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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挑衅的言语,令他当即沉下了脸,出口无情,“叶青璃,本王知道你对悔婚之事,心有不甘,但雪儿是无辜的,你又何必处处针对,本王今日也不妨开诚布公的告诉你,就算没有雪儿,本王也绝对不会迎娶,你这等德行有缺,行事无耻的女子。”
好经典的台词!!
面对如此劈头恶骂,叶青璃还没表态,君如墨却是无比气愤,这一心被人珍视的女子,岂容他人如此诋毁,“静王怎可在人前,如此羞辱自己的未婚妻。”
楚云静冷笑,“本王的妻?她不配。”
叶青璃拦住了君如墨冲口而出的话头,面上笑的和颜悦色,“平日只道静王善医术,不想骂起人来,也一套一套的,不过……”
话锋一转,叶青璃的眉宇间,骤然变的冷冽,“静王究竟那只眼看到本小姐对悔婚之事,心有不甘了?又那只眼睛看到,你的雪儿是无辜的?我与纳兰雪,从来都是我们之间的事,与静王压根就没有半分钱的事,王爷就算搞不清状况,也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毫不留情的冷嘲热讽,令楚云静义正言辞的面目,登时挂不住了。
“叶小姐,你休要对殿下无理。”纳兰雪柳眉一立,迅速与楚云静统一战线。
叶青璃被这对男女,给逗笑了,“本小姐不过是陈述一件实事,那里无理了?说道无理,难道静王当众骂本小姐德行有缺,行事无耻,就算有理了?那本小姐今日算是领教了,静王殿下的礼数。”
“你……”楚云静气结,“本王今日才知,你竟是如此的牙尖嘴利。”
叶青璃笑的暧昧,“本小姐的本事还多着呢,待你我大婚之后,殿下可以慢慢的领教,包您满意。”
楚云静的脸色,登时变的无比森冷,“本王就是死,也不会迎娶你叶青璃。”
叶青璃反唇相讥,“婚姻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况你我的婚约还是先帝所定,当今陛下一日不下旨废除,静王便是本小姐的未婚夫婿,而纳兰小姐,左右不过是个勾搭别人未婚夫的,失德女子。”
“你……”纳兰雪立时被气红了脸,一滴滴的眼泪就往下掉。
“叶青璃,你胆敢羞辱雪儿……”
楚云静低吼。
叶青璃笑的讥讽,“难道本小姐说错了不成?你们一没婚约二没拜堂三没洞房,孤男寡女的成天厮混在一起,还说没有奸情?有奸情就承认,我这正牌的未婚妻都不计较,你们还干嘛还遮遮掩掩的,真真是妓女立贞节牌坊,哄谁呢?”
文章正文 105 君臣
“你……”
楚云静怒不可仰,他这辈子竟还没见过如此刁钻的女人,明明是她处处欺辱雪儿,却还要反过来倒打一耙,岂有此理。
双方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却就在这时,蓝雨国,成王赵可为与曲阳公主赵欣然,也双双过关而来。而其他选手,也开始逐一显现。
“吆,这是怎么了?师妹怎还落泪了。”赵欣然唯恐天下不乱。
“无事……”
纳兰雪阴着小脸,抹干了眼泪,虽然她现在恨毒了叶青璃,却也知道,此刻不是生事的时候,尤其不能让赵欣然看了笑话,只好强忍下了这口气。
赵欣然轻扫了眼,楚云静与纳兰雪紧握的手臂,嫉恨的冷冷一哼。
叶青璃则很有默契的收住了话头,自顾自的坐到了一旁的太师椅上,闭目等待第二场比试的来临。
……
赤月国,皇宫。
御花园,碧水湖畔。
杨柳依依,荷叶成片,正是景色迷人的时节,刮起了一阵爽朗的微风,莲花浮动,惊飞了嬉戏的彩蝶。
沿岸,八角琉璃亭内,两名威严的男子,相对博弈。
白字落盘,立时断送了黑子的半壁江山。
男子舒展着臂膀,宽大的墨袍间,一只五爪金龙狰狞而献,楚云翼轻笑着摇头,“将军何苦让朕?反倒坏了一盘好棋。”
叶寒天捏棋的双指,微顿了顿,随后苦笑,“是微臣懈怠了,才会连输数子,以至,被陛下紧咬不放,最终竟是要满盘皆输。”
楚云翼不以为意,刚毅霸气的面孔上,此刻布满了轻松的笑意。
“将军有心事?”
