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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住她的手,不带声响的完全拥有了她……
只记得这一夜过的似乎有些漫长,只记得这一夜似乎为爱那么痛了一次,只记得痛过后她咬住了他的臂膀,深深的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那么一道痕迹!
月光调皮的从窗户缝隙处探射而进,透过淡淡的月光,两个身影朦胧的被映射在夜境下,他俯身在她身前,她双臂紧紧围绕在他的腰腹间,伴随着轻妙的音乐声,一声声啼吟缓慢的渐入其中。
夜色朦胧,他累了,靠在她的身体上小声喘着气息。
她也疲惫了,头靠向枕头慢慢的进入梦乡。
夜晚很静,丝毫不带痕迹的带走了一日的暑气,伴随着夜风的弥漫,整个夜晚都显得那么温柔。
清晨,天色大亮,两个身影依旧是疲惫不堪的躺在大床上,床上还残留着昨夜浓情蜜意后的点点痕迹,一地乱七八糟的衣裤,两个动弹不得的身子,太阳刺眼的把两人映在其中,却不见二人有任何动静。
“啊,好痛。”安然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突如其来的胸口一阵撕痛让她喘息不止,她侧过身,面色苍白的看向一旁睡得正熟的他,伸出手却怎么也抓不到他的身体。
徐正轩微微的翻过身,丝毫没有被任何不对劲的声响打乱睡意。
“徐、徐少。老、老公。”安然轻微的呼喊着离她不足一米的他,而声线却被生生的卡在喉咙处,她呼不出,只能张大嘴不停的露出唇形。
徐正轩翻转过身,闭眼轻柔的抓住安然挥舞在半空的手腕,温柔的将其枕入头下,淡淡一笑,“小丫头,想趁我睡着了偷偷挠我是不是?”
他惊愕的看着脸色苍白,冷汗直冒的她,惊恐万状的坐起身,抱起她不停颤抖的身子,惊慌失措的抓紧她的手。
安然紧紧的拽着他的上衣,躲在他的怀里,咬紧牙关,“别、别动。”
徐正轩不知所措的抱紧她颤抖的身子,慌乱的抓起在一旁的手机,盯着模糊不清的屏幕,他心绪不宁的拨下号码,“文、文齐,你快来一下,安、安然她——”
安然抓过他的手臂,面无血色的脸颊上微露一丝笑颜,“我、我没事。等下就好了。”
徐正轩看着冷汗涔涔直掉的她仍在强颜欢笑,握紧她的手,咬住下唇,“求求你快点来。”
太过安静了,世界好像刹那间变得鸦雀无声,似乎,胸口处的心跳声也在骤然的变得停止了,她闭上眼,再也听不见任何声响,只感觉世界一片漆黑,黑境里,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是双手不停的在半空挥舞,眼前,什么都没有。
徐正轩焦虑不安的坐在床前,双手抖动的为她穿好衣裙,细心的盖好被子,不时看看昏迷不醒下仍然眉头紧皱的她,与她结识了这么久,这是第二次见她这么难受,而自己,就算待在她身边,却什么也帮不了她。自责、恐慌、不安、踌躇,这一切充斥了他的整个脑袋。
“啪!”胡文齐在接到电话后,立刻开车赶到二人的新居。推门一看,除了满屋子挥散不去的香水味以外,便是一地的狼狈,想必看到这些任何人都能明白昨晚上此间房里发生了什么暧昧之类的桃色事件了。
“你来了太好了,今天一早她醒来就说胸口很痛,快帮帮她吧。”徐正轩迎上前,迫不及待的将胡文齐给拉进床边,床上的她终究还是眉头紧皱久久不见散去。
胡文齐有些迟疑的看了看床上一动不动的身影,拿出听诊器轻微的靠近她的心脏处,静听了大概一分钟,眉头微皱的放下诊器,也是久久不见吭声。
徐正轩有些慌乱的坐在一旁,急不可耐的问道:“怎么了?你的神情让我有点担心,她到底怎么了?”
