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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企业家。和省委书记平起平坐时也脸不红心不跳,比起东方旭还淡定。
永远记得她捐完一亿后坐在贵宾席上台下那一大片富贵人士的爱慕的眼光。
这一切都归功于她对物欲的不奢求,明明清雅的人儿偏偏那时十分淡定潇洒,吸引大把人的眼球。
轻轻在她唇间印下一吻,容澜长臂一伸,越过她劲间,慢慢地把孕妇拥入怀中,满足地叹息着。
“小北,不能照你规划的走,这太磨人。还是按男人的计划来吧!”喃喃着,黑瞳犹如星空明星。另一臂拿起电话,拨号码。
“哪位?”颜如意的声音传来。
“妈,小北在我这儿。”容澜放缓语气。两人已经订婚,颜如意就是他丈母娘。对于乔小北这个后妈,他和乔小北一样的敬重。
“你别喊我妈,当不起……”颜如意冲口而出,话一出口才觉得有些过分。放缓语气,“容澜,小北最近操心太多了,别再折腾小北了。”
“妈,我知道。”容澜黯然,“对不起!”
想来是容澜这样强势的男人要说这三个字不容易,颜如意闻言愣了愣,摇头,咬牙说出真心话:“想想办法吧,过些安稳的日子。我家小北苦了半辈子,别让她不快乐。容澜,小北值得一个好男人疼。如果你真不能好好珍惜,就放手吧!就算让他爸养着,这孩子的日子也不会过得这么不心安。怀孕六个月了啊……容澜,不是我说。女人说坚强也坚强,说脆弱那可比花儿还脆弱。怀孕是道坎,别让小北落下任何后遗症啊!”
“妈。我知道。”做母亲的着急才这么说,容澜深思了会,诚挚建议,“妈,要不帮我想想办法,让小北先离开这儿。”
“我看看。”容澜语气好,做准岳母的也不能逼得太紧。颜如意叹息着挂断电话。
拿着话筒久久没放下,出神地想着,细长的眼却停留在身侧清秀脸儿,侧身亲亲脸儿。这时门铃声传来。
时间不算太晚,可晚上一般不会有人来找他。小心翼翼放好小女人的身子,容澜蹑手蹑脚出来。
“容澜?”容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打开,容海与司徒清并肩而立。容澜身子一侧,请进两人。上座,随手拿出两瓶王老吉消暑。
“事情有眉目没有?”坐下,容澜黑瞳眯紧,略带急切。
“还没有。”容海有些犹豫。
“不过我们来了,容澜你就不用操这么多心了。毕竟你有自己的事要干。”司徒清谦和而明智。
“当然,我确实分不开身。”容澜轻笑,随即面孔板起,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告诉两人,“从苏复那边下手。”
“她露马脚了?”容海和司徒清双双惊问。
“没有。看得出这些年她受过比晴晴更高级的特工训练,身手比晴晴还好,苏复不容易对付。两位,这女人时隔十三年再找上我,而且明明是另一张脸也要找上我。说明我有利用价值。”容澜剖析。
“你……”容海小心翼翼试探着,“这么冷静?难道对她无爱了?”
