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在那里,他的工资却不高,两人的生活过得很拮据,但是,即使那样,他也觉得那生活是很好的,他也一直以为柳如画也会觉得很好,但是,事实却不是如此,柳如画和首都赶过来的一个男人上了床,而那个男人他也是认识的,曾经追过柳如画,只是被柳如画给拒绝了。
柳如画被抓奸在床之后,就和他撕破了脸,说不想再和他过日子,他给不起她想要的生活。
自那以后,他和柳如画去民政局离了婚,而他,自我放逐了两年后还是选择回到了首都,放逐的那两年,他去了军队里当军医,跟着部队共进退,也看明白了生死,看明白了很多东西,两年后,回到萧家,认了错,并告知家里自己和柳如画已经离婚的事,萧祈然和苏曼又只有这一个儿子,见他终于明白了事,一家人都哭做了一团。
雷北捷送走了萧扬,又回到床边照看白洛,在她耳边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当白洛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雷北捷趴在她床边睡过去了,睡也没睡安稳,眉毛是拧在一起的,看得她的心一软,忍不住伸手将他拧起的眉毛抚平,刚抚平他的眉毛,他就醒了过来,捉住她的手,睁开了眼,四目相对,雷北捷露出一个笑,“醒了。”
“嗯,你上来躺躺。”白洛摸着他的脸,温柔的笑道。
“你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头还疼吗?”雷北捷将脸放在她温热的手心里蹭。
“不疼了,你不上来的话,那就别上来了哦。”白洛勾了勾唇笑道。
得知她没事之后,雷北捷赶紧脱掉衣服,就滚进被窝里,将她顺势揽入怀里抱着,两人说着说不尽的亲密话。
自然免不了一场温柔的欢爱。
而雷家其他人,终于可以反咬了一口白薇了,这机会怎么会放过,将白薇冒充白洛的罪证以水军的名义散发了出去,与此同时,傅雅当晚就去参加了一个慈善晚会,在晚会上和上流社会其他的太太们交谈的时候,‘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说出白薇假冒白洛骗了他们雷家五年的事,整个上流社会一片哗然,没想到白薇竟然没死。
雷家的人是知道白薇没死,那是因为雷北捷知道,但是,其他的人一直都以为白薇在那次的叛变中被枪决了的,没想到白薇竟然活到了现在。
声讨白薇的声音越来越高,而白薇一在网上听到这个消息就逃到了唐家,找到唐飞狐,要唐飞狐救她的命,只是,可惜的是,唐飞狐这次没答应她,她见到了她最不想见的人:一凡。
“白薇,本尊给过你一次机会,没想到你这样的愚蠢,留你还有何用!”一句话便定了生死,白薇被一凡手中飞出的飞刀割断了脖子,失了性命,这次是真的死了,只是,她死不瞑目!
在刀子划过脖子,在快要看到彼岸花开的那一刹那,她恢复了记忆,恢复了所有的记忆,她恨,她怨,可惜,已经没了命……
白薇已死的事再次传出来,说是雷家为了自己的名声而杀人灭口,毁尸灭迹,这一次造成的舆论轰动更大,因为这一次直接是雷家和一凡雇佣的水军对抗上,两大水军对上,势必弄个你死我破,民众们也加了进来,甚至那些讨厌雷家人的其余人也都纷纷在网上闹事。
这件事,到最后,人们已经不在乎到底谁真谁假,只在乎到底谁赢谁输。
而雷北捷在此时也放出一个劲爆消息,他将于七月初七和白洛在东海海滨举行婚礼。
东海如今已经全部掌控在古夏国的手中,所以,如今已经是安全的了。
一凡听到这个消息,直接将房间里可以砸的东西全部砸碎,一个晚上,高飞守在门外,只听见那乒乒乓乓的声音从未断过。
七月初七这一天。
舆论的压力对雷北捷来说算个毛线,他压根就不在乎那点事,他在乎的是,白洛的头越来越疼了,他很担心,也请过周可烟过来给白洛查看,但是,答案全都都和萧扬先前所说的一样,想的东西太多。
他也和白洛说过让她别想太多,但是,白洛口上是答应他了,但是,却还是会去想。
傅雅去找了雷子枫,问他是不是能将一念就是白洛的事告诉雷北捷,否则,再这样下去,他们夫妻俩怕是会经受不起这样的折磨。
雷子枫却还是抿了唇,没回话。
傅雅叹了一口气出了书房,她不是不知道雷子枫在顾虑什么,古夏国经过那场世界大战之后,损耗得很厉害,再也经受不起再一轮的摧残了,只能修身养息,好好的恢复经济。