胡文齐从诊箱里拿出一个白色药瓶,轻轻的倒出一颗同为白色的药丸,“等她醒了让她服下就会没什么大碍了。”
“既然如此,你还一直不肯吭声,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徐正轩破愁而笑的坐在一旁,悬着的心似乎有些平顺了。
胡文齐淡淡一笑,指着房间里杂乱的景象,说道:“以后做运动的时候可要考虑到她是病人,不能再这么劳累了,万一下次再这样诱因心脏病突发,我可不会再来出诊了。”
徐正轩脸色有些泛红,不好意思的踢开脚下的内裤,苦笑,“这些都是假象,你别当真了。”
胡文齐斜视了一眼口是心非的徐正轩,冷冷一笑,“这种情况下,让人不当真好像有点太强人所难了。话不多说了,恭祝你们搬入新家,什么时候准备请我来参观参观呢?”
徐正轩停下双脚,环视了整个别墅内的情景,轻拍一下胡文齐的后背,大笑,“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大家都有空,请胡大医生鉴赏鉴赏,有什么特别意见也请别客气尽管提,就算提了,我也不一定会接受,走吧,先从地下室开始。”
胡文齐淡淡发笑,紧随其后,环顾四周,果然不愧是徐正轩亲自设计,有点小清新的田园风格,而餐厅和客厅却是典型的欧洲贵族感觉,围堵主卧是采用的简约又显大气的纯白色格调,其余卧室也纷纷选用不同的田园气息为主,一间别墅,不同的构造合一,总体观看下来,有点让人觉得乱花入眼应接不暇的感觉。
徐正轩双手趴在护栏上,俯视整栋别墅,笑笑,“不知道她会喜欢什么风格,所以我把大部分女人都垂青的风格全部都用在了这里,显然一眼看去有些乱,但是只要她喜欢,我可以随时都改变,昨天我就留意了一下,看来我得把餐厅里的欧式风换成比较简约的设计了。她觉得椅子太过庄重,坐在上面有点感觉身处皇室一样很不自在,如此,过两日我请设计师再来重新设计设计。”
胡文齐站在其后,俯视而下,“你有点变了,五年前,我刚离开的时候你可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变得这么婆婆妈妈,别说亲自为她选房子精心装修了,恐怕让你陪她逛街看场电影你都会觉得浪费了你徐少的宝贵时间,果然,当年你不是真的——”
“我们别提当年了可以嘛?你也说了那是五年前,五年前我们都是少不更事,别说什么男女之情了,连事业都没有,何来闲情逸致谈什么儿女私情。现在我们都成熟了,工作也稳定了,是应该学着改变自己了。”徐正轩打断胡文齐的谈话,双目直视着他的眼,从他的眼里,他似乎隐约的看见了五年前两个懵懂为情所伤的大男孩。只是,时光不再,这些都是回忆了。
“既然你不想提,那我也就不再说了,只是看你现在这样,我很想知道安然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竟然会让你如此改变?”胡文齐低头看向地板上的两道影子,想想那一年,他可不会因为某个女人而这样方寸大乱,甚至秉性全变。
徐正轩双手紧紧的抓住胡文齐的双肩,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脸颊,一本正经的说:“这就是爱情的魅力之处,我不知道一看到她心里就发慌,一看不见她心里就着急,总而言之一想起她就会觉得满满的都是幸福,我想带给她我的一切,我想给予她我能为她做到的一切,这就是她的魅力所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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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改成了对话了,总可以了吧,修改后字数少于原来的了,唉,
第六十三章 临死的那一刻
芳姨站在大厅里,抬头看向两个对视而笑的身影,说道:“老板,夫人醒了。”
徐正轩轻轻拍下胡文齐的一肩,喜笑颜开的急忙跑下楼。
胡文齐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那愉悦的背影,情不自禁下嘴角微微勾勒一出浅笑:如果真是如此,如果我告诉了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你还会如此泰然的徘徊在她的身边吗?
徐正轩心急火燎的推门而进,第一眼便看见了躺在床上依然是面无血色的她,眼角竟含泪的朝着她的身影走去,如果自己昨晚上没有强人所难的占有了她,或许她今天就不会如此面如土色的躺在床上了,自己曾还暗暗发誓,今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她的人,而现在,他是不是应该好好的惩罚惩罚自己的行为?
安然双手撑住身体,靠在床垫后坐起身,淡淡一笑,“你这是什么表情?”
徐正轩一言不发的快步上前,只是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痛哭失声,“对不起,是我昨晚上没有考虑到你的身处之地,是我不应该这么蛮横的将你给揽入自己的身体里,是我的错,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安然双手轻轻的捧住他的双颊,认认真真的注视着他的双眸,“谁说是你的错了?我的身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觉得勉强,我绝不会同意你做这种事。”她脸颊害羞的低下头,难不成非要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