼。
我冷冷一笑,来不及了!记得迪尔曾这样对自己说过,为了得到自己的东西,当不择手段。于是,在那一天我终于甩掉了那些人,可也来到了这个国家。而现在,我又故计重施以便得到那把软剑。
“我…”那男子回过神,羞愧的低下头。在他们分神之际,我一个纵身,踩着地上的石头朝上一跃,眼明手快的抓住头顶的树枝,借着树枝晃荡的力量,在两人惊愕后悔的目光下狠狠的踢上他们的胸口。
两人一声痛呼,齐齐飞至五米开外。一丝血迹自他们的嘴角溢出。
我轻松落地,捡起地上的软剑,轻轻对着剑刃吹了一口气,侧头看着他们,“游戏,现在开始!”
两人挣扎的站了起来,冷汗涔涔。他们是大皇女列姑文培养出来的卫杀,专门替她除去具有威胁性的敌人。这么多年在刀剑上舔血过日子,各色各样的人他们不是没见过。可是眼前那个女人却让他们害怕,深切的害怕。在她的眼中,他们感觉到了残忍的气息,似乎死比落在她手中还来得幸福。
他们相视一眼,朝正在和浦淮锦打斗的人比了过来的手势。
“怎么了?”两个黑衣人走过来不解的问。
“先擒了这个女人就不怕他不跟着咱们走了!”那男子道,面上闪过心虚。
闻言,那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上!”
当四条人影朝我扑来,我看了旁边一脸担心坚决的商盛凌,将他推出包围。
“小姐!!!”商盛凌惊叫,一脸担心。
“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不要给我增加麻烦!”我冷冷的无情的说道。随后专注的对付起眼前的人。
商盛凌的脸刹那变得苍白,眼里闪着受伤。是的!他什么都不会,在那里只会成为小姐的负担。猛地,他的眼神一变,不,他不要,有一天,他要成为能保护小姐的那个人!一定要!!!他在心里重重的坚定的发誓。
寂静的树林一片刀光剑影,剑鸣声不绝于耳。
我趁着一个空挡,稍稍喘了一口气,目光瞥见壮硕男子腋下的一个漏洞,虚晃的朝他那刺去,他急急的一避,赤着的手腕显露在我眼前,想也不想的,我避开后面的剑锋,软剑一个翻转,直直的朝他手腕刺去…
“啊!”一声粗重的惨叫自他口中飘出。他捂着受伤的手,退后几步,眼里不可置信。
其他黑衣人一愣,往那男子身边一落。眼前这女人的招式是他们从未见过的诡异,她不但能以一敌四那么久,身上不伤分毫,还能伤到杀卫一,看来不简单。
我冷哼一声。自从他死了以后,我便发誓要让自己变得强大。于是我开始不分昼夜的修习跆拳道、柔道、击剑、近身搏斗等。在这些项目里,我最喜欢的便是击剑,因为它的动作幅度比较大,进攻速度快,威胁力强,更重的是你的身体和动作越是灵活越能提高它的攻击力和防御力。这也是我当初会去“黑暗深渊”锻炼的重要原因。
余光中,我瞥见浦淮锦带着狼狈朝我走来。一袭白衣因为激烈的打斗而沾上尘土,布条破碎的搭拉在身上。
他来到我的面前,看了那些黑衣人一眼,眼里没有半丝惊讶。早在那座四合院里,当无邪决定特别培养那几个人后,他便见识到了无邪那诡异的身手。
“他们怎么样了?”我问,看着倒在不远处的黑衣人。
“已照小姐的吩咐点了她们的穴道。”
“嗯!”我看了警惕的黑衣人,对他说,“速战速决!”然后持剑朝他们刺去。
见此,他们急急避开。壮硕男子踉跄的站在一边。
当我和浦淮锦再次上前时,只见她们诡异的使了个眼色,各自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朝我们郑来。
我灵光一闪,这样的情景让我想到了现代的一幕,连忙喊,“屏住呼吸。”
随着话落,眼前浓雾腾腾,久久不散。我的心一沉,右手捂着嘴对着身边的浦淮锦道,“别让她们趁机把人救走了!”
“是!”浦淮锦神色一冷,闷声应道。
等浓雾散去时,只见浦淮锦失望的走来,右手提着烂泥般的男子。“小姐,那些人都走了,只有他!”
我走到那人面前,怜悯而嘲讽的看着他,“原来无用之人连带回去都费劲。”
那男人身子一动,恨恨的盯着我。
“记得吗…我说过,你该死!”我顺了顺凌乱的长发,朝马车而去,“带回去。”
回到无心居,我让商盛凌和君兰带他去别院的暗室里,自己和浦淮锦则各自回房间换上干净的衣裳。
换好衣裳,披着御寒的狐裘,来到暗室。长年照不到阳光的暗室阴森而寒冷,年代久远的墙壁片片剥落,各种各样的刑具闪着令人胆战的寒光,静静的挂在墙壁上。
我斜斜的坐在铺着羽毛垫子的椅子上,穿着蓝色长衫的浦淮锦静静的站在一边。
眼前,那壮硕男子狼狈的被绑在圆木上,受伤的手腕依旧汩汩的流着血,触目惊心。惨白的脸泛着青紫。嘴唇抖了抖,困难的说道,“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是吗…”我一笑,冷酷无情的说道,“我不会问你什么的,让你来这里,只不过是想让你为自己说出的话付出代价而已。”想想,还真是最毒妇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