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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驰洲低下头看着飞镖,怔怔发呆,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会突然掉到地上,没有扎到自己。
“什么人?”阿虎站起来,不敢置信看着那个撞落飞镖后在地方滴溜溜打滚的小蓝影子,原来是一个矿泉水瓶盖!
“你见过我的,阿零。”
那个年轻的身影走了起来,一手提着白骨洞这里看场子的大汉,丢到地上,另一只手里手里有一个矿泉水瓶子,已经开了盖,显然刚才那个盖子就是这样拿出来的。
“唉,没了盖子,我还是一口气喝了吧省得浪费。”
他看了看手里的瓶子,这是他刚刚打进来时从外面随手拿的,没想到救了吊在大厅中的那个大叔一命。一仰头,把一个小瓶装的农夫山泉喝了个干净。
哗的一声,随手一扔,那没有了水的空瓶子向阿虎飞去,那下意识的一缩脖子,却见那瓶子在到他身前一尺处,就已经力尽掉在地上。
“你……好小子!”
阿虎气得手颤抖,几次想要出手的飞镖最后还是收了起来。刚才被阿零一记吓得闪躲,实在是很丢人哪,恨不得手撕了他。
这个家伙,只身进入自己场子,如入无人之境,还敢在自己面前仰天喝水,就说明他不怕自己。擂台上如神魔一样的可怕战斗力,横扫自己场子所有人的武力,实在是让阿虎不得不顾忌。
他把玩着自己手里的飞镖,朗声问道:“你来这里要做什么?”
“月夜凌子呢?把她交出来饶你不死。”
“那小婆娘早就不在这了,拿了钱就走得不见人了。我上哪里给你找人去?”
“真的吗?”
阿零微笑的走近阿虎,他下意识的想躲,却不想在小辈面前丢了面子,直视着阿零。
阿零拿过他手里的飞镖,阿虎也没有敢反抗,这就是现实,弱肉强食,只是以前是阿虎仗势欺人,现在想不到有一天轮到他被别人欺负。
“你爱信不信!”
不过廉颇老矣,骨气却还在。阿虎一摆头,不屑于正面回答。
瞪着阿虎,看着这个大叔虽然硬气,可是腿却已经是颤抖起来。阿零想了一下,看来他确实是没有说谎,月夜凌子已经不在他这了,他没必要保着一个外国女人不要自己性命。
换句话说,这家伙不是那种人。
他心里浮现了一股浓浓的失望,自己到底是谁,这唯一的线索也短了吗?他又想,如果当时听五爷的话直接在晚上回来,能不能追上月夜凌子吗?
不,不他不能拿老人家的身体开玩笑。
随即他又微笑起来,这世界这么大,到时候查查那月夜凌子在哪里打过擂台,应该就可以找到自己过去的线索了。他把玩着阿虎的飞镖,点评道:“以后尾羽减一分,平衡性和稳定性会好上百分之十三。”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结论,他下意识的就说了出来,飞一抖,飞镖盯在阿虎坐椅背上。
阿虎没敢说话,目送着他转身离去,忽然从他的背影上看到一股子颓废和萧索。这么一个年轻的高手,却是不记得自己的过去了,这也是很失败的事情吧?
纵是再厉害,却不能和自己的亲人分享自己的快乐,每个夜里起来,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怪不得他执著的想要知道自己是谁。
听到飞镖出手的声音,秦驰洲下意识的一抖,却没有想象中的痛苦降临到自己身上。
他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阿虎这种飞镖出手时的声音非常有特点,那种恐惧,已经快到了他的骨头深处。
他抬起头,却看到一个飞镖是扎到阿虎脑袋边上,他抬起头,扫视四周,忽然看到一个异常熟悉的背影。
是他吗?
秦驰洲心中一颤,他知道女儿最近的心里空荡荡的,就是因为找不到她的董事长了。那个年轻人他是见过的,厉害的很,这个背影很像,却要比那个时候见过的人挺拔得多。
第二百九十五章 五爷出事
到底是不是呢?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不好和人家相交吧。教授骨子里面的尊严,并不想让熟人知道他这个丢人的样子,被人吊在房梁上,把身体并不存在的曲线表现个十成十。
不管了,女儿不能再失望,为了他,交错人也没有什么!