“当年年轻。倾心过。”容澜淡淡一笑,随手请拿烟请两人抽。
“明白了。”容海似有些释然,语气瞬间轻快许多,“放心,我正在和司徒讨论方案。我们一致认为,东方家的人与此次要案有关。因为A市没有比东方寿林的后代更适合做这种事。”
“司徒谦呢?”容澜问。
“在医院。”司徒清颔首。
默然小会,容澜轻笑:“想办法让司徒谦把晴晴带回欧洲,要不带回北京也好。司徒谦也别太逊了,虽然骂不过晴晴,打不过晴晴,可是毕竟是个男人……”说着说着居然轻柔一笑——唉,还是他的小北好,十足的小女人,虽然有时候会使出劲儿与他扛,骂人不带脏字,吃人不吐骨头,可仍然不失灵气与雅致。不过……
他长眉拧起,就是她现在这个主意不好,相当不好。
这小女人有时候胆子太大,太天真。
他当当坏人没关系,可是会给对方可趁之机。
得改变策略。这场面得由他容澜主导才对劲。微微颔首,心下主意拿定,从今天开始由他来。不由含笑瞅瞅房门,门缝透出紫色的光亮,心里不由一暖。
“小北在?”容海一瞅就明白。
“她是我老婆。”容澜白他一眼。断绝容海一切胡思乱想,以为两人在地下情。
“好个有老婆的男人!这年代连结婚证都没有。还这么理直气壮,啧啧……”司徒清刻意嘲讽,站起,玉树临风,一拍容海的肩头,“我们走吧!别看人家脸上这么热情好客,说不定早就想把我们扫地出门。”
“容澜不会。”容海也笑着起身。
“不一定。”容澜却老神在在地否认容海的恭维。
哈哈大笑,容海和司徒清挤眉弄眼离开。
反而容澜看着两人离开有些大男人不该有的怅然。司徒清家教太严,为人严谨,这么多年觉得对杜心心有愧没有成家。可容海却是稀里糊涂成了光棍……
回房,才到门口就听到微微的呼声,均匀而动听。挑眉瞅着床上的人儿,竟把被子蹬落床下,俏生生白嫩嫩的双腿全果着,侧放,某些幽深的美丽若隐若现。
而她的一只纤纤素手正放在胸口,拉扯着胸前的衣服,丰盈半遮惹人心辕意马。
一室静默,只听得见自己的口水声。摇头,他居然能放任她自由这么久,真难以想象……
上床,长臂一伸,人儿入怀。怀中的人儿似乎有些热,脸上的红晕让她看起来娇俏几分。今天她是只小母老虎,不知和晴晴说了些什么,就是看他不顺眼,一个劲儿想折腾他。可是这小女人忘了,男人一被折腾就有控制不住的激情。
瞅着,下腹似乎又蠢蠢欲动。一掐自己的胳膊,痛,这才清醒而舒适地躺下。
明明两人的关系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可是总是不踏实,只有她在怀中时他才真心睡个安稳觉。
轻轻捏捏睡美人的小鼻子,捏她的脸儿。有些无可奈何,这小女人就是不愿意回北京。她要是肯回北京安心待在乔天洪身边,他就可以放手大干,把四面八方的牛鬼蛇神一碗打尽。从此天下太平……
可是她死活不肯离开A市。那点心思他明白——不放心他一个人留在这儿。更不放心苏复的出现。
想着想着,他睡着了。睡梦中觉得某个不安分的孕妇正一个劲儿朝他怀中挤着。似乎离开太久太久,生怕他又飞掉,急于抓住些什么。光光的身上到处圆溜溜,哪有什么好抓住……正想着,他发出一声闷吼,完全清醒过来。好,她还真找个好东西抓着了,它迅速在她的掌握中成长起来。
一身立即如火炽热,无异于酷刑,试图拿开她的手。可她就像抓住了大海中唯一的救命索,死活不放。
咬牙,无奈松手,容澜眯眼:“好吧,孕妇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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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他自说自话,熟睡的人儿可不会说梦话回他。
侧身瞅着臂弯中的人儿,容澜哭笑不得。很好,她抓着了好东西,自觉有了安全感,唇角微翘,眉眼弯弯,显然正在好梦。
终于明白,思念中的人儿睡在自己身边也是一种折磨。
终于知道怀孕也有不好之处……
一晚都在半睡半醒之间。天亮时她一个侧身,才松开对他的掌控。默默瞅着熟睡的女人——她仍然睡得正熟,唇角微翘。眼睑轻颤,让人以为那是展翅待飞的蝴蝶……
放下心来,这才沉沉睡去。
容澜是被乔小北推醒的。那个清雅的人儿眸光灿灿,似乎有此羞涩:“再不起来就迟到啦!”
“迟到就迟到。”他冲口而出。
她脸上颤了颤:“人家新官上任三把火,你这新官上任贪温床。不害羞!”
“贪温床?”他缓缓的重复着她的话,细长的眼似笑非笑瞅紧她。
她脸刷地红了,云淡风清地走开:“谁知道你在贪什么?也许什么都贪,例如什么娥皇女英……”开门出去,声音慢慢消失在客厅里。
本来一夜没睡好,困得很,确实不想立即起来。听她这样一说,不由得又是咬牙又是笑——唉,女人万万不能得罪的,特别是自己在乎的女人。真心内伤严重。
无奈顶着熊猫眼爬起来。当容澜一身光光的白晃晃的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时候,乔小北呀了一声跑了出去。
他一声笑声从喉咙底暴出,尾随出来。
洗漱完毕,如愿在客厅看到厨房里正要准备早餐的人