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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怕手机掉落里面的重要机密被泄露,他设下了重重关卡密码,第一重,指纹比对,第二重,密码解锁,第三重,图片鉴定,他恼羞成怒的用力摔下手机,大吼:“哪个不要命的设计的这玩意儿!”
雨后阳光总是很惬意的照射在人的身上,带着那点倦懒之意,柔柔的,暖暖的,就这样恬静的不知不觉的拉长人的身影。
安然站在马路边,静静的等候向瑾的到来,不时,一两辆疾驰而过的轿车不经意的溅起路边滞留的雨水,她总是小心翼翼的站在高台上,生怕一个不小心会被溅湿了衣裳。
“不好意思,嫂子,让你久等了。”向瑾打开车门,对视着安然温柔一笑。
安然含笑的坐进车内,“你喜欢做公益活动?第一次听说你这么有爱心竟然主动去孤儿院,我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向瑾莞尔一笑,握着方向盘的手轻轻的指了指后座上的一堆礼物,“这些都是我回国那些朋友们送的,我心里想着我也用不了那么多东西,何必把它们全都捐出来,正好这些礼物大多数都是女孩子玩的毛绒玩具,要不就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项链首饰,能捐就捐吧,为自己积德也好。”
“是啊,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应该那些东西出来,要不你先停下车,我回去拿点东西出来,自从家里破产后,我也没什么能力救助这些可怜的孩子了。现在好不容易有点能力了,我就应该无私的奉献出来啊。”安然解开安全带,似有意的直接下车。
向瑾一手按下安然的手臂,“不用了,我这么多东西已经够了,下次吧,下次你把东西准备好,我再带你去,这总可以了吧。”
安然坐回位子上,重新扣上安全带,“那行,不过我们可是说好的哦。呵呵。”独自看着窗外,蓝天白云,似乎今天是晴空万里的一个好日子。
临近孤儿院,安然的手机又再次响起。
这一次她没有迟疑的接下电话,“是,妈!”
向嘉蕙站在公寓外,抬头望了一眼高高耸立的大楼,“安然,你现在在家吗?昨天我听说正轩回来了,我打他电话,他也没接,就想问问你们都在家里吗?”
安然警觉的瞪着前方,突然脑海里出现一个画面,徐正轩还在还被她给死死绑在床上,而且,还半身赤裸,她惊慌的苦笑,“没、没,妈,我和瑾儿在一起,我们都不在公寓里。”
“哦,是吗?我本想有事找你们两个好好聊聊的,既然你不在,那正轩总在吧,我上去看看,你也立刻回来,我们好好谈谈。”
“妈、妈!”安然破嗓子大喊,“您别、别去,我、我马上就回来。”
向瑾诧异的看着面如土色的安然,这接完电话怎么脸色都变了?
第五十八章 重订协议
安然迫不及待的抓住向瑾的手,惊慌的失口大叫,“马上回去。”
向瑾瞧见满面愁容安然,也随着她焦急的神态急忙调转车头,不解的问,“嫂子发生什么事了?”
安然心神不宁的看向车外,心里阵阵袭来不详预感,似乎她正感觉到向嘉蕙一步步的靠近公寓,然后她的手掀开的那道被她紧紧关上的门,然后床上衣衫不整的徐正轩赫然入目,在她还未回神之际,她又再次目瞪口呆的看向他被铐住的双手,此情此景,活妥妥的艳照门事件啊,如此人赃并获面前任凭她安然有一百张嘴恐怕也是有理说不清!
向瑾更添疑惑的瞟了一眼魂不附体的安然,不知为何她也突然跟着安然变得异常的紧张,好像周围的一切事与物都是严肃到遏制住了人的咽喉一般,神经绷紧。
向嘉蕙挂断电话,抬头看了一眼高高耸立的大楼,眉宇间,一股寒气慢慢的溢出,随后,不动声色的便走进了大楼。
房间里,躺在床上已经崩溃的徐正轩突然听见客厅里的响动,心底一惊,难不成安然回来了?
“安然,是你吗?”徐正轩试探性的大吼一声,好像屋外没啥动静了,她又走了?
向嘉蕙巡视了一圈毫无动静的客厅,慢慢的走向被紧紧锁上的卧室,留意着屋内传来的轻微呼喊声,警觉的推开房门。
“叮!”一声清脆的声音萦绕在卧室里。
徐正轩眉飞色舞的盯着渐渐开启的房门,慢慢的眼前浮现出来人的身影。
刹那间,还在激动澎湃的心脏突然骤停,他的眼里看到的竟是向嘉蕙不敢置信的双眼,那眸子里还流淌着他面无血色的颜。
时间,瞬间静止!
