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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的门子吃惊地张大了嘴,鸭蛋都可以塞好几个了,这个俊俏的公子,居然是国公爷的亲妹子娴雅格格,他连滚带爬地跑了进去,跟里头通报了。
若寒没理会门子,跟着秋露一起进了国公府,扬丹和张氏都不在,他们去将军府帮忙去了。
将军府?若寒不禁有些疑惑,她只知道三哥进宫当侍卫去了。
富森家的忙解释道:“启禀格格,三爷考封了镇国将军,将军府离这儿不远,过一条街就到了。”
感情她三哥也开府成亲了,这年代勋贵家的男人,日子就是好混,有爵位有银子,还有房子分,福利真不错!
富森家见若寒一脸羡慕,笑道:“格格也会有封号的,有俸禄,还有禄米!”
若寒忍不住问道:“那有没有府邸啊?”
富森家的摇头说道:“奴婢听说过有公主府,没听说有郡主府!”
若寒撇撇嘴,这皇帝真小气,若有自己的府邸,关起门来,自己就是老大了,她就不需要时常去王府报到了。
倘若家底丰厚,阿扎兰和若阳当个闲散宗室,小日子也很逍遥。
哎,这只是她女人家的想法,男子可不这样想,整日想得是建功立业,升官发财,封妻荫子。若阳那么小就巴望着当将军了,想想男孩子和女孩子幼时玩得游戏都相差很多,男人的思维就和女子相差很多。
富森家的带若寒去了她的院子,院子很清幽。房间摆设是她嫂嫂张氏和小若阳一起布置的,极其清雅。案头上还摆着几个造型有趣的大阿福,富森家的解释道:“这是八爷从外头淘来的。”
赶了几天路,若寒有些累了,美美地泡完澡,富森家的帮她绞干头发,就上床歇息了。
等她一觉醒来,天都黑了,若阳就迫不及待的闯了进来,还同小时候一样,抱着她撒娇道:“姐姐,阳阳想你了!”
若阳现在都快到若寒耳朵了,他越来越像阿扎兰了,脸上还带有一点点的婴儿肥,却已然长成了一个小少年。
若寒伸手抚摸着若阳的头,这就是她当初抚养的小婴儿,那时他只有七八个月大,白胖胖的,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吸吮着小指头,如今都快跟她一样高了,若寒感慨着时光流逝真快。
若阳腻在身边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两人才起身去用晚饭,除了扬丹和二嫂张氏,阿扎兰和雅布赫然也在座。若寒有些不好意思,她没有先去拜见阿玛和兄嫂,就先睡了,还要他们等她吃饭。
几年不见,便宜阿玛雅布容颜变化不大,只是看起来神色有些萎顿,不时地咳嗽着,看来他的病有点严重了。
扬丹更显得英姿勃勃,军旅生涯给他添了几分雄狮般男子气概,身上威仪日重,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度,比起雅布毫不逊色。二嫂容貌端丽,圆润了许多,更添了几分少妇风韵。阿扎兰则长身玉立,高了很多,已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他嘴角含笑望着若寒,还不时地眨着他那双桃花眼,若寒白了一眼,真是妖孽,不经意之间,大家都改变了很多。
转眼到了阿扎兰成亲的日子,简王府里好不热闹,按理来说,若寒这个小姑子应该去书房陪伴新娘子,或去招待那些未婚姑娘,但她多年未在京中,人生地不熟,大嫂和二嫂就安排她陪德隆和吉兰泰玩了。
若寒离开王府时,德隆年纪还小,已经记不得这位姑姑了,关于姑姑的一切,他都是听玛法和八叔叔说得。
德隆是雅尔江阿的长子,已经六岁了,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身体健壮得跟小牛犊一样,没一刻安静,相貌倒是随了瓜尔佳氏,比她大哥雅尔江阿长得好看多了。
有祖父宠着,德隆连雅尔江阿和瓜尔佳氏的话也不怎么听,经常阴奉阳违,只有雅尔江阿取出鞭子要抽他,他才会有点害怕,但他最听若阳的话,自小就爱跟在若阳后头,小尾巴一样。