叶寒天一身端正的朝服,尽管神态谦卑,却依旧难掩眉宇间的威严,他专注的捏起一枚黑子,轻轻落下,方才道:“不是心事,是心病。”
“哦?”
楚云翼惊异的一挑眉,“让朕猜猜,能被将军视作心病的事……怕是也只有您的那位宝贝女儿吧。”
果然,这世上最了解叶寒天的人,就是楚云翼,只因,他们压根就是一类人,都是会吃人的老虎,一个在朝堂上吃人不吐骨头,一个在战场上手刃百万敌军。
而他们唯一的不同便是,叶寒天有一个叫做亲情的牵绊。而楚云翼什么都没有,无情,是他多驰骋,最坚实的仰仗。
“前日,有人向青璃下毒。”
“查出来了吗?”
楚云翼问的随意,脑中也随即浮现出了叶青璃的模样,那还是她十三岁时的形象,生的是粉雕玉琢,脑子却是蠢的要命,被一群朝中贵女戏耍,还不自知……自己不过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就吓的摊在了地上,从此以后,就再没敢进过宫。
实在无趣的很。
他真怀疑,叶寒天戎马一生,铮铮铁骨,却生出了一个软骨头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问及此事,叶寒天紧紧的蹙起了眉,“还没有。”
“将军想如何?”
一个年少登基,一个功高盖世,这对看似不会长久的君臣,却在这十数年间,相处的十分融洽,这其中,自然有不足为外人道的辛秘。
叶寒天将手指轻轻没入棋篓,一张威严刚毅的面孔,显得格外严肃,“青璃是臣唯一的骨血,臣想,让她继承暗旗。”
仿佛牵涉到了一个十分敏感的话题,空气,瞬间凝固。
八角琉璃亭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良久。
楚云翼终于收起了唇角的轻笑,手执白字,落于棋盘之上,堵死了黑子的唯一出路,“若没有将军,便没有今日的暗旗,叶青璃是将军的唯一骨血,继承暗旗,本无可厚非,但如今天下局势日渐紧张,暗旗的心衰,关乎整个赤月的国运,赎朕直言,叶青璃,不及将军之万一,叫朕如何安心国事。”
楚云翼的话,也算合情合理。
叶青璃若真如传言那般,叶寒天也断不会有今日之言。可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与观察,他不得不对叶青璃,重新审视。
“臣相信青璃。”
低沉的男音,犹如铁板定钉,不容反驳。
楚云翼叹息,若是旁人,他大可以寻一堆的理由,彻底回绝,但叶寒天,于他,于整个赤月,都是特殊的存在。
“也罢,朕想先见过叶青璃,在给予答复。”
一盘好棋,已成残局。
楚云翼信手将散落的棋子捡起,一扫之前的阴霾,笑的和善,“说起来,今日帝都有场难得的盛会,接下来的几日,说不定都会很热闹。”
皇帝走在自己收拾棋子了,叶寒天那里敢闲着,同样将黑子一一收入棋篓,闻言,知道楚云翼话中有话,也不兜圈子了,直奔主题,“蓝雨国成王与曲阳公主的到来,怕是另有目的,若臣所料不差,该是看上了陛下的后位。”
就凭她赵欣然吗?
楚云翼笑的玩味,正欲接话,亭外,小灵子匆匆而入,“禀报陛下,黑水国皇主有八百里加急的文书送到。”
黑水国?
亭中二人,不禁对望。
楚云翼一招手,小灵子赶紧赶紧将文书递了过去,撕开火漆,展开文书,看了片刻,不禁面色变的古怪了起来。
“朕自登基,一直没有立后,如今反倒成了各国的香饽饽。”说着,将手中的文书递给了叶寒天过目。
叶寒天将文书的内容,一字不落的看完,蹙起眉来,“自白虎关一役,黑水国虽安分了不少日子,但其狼子野心却从未有过半分消减。”
“可黑水皇主此番却是下了血本,不仅将他最为宠爱的夕舞公主嫁给朕为后,还附带如此丰厚的嫁妆,着实叫朕动心不已。”
楚云翼多年来,铁腕持政,想必心中自有决断,叶寒天也懒得费那心思,索性一推四五六,“事关重大,陛下还是召集文臣从长计议,在做定夺也不迟,臣乃一员武将,区区拙见,怎及群臣之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