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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谁跟你是兄弟,休要脏了本少的名声。”君如玉狠狠的啐了一口,浓浓的吐沫星子,直接就喷在了君如墨那张绝美的脸上。
怒火,乍然迸发。
“大哥,你休要欺人太甚?”
君如玉笑的张狂,“欺负你又如何?我说的话还是轻的,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扔下楼,这帝都的有识之士,光吐沫星子就能淹死你,还敢叫我大哥,简直有辱家门。”
“大少爷,你太过分了,公子究竟何错之有?”
茯苓护住心切,那里见过昔日意气风发的君如墨,受过如此的羞辱,一个箭步就冲了上来,挡在了君如墨的身前,那受伤的胳膊,因剧烈的动作,已经溢出了点点的血气,却被茯苓强行忍了下来。
“公子,既然大少爷不愿见我们,我们就走吧。”
“走。”
君如墨铁青着脸,拉着同样单薄瘦弱的茯苓,转身就想离开厢房。不想却被,君如玉身旁的几个家奴,一把拦在了门口。
回身,就见君如玉笑的不怀好意,“想走,走去哪里,难道还要出去为我君家丢人现眼吗?”
君如墨狠狠的皱下眉来,心中的气愤,已经无以复加,袖中的拳掌也是微微的抖颤着,“你还想怎样?要我的命吗?”
君如玉眯眼邪笑,“你的命我要来何用?不过就想借今日之机,清理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孽畜吧了。”
“孽畜?”
君如墨不怒反笑,“君如玉,你扪心自问,你何时当我是君家人了?我拥有荣耀的时候,你们一个个巴望着我,入朝为官,我一招落难,族中又帮过我什么,我根本就是你们任意摆布的棋子,如今你却说要清理门户,不觉的可笑之极吗?”
望着君如墨的失态大吼,君如玉笑的不屑至极,“君如墨啊,君如墨,你这榆木脑袋恐怕想一辈子都想不明白,你今日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君如玉咬牙切齿的瞪着,盛怒的君如墨,心中可谓是畅快至极。多少年了,从小到大,他的这个弟弟就像族中的一颗明珠,其傲人的才华,掩盖了所有人的光芒,他是嫡出的长子,本因享受到所有人的关注。
然而这一切,统统都被这个一出生,就漂亮的不像话的弟弟所劫掠。
那种被忽视的感觉,那种被当做陪衬的感觉,令他心生恼火,无时不刻都盼望着,璀璨如君如墨,也会有一败涂地,极度狼狈的一天。
而这一天,他终于等来了。
文章正文 080 如墨受辱
不怎么宽敞的厢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君如墨袖中的手掌,紧了又紧,几乎可以听到骨骼脆响的声音,显然,他已经隐忍到了极点。
“君如玉,若我自愿在族谱中剔除名字,你可愿放我一条生路?”
这样,便是最好的解脱吗?
茯苓面上一急,心里明白,大少爷既然敢买凶杀人,已经是铁了心不放过君如墨了,他这般求饶根本无用,索性……
“公子,你先走,茯苓掩护你,大少爷不敢在得月楼公然行凶……”
一声大喊,那茯苓本就瘦弱不堪的身子板,忽然暴起,如疯了一般就朝守在门口,比他高出两头的家奴扑去,无所不用其极的厮打,想为君如墨让出一条生路。
如此忠扑,让人感动。
“茯苓,不可……”君如墨一声惊呼,眼底已经出现了热泪。
就凭茯苓的伸手,怎么可能斗得过那人高马大的家奴,几乎一巴掌就将,茯苓扇倒在了桌子上,一大盘茶杯茶壶登时,叮叮咣咣的摔了了粉碎。
君如玉冷冷一哼,“好个不知好歹的见奴才,给我狠狠的打。”
一声令下,几个本就跃跃欲试的家奴,上前就对卷缩在地的茯苓,一阵拳打脚踢,少年沙哑的惨叫,听上去是那么的刺耳。
“住手,别打了……”
君如墨形如疯子一般,死死的俯身护住茯苓,一双原本清润如墨的眼眸,此刻如狼一般凶狠,死死的瞪着君如玉,“君如玉,这是你我之间的事,何苦牵连他人,你想怎样便怎样,放了茯苓。”
微抬了抬手,止住了家奴们的拳脚。
君如玉可谓笑的是志得意满,“不错,这是你我之间的事,那我们就单独解决。”说着,他抬起一条腿,缓缓的放到了脚边的木凳上。
一拍膝盖,放肆的笑道:“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你以死向我君家的列祖列宗谢罪,要么,就从我这胯下钻过去,哥哥我就赏你一条活路,做主卖你去男娼馆,说不定是个头牌的料子。”
“公子不要。”茯苓急的都哭了,环臂死死的抱住了君如墨的腰,公子士可杀不可辱,怎么可能经得住这胯下之辱。
“钻还是不钻?”