而白洛,查来查去,她和一凡,甚至和唐家都有不少的瓜葛,而唐家此时却是就西南方辩解问题和他们古夏国摩擦甚多。
作为一国元首的雷子枫不得不考虑得更多,更长远。
只能苦了雷北捷和白洛那对苦情侣。
皇甫娃娃在得知原本的白洛是白薇之后,用了一天的时间才接受过来这个事,随后便主动去白洛道歉,为之前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道歉,从此之后,对白洛也是很好了。
雷家的人对白洛都很好了,但是,白洛却感觉这些好,都只是暂时的,等将来白洛回来了,这一切又都将归还给白洛,而她最爱的雷北捷到时候怕是也要归还给白洛。
她越来越想找到自己丢失的记忆,头也就越来越痛,心也越来越沉,都快沉到湖底去了。
雷北捷见这样的白洛,心里也是疼的,但是,不管他怎么说,他怎么保证,白洛也回不到过去。
他们之间虽然表面看似没有矛盾,但是,那潜伏在两人中间的矛盾却是如滚雪球般的越滚越大,终于在结婚的这一天爆发了。
这一天,一凡来见了白洛。
“你知道了。”白洛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映出的一凡的身影,白洛动了动唇。
镜子里可以看到一凡已经治好了眼睛,有了双眼,她也是第一次看到一凡的眼睛,他专注的凝视着她,眸底深处弥漫出一股收不出的忧郁,很惑人。
当初,白洛是很想让一凡治好眼睛看看她,但是,现在,她却不敢让他看到她。
‘我要结婚了’这句话,她却对他说不出口。
一凡也走到距离镜子一米处地方停了下来,声音嘶哑了很多,“你想好了吗?”
她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之所以放她出来,也是想等她看过世界之后,就重新回到他身边和他结婚。
但是,事情却总是如此,上天可能是以往太过待见他,如今却变了天,不待见他了,让白洛又一次的遇见了雷北捷,又一次的沦陷在雷北捷的爱情陷阱里。
回不去了吗?
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吗?
一凡闭上了眼,脑海中的回忆一幕幕的在脑海中划过,倒放到最初的记忆,埋藏在记忆最深处的记忆。
当时,年轻气少,在门内受到不少的打压,当晚又做了个噩梦,便起床出来散心,走着走着便走进了花园。
有着心事的他,心思比他人细腻,再加上从小身负血仇,又备受欺压,心里也是很沉重的。
看到一朵娇红的小花在夜风中轻轻摇曳,花瓣上有晶莹露珠,晶莹剔透,看得他停下了脚步,也看痴了。
暗香浮动。
一只纤纤细手从旁边伸了过来,带着幽冷的月华,探到了这支花上。
轻轻一折,便折了那朵娇艳的小花!
那一刻,他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响声响,仿佛满天月华都失了色彩,这个花园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
他转头,看了过去,带着一点莫名的恨意。
一个玫瑰红衣裙的年轻少女,站在那儿,像是引下了银色月华,轻轻把花朵放到鼻前,深深闻了一下。
他认了出来,这个少女是集医门所有宠爱于一身的门主的女儿白洛,心中对权贵本就恼怒,再加上看到她摘了安抚他心灵的花朵,更是恼怒。
当即就跑过去责问,“这花儿开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要摘了它?”。
少女看向了他,笑颜如花,语调轻扬,“我摘了这花,便是这花的福气,被我闻它香味,更是这花三世修得的缘分,你这样一个俗人,又怎么会知道?”
“这花被你摘下来,便是连命也没了,又怎么会高兴?”他恼怒得有点急。
“你又不是花,怎么知道它并不会高兴?”
他对于她的蛮不讲理,更是气愤,义正言辞的道:“你也不是花,又怎么知道它会高兴了,说不定这花儿这个时候正是痛苦不已,啊,你看,那花上有水珠,保不定就是痛得哭了出来。”
她却扑哧笑出声来,“花泪?哈哈,花泪,我生平还是第一次听见一个男人把露珠说成是花的眼泪,笑死我了……”
一凡忽的睁开眼,曾经的记忆如流水,却来回的在他的脑海中回荡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