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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走走,顺便摘些野菜野花。”夏鸢对赵桂芳平淡的道,只要赵桂芳不提相亲的事,夏鸢对赵桂芳的态度还算不错。
“那你小心些,天儿热了,小心些蛇。”赵桂芳小心的嘱咐道,看着夏鸢的目光就像看自个儿的闺女一样。
夏鸢没有再言语,继续向山坡上走去,赵桂芳欲言又止的看着夏鸢,知道夏鸢不喜欢她提相亲这档事儿,可是她一直将夏鸢当闺女儿看待,在他们这里二十二岁结婚都是老姑娘了,眼看夏鸢快二十四了,叫她怎么不着急。
“小鸢这孩子也真是倔强,为她安排婚事怎么就不愿意呢?而且都还是城里镇上的大户,哎!”远处的刘大叔轻叹道,当年本来准备把夏鸢谈来当自己的儿媳会,可谁知到硬是给夏鸢拒绝了,不过想想夏鸢那么优秀自己那儿子也实在配不上她,当年的事儿他也是抱着侥幸的心里。
直到夏鸢看不到身影赵桂芳这才收回惆怅的目光,“谁说不是呢?”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在回答刘大叔的话。
夏鸢走上山坡时,竹篮里已经有着一些收获,鹅黄色、深黄色、粉红色、白色不知名的花朵合在一起也有不少。
山坡上吹着悠悠清凉的清风,空气舒适新鲜,夏鸢闭上眼呼吸着周围的新鲜空气,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心里的烦恼在一瞬间化为灰烬。
几道身影躲躲藏藏的缓缓靠近,眼神充满了邪恶的看着夏鸢,将近十来人将夏鸢包围起来,夏鸢睁开双眼转过身看着这群人,神色平淡没有丝毫情绪起伏。
原来是他们,村里和邻村的小混混,平日里游手好闲专做偷鸡摸狗的事情,当年夏鸢还在读书的时候这些人就垂涎夏鸢的美色,每次想对夏鸢下手都没有成功,这次这些人又来了。
“小贱人,你把爷害得好惨,今天可没有什么郭家大少爷在,今天哥儿几个一定要把你玩到爽死为止,是不是啊!兄弟们。”
“朱哥说得好!”
“看着这个小贱人就来火,看着应该还是个处吧,那样玩起来才够味,我喜欢她哭着求我上她的声音。”
“对,要玩得她哭。”
“……”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话语,一字不漏的传入夏鸢的耳内,夏鸢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朱男,在监狱里这六年日子是不是过得太好,导致你如今对它还很怀念,这次你们不用关个十年八年,直接躺个十年八载的,都还太便宜你们这群无恶不作的狗东西,放了你们这些祸害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深受其害。”
将近十来个大男人将夏鸢包围住,手里还拿着家伙,刀子磨得雪亮雪亮的,朱男淫笑着看着夏鸢。
“兄弟们上。”自己却躲得比较远,早就领教过夏鸢的厉害,自然是先让其他人打头阵。
夏鸢这次没有借助任何东西,一草一木都没有,每一拳每一掌都用足了十成的力道,每一次下手被打的人身上都会凹陷一个拳头大小的坑。
“啊!”
“啊……”
一道道哀嚎声如同杀猪般,倒在地上的人不是捧住腿就是抱着手臂哀叫连连,有的直接一掌就动不了了,看着围上来的最后一个,夏鸢冰冷的看着他。
“女…女…女侠,您饶了我吧,我…我…我是……我是被那个朱男硬喊来的,不关我的事啊!”夏鸢看着拼命磕头的张大狗,只怕他对他先人磕头都没有这般卖力吧,夏鸢在心里道。
“坑蒙拐骗强奸你们可都无恶不作,当年来赵桂芳家玩的侄女就是你们几个把人家玷污的吧!”夏目光冷冷地看着张大狗,她记得那个小女孩那个时候才不过十四岁,多小的年纪,这些人居然可以下得去手,真是人渣中的人渣,为了逞一时之快却害了人家的一生。
那个女孩子差点因此自杀,夏鸢也是在后来才知道的,不过谁敢大声宣扬,那么丢脸面的事赵桂芳家也只能忍了下来。
“还有,镇上有个女孩子死在桥下,也是你们干的吧!其他的更是举不胜举”
张大狗目光闪烁,夏鸢目光一冷,张大狗吓得一下子跪倒在地,“是是是,那个叫陈晓芬的高一学生是我们几个玩死的,我们当时也是因为喝多了酒才……才……”
“那为何要将人杀了,还分尸!”夏鸢厉声道,目光一片冰冷。
朱男见此情景撒腿就跑,夏鸢看也没看,随手折了一根树枝对着朱男射去,“啊!”朱男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听到朱男痛苦的惨叫声,张大狗急忙有对夏鸢磕头乞求道:“女侠,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们吧!我保证以后重新改过,做个好人,您就放了我吧!”