这个时候阿零已经失望的走到了门口,挂在绳子上的秦驰洲猛地用哑了的嗓子大喊起来:“你回头,你快回头!”
“嗯?”
阿零回过头,秦驰洲一愣,这不是白蒙谁?虽然没有见过几次,但是对他的印象却是深的很,如果不是他,自己父亲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吧,女儿也不可能有现在的成就。
可是他看自己的眼神好陌生。
“没事啊?我不能多管闲事的。”
阿零转身要走,秦驰洲一见他忽然急急喊了起来:“白蒙,你是不是白蒙?心月她很想你,你什么时候见了她?”
见他要走,秦驰洲不由得急了,连忙大喊起来,也不管是不是认错人。阿虎看两个人认识,那自己的二百万岂不是又要飞了,不由得包了,连喝闭嘴,秦驰洲却是根本不听,只是叫那个年轻人回头。
“靠,让你闭嘴不懂吗?”
阿虎去捂秦驰洲的嘴,手臂却被一只手握住。只听阿零有些迷茫有些激动的问道:“你是谁?你把那个叫……白蒙的事情都讲过我听。”
他隐约捉到了什么,可是大脑一片混沌,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大哥,你还想抢人吗?再抢我这曰子没法过了……”
“闭嘴!”
阿零急了,回身一脚把阿虎踹出去好远。
“我是秦驰洲啊,白蒙,你就认得我了吗?你半年多没回去了,到底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脑子出了点问题,过去的事情不记得!”阿零看着秦驰洲,“我放你下来,把过去的事情,你细细的讲给我。”
他也不去其他地方,也不想月夜凌子了,直接叫五爷派来几个控制了白骨洞,自己和秦驰洲开了一个单间,用医疗箱替他治疗了外伤,同时向他问起自己的事情。
秦驰洲对于白蒙的事情也不算太过了解,当即就想给秦心月打电话,却被阿零阻止了。
“不要……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们,我不记得我们是什么关系的,你先让我想起来,再回去好不好?”阿零惧怕的阻止了秦驰洲。
就像那种近乡情怯,刚刚秦驰洲看到他的激动就已经吓坏了。不管是质问,还是关切,都是在关心他,表现出一种熟悉。可是他看秦驰洲,却是一个陌生人,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一件也不记得,他不知道如何面对。
有一个这样的人已经哆了,如果碰见了亲人,朋友,自己看他们只是一个陌生人。太多的人对自己有感情,自己却没有感觉,他觉得自己会受不了。
愧疚,对他们感觉到愧疚。所以他想先想起自己是谁,再回去面对他们。
秦驰洲虽然不理解,但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向阿零说起他的事情。身分,亲人,做过的事情这些事情都一一讲给了白蒙。秦心月虽然没有说过喜欢白蒙,秦驰洲却是过去人,对于女儿的情绪还是了解几分的,对于这个男孩子的感觉绝对和其他人不一样。
对于白蒙的事情,他也很注意收集的,现在讲起来,还是很多事情的,就算没有,上了长生药业的百度百科,也可以读出不少东西的。
“我的公司?我的企业?还有基金会?”
阿零听着那个叫白蒙的家伙做的事情,很有一些看传奇的感觉。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有人把自己过去的事情讲给自己,自己却完全不知道,就像在看另一个的故事。
“这家伙……太走运了吧,怎么和的都市小说主角似的?”阿零咬着唇,他的面上很少浮现这样的犹豫的表情,“这真的是我?”
秦驰洲理所当然的点头:“这当然是你,现在讲起来,我这个老头子也是很佩服你的!”
阿零却无法把自己的记忆和白蒙相整合,他现在还是想叫自己阿零,又问了秦驰洲很多事情,对他歉意的一笑:“我先安静一会,求你……不要和任何讲你找到了我。”
不想起来,他不能接受去做那个自己。
连着三天,他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回想,记忆像一个线索,有些可以想起来,有些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都是零零碎碎的东西,根本连不起来。
不过那个白蒙就是自己,他却是信的,否则不会有回忆,甚至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忍不住的头疼如裂,巨痛起来。
就好像是他的紧箍咒。
住在房间里面,每天有人给他送饭,他来了就吃,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不断回忆。
秦驰洲说要带他去医院,却被五爷拦住了,他说这是一个的关卡,医院也帮不了他,必须自己走回来。
只有这个老人家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