徐正轩百口莫辩,只得两眼含泪的望着她。
向嘉蕙瞠目结舌的走到床边,瞪着一地的狼狈,再看看半裸在外的他,突然之间明白了什么,她神情冷淡的冷漠一笑,“她就把你这样捆着一个人出去了?”
徐正轩哭笑不得的撇嘴一笑,“妈您还是先把我放开再说。我被绑了一夜,双手都麻痹了。”
向嘉蕙心疼的解开他的手铐,“你真的被她给绑了一夜?这安然实在是太没有为人妻的模样,儿子,你就是这么管教她的,算了,妈知道你狠不下心来好好调教调教安然,没事,妈最近有空,我替你好好的管教管教她,怎么可以对待一家之主如此放肆!”
徐正轩揉揉手腕,神态自若的淡然处之,“好了,妈,我会看着办的,您这么早就来我这里,公司里没要务处理吗?您可别为了我这点小事而不顾股东的大利益啊,您快些去公司吧。”
向嘉蕙被徐正轩推到公寓外,依旧不依不饶的抓住他的手臂,意味深长的说,“儿子,你可不能太纵容你老婆了,等一下,你别急着赶我走,我今天来是有事找你们的。”
徐正轩坚定的点点头,一手握住门把,说:“妈,您放心,我绝对会以您为楷模,让爸臣服在您身下那样臣服在安然身下的,当然也绝不会像爸那样连离婚都没意见的前车之鉴,至于您的事,过两天再来谈吧,再见了。”
“啪!”看着被关上的门,向嘉蕙傻愣在外,细细品尝了一番刚刚他的话,突然之间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她刚刚有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吗?
车还未停稳,安然便迫不及待的跑进公寓里,心急如焚的看着电梯上数字的跳动,更是心绪不宁,楼下不见向嘉蕙的身影,想必她已经上楼了。或许她放下东西就走了,并未有过多的停留。
怀揣着那点侥幸的心思,她蹑手蹑脚的打开了大门,屋子里静的出奇。
徐正轩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头也不抬的冷漠至极。
安然惊慌失措的远远站立不动,面对冷若冰霜的他,看起来昨晚上把他拷在床上他是生气了。
徐正轩面不改色的瞪着一声不吭的安然,眼神里更添冷漠,“你就没有话想对我说?”
安然心里一惊,他果然记恨在心了,可是起因不在于她,又那样的后果更不是她所想的。
徐正轩依然是神情冷淡,他站起身慢慢的走到她的身前,突然从身后掏出一张纸,“这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你必须要负全责,我要提出赔偿,你不得有丝毫意见。”
安然苦苦一笑,“只要你别提肉偿我就没什么意见——”她愕然的瞪着被他篡改的协议书。
“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徐正轩略带得意的嘴角淡笑。
“你这算是什么意思?我们的约定明天就结束了,你现在突然擅自更改日期,我不同意。”安然不予理会的丢下协议书,反正他们的约定今天是最后一天。
徐正轩冷漠的抓住她的手臂,将她重重的跌进自己怀里,“我说过你必须负责,你说我没权利更改日期,那你也没权利就此终止合约,这样我们各让一步,时间延长一个月。”
安然大惊失色的看着面如土色,语气似冰的他,相处这一个月下来,他第一次这么淡漠的眼神直视着她,不经意间竟让她无从反驳。
徐正轩面带悦色的放开她的手,嘴角微微上翘,“沉默就代表默认,既然如此,我会重新修改协议的。”
安然依旧的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脑袋里飘浮起阵阵不详预感,为什么觉得这一切都像是早有预谋呢?
“等一下,”安然洞察先机的挡住徐正轩的去路,仔细的打量打量略显心虚的他,说:“我不觉得我应该——”
“如果你觉得你不亏欠我什么,如果你觉得我被绑在床上一整夜手脚全麻痹是自作自受,如果你觉得我为了帮你解释而对我母亲撒谎是我自编自导,行,你走吧,是我活该被戏弄,我不怪你,不怪你自私,不怪你小气,更不怪你伤了我的心!”徐正轩两眼含泪的背对而过,高大的背影下徒添一层说不出、道不明、猜不透、看不穿的伤悲!
“我只是想说我应该负责,对不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