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中暑昏倒
养殖场的工作人员都开会去了,就连留守的几个饲养员也都在偏远的棚子里作业,圆杉昏倒在高层的办公楼外,平日里饲养员要不是有重要的事情都不会踏足。
她倒在外头时根本没人发现。阳光毒辣,不一会儿圆杉的衣襟都被汗透湿了,小脸上尽是被晒得发红的痕迹。
陈子岭发现不对劲,果断用座机打往养殖场的办公室,手机还是保持着通话状态,能够确保圆杉在那边是什么情况,一旦有什么动静他也能够清楚。办公室的铃声响了好几遍都没人接。再转打私人手机,杨姐开会时养成一个关机的习惯,就连开机调震动也不可以,还要求全员照做,所以不论拨了多少人的手机都为关机状态。
随着万年不变的“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他的眉越蹙越紧。实习第一天就传出学生出事,盛光的面子往哪里搁?
杨姐的号码不再拨打,转呼张謇。张謇一直都在外头候着,听到讯息立马进办公室去,门一开,踏着满室的明媚金光。
陈子岭双手交叠撑着下巴,镜片后的一双黑眸光华四泻,巨大的光幕从他身后渗出来,融进了他的背影里,他想了一会儿才启声,“马上通知离珠村最近的人带着医疗队到养殖场去,有人昏倒了。”又再添一句,“看看哪里没人守着就找哪里。”
张謇一愣,有疑问也知道不是能问的时候,快速应下便通告下去。
灿烂的阳光已经照得他□在外的肌肤起暖意了,甚至有些烫。交代完毕后,拿起桌面上的资料继续阅读。
满室又是静悄悄的了,除了很久才翻动一页资料的声音。
医疗小队到得很快,一车人在场上找了好久才找到圆杉。彼时圆杉的衣衫都湿透了,呼吸脉搏也有点弱。找到人后迅速把她搬至阴凉的地方。一人去要办公室的钥匙;一人用湿润的棉签给她润唇、扇风,掐人中;还有的给她测量生命体征。
钥匙要到的时候圆杉浓密的睫毛掩在眼窝里,额前汗湿的细碎乌发搭在额间,原本嫩红的双唇变得苍白干燥。整个人的状态很不好,不论润了多少次唇依然是干白的唇色。
张謇使人密切观察圆杉的一切,因为是老板亲自吩咐下来的自然不敢有疏忽,那人把病情仔细地对张謇述说了一遍,张謇也把原话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知陈子岭。
“脱水?”正在批阅的动作顿了一下。
张謇点头,“嗯,是这样说的。长时间照射太阳光,有点脱水,幸好不算发现得晚没有造成休克。”
“嗯。”他点了点头,神色淡淡,张謇见状,很有眼力地退了出去。
过了片刻,他才拨起C大电话,简要地说了一下情况,表示会尽力照顾好圆杉。对方了解情况后也表示支持他的做法,把电话挂上之前被叫住了。
“有学生晕倒我们集团也要负上责任,能否把路同学家长的联系方式告知一下?我们一来想通知家长,二来也希望他们不要担心。”
“这个……”对方迟疑了一下,疑似捂住听筒跟旁人商量,过了不一会儿就说请稍等。
陈子岭安静等待,手里不自觉地摩挲着一份资料,便是之前命张謇调查的关于圆杉的文字资料。
大概过了几分钟,对方才歉意地表示该学生父母那栏空白没填。他得到答案没什么反应,客套几句才把电话挂上。
望着案上那份资料兀自出神,直到简俊的电话打来。
“今晚出来吃个饭吧。”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简俊的说话声几乎都要被强劲的音乐声覆盖掉了。
“不了,晚上我飞加拿大。”他摘下眼睛,活动活动因经常低头作案而有些僵硬的脖子。
“哦,前些天那个富豪的事?去找添伯赔罪?”简俊倒是很快便反应过来。
“嗯。”得到肯定的回答,那边叹了口气,“兄弟啊,你说你像个金刚一样工作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我帮你飞,你好好休息一下。”
想到那人眉梢一股桃花气息,嘴角也不免微微牵起了些,“不用了,张謇一早就安排好了。倒是你,闲的话就帮我查一个人。”
“谁?”他一听这话,顿时好奇起来,也有些跃跃欲试。还没有作为的时候他干的就是专门搜集资料。
“路高松。”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人知道我这章表达的是啥嗷嗷嗷嗷。他借机向学校调查嗷嗷嗷嗷嗷,不是完全废话的嗷嗷嗷嗷嗷。
、做妓女吧
圆杉休养好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刚醒来时脑子很混沌,回想起那种晕倒却没人发现的感觉很后怕。她想,如果一直都没有人发现的话,她会不会被晒成干尸?