夏鸢过了片刻道:“放了你也可以。”
“谢女侠,谢女侠!”张大狗惊喜的对夏鸢刻着头。
“先别急着磕头。”
张大狗抬起头一脸紧张的看着夏鸢,以为自己已经躲过一劫了。
“我数十声,这根树枝就会从我手中射出,没有射中算你运气好,怎么样?”夏鸢玩着手掌拇指粗的树枝,绿绿葱葱的很少美丽,这么美丽的东西却要拿来杀人,夏鸢觉得有些可惜了。
张大狗看着夏鸢手中的树枝,又看看朱男的位置,夏鸢看着手中的树枝轻声道:“怎么?你喜欢近距离的,那也好。”
“不不不”张大狗立即喊道,生怕夏鸢手中的树枝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看见夏鸢丝毫没有看自己,心里侥幸的想:如果乘其还没有数的时候或许还可以逃得远些。
抓准机会拔腿就跑,夏鸢目光看着跑走的张大狗,细数到:“十九八……”
“三”
“二”
“一”
张大狗使出生平最大的力气跑,连头都不敢扭一下,听到数一时张大狗又跑了几步依然不见被射中,以为已经逃过了,“啊!”张大狗猛地趴到在地,腿弯出传来剧烈的疼痛使张大狗痛得脸色惨白。
夏鸢拍了拍手,拿起一旁的竹篮朝着另一边缓步走下山坡,没有再看张大狗一行人一眼,身后传来的哀嚎声也渐渐减小,夏鸢这才蹲下身栽新鲜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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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意外的出现1
回到家时夏鸢的竹篮里已经是满满的收获,夏鸢将家里的古老长颈陶瓷花瓶拿了出来,长颈花瓶不高,大概有一尺半高的样子,通体洁白,上面绘制着一幅山水画,这个花瓶被保存的很好,现今已经有近千年的历史了,算得上是夏家的传家之物,这个花瓶对夏鸢来说意义非比寻常,这是父母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如同亲人一般陪伴着夏鸢这些年。
将采来的野花野草修剪好插进花瓶中,很快花瓶里就插满了各色新鲜美丽的野花,在夏鸢的修剪下,原本参差不齐的花花草草更加美丽了。
夏鸢将花瓶端上楼放在了自己的房间里,房间在鲜花的点缀下增添了几分自然与温馨,原本略显清淡的房间增添了几分缓和的气息。
夏鸢从书架上拿起一本诗集,坐在一架老式凉椅上认真翻看了起来,诗集页面已经泛黄,散发着淡淡的霉味,每一首诗旁边都有一小段娟秀的手写文字,每一个文字都很漂亮,轻轻淡淡的透着灵秀。这本诗集是夏鸢无意间在一个小摊位上买到的,虽说已经看了十多遍了,夏鸢每次看依然都很认真,如同第一次阅读一样,抱着一种欣赏品味的阅读心态。
沐浴着阳光,空气周围有花香为伴,思维又有优美文字的陶冶,何不快哉!
夏鸢整个身体蒙上了一层金光,后背轻轻地靠着凉椅,轻抬着小巧精美的下颚,细长的睫毛微微翘起,一对黑亮清澈的眼睛专注的看着手中的一本诗集,另一只手放在胸前,柔顺的发丝在阳光的折射下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整个人在阳光的沐浴下变得柔美动人,以往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也随之消散。
这样的美却是那样的不可触摸,因为那是不属于任何人的美丽,
“夏鸢,在家吗?我是送信的邮递员”
楼下传来敲门的声音,夏鸢从美妙的始终回过神来,起身将诗集放在凉椅上不急不缓的下楼开门。
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穿着一身青色的中山装,右肩挎着一个依稀可以辨认是蓝色的大布包,手中拿着一封信封,伸长着脖子看着楼梯的拐口处,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其视线里,青年男子眼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爱慕与激动。
夏鸢打开房门,冷漠的看着青年男子,“信。”语气如表情般没有丝毫的起伏,依旧是那冷冷的样子。
青年男子这才回过神来,将手中的信件递给夏鸢,目光依然出神的望着夏鸢,夏鸢平静的接过随手将门关上,丝毫不理会青年男子的迷恋目光径直走上楼去。
知道夏鸢的身影消失了好一会儿,邮递员才回过神来,面带着失望的离开。
夏鸢回到卧房坐回凉椅将信封打开,说不上流畅的中文,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