他常跟着若阳,听他提起过娴雅姑姑,知道姑姑很有本事,一下子就能飞到高高的屋顶上。他早就想学武功了,八叔就不肯教他,打定主意一定要磨着姑姑教他武功了。
他一脸好奇望着若寒,姑姑看起来和家里人没什么两样,也没有三头六臂,不过姑姑很漂亮,比阿玛身边的刘姨娘还要好看,他没有见过比姑姑更好看的人了。
若寒满足了小正太的要求,她正愁找不到法子哄他,稍微施展一下轻功,就把小正太震得一愣一愣的,崇拜成星星眼。然后就教了他一套简易军体拳,让他折腾去了,她这个保姆,只要过了今天就成。
吉兰泰是扬丹的嫡子,只有六七个月大,白白胖胖,他的相貌集中了父母的父母的优点,长大了又是一个迷人的妖孽,只怕要比她三哥阿扎兰还要强几分。
他也不怕生,只要有人陪他玩就成,抱他的人根本坐不下来,坐下来,他就咧着小嘴哭,要让人一直抱着四处走动,直到他睡了为止。瞧他身边侍候的几个婆子,腰膀圆粗,一看力气就很大,吉兰泰也是个精力旺盛的小家伙,长大后只怕比德隆还要顽皮几分,德隆小时候还是很乖巧的。
新妇回门后,若寒终于空了下来,她帮雅布诊过脉,他的心脉已经受损了,她走时,雅布除了咳嗽,身子还算好的,怎么几年就这样,他胸口似乎受过伤。
她私后问阿扎兰才知道,雅布胸口这一刀是继福晋刺的,前年继福晋身子好转了些,雅布也让她出院子活动活动,哪曾想她在袖子里藏了一把匕首,雅布没防备,就被她刺了一刀,当场血流入注。
雅尔江阿、扬丹一个连夜进宫,一个就到城里找大夫,抢救了好几天,才把雅布救回来,只是心脉受损严重,现在只是苦熬日子罢了。
若寒忍不住问道:“那继福晋如何处置?”
阿扎兰翘起嘴角,满脸讥讽之色,鄙夷地道:“皇太后抢在皇上之前,赐下了毒酒,便宜那个疯婆子了!若是等皇上腾出手来处置,只怕那疯婆子不仅没命,只怕连封号都没了。因这事,宫里那位老太婆任凭端敏大公主如何挑拨,对我们府里的事,也不敢插手了,她也怕惹恼皇帝和宗室。”
兄妹两人默然无语,只怕雅布也不愿张扬此事,家丑实在不可外传,传出去,御史台又要弹劾简王府治家不严了,皇太后就吃准了王府这一点,才抢先赐下毒酒。
良久阿扎兰才问道:“妹妹,你看老头子还有得救么?”
她和阿扎兰私后相处时,他总是这么称呼雅布的,别看他嘴里说着老头子,老头子的,对雅布爱理不理的,恨得不行,其实他最孝顺不过了。
若寒沉吟道:“他若少操心,心气平和,慢慢调养着,还有几年活头。千万不能动怒!”
雅尔江阿和扬丹走了进来,满脸焦急,原来他们一直在门外,他和阿扎兰都没注意到。
雅布自若寒给他诊脉过,什么话都没说,心里就有数了,这次只怕他熬不过了,他是看不到理盛阿和扬桑阿他们成亲了,他现在得抓紧给娴雅和敬顺操办婚事。
他现在上朝都很吃力了,为了孩子们,他得赶紧上书,把爵位给让了,再把家给分了。万一他哪天走了,端敏又来捣乱,只怕孩子们要反目成仇,家永无宁日。
隔了几日,简亲王雅布就以年老体弱,上书让爵了,康熙帝知道娴雅已经回来了,他原本还指望她能治好雅布的病,他还指望他帮着操练新兵呢。
收到雅布的折子,康熙帝心如明镜,雅布这次只怕真得扛不住了,不禁有些难过起来,雅布年幼就进宫陪他一起长大,两人都是庶出的孩子,端敏仗着皇太后的宠爱,小时候没少欺负他们。
想着雅布比他还小些,就要走了,康熙帝突然感到自己也老了,想着那几个不安分的孩子,雅布这也算未雨绸缪了,虽说爵位继承不会改变,但若雅布死后,雅尔江阿再承爵位,端敏再去添乱,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了,闲言碎语也会多很多。
听说雅布还打算给孩子们分家,这样也好,省得孩子们为家产多少争吵,雅布在世时把家给分了,雅尔江阿则省心不少,没了后患。
雅尔江阿夫妻知道阿玛上书让爵,很是欢喜,但听到阿玛要提前给他们分家,夫妻俩都有些郁闷,这不是要分一大笔财产出去,他们才不想给那些庶出兄弟分那么多财产。
他们极力阻扰分家此事,雅布知道大儿子夫妻的性子,最是贪财,打定主意不理他,多说几次,连雅布也恼了,骂道:“你们夫妻打得什么主意,我会不知道?既然如此,爵位你也别要了,给你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