君如玉满口的奚落,连带着周围的家奴,也跟着起哄,反正这君如墨落了毛的凤凰,连鸡都不如,天下大有落井下石之人。
“三少爷生的如此绝色,与那叶青璃缠绵了数月,什么下贱的活没干过,何必在这里装清高。”
“就是,像是大少爷的胯下,定是没有那个叶青璃的胯下销魂,才如此迟疑不定吧,哈哈哈……”
“三少爷在那荡妇叶青璃的胯下都钻进钻出过,我们大少爷,怎么也比那叶青璃干净多了……”
伴着满屋子的污言秽语。
时间仿佛陷入了短暂的凝固,叶青璃静静伫立于门前,她在想,以君如墨的性子,怕是要准备受死的,只是他会选择自杀呢,还是跟君如玉同归于尽?左右思量着,她疑惑的单手托起了香腮。
这时。
突听屋内传来一个极淡的回应,“大哥辱我便辱了,何必话里话外带上叶小姐,她与此事并无干系。”
君如玉冷笑,“骂便骂了,有什么了不起,她叶青璃就是全帝都,人尽可夫的荡妇,与你一般,都是任人骑压的下贱货。”
君如墨隐忍般,紧紧的抿住了双唇,良久才道:“何须废话,我钻便是。”
霎时间,风云卷起。
叶青璃愕然抬头,骄傲如君如墨,居然是要选择第二条路吗?从胯下钻过,还要被卖去男娼馆,这何其受辱的下场。
他居然就这么淡定的接受了?
答案来的太过突然,竟让叶青璃有点反应不过来,但随后,一抹诱惑的笑意,爬上了她的唇角,或许,君如墨已经不在是过去的君如墨了。
“你说什么?”
本来抱着戏弄心里的君如玉,也被这个回答,给惊了一下,他太了解君如墨了,根本就是不知变通的书呆子,实难想象,他居然会选择忍辱偷生?而这样的君如墨,保不准将来攀上什么大人物,回过头来对付他,所以他绝对不能留这个祸害。
正要反口食言。
谁知厢房的门,忽然被人轻轻的推了开。
“好大的胆子,什么人……”
君如墨气急败坏的朝门外大吼,就见一名姿态妖娆,浓妆艳抹的女子,笑吟吟的走了进来,声音清脆如黄莺,透着淡淡的薄凉,“声音这么大,就不怕隔墙有耳?”
君如玉常年都在朔州一带,少在帝都逗留,自然是不认识叶青璃,当下冷眉一立,“那里来的妓女,滚出去。”
此刻半跪在地上的君如墨,自然知道谁来了,却没有立刻回头看去,一双漆黑如夜的眼眸,仿佛化作了一片漩涡,直愣愣的瞪着君如玉看,犹如饿急了的狼。
一股彻骨的凉意,瞬间遍布了君如玉的身体,待发现君如墨看向他的眸光时,恨恨的咽了一口吐沫,今日,在休想逃出他的掌心。
叶青璃故作惋惜的幽幽一叹,“闹半天君大公子不认识本小姐啊?可方才我听你们的言语,好像很了解我呢。”
几个刚要去轰叶青璃的家奴,突然被其身后突然出现的玄烈,一拳一个,打昏了过去,下手绝对够利落。
以至,吓的君如玉立时呆了眼,在不见刚才的嚣张,“你,你是什么人?这可是得月楼,容不得你们放肆。”
叶青璃浅笑摇头,“原来你还不识得我?刚才不是还骂本小姐是荡妇,这会儿怎就不骂了?”
“你……你……你是叶青璃?”
别看君如玉骂人的时候,威风八面,可要真的碰上正主,立刻如耗子见了猫,胆怯到了极点,要知道,这叶青璃背后的势力,可不是他能招惹的起。
茯苓含着泪,无比感激的望着叶青璃,“大小姐……”
“起来说话,不是约我来辞行吗?怎么进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