杨姐对圆杉感到万分抱歉,圆杉口水都要说干了杨姐却还是尽心尽力地照顾。她抚额,又不是重伤重病,至于吗?现在能跑能跳的,什么问题也没有。
最后好说歹说,才跟杨姐达成一个协议:她给超级BOSS打一个电话要他放心,还有想明天就离开。若他同意那她明天一早就走。
圆杉对这提议可是举双手赞成,反正都爽约了,索性一起谈了。只是拨通号码的时候有些忐忑,不知道是不是很多人给上级领导打电话都会觉得紧张,反正她是挺不淡定。都这么晚了会不会打扰到人家的“好事”?可是杨姐再三单纯表示,他们陈总是工作狂啊,肯定还没休息的,十之□都是在办公室里呢。
接通电话的时候陈子岭在加拿大的某间酒店房间里。喝得有点高,休息一会就得飞回A市。
窗户是古装剧上见到的那种纸糊的窗子,他轻轻推开了窗,嗓音温柔沙哑。听得圆杉心痒痒的,正事没说到,反而先问了一个:“没打断你的好事吧?”
他一愣,左手拿着手机右手□裤袋里,仰头望着明月疏星,周围都是静谧的,唯有听筒里头传来的好听又灵动的声音,“你脑袋平常都装着什么东西?”
“我很纯洁,什么都没想。”
“呵呵。”陈子岭压抑不住笑意,仿佛微笑生来就是最自然的动作,嘴角一扬,喉腔一个震动就是了。
夜里静谧,低沉的笑意传到圆杉耳里就成了极动听的话语,她一愣,竟然有些口吃,“你,你你会笑?竟然会笑?还笑出了声?!”杨姐听到这句话,也诧异地扬起了眉。可是一看圆杉钝钝又错愕的样子,又忍不住微笑起来,起身悄悄地离开了。
她狐疑地举高手机,确认通讯人是“陈”才又狐疑地放到耳侧边。这个男人怎么越来越不正常?不过一会儿没见,他的态度逆转得也太快了吧?!究竟有什么阴谋?像他这种人,城府深不见底,改变得太快,必定有什么在悄然酝酿。这快得太离谱了,直觉告诉她,很不对劲!
他一愣,很快便敛了神色,“有什么事?”
听着这冷峻的声音,圆杉的心才稍微有些安乐。
“我已经好了,杨姐不放心,要获得你批准我才可以离开。”
“叫她听电话。”
“哦。”圆杉讷讷点头,一抬头,哪里还有什么杨姐?她扁了扁嘴,“杨姐跑了。”
“……”陈子岭走到床边,任由自己摊倒在上,黑亮的短发柔软地抖松开来,月华如流水般倾泻入内,一地流光。温柔地亲吻上他的肌肤,微微发着清冷却又温明的亮光。声音慵懒,却似磁石般吸引住圆杉的听觉,他说。
“路圆杉。”
她没反应过来,声音听落去就像清醇的美酒。这好像是他第二次叫她的名字,第一次……
圆杉眼睛一眯,第一次,他拆穿她。那时候发生的事对于她来说有些混乱,她便没有好好深思。
现在这样一想,无非就是他早在那之前便经已调查过她。
眼神一暗,这个男人要做什么?究竟有什么目的?
耳畔又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路圆杉,我要你做□。”
、脑卒中
她就猜到。
圆杉不知为何却笑了,眉眼舒展,有如一弯最清亮的月牙,“好啊。”
纵然是陈子岭也默了一下,他没想到她会答应得那么快。不过,对他,对简俊,对蓝堂来说,是好事。
那群人好色,攻克他们除了要有大量的金钱还要有大量的美女。如今一步一步皆在他掌握之中,对于路圆杉的快语,他很满意。
“痛快。”
圆杉合上眼,“我知道我逃不掉的,我讨厌甚至乎憎恨你们。帮助你们我也觉得自己恶心,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不是还要活着吗。你势大力大,我区区小女人一个哪里斗得过你们。我什么都没有,空有一张好皮囊和自知之明,我什么都懂。只是,我帮了你们之后,真的能放过我?”
她真的是什么都懂,审时度势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该怎样做了。她很了解黑帮这些人,一半为道义,一半为荣耀。她看见他们杀人,现在留她一命不过是她还有利用价值。如果价值没有了呢?他们怎会允许她